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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郡主遭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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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臉上顯出驚愕之色,清脆的聲音緩緩飄出:“子澄前輩,這是怎麼回事?”

子澄對著美女郡主微笑著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我奉親王之命,徹查這位遠古超級強者,無名老人寶藏的真相,得知無名老人的寶藏,根本就是有心人造謠,並不真實存在。”

“有心人造謠?”離府大院一陣騷動。他們辛苦地從四面八方而來,竟然只是有人造謠?

他們不願相信,可是看著空空如也的太上邊靈刀,卻由不得他們不信。

“那真的太上邊靈刀,現在在何處?”終於有人問出了所有人都在關心的問題。

“很遺憾,這是我們帝國內部的情報,不能告知諸位。”子澄倒是很乾脆,隨手將太上邊靈刀丟在地上,來到了郡主等人的面前。

剛才眾人還爭得頭破血流的太上邊靈刀,此刻被丟在地上,居然也無人問津。

“回府。”郡主一見子澄的表情,就知道他有要事稟報。立即下令回去,內衛的成員訓練有素,立即護送郡主離開了。什麼離臨子大婚?憑藉一個離臨子,還無法讓她這位郡主大人親臨,她來的目的,也只是為了這一把太上邊靈刀而已。

眼看著郡主等人都已經離去,石未明跟紅泥對視一眼:“怎麼辦?”

紅泥嘻嘻一笑:“我有辦法,跟我來。”她轉頭對著其他三位四星獵人說道:“三位前輩,我們去探查具體情報,三位前輩現行回去吧。”

這三位四星獵人雖然在獵人堡之中地位非常高,但是他們卻絲毫不敢在紅泥面前賣關子。開玩笑,紅泥可是紫宸的弟子,紫宸是何等存在,整個大陸都不會沒人知道的。

“那兩位小心一些,我們就在臥臨城的獵人協會內等待兩位。”說完,三位四星獵人,就離開了。

石未明轉頭說道:“紅泥師姐,你有什麼辦法?”

紅泥笑道:“有什麼辦法?什麼辦法比得上可以直接去探聽他們的對話?”

石未明猶豫道:”對方可是有很多高手,我們貿然過去探聽,只怕要被發現。”

紅泥自信道:“無妨,我曾修習一門絕世功法,此功法可偷天換地,探聽訊息那是輕而易舉。走。”說完,她便當先一個閃身,飛竄了出去。石未明也只得跟了上去。

……

在臥臨城的某座豪華宅院之中,郡主身邊的諸多高手齊聚一堂。

郡主道:“子澄長老,這件事到底怎麼回事?”

子澄滿面嚴肅道:“郡主,此事蹊蹺的地方太多,似乎有一股惡勢力,在暗中挑撥這一切。”

“惡勢力?”郡主皺著眉頭。

子澄點頭道:“一月前,離家被一群神秘的黑衣人所滅。這群黑衣人清一色都是金河級別的強者,實力相當可怖。在如此實力的強者圍攻下,離牙竟能攜帶家族至寶逃出來,豈非蹊蹺至極?”

所有人都暗自點頭,這件事的疑點的確很多。

“我們推測,這離牙是那群黑衣人故意放出來的。目的就是要讓他攜帶太上邊靈刀,引來各路英豪前來爭奪。”

郡主愈發不解:“他們為何要這麼做?引來別人爭奪,對他們又有什麼好處?”

子澄搖頭道:“這也是我們一直都揣測不透的地方。我起初也險些受到了愚弄,後來無意中遇見一位燕子門的老友,他也在調查這件事,告訴我神龍幫這邊爭奪的太上邊靈刀乃是假貨,真正的太上邊靈刀被一直逃亡的咧古國暗中得去。”

“咧古國——”一時間廳堂內竊竊私語,真是沒想到這件事居然與一個被滅之國——咧古國扯上關係。

“各大勢力似乎都得到了這個訊息,但是很多人又不放心,故而派出一些高手到這邊來查探。他們寧願信其有,不願信其無。”

眾人都情不自禁地點了點頭,不錯,這件事如果讓他們知道了,他們恐怕也會這麼做。

實則虛之,虛則實之,誰也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真,什麼才是真正的假。

郡主皺眉道:“那我們下一步應該如何行動?爹爹可有安排麼?”

