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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Chapter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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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5

顧衍書的唇很薄。

有些涼。

碰上來的時候很輕, 還有點笨拙, 卻軟得不可思議, 又笨得很認真。

輕輕碰上的那麼一下,就像小孩子去觸控自己一直奢望卻遙不可得的心愛玩具一樣, 嚴肅而鄭重。

而那份小心翼翼又突如其來的柔軟在接觸到沈決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股強烈的電流, 剎那貫穿他的全身。

他抱著顧衍書, 一動不敢動。

怕驚擾了這份美夢, 也怕一動就碎了這顆糖。

時間和空間同時靜止,只有那些平靜表面下從未言之於口的愛意洶湧流動,試圖衝破枷鎖軀殼,在某個再無旁人打擾的維度達成一種無言的交融。

冬日深山的夜,靜得可以聽見雪化的聲音。

顧衍書說:“我親到你了。”

他看著沈決的眼睛, 說得很認真。

眼眸裡那層慣有的冷淡薄霧因為滌盪了酒意而盡數退去,變得澄澈清亮,藏不住心事,也藏不住喜歡, 像個任人欺負的漂亮娃娃。

他舔了舔唇:“你一點都不甜。”

唇角泛著瀲灩的潤澤, 天真地誘惑著人。

沈決喉頭上下一滾, 低低道:“那我們嚐點甜的好不好。”

“好......唔......”

尾音未落,下一秒顧衍書就被沈決兜著後腦勺用力吻了下去。

嘴唇相觸碰的那一刻, 沈決成了一個剋制多年的癮君子,僅僅因為0.01g的誘惑就驟然失去了所有理智,雙手緊緊鉗著顧衍書的腰,感受著掌心纖細堅韌的柔軟, 那是他肖想了七年的身體。

而顧衍書第一次知道原來沈決的唇舌是滾燙的。燙得驚人,彷彿一團火焰在他唇齒間燃燒,瘋狂又溫柔地汲取著他體內的所有氧氣。

他被沈決摁在懷裡動不了,口腔被霸道地侵略和攫奪,他快要呼吸不過來,大腿也被什麼硬物硌得難受,弄得他一點也不舒服。

他推了一把沈決,紋絲不動,不滿地嗚咽了一聲,沈決鉗著他腰的手卻更加用力了,硌著他大腿的那個東西也愈發堅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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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衍書難受死了,他覺得沈決好不講道理,明明說好了甜的,結果一點都不甜,還好兇。

他討厭死兇兇的沈決,他又不滿地嗚咽了一聲,結果沈決更兇了,他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沈決掐斷了,於是當沈決再次逗弄他的牙齒的時候,他狠狠地咬了沈決的嘴巴一口。

“嘶——”沈決輕輕倒吸了一口涼氣。

顧衍書推開他,有些生氣:“一點都不甜。你不準再親我了。”

沈決擦掉嘴角滲出的血珠:“明明是你先親我的。”

“我可以親你,但你不能親我。”顧衍書開始不講道理。

沈決偏要和他講道理:“憑什麼?”

顧衍書委屈死了:“你親得一點都不舒服。我都呼吸不過來了。”

微頓。

沈決輕笑一聲,“傻子,長得跟個小狐狸精似的,怎麼連線吻換氣都不會。”

“反正你不準再親我了。”語氣可憐巴巴。

沈決的流氓本性到底還是沒壓住,專門欺負顧衍書這種喝醉了酒的漂亮小笨蛋。

躺在床上,任憑顧衍書跨坐在他的身上,掌心細細摩挲著他的腰,嘴裡說著不著調的話:“你說不準親就不準親?那我清清白白一個良家婦男,被你平白無故親了,你是不是該對我負責?”

說得好像很有道理。

漂亮小笨蛋費力地思考了一會兒,然後認認真真地點了頭:“嗯。”

沈決低低笑了,烏沉的眉目漾開深邃的溫柔,嗓音磨得松懶磁啞:“那我說了喜歡我才能親我,你為什麼還親我?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

漂亮小笨蛋想了很久,然後把腦袋埋進沈決的頸窩裡,不說話了。

沈決附到他耳側,低聲問道:“是不是因為喜歡我?”

