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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第 7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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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拓想起童雋之前崴了腳, 於是蹲下去,摸了摸他的腳踝,覺得似乎沒有腫。

他問道:“還疼嗎?”

只是當時稍稍崴了一下而已, 回來的路上就不疼了,童雋道:“已經沒事了。”

原拓抬起他的腳腕親了一下,用手揉了揉, 這才直起身, 將童雋抵在身後的臺子上。

說不上緊張還是什麼其他的情緒, 童雋的心臟跳得很疾。

他清清嗓子, 掩飾緊張, 低聲道:“你怎麼這麼突然。”

原拓也覺得自己太著急了, 但實際上他已經從飯店忍到現在, 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好耐性。

原拓乾咳道:“……不突然,我……”

他好幾次都想解釋刺蝟的事, 但實在難以開口。

關鍵是從他倆還沒在一塊的時候童雋就開始擼刺蝟,這麼久過去了,突然告訴他自己也會有感應?

這……太尷尬了。以後叫童雋怎麼直視那只刺蝟。

原拓動了動嘴唇,覺得自己被當成了色鬼, 但有口難言,乾脆也不解釋了,完美地履行了一個色鬼接下來應該做的事。

憑著那點少的可憐的經驗,童雋依舊不能完全適應愛人的節奏與力道。

他控制不住的頭皮發麻,雖然被原拓的手鉗在腰間撐著,依然抖的站不住。

勉強撐了一會, 童雋不得不把雙手拄在了盥洗臺上,腳尖忍不住繃緊踮起來又放下,手背上起了青筋。

原拓安撫地親吻他的肩頭後背, 因為過於激動和滿足,他的手臂也在微微顫抖著,總算得償所願。

小刺蝟在浴室外面繞了兩圈,開始聽見裡面的水聲停了,還奇怪童雋為什麼不出來。

它還想繼續要摸摸,爭取把狗男人憋死在浴室裡。

然而很快就有一種奇怪的撞擊和嗚咽聲傳出來,小刺蝟腳步停住,全身一震,忽然一個翻身,仰面朝天躺在了地上,癱成刺蝟餅。

為什麼每次都……它氣死啦啊啊啊啊啊啊啊!

跟刺蝟最同病相憐的人,應該是無意中撞破了兒子秘密的童海生。

他回到家後,大半個晚上沒睡著,腦子裡翻來覆去想著童雋和原拓的事。

雖然極力想證明那不是真的,但童海生自己心裡其實也明白,親生兒子他總不會認錯。

而且這時候再回過頭來,想想童雋和原拓之間的那些舉動,確實是過於親密了一些。

他一開始是覺得荒謬,怎麼想都想不明白,這兩個孩子居然會發展出這樣的感情,同時還覺得拳頭發癢,有種想去把原拓那個臭小子捶一頓的衝動——畢竟童雋他是怎麼樣都捨不得責怪的。

但打完了又能怎麼辦呢?明確的告訴他們不可以這樣嗎?

童海生想到當時童雋臉上的笑,又陷入了迷茫。

他也經歷過年少衝動的感情,更明白一個人在那時的心情,別人的話是聽不進去的,不然他也不可能跟邵玉琳結婚。

所以現在這樣的方式,真的能讓童雋過的開心嗎?

第二天一早,他好不容易熬到覺得兒子應該醒了,就給童雋打了電話。

昨晚從浴室出來,兩人又去了床上,折騰到半夜一點多。

不知道原拓到底是什麼毛病,每回明明是他非常亢奮,偏偏又要小心翼翼,好像覺得童雋是脆紙糊的一樣,一碰就碎。

這種顧忌導致他的動作又緩又慢,反倒延長了這個過程,使得那種脹痛和痠麻更加難以忍受。

鈍刀子捅人一樣,折磨的要命。

原書劇情已經基本得到了顛覆,成功地改變了他的鹹魚屬性之後,系統最近好像有其他事要忙,童雋到現在也不知道原拓半吊子的“經驗”中,教育片起了很大的功勞。

他只是在精神上和身體上都非常疲憊,幾乎連眼皮都抬不起來,電話鈴響了很久才聽見,迷迷糊糊地撈起來一看,發現是童海生。

“爸。”童雋清了清嗓子,掩飾住聲音中的沙啞,“怎麼了?”