子澄道:“有,這是親王大人寫給郡主的手諭。”他拿出一塊被密封好的黃色信封。

郡主連忙接過信封,將信封來回翻看了一下,然後手指在信封背面上輕輕劃了一個Z字,信封上頓時盪漾出道道漣漪,一排熟悉的字跡在上面顯現出來。

“郡主吾女,咧古國餘眾現已向南疆逃亡,爾可會同子澄長老,拜月長老前往追緝。爾年輕識淺,如有疑難,與子澄長老,拜月長老商議定奪即可。謹慎,謹慎!”

郡主掩卷,閉目沉思了一會兒。忽然間,他睜開眼睛:“子澄長老,拜月長老現在何處?”

子澄道:“拜月長老此刻正在南山郡,據說她在那裡發現了咧古國的蹤跡。”

郡主沉吟了一會兒:“子澄長老,你先去南山郡與拜月長老會和,告知她我們下一步的行動。我們按照爹爹所說的路徑向南疆趕去,中途會和。郡主身邊護衛其他成員,就先跟著子澄長老。”

子澄點頭道:“郡主安排甚是妥當,子澄就先走一步了。”

……

此時,在不遠處,石未明跟紅泥兩人將他們的對話全部都探聽了,那位子澄長老,居然也沒能夠發覺。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石未明一切都以紅泥師姐的行動為準,同時,他也為紅泥的手段而感到震驚。居然可以隱瞞過金河大士級別的強者的感知,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哈哈,那還用說,當然跟著他們。我們的目標只是得到太上邊靈刀,既然他們有渠道,那我們跟著他們就好了,反正那個最棘手的叫做子澄的傢伙也不在了,憑這郡主身邊的幾個人,還無法發現我們。”紅泥眼睛裡閃爍著興奮地光芒,看樣子,她是被壓抑的太久了,好不容易釋放了。

當即郡主等人開始收拾東西,他們也許是不想太過張揚,讓別人知道他們的準確行蹤,所以就直接以平民的身份打扮,郡主裝扮成了一個俊俏的少公子,一看就知道是某個少公子在外出郊遊。

石未明跟紅泥,也是晃悠悠的,如同普通想行者,跟在他們的後面。

他們身為獵人,尤其是紅泥,深得紫宸師父的真傳,追蹤之道,正是他們最為擅長的部分。

這天,他們跟在郡主等人的身後,住進了一家客棧。

到了半夜的時候,忽然,一陣異動從房頂上傳來。異動極其細微,像蚊蟲鳴叫,一般結脈之境的高手,只要不注意,也未必能聽到。

可是在久經訓練的郡主內衛的高手面前。則如雷轟聲相差不多。石未明跟紅泥都是猛地一睜眼,察覺到了異動,此時已經有護衛無聲無息地竄了出去,給郡主守夜的兩名護衛則相互使了個眼色,暗運強大的能量,警惕地戒備,表面上卻如往常一樣,不動聲色。

他們久經訓練,早已形成了默契。遇到危險的剎那,根本不用溝通,便知其他人要幹什麼,自己要幹什麼。

月色像銀沙一樣鋪滿整個村莊,一名郡主身邊的內衛自房梁下微微探出頭來,只見一名黑衣人正匍匐在房頂上,鬼鬼祟祟的掀著瓦片。騰宇皺了皺眉,尋思與郡主這一路走來,並未惹上什麼仇家,那這黑衣人是誰?難道是賊?

只見那黑衣人掀開瓦片,張眼朝裡面偷窺了一會兒,然後從懷中拿出一根竹管,一端放入嘴中,另一端伸入屋內,開始鼓腮吹起來。

這名內衛生怕這人吹了什麼毒藥,將郡主給傷了,當即低喝一聲:“無恥鼠輩!”身形如燕,自房梁下竄出,劍芒如虹,便如在月色宛如一條銀練,向著黑衣人疾掠飛去。

黑衣人吃了一驚,猛一抬頭,一把寒光四溢的長劍已刺到了眉心。這一驚當真非同小可,雙目暴睜,精光四溢,腳下便如一個焦雷炸響,瓦片翻飛中,整個人已暴退出去。

“記住我的名字,吾乃郡主貼身內衛,騰宇。”

黑衣人身在半空,心裡剛松一口氣,渾身汗毛又倒豎起來。只見煙塵蕩開處,劍尖仍是近在咫尺,指在他眉心。黑衣人大駭,這劍宛如跗骨之蛆,怎麼甩也甩不掉。雙手一展,火光騰騰,整個手掌在剎那間變得像燒紅的鐵塊,忽地在月色下劃出兩道弧形軌跡,像兩點流星,分別擊在劍背上。

轟——!

