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你怎麼了!”猴子眼疾手快從旁邊扶著她。\|頂\|點\|小\|說\|2|3|u|s||c|c|『言*情*首*發
丁老頭也趕緊走了過來,“天望下半場別這樣拼了,我們都領先這麼多了。”
衛天望將身子一正,“不行,他們的實力太強,領先這麼點分並不保險,我說過要滅了他們,那就必須滅了他們!下半場還這麼打,我說怎麼移動,你們就怎麼移動!我們要以兩倍於黃江中學的比分贏下比賽,將他們徹底踩在腳下!讓他們從今以後都不敢再打籃球!”
下半場終於開始,儘管已經極度疲憊,無論是九陰真氣還是精神力都有透支的跡象,但衛天望還是一次又一次的挑戰著自己的極限。
他履行著自己說過的誓言,哪怕精神力已經接近枯竭,但還是一次又一次超越極限使用移魂**,一次又一次壓榨著體內的九陰真氣。
到第三節結束的時候,衛天望甚至是唐程和譚坦兩人將他扶下去的,而這個時候的比分是九十九比四十八!沙鎮中學領先。
劉偉等人如同行屍走肉一般,記分牌上的比分無比刺眼,他們也聽到了衛天望那句囂張無比的話,“我們要以兩倍於黃江中學的比分贏下比賽,將他們徹底踩在腳下!讓他們從今以後都不敢再打籃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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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衛天望那句話,再看了看記分牌,劉偉覺得自己的手在發抖,他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痛,想起當初曾經嘲笑他“成績,打球,衛天望你什麼都不行!高中畢業你最多考上個二本,大學畢業之後你最多當個混混,你到底囂張什麼得意什麼?”
這時候的劉偉心裡格外恥辱,他居然這麼強,怎麼可能會這樣!我們今天是怎麼了?感覺都像著了魔一樣!
“他媽的!你們聽到沒有?他說要以兩倍於我們的比分贏下比賽啊!你們覺得丟人嗎?我他媽的發誓,如果讓他得逞,這輩子再也不打籃球!最後一節,我們拼了!”劉偉終於發出絕望的咆哮。
“拼了!”其他黃江中學的隊員也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邊的衛天望聽到他們這絕望的咆哮,吃力的睜開眼睛,眼神卻是格外冷冽,終於要發狠了嗎?越是這樣的對手,我就越是要徹底拍死啊!
“第四節,依然繼續!我說怎麼動,你們還怎麼動!”
衛天望發出了最後的指令。
在第四節,他的極限被徹底超越,哪怕已經失去了自主意識,但衛天望卻本能的在場上奔跑,在利用移魂**左右別人的心志。
劉偉等人做著最後的困獸之鬥,唐程、猴子、譚坦也發了狠,哪怕體力也透支了,但都咬著牙玩兒命了一樣在奔跑。
比賽最後十秒,比分是一百二十一比六十六分,沙鎮中學領先,輪到沙鎮中學發球。
猴子站在底線,看著前面搖搖欲墜的衛天望,滿心的擔憂,“隊長!”
他喊了一聲,衛天望沒有回答,只是無力的伸出左手,示意猴子將球傳過來。
看著衛天望毫無生氣的眼睛,猴子咬著牙將球傳了過去。
衛天望接過球,正準備轉身運球,這時候劉偉如同猛虎一樣衝了上來,斜著肩膀朝著衛天望撞來。若是正常狀態下,衛天望只需要一個滑步轉身就輕鬆晃過了劉偉,但到了這個時候,他真的做不到了,可比分是一百二十一比六十六,只差一個球,說兩倍,就一定要兩倍!
“隊長!把球傳過來!”就在劉偉撞上衛天望的那一剎那,猴子從後面衝了上來,從衛天望和劉偉身邊越過,“相信我們!隊長!”
衛天望抱著球向後倒去,在暈倒那一瞬間,下意識的將球拋給了猴子。
猴子一手抓過球,爆發出在本屆大賽最完美的狀態,一手精確的長傳,皮球在空中飛過二十幾米,連續跨越了兩名黃江中學隊員的封堵。
劉偉面色驚恐的看著這一幕,心裡瘋狂的唸叨著,搶斷啊!搶斷!
譚坦力壓對手,騰空而起,在空中抓緊了皮球,落地時被對方用腳一絆,往後倒去,倒地那瞬間,他將球從對方褲襠塞了出去,唐程鬼魅般出現在對方身後,抓住皮球向罰球區殺去。
兩人前來包夾。
唐程一邊衝嘴裡一邊咆哮,“殺啊!”
他單手舉球,高高躍起,作勢要灌籃。
這傢伙要灌籃!
黃江中學的中鋒和大前鋒同時上前起跳封堵。
唐程和對方重重撞在一起,皮球卻悄然從對方中鋒腋下溜了出去,落在悶葫蘆馳木手裡。
“灌籃啊!”
倒在地上的唐程和譚坦看著這邊咆哮著。
正在玩兒命了一樣往前跑的猴子也在咆哮著!
站在籃筐下的馳木悶哼一聲,旱地拔蔥,雙手高舉皮球,對著籃筐狠狠砸下。
哐當!
馳木的體力終究是沒能跟上,最後時刻手一滑,皮球居然打中籃筐內側彈了出來。
完了!
唐程三人痛苦的遮住眼睛。
劉偉和其他黃江中學的隊員卻振臂歡呼,哈哈,想兩倍取勝,做夢呢!
什麼!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早該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身形突然出現在罰球線上,他騰空而起,高舉右臂。在這一瞬間,他原本平凡的臉上彷彿閃耀著刺眼的光芒,他的身形無比高大,如同鋪天蓋地的黑影一樣,勢不可擋,悍勇無雙!