顧衍書打死不說話。

沈決威脅:“不說就不準抱我了。”

“哎呀!”顧衍書急了,抱著沈決,用力就是一蹭,“你抱我嘛!”

這一蹭沈決立馬屈起了腿,發出一聲悶哼:“顧衍書,你別動。”

顧衍書能聽得進去就怪了,滿腦子只有沈決不抱他了,委屈得快哭出來,勾著他的脖子,在他身上不停蹭來蹭去:“你抱抱我嘛,你就抱抱我嘛。”

“好,我抱你,我抱你,你別動了。”

沈決被顧衍書蹭得說話都帶了喘息。

這個祖宗是不是故意的,哪裡不能蹭蹭哪裡,再蹭下去就是上億條人命的事了。

輕聲哄道:“但是你先鬆開一會兒,我去洗個澡。”

“不要。”

顧衍書死死抱住他,一點也不肯鬆手。

“那你說你喜不喜歡我?”

“不要。”

沈決想捏死他,“那你說你要什麼?”

“我要睡覺覺。”

顧衍書趴在沈決身上,閉上了眼。

沈決捏了捏他的耳朵:“你把我弄精神了。自己睡覺?”

沒有聲音。

三秒後。

沈決:“顧衍書?”

回應他的只有清淺均勻的呼吸。

沈決:“......”

小王八蛋,還真是說睡就睡。

他想狠狠揉一把顧衍書的臉,結果一偏頭就看見一張安靜漂亮的睡顏,眼角還掛著淚珠,顯得脆弱又無助。

半晌。

低低嘆了一口氣,輕柔地替他擦掉了眼淚。

顧衍書性子這麼倔的人,哭得這麼厲害,心裡一定委屈壞了。

想來也是,在顧衍書的心裡,自己是一個說走就走整整五年沒有來看他的大壞蛋,現在又說回來就回來,到底算是怎麼回事。

不怪他委屈,也不怪他怨自己。

他不願意說出喜歡自己,那一定就是有心裡過不去的坎,或許是因為故去母親的原因,又或許是因為自己沒有給夠他安全感,以至於讓他一直擔心五年前的事會重新發生,才把這件事當成了禁忌和秘密。

所以自己沒有資格和立場逼他。

只能對他好一些,再好一些,好到讓他相信自己再也不會走了。

沈決揉了揉他的腦袋:“顧衍書,我會對你很好很好的,你就放心喜歡我行不行。”

顧衍書軟軟地蹭了一下。

沈決呼吸又重了。

作為一個成熟男性,他覺得自己必須把顧衍書從自己身上扒下來,然後起身去屋外冷靜冷靜。

然而他一扒拉,顧衍書就撒嬌地鬧脾氣。

他又捨不得看顧衍書嗚嗚咽咽,最後只得作罷。

任命地躺在床上,再讓顧衍書躺在他的身上,然後一偏頭,看見床角的手機亮著光。

一手摟著顧衍書,一手夠著手機,才發現錄影一直沒有關。

從頭到尾回看了一遍,唇角勾起了點兒得逞的壞笑,把影片儲存好,然後抱著顧衍書,闔上了眼。

感受著懷裡軟軟的人,和怎麼壓都壓不下去的男人的驕傲,沈決默默地記下了這筆賬。

證據在手,酒後肇事逃逸的慣犯遲早要捉拿歸案。

到時候不對顧某人施以重刑,把欠的這些賬都還回來,他就不是男人。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顧衍書覺得頭有些疼,四肢也有些酸。

微蹙著眉,活動了一下,然後僵住了。

感覺有點不對。

自己躺著的這個東西,硬邦邦的,顯然不是床。

而且還長了兩個狗爪子。

這兩個狗爪子還搭在了自己的腰上。

最關鍵的是......

硬。

還是硬碰硬。

哪怕是酒後腦袋沒那麼清醒,作為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性,顧衍書還是在第一時間明白了此時此刻的狀況。

然後一把推開沈決,往後退到床角,順手抓過被子蓋住自己小腹以下的部位,冰冰涼涼地看著沈決。

沈決雙手墊在腦後,好整以暇地看著他:“怎麼了?”

顧衍書的臉像是剛從秦朝古墓裡挖出來的棺材:“怎麼了你自己心裡沒點數?睡得好好的,你抱我是不是有病?”