劇烈的反震力量讓黑衣人的雙手霎時間麻木,幾乎有種骨骼斷裂的感覺。劍尖終於在一擊之下,氣機蕩散,飄了開去。

黑衣人穩穩地落在一間民宅的房屋上,雙手放在後背,不動聲色的揉動著。抬頭處,只見一道灰影在夜空中橫空後掠,袍聲鼓動,冉冉而落。一身鎧甲,原來是個護衛。

騰宇乃是結脈變天之境的修為,對方的能來那個從劍上衝進他的身體,一部分被他的能量給抵磨掉,一部分被反彈回劍上。再有能量源源不斷的輸入進來,使對方深受反震之苦。

此能量非尋常所說的氣流型能量,而是無形之物,乃由體內五臟六腑之間和諧而成的力場。像地球的重力一樣,一入地球範圍者,必受重力吸引,本身卻不可捉摸。

騰宇的目光在月色下閃出森森冷光,沉聲道:“不知我們與閣下有什麼仇怨,閣下要深夜算計我們?還請明示。”

黑衣人甩了甩手,已經不是很疼了。他忽然哈哈大笑幾聲,笑聲中充滿譏諷嘲弄之意:“好一個護衛,有這樣的手段,令在下開眼了。告辭。”雙臂一展,似一隻大鳥,往村外竄去。

“想走,可也沒那麼容易!”騰宇冷哼了一聲,聽他語氣中的嘲弄,怒火上湧。雙袖獵獵鼓動,腰身輕擺,劍走太極,劍芒在月色下猶如一個電環,將黑衣人團團罩住。

黑衣人低喝一聲,雙手再次化作燒紅的鐵,抓託拳掌之間,如點點流星,整個人都被包裹在紅線中,竟以空手與劍鋒相抗。兩人剎那間相交了數十招,黑衣人每與騰宇的劍交碰,便被強大的反震力彈回來,來去往復,手上雖沒受傷,卻也生疼。

他心下漸漸焦躁,只覺對方招數之精妙,從所未見。這看似平凡的護衛一副漫不經心的隨意刺出幾劍,速度並不快,劍也並不疾,可是他卻偏偏逃不出對方的劍網,好似每一劍都走在自己的死穴上。修煉了這麼多年的武技,今日卻施展不出平時的六成水平。猶如身處牢籠,四面八方全是劍芒。

他猛地一咬牙,忽然兩掌爆發出熊熊火焰。雙掌如刀,憑空一削,掌上的火焰似水浪一般向著掌緣排去,突破掌緣,化作一道帶著火焰的弧形鋒刃。

騰宇與他近距離相交,沒料到他能忽然發出這樣的怪招,急忙躲避下,袍袖被鋒刃割斷一小截。鋒刃上的火焰立時將袖子點著,嚇的騰宇臉色一白。雖然結脈強者並不懼火,任由著火燒,火也燒不動,但臨遇實際,本能的不願給火燒上。

騰宇一揮大袖,火焰被撲滅,露出一截手腕。他心下惱怒,一見那黑衣人已跳出圈子,往黑暗處竄,剛欲起身追去,忽聽後面有人叫道:“騰宇,回來吧。”

騰宇知道郡主已被驚醒,頭也不回道:“我去把那賊寇捉來,你去保護少爺,莫要有閃失!”他口中所說的少爺,乃是為了避免有心人聽見,稱呼郡主的。

從屋子下剛剛跳上來的護衛發出一陣笑聲:“少爺說窮寇莫追,讓我來把你叫回去。”

騰宇奇道:“他怎知我會讓那小賊逃走?”