童海生儘量語氣自然,笑著問道:“雋雋,起來了嗎?我想問問你,這週末回不回家呀?爸爸給你做好吃的。”

童雋也沒多想:“噢,我昨天晚上已經回來了,因為時間太晚,就在原拓家裡住的。爸,你別忙活了,我最近拿獎又賺錢,中午我請你和哥出去吃大餐。”

童海生這麼一聽,心裡僅剩的那點僥倖情緒也沉了下去,時間和人都對的上,他絕對不可能是看錯了。

因為已經有了昨天那大半個晚上的緩衝,在這種情況下,童海生都已經淡定了,頓了頓,他居然也可以若無其事地笑著說:“好,那爸爸中午就等著你了。”

童雋掛了電話,若有所思,原拓正好聽他醒來就進了臥室,問道:“誰啊?”

“我爸。”童雋沉吟道,“我怎麼覺得這個事不太對勁?”

他的髮絲凌亂地垂在額前,衣領敞著,露出裡面精緻的鎖骨,因為衣服薄,愈發顯得人瘦。

鎖骨上有兩處淺淺的紅痕,讓人不由想到昨夜的旖旎。

原拓抿了下唇,伸手過去幫童雋將釦子系上,溫柔地順了下他的頭髮。

他問:“哪裡不對?”

童雋說:“具體的我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覺得我爸有點怪怪的……”

他猛地拍了原拓一下:“哎,你說他不會是知道咱們兩個的事了吧?”

以原拓的性格,這要是換了任何一個人,他肯定都會滿不在乎地說句“無所謂,知道了又能怎樣”,唯獨童雋的家人,那自然是不一樣的。

畢竟童海生和童磊,地位可不會像裴老那麼卑微,可以讓他完全不care。

但畢竟早晚都是要讓他們知道的,原拓考慮了一下,決定道:“那要不然我準備一下,今天晚上上門拜訪?”

拓哥實在是個猛人,童雋哭笑不得:“別了吧,我還想慢慢告訴他們呢,我爸和我哥的性格……不給一個緩衝的機會,我怕他們揍你。”

他想了想:“今天中午吃飯的時候我試探一下,再說。”

原拓道:“也成,都聽你的。”

童雋籲了口氣,把手機扔到一邊,重新躺在了床上:“行吧,就這樣。那我再睡個回籠覺,累死我了。”

他這麼一個懶鬼,跟精力過於旺盛的原拓在一起之後,運動量簡直直線上升。

這樣下去連健身房都用不著去了,腹肌、臂力、腰力、柔韌性,全方位都能得到鍛鍊。

原拓道:“我熬了粥,你起來喝點再睡。”

他彎腰把童雋的拖鞋拎到床前——昨天從浴室出來,童雋是原拓扔到床上的,鞋都飛了。

童雋翻個身用被子矇住頭:“不了,你去吃吧。”

原拓把他的被子扒開:“別胡鬧,你昨天晚上就沒吃多少,會胃疼的。這樣,你也不用下床,我把碗端過來喂你幾口,你負責張嘴閉嘴就行,累不著。”

童雋道:“胡說,我還得嚼呢。”

原拓愣了一下,獻殷勤道:“這個我也能幫。”

說完之後,童雋也忍不住笑了,原拓這才湊過去親親他:“我錯了,下次注意讓你早點睡。現在可以吃點東西了嗎?”

早點開始,就可以早點睡了。

童雋終於還是被他給哄起來洗漱,草草吃了幾口粥之後就又躺下了。

原拓難得回來一趟,童雋睡覺之後他就去了公司,童雋一覺睡到快中午,這才神清氣爽地從床上爬起來。

床頭櫃上放了個淘寶上賣的那種圓形迷你狗窩,小刺蝟蜷在裡面,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見到童雋醒了,它才慢吞吞地爬出來,跑到童雋被子邊,仰頭看著他。

昨天晚上原拓把人家關到了浴室外面,童雋本來做好了刺蝟再大鬧一場的準備,沒想到這回它看起來乖順很多。

童雋問道:“你不生氣了?”