對於顧某的耍賴行為,沈決習以為常:“你可以再回憶回憶,昨天晚上是誰喝多了抱的誰。”

“......”

顧衍書開始回憶。

自己喝了湯。

然後沒有了。

所以湯裡有酒,自己喝斷片了。

至於自己的酒品......

顧衍書決定跳過這個話題。

拽著被子往後縮了縮:“那你......那你為什麼......為什麼......”

冷著臉為了半天,愣是為不出個所以然來,倒是耳朵憋得通紅,紅到都要滴血了。

沈決壓著嗓子低笑道:“為什麼會在男人面前有反應是嗎?”

唰——

顧衍書熟了。

沈決見狀,嗓音壓得更低了,腔調磨得磁沉微緩:“那你為什麼會有反應?”

“......”

我才沒反應。

顧衍書想賴賬。

但是顧小書不允許。

於是繃著臉,用走近科學的語氣說道,“男人。早上。正常。”

語氣有多正經,耳朵就有多紅。

沈決輕笑:“那不就得了。年輕嘛,血氣方剛。”

那就得了個屁。

如果不是擔心汙染環境,顧衍書恨不得從山上跳下去,面上卻強裝淡定:“那我們先冷靜冷靜。”

“好,冷靜冷靜。”

於是一個美好的清晨,兩個大男人人一人坐在一個床角,蓋著被子,開始冷靜。

顧衍書覺得自己這輩子都沒有經歷過這麼尷尬的場面。

他開始瘋狂回憶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些什麼,然而一無所獲,瞥見沈決的唇角有個血痂,蹙起眉:“你嘴巴怎麼了?”

話音剛落,房門被敲響,傳來跟拍導演的聲音:“沈老師,小書,快起床了,再不下山就要封路了。”

“好。”沈決懶洋洋地起了身,順便漫不經心地回答了顧衍書的問題,“我說是你咬的,你信嗎?”

“滾。”

沈決輕笑一聲:“行了,我自己咬破的,冷靜夠了快起床。”

顧衍書磨磨蹭蹭地從床上起來,然後利索地把房間打掃好,疊好被子,整理好床鋪,才出了門。

出房門的時候,正好遇上孫姨和吳叔從廚房出來,一看見他,就問:“哎呀,小顧,你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昨天晚上著涼發燒了啊?”

小顧不是燒的,是臊的。

顧衍書臉皮薄,沈決替他掩護:“屋裡燒炕,他南方人睡不習慣,燻的。”

“哦哦。沒著涼就好。”然後又蹙起眉,“小沈你這嘴巴怎麼回事?”

沈決面不改色:“半夜起來喝水,不小心磕破了。”

“......”

孫姨和吳叔用他們六十年的人生閱歷腦補了一下,都沒有腦補出得是個什麼姿勢喝水才能磕成這樣。

好在旁邊節目組忙著趕路,催道:“我們得快點了,今天又有大雪,不早點下山,今天就趕不回去了。吳叔孫姨,來,你們一起合個照,我們發微博。”

“誒誒,好嘞。”

吳叔和孫姨連忙理了理衣服頭髮,坐在了院子中間的板凳上。顧衍書和沈決並肩站在他們身後。

剛剛站好,攝影師準備按下快門,突然橫空躥出一團小奶橘,然後在顧衍書跟前“吧唧”一聲倒下了。

一看就是個碰瓷老手。

顧衍書彎腰把它抱在了懷裡,撓了撓他,唇角勾起點兒無奈又寵溺的笑意,沈決微偏著頭看著他,眸子裡也藏著淺笑。

他們身後是雪日裡熹微蒼白的晨光,沾染了人氣,也變得柔和起來。

咔嚓——

攝影師一聲抓拍。

“嘖,這張照得真好,不用p就可以直接發微博了。孫姨,吳叔,我們回頭就把照片洗出來給你們寄過來。”

“好嘞。”

“那我們就先走了,後續還有什麼需要,你就打我們留下的那個電話,保證接通。”

“謝謝你們,真的謝謝你們。我們老兩口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這是我們早上起來蒸的些糕點,你們拿著路上吃,別嫌棄。”

糕點蒸得蓬鬆甜香,估計是凌晨四五點就起來做了。

顧衍書彎腰放下小奶橘,雙手接過簡陋的塑料袋,柔聲道:“謝謝吳叔孫姨,我們肯定會吃完的。只是你們以後別這麼辛苦了。”