那名護衛笑道:“少爺說了,指望騰宇退敵可以,但不用指望他抓人。”

騰宇立即不服氣道:“胡說,今次我非要把小賊抓回來,讓少爺看看。”

那護衛又笑道:“少爺說,騰宇實力是可以的,但心地傲氣,不願以小伎倆擊敗對手,總是讓那些奸惡之徒鑽出空子。他多半退敵之後又想乘勝追擊,若是對方早有埋伏,他雙拳難敵四手,畢竟危險,苦雷,你去把他叫回來。”將郡主的口吻學了十足十。

騰宇聽了,雖然滿心不樂意,卻不願意違背郡主的話:“既然如此,就饒了那賊子一命,下回別讓本大爺遇上。”

這一番打鬥時間十分短暫,卻也引起了很多人注意。見不住的有黑影跳出來查探情況,騰宇和苦雷低調的回到屋中,吩咐掌櫃的重新給他們換一件房屋。

掌櫃的哭喪著臉,指著房頂支支吾吾就是不動,苦雷和騰宇如何不明白他是想索要賠償?

騰宇不屑與之爭辯,便隨手丟了一個晶元給他。

掌櫃的立即眉開眼笑,給他們重新安排了一間新客房。

此時,在另一邊,石未明跟紅泥都已經把一切的情況都掌控了。石未明與紅泥對視了一眼,笑道:“這位郡主大人,倒是一位女中豪傑呢。知善用人,這可不是尋常之人所能夠做到的。”

紅泥看了石未明一眼,頓時嬌笑道:“小師弟,你不會看上人家了吧?”

石未明苦笑道:“怎麼可能,你想哪裡去了?你覺得那黑衣人是什麼人?”

紅泥搖頭道:“難說,估計是跟皇家有仇的人,我看那黑衣人來意不善,只怕這美女小郡主,將來要遭到危險。”

石未明道:“不錯,這小郡主身邊沒有什麼真正地高手尾隨,現在正是仇人找她麻煩的最好時候。”

這天,郡主等人繼續趕路,眾人正好在福枯林中。

突地一道刀劃玻璃般尖銳刺耳的破空之聲從背後傳來。郡主身邊的一名最強大的護衛猛地一回頭,只見一道金色的閃電倏地落至郡主胸前,速度當真快至難以置信的地步。

郡主全身剎時間冰冷,死神好似就在他身邊張牙舞爪隨時都要將他的靈魂扯走。眼看那支箭要射中郡主,其他人全部來不及救援。那名護衛忽然大喝一聲,隨手從身後抽出了木杖。

他快,那金色閃電更快。

轟隆一聲巨響!

那名強大護衛一杖點在那金色閃電的中間部分,金色閃電從中間斷為兩截。前頭部分轉了一個彎,流星一般貼著那名強大護衛的肩膀劃過。

眾人紛紛變色,那名強大護衛也抹了把冷汗,郡主郡主更是嚇得臉無人色。所有人霍地轉身看去,只見後面離他們百米處,一個身材高瘦的漢子躲在枝椏間,滿臉驚異之色。似乎對那名強大護衛能夠破掉他蓄勢待發的偷襲一擊,十分出乎意料。

哈哈哈哈!

一連串大笑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夕陽下,東西南北,同時有數道人影疾竄而來。沒過多久,這並不大的林間空地上,以郡主等人為中心,圍了數十名勁裝結束的漢子。

嗡——!

郡主身邊護衛七個人同時抽出了隨身兵器。一股肅殺之氣激湧而出,腳下的細草嗖的一聲,化作環環波浪,往四面八方披靡倒伏。灰藍色的劍身將夕陽的餘輝*退了尺許,寒氣氤氳著,頓時變得深沉而凌厲起來。

幾十名漢子不禁後退了一步,臉上現出驚異之色。隨後,他們那原本戲謔的目光變得警惕和興奮,還有貪婪。

郡主很快就恢復了過來,她很是讚賞地看了一眼那名強大護衛,顯然那名強大護衛能夠在關鍵時刻就她一命,令她十分意外。當然,這名護衛也是她精心挑選出來的最強者,能夠做到這樣的也並不稀奇。

她從眾人後面走出來,面色蒼白地微笑拱手道:“在下等人路過此地,未拜山請安,十分失禮,還要請諸位兄弟原宥則個。”

為首的一個漢子短小精瘦,下巴削尖,看起來有些猥瑣。只是目光轉動之間,隱隱精芒卻讓人不敢小覷。他哈哈大笑:“來磕頭請安倒是不用了,就留下個百八十個晶元,供兄弟們沽酒買花坊,花差花差!”

