一直睡到下午三點多,葉瓷才從床上爬起來出門。
景緻找她時,知道昨天的事情,一臉愧疚地道歉:“老師我錯了,師公是不是特別生氣呀?準定生氣,要不然我去跟他解釋?”
“別添亂,我已經安撫好了。”等下她再去提一遍,指不定繼北宴又折騰她。
葉瓷伸手揉了揉腰,酸得哦,她眼淚花子都冒出來了。
景緻還是個小姑娘,不太懂,戰戰兢兢地問:“老師,師公不會家暴你了吧?天啊,我看看!”
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葉瓷的領口被掀開。看見她領子底下滿滿的青紫色痕跡,小姑娘呆愣了好久。
擔心她在公眾場合再說出什麼驚人的話來,葉瓷忙堵住她的嘴巴。景緻瞪圓眼睛,似乎在生氣,嗚嗚叫,希望她放開自己。
葉瓷趕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樣,他不會家暴我的。”
她不信:“那老師身上的東西是什麼?您別怕,就算他是帝幕集團的總裁,也不能欺負女孩子,我們報……”
最後那個字又讓葉瓷按回去,窘得滿臉通紅。怎麼就找了個如此單純的徒弟呢?
吻痕都不懂?不看偶像劇的嗎?這麼單純的孩子,她也不好意思‘禍害’對方,教她男女之間的事情啊。
“景緻,老師跟你發誓,他真沒有傷害我,這些、這些不是傷!”
雖然還是有所疑惑,但她相信老師。眨了兩下眼睛表示知道後,葉瓷放開了她的嘴巴:“別再胡思亂想了,更不能在你師公……”
這個稱呼從景緻口中出來沒什麼,但輪到自己喊,葉瓷的耳根子也紅了。她裝作正經地清了清嗓子:“更別在你師公面前提。”
景緻都了都嘴:“哦,我知道了。”
結果她是沒去找繼北宴,但旁敲側擊地從陸凌辰那裡探聽訊息。比如那位帝幕集團的總裁,有沒有暴力傾向什麼的?
陸凌辰強忍著笑,望著自己主動靠近虎口的‘小羊’,一本正經地問:“你發現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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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緻咬唇猶豫半晌,實在很擔心老師,所以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他。
見對方愣著,她伸手推了推:“給點反應呀,繼先生真的沒有暴力傾向?老師身上全是青紫,好可怕的!”
她是真嚇著了,猶豫半天才決定跑來詢問他。
陸凌辰吃驚過後,內心嘖嘖兩聲。放出牢籠的獅子就是不一樣,可憐葉瓷那單薄的身子。
越想越覺得景緻單純可愛得緊,男人故意逗她:“其實我也那麼確定,他從小就學習各種防身招式,而且長期健身,單手就能把我拎起來。”
女孩驚詫:“你這麼瘦弱?”
啊呸!她的腦迴路怎麼跟人不一樣,陸凌辰解釋:“我是想說,他力氣很大。”
所以把人折騰一整夜這種事,繼二爺絕對能辦到。末了補充;“但不代表我就弱,我也是練過武的!”
都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景緻退後兩步,離他遠了些:“哦。”
陸大少眼皮跳了跳:“你走那麼遠幹嘛?我從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