沈決從顧衍書手裡接過塑料袋:“顧衍書說得對,你們也別這麼辛苦了,多讓兒女回來陪陪你們。”

孫姨笑道:“說不上辛苦,而且等你們到了我們這個年齡就知道了,兒女和父母只能陪伴人生中一段時間,能有個老伴一直相依為命,已經很好了。”

說著,像是羞赧又像是忍不住的善意炫耀:“昨天晚上白菜賣完後,我家老頭子還跟著你們編導上網給我買了件新棉襖,你說我一大把年紀了,穿新衣服給誰看?不是糟蹋錢嗎。”

一直沉默的吳叔開了口:“給我看啊。”

孫姨輕輕啐了他一口。

編導們都忍不住打起老兩口的趣。

顧衍書在旁邊看著,心裡突然就有些暖,挺好的,兩個人也挺好的。孫姨說得對,人這一生,父母兒女或許都只能陪伴一段時間,只有真正的愛人才會陪你到人生終點。

想到這點的時候,他無意識地偏頭看向了沈決。

然後正正好撞上沈決的視線,又倉惶避開。

“那孫姨,我們就先走了,你們多注意身體。”

“好,你也是,你看你多瘦,你得讓小沈好好養養你。”

我幹嘛要他養。

顧衍書覺得孫姨大概是樂糊塗了,說些奇怪話。

道過別,轉身準備走。

剛欲提步,褲腿突然被扒拉住。

低頭一看,小奶橘正拽著他的褲腿,搖著小尾巴,喵嗚喵嗚。

顧衍書蹲下身,摸了摸它的腦袋:“我要走啦。”

“喵嗚。”

小奶橘使勁蹭著顧衍書的掌心,一個勁兒討好。

顧衍書撓了撓它:“你乖一點。”

“喵嗚!”

顧衍書站起身,小奶橘又一下扒拉住他的褲腿,搖起小尾巴,兩隻圓眼睛溼漉漉的,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孫姨解釋道:“它是舍不得你呢。”

小奶橘喵喵嗚嗚地繞著顧衍書打起轉,看顧衍書沒有抱他的意思,於是又“吧唧”一聲倒在了顧衍書跟前。

“......”

奶裡奶氣的小無賴。

顧衍書心裡軟乎乎的,他很喜歡這只小貓,總覺得投緣。

剛想著,吳叔就說道:“你們要是想養寵物,不如把它帶走吧,我們老兩口,養一隻大貓就夠了,沒那麼多精力再養只小的。假如又像昨天晚上那樣它亂跑,我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而且它和你們有緣分。”

養貓嗎。

顧衍書愣了愣,他心裡沒有這個想法的,他習慣了一個人獨來獨往,沒什麼牽掛。

過慣了冷冷清清的日子,他能養好嗎。

小奶橘似乎感覺到了他的猶豫,就地打了個滾,像是賣萌,然後又跑到沈決腳邊,扒著褲腿嗚嗚咽咽。

沈決蹲下了身,看著這個小東西。

小東西試探地朝他伸出腦袋。

沈決摸了摸它,頓時瘋狂搖起小尾巴。

沈決佯裝要走,它立馬就蔫了下來,小心翼翼地扒著褲腿,不敢亂動。

不知道是哪一個舉動戳到了沈決心裡柔軟的地方。

沈決揉了兩下它的腦袋:“養吧。”

顧衍書抬頭看向他。

他看向顧衍書:“你不是也喜歡它嗎?”

顧衍書沒法否認。

“所以養一隻吧,以後也熱鬧點。”

起碼顧衍書抱著這小東西的時候會笑,就已經挺好了。

小奶橘似乎聽懂了他們的話,眼睛都睜大了。

沈決看著它的樣子輕笑出聲,是一隻有靈氣的可愛小貓。

只是這一身橘毛怕不是好兆頭。

感覺會讓同居小屋這個本就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不過橘貓也好,胖就胖了,養一隻在家裡,說不定還能先胖帶動後胖。

想到以後家裡兩隻小圓貓畫面,沈決拿定了主意。

抱起小奶橘,戳了戳它:“那你以後就叫顧咕咕了。”

顧衍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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