此時,一邊的騰宇聽得此人聲音甚是耳熟,忽然道:“那天深夜前來探查我們的,就是你。”

經她一說,其他護衛也立時想了起來,登時大怒道:“好哇,原來是你們這些賊子,我們早就在等你們,可終於自動上門了。”

被識破身份,那精瘦漢子索性也不再隱瞞,笑道:“不錯,你老子人稱通靈火許十三,今奉藍少爺之命,在此等候你們多時。那在客棧給你們下毒的就是我們。”

郡主詫異道:“在下自忖從未與你們藍少爺有什麼過節,不知藍少爺為何如此仇怨在下,還請明示。”

許十三冷笑一聲:“此事你還是問閻王爺去吧!”他原本眯起的眼睛一睜,瞳孔之中猛地燒起兩朵綠色的火焰,火焰在眼眶內不住躍動,好似整個眼球都化作了鬼火。

忽地心生感應,苦雷抓住郡主的肩膀,同時向後暴退幾步。剎那之間,他們原本所站的地方已呼的一聲,熊熊燃燒起來。騰宇低喝一聲,手中的劍虛空而點,霎時化作無數流星,向著許十三鋪天蓋地的捲動過去。

許十三嘿的一聲笑,兩手一招,憑空生出兩朵綠火。他左手一彈,綠火便像幽靈一般朝騰宇飛去。右手再一彈,又一隻綠火從另一個方位飛去。

同一時間,另一名大漢咣啷啷的一擺雙刀,縱身衝來。一名郡主身邊護衛護衛眉毛怒揚,舉起鞭子,橫空豎劈。軟鞭忽前忽後,於半空一頓之下,化作一條銀練,似有了靈性般,帶著氤氳的寒氣上下翻滾。雙足在地下輕點,壯碩的身軀隨著銀練倒貫竄去。

那名大漢一張嘴,先後吐出兩朵火蓮。火蓮懸在空中緩緩轉動,分別落到兩把刀上。頓時,一陣炙熱的火浪四溢潮湧,火蓮融入了刀中,雙刀登時變得像燒紅的鐵,熾白刺目。

又一名大漢持火尖槍,身槍合一,飛旋倒搠而下。槍尖刺破空氣,吱的一陣刺耳尖銳之聲,震的所有人彷彿有蜜蜂鑽進了耳朵。

騰宇輕哼一聲,眼中中閃現出一陣怒意,嗡的一聲,劍輕輕顫動,寒芒暴漲。他腳下一滑,招式遲緩,卻行雲流水,彷彿不是在與人戰鬥,而是自顧自的舞蹈一般。

噗——!

無數的流星像一枚枚細小的針,攢射在那兩團綠色的火焰上。兩團綠火似煙花般從中間炸開,化作無數細小的火苗。火苗中仍是蘊含著不弱的力量,往外散射,噗噗的一陣連響,居然將騰宇捲動過來的所有光點,都抵消掉。

騰宇心頭一震,立知此人乃生平從所未遇的勁敵,當下收斂心神。劍略一後頓,猛地前遞,剎那間似一條藍色的電蛇,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劃出一道不規則的路線,同時指向許十三渾身上下六個要害。

許十三亦是暗自驚異。瞧這奶油小生軟綿綿的像個女人,出手之凌厲,招數之精妙,運用之火候,無不達到上乘之境。雖看似輕巧的擋下了他密集的攻擊,可是渾身像是深處泥潭,形格勢禁,捉襟見肘,總覺施展不開。

眼看渾身對方的劍同時指向自己身體的六大要害,眼中綠火大盛,一道綠色的光芒自他身上一閃,倏忽即逝。腳下生出兩朵綠火,像裝了機括彈簧,身形暴退至十米之外。隨後腳下在地下一踩,轟隆一聲煙塵翻滾,被他踩下的石塊分崩爆裂,身體像導彈一般向騰宇激射過來。雙手隨之一展,兩隻手掌光芒熾烈刺目,如同兩隻小型的太陽。

這招騰宇見過,那晚在客棧時,遇到的那個鬼鬼祟祟下毒的黑衣人,用的就是這招。他冷笑一聲,那晚他為了避人眼目,使用的是普通的劍,對方人才敢以手相抗。如今野外遇敵,使用的可是高等靈器,空手來拿,直如找死無異。