啪!
皮球被他抓在手心,如同本屆大賽他所進的第一個球一樣,一記標準戰斧式扣籃。
轟!皮球終於被轟然灌了進去,與此同時,比賽結束的哨聲響起。
衛天望在最後時刻一個無比漂亮的凌空補籃。
全場一萬四千名觀眾同時起立,掌聲雷動。
衛天望站在攔下,對著劉偉做了個一槍爆頭的姿勢,“我說兩倍,就兩倍。這只是開始,高考場上等著我,我還會繼續給你們驚喜,等著。記住,以後你別摸籃球了。”說完衛天望仰面就倒。
劉偉的眼睛一下子紅了,“混蛋!揍你丫啊!”
他往衛天望身邊衝了過去,還沒衝出去幾步,便被唐程一拳頭砸在臉上,“小樣兒,想打架啊?咱奉陪!”
其他黃江中學的隊員見隊長被打,這時候哪能忍得住,紛紛圍攏過去,沙鎮中學的人當然不甘示弱。眨眼間場上便風雲突變,從比賽變成聚眾鬥毆。
黃江中學這些人雖然在學校裡也算風雲人物,但打起架來哪裡是沙鎮中學一群老流氓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打得七葷八素。
“住手!成何體統!你們在幹什麼!”甘校長和武達朗同時衝了進來,拼命拉住自己學校的學生,開什麼玩笑,那麼多領導都看著呢。
最終兩邊的人都被拉開了,但顯然黃江中學的人吃了暗虧,個個被打得鼻青臉腫,要論成績也許他們可以完爆唐程等人,但要說打架,就算再給他們練兩年也趕不上唐程這種老江湖。
衛天望對此事毫不知情,當然如果他還有知覺,今天的劉偉肯定不是被打得鼻青臉腫就能收場的。
最終經過市裡領導一通平衡,各打五十大板,這件事情就這樣被抹平了。
外面閉幕式的吹拉彈唱整整墨跡了一個把小時,臨近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最後的頒獎典禮好歹是能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下進行了。
雖然沙鎮中學和黃江中學的人相互依舊拼命用眼神對攻,但好歹場面上看起來還是蠻和諧的。
武達朗也是鐵青著臉往領獎臺走去,想起先前和甘校長一起面對市裡教育局領導時,領導那種明顯拉偏架的態度,他就覺得窩火。
事情分明是黃江中學的人先挑起來的,即便確實是唐程先動的手,但那也是為了保護衛天望,當時劉偉總不可能是衝上去和衛天望友好交流的吧。
“武達朗,你必須把那個最先打人的學生開除!”市局領導開門見山第一句話就是如此。
甘校長一臉得意的站在旁邊,他臉上剛才被人趁亂打了一拳,眼眶腫了起來,造型略顯滑稽。
武達朗當時就不幹了,“憑什麼呀!是他黃江中學的人先挑事的!憑什麼一來就讓我開除我的學生啊?活該我的學生就該不還手站在那裡被打是吧?”
市局領導把臉一板,“怎麼說話的呢?你也看到了今天這麼多領導在這裡,發生了這種極其惡劣的打架鬥毆事件,不處理一個人做表率,我們面子上不好交代。這樣,我答應你,只要你乾脆點把那學生開除了,明年就保留沙鎮中學的編制。”
武達朗不得不承認自己有點心動,但他馬上將這個念頭甩開,“不可能!凡事要講公平!要我開除唐程?那行,黃江中學把那個叫劉偉的也開除了!”
甘校長這就不幹了,“開什麼玩笑?劉偉是我黃江中學的高材生,不說燕大清化,但起碼別的985學校隨便上!這種好學生也是你沙鎮中學的渣滓能比的?”
“嘿,合著成績好就了不起啊?成績好就能仗勢欺人啊?成績好就能主動挑事還安然無恙?反倒還得讓我來開除見義勇為的學生?你這是搞教育的人應有的態度嗎?你這是助紂為虐,你不是在培養學生,你是在培養屠夫!就你這包庇縱容的教育方式,你是在培養法西斯!”武達朗一邊猛拍桌子一邊說道。
那邊市局領導看不下去了,“武達朗!我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好說歹說你都不聽,你到底要怎麼樣?”
武達朗也火了,眼睛一橫,“明年沙鎮中學怎麼樣我管不著,我也管不了!但現在,這件事情的處理,我要個公平!要開除,就一起開除!不然別在這和我磨磨唧唧的,我丟不起這人!我要幹出這種事,沒臉回去見沙鎮幾萬鄉親父老!”
“好!好啊你!武達朗你給我記著今天說過的話!明年沙鎮中學就是歷史!”市局領導鐵青著臉,猛的一拍桌子。
最終這個事情還是以雙方各自對參與鬥毆的球員記一次大過了事,不過要求雙方在領獎前得友好的握手一番,表明氣氛依舊和諧,剛才那只是個意外的小插曲。
現在兩隊就即將握手,遲來了一個半小時,雙方好歹是能和諧一把了。
“等一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影從遠處衝了過來,原來是先前被送往醫院的衛天望。
衛天望本身自然是沒什麼傷勢的,只不過體內真氣和精神力都超支得厲害,才導致虛脫暈倒。
不過幸好他趁著午時修煉了三十六個小周天,將九陰真氣恢復了不少,精神頭連帶著也變好了,心中記掛著艾母的賭注,擔心這沒節操的“未來丈母孃”耍賴跑路,趕緊從病床上爬起來打了個車就往這邊趕。
他心想,將頒獎典禮都還沒舉行,好容易拿了冠軍,怎麼的也得上去領個獎不是,再說了,到時候頒發獎金的時候怎麼的也得艾母親自前來吧,真好奇她到時候會是什麼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