當下劍交左手,劍勢陡變,電行偏鋒,直向著許十三的兩掌點去。許十三倏地感到劍尖所指的掌心,被劍氣掠的生疼,不敢輕攖其鋒。膝蓋一蹲,雙手下按,攻向騰宇的下盤。

正當騰宇與許十三鬥的難解難分時,那名使用軟鞭的護衛與那使雙刀的漢子也打的火熱。雙刀男子使用的不知是什麼武技,一把普通的雙刀,經他口吐火蓮一噴,與他的軟鞭相沖猛蕩,兀自不損。

非但如此,刀上還盪漾著澎湃的熱力,比之普通的火至少要高出數倍,那護衛不小心一靠近,衣服竟燃燒了起來。雖說把火撲滅,畢竟也鬧了個手忙腳亂。

那漢子的雙刀唯一的缺點就是攻擊力增加的並不多,所依仗的似乎就是這股高溫能量。而且能量消耗十分巨大,百招一過,雙刀上熾熱的白光已開始漸漸溫和轉紅,漢子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還有一名護衛叫做苦雷,與一名使火尖槍的漢子戰在一起。苦雷緩慢的揮動著戰斧,彷彿那戰斧有著幾千斤重一般,神情平淡,倒像是在臺上表演慢鏡頭,哪裡像是在與人生死搏鬥?但是此刻那漢子叫苦不迭的心情,只怕除了不遠處的那名強大護衛,再沒有人能體會到。

那漢子也是技術流,一把火尖槍戳刺搠回,頗有法度,勁氣四溢,聲勢駭人。這樣的槍法在別人面前也就罷了,苦雷修為本來就稍高他一線,如今更是將他壓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那位雙刀高手,達到了結脈變天後期之境。而許十三和使火尖槍的那位,也達到了結脈變天中期之境。其他四位,全部處在結脈變天初期,中期左右。到如今,除了那名軟鞭護衛佔了上風,其他人也只是打成了平手,完全沒有取勝的跡象。

其餘的漢子們約有十三位,在一旁掠陣。實力參差不齊,最差的還有幾名結脈大周天之境的強者,強的還有幾名結脈變天後期的高手。最值得那名強大護衛注意的是,一位面容古拙的中年人。這中年人後面揹著一把奇異的大刀,雙目精光燦爛,兩邊太陽穴高高鼓起,顯是他的能力已修至大成,至少達到了結脈變天巔峰之境。

他雙腿自然分開站立,整個身體站在那裡,給人一種凝若泰山,風吹雷打不動,凌厲內斂的感覺。這人耐性十分之好,望著場中混亂的戰鬥,面無表情,似乎根本就與他無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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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卻暗自焦躁起來,郡主身邊護衛固然個個都是以一擋百的高手,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現在對方只出動了七個人,就跟自己這邊打成平手。如果在旁掠陣的那些高手一起圍攻,到時如何抵擋?

對方有三名結脈變天後期,自己這方只有一個。在巔峰高手上,完全差了一大截。

以她的眼力,還看不出那名中年人的深淺。隱隱當中,她卻能感覺到,能夠統領這麼多結脈變天的強者,那此人實力絕對有過人之處。

他現在還沒出手,就像……一直站在她旁邊的那名強大護衛一樣。

郡主暗道:“他不像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難道有什麼特別謀劃?”她安奈下性子,作為一名領導者,她在這種情況下,必須完全相信自己的手下。

這個時候,使雙刀的漢子因為能量消耗過度,終於漸漸落了下乘。一名灰布袍漢子大喝一聲,提著雙鐧,像一隻大鳥往郡主身邊護衛的軟鞭護衛撲來。雙鐧上的金光在夕陽在熠熠燦爛,劃下一片金光,霎時間砸到了軟鞭護衛的頭頂。那護衛微一皺眉,回手一繞,鞭子在手上飛快轉動一圈,如飛花亂墜,將使雙刀的漢子*退一步。

勁未使足,他手猛地一收。身體平平仰後跌到,同時軟鞭如毒蛇般上衝,砰的一聲巨震,在鐧上開了一個小口,蕩了開去。隨後,連綿無盡的軟鞭便似洪水一般向著雙鐧的漢子潮湧。那漢子只覺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傳來,險些握不住,大驚之下,不敢再與她硬拼,步步後退。

這使雙鐧的漢子也達到了結脈變天後期,那名護衛以一敵二,兀自不落下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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