小刺蝟聽了這話,立刻就地躺下來,打了幾個滾,然後豎起刺,朝著原拓的枕頭上扎了兩下,表示絕不妥協。

氣還是有的,就是很心累,走形式鬧一下就得了。

童雋覺得刺蝟遲鈍了很多,把它拎起來,聞到一股淡淡的酒味。

他還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結果在刺蝟的窩裡翻了翻,竟然真的找到了一個雪花啤酒的空罐。

“你居然還會喝酒?”童雋驚訝道,“可以啊刺蝟兄弟。”

小刺蝟滄桑地用爪子在啤酒罐上撓了一下,不然它能怎麼樣呢?清醒地看著自己被綠嗎?

它太天真了,它以為摸肚肚可以兩個人輪著來,這個也可以,但原拓不是人,一次試試的機會都不留給它。

它雖然小,但它很硬不是嗎?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唉。

童雋將頹廢的刺蝟放回到它的窩裡,起身把自己從縱慾過度的腎虛公子收拾出一副人模狗樣來,去請父親和哥哥吃大餐。

童雋挑了家自己比較熟的飯店,到了之後就直接把菜點了,將近十二點的時候,剛下班的童海生和童磊才一起趕到。

童海生問童雋:“怎麼昨天都那麼晚了還趕著回來?黑天裡開車上高速,多不安全。”

童雋道:“本來這周就是想回家的,正好原拓也回來有事,我就蹭他的車了。”

哪有這樣的,蹭他個車還要揩油?臭小子。

童海生忍了忍,說:“下次想回來爸爸去接你。”

童海生欲言又止,童雋試試探探,他們三個人當中,唯一抱著對美食虔誠態度而來的人只有童磊。

他開了一上午會,這時對著面前的一桌子菜搓了搓手就開動,根本沒注意到父親和弟弟的異常。

這時聽到兩人說話,他這才插了一句嘴,道:“那你是從原拓家裡出來的?”

童雋道:“嗯,是啊。”

童海生雖然明明知道了,但聽見兒子承認,老父親還是覺得心塞塞。

童磊沒心沒肺地道:“那把人家自己撇下是不是不合適啊?叫他來一起吃嘛。工廠著火那會原拓還救過你,也不是外人。”

童海生用筷子敲了一下童磊的手,他剛剛撈起來的一塊排骨重新掉回到了盤子當中。

童海生沒好氣地說:“都說了你胖了,讓你少吃點!”

童磊:“……”

他終於冤枉地叫起來:“爸你怎麼回事?我哪胖了,我最近還瘦了三斤!”

童雋也大致確定了,童海生不知道是用了什麼方法,應該是確實知道了他和原拓之間的事,目前正在冷靜和接受期。

他便等著父親自己緩一陣再來溝通,童海生拐著彎地問什麼,童雋就說什麼,也沒有特意迴避原拓的名字。

等到這頓飯吃飯,童海生忍不住嘆了口氣,他發現自己是在沒法變成一個勸人分手的壞爸爸,看著兒子開開心心的樣子,一些打擊他的話童海生也說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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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到了今天這個地步,如果你現在問他是否後悔跟邵玉琳在一起,他也不能說個是字。

畢竟在那段失敗的婚姻當中,他有了兩個最愛的孩子,寄託了曾經滿腔的少年深情,也留下了最青澀但最純粹的一段快樂時光。

唉,可是又說回父母的角度,原拓畢竟是個男的啊,從小家庭情況特殊,脾氣也不怎麼好,萬一他欺負童雋怎麼辦?

童海生想著明明是兩家的事情,不應該讓自己一個人鬧心,於是在幾天後的宴會上見到裴老時,他假作無意地跟他談起了子女的教育問題,並將話題成功引到了原拓身上。

裴老這麼大歲數了,童海生覺得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孫子喜歡男人,肯定會比自己受到的刺激還大,不好這樣刺激老人。

於是斟酌再三,他決定有意無意地進行一些暗示。

他狀似無意地說道:“……我一向是主張孩子們成年之後早一點談戀愛的,相互之間有幾年的相處和瞭解,如果最後真的能結婚,性格不合的機率也小。現在我就經常鼓勵我們雋雋找女朋友,早點帶回家給我看看。”

他又問裴老:“我記得原總比雋雋還要大上一歲吧,現在有沒有物件了啊?”

之前原拓也跟裴老說過,童家還不知道他跟童雋已經在一起了的這件事,裴老聽見童海生這麼說,以為他還被矇在鼓裡,只覺得很是心虛。

一方面是覺得對不住人家,另一方面,他十分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如果童家那邊真的給童雋安排相親物件,原拓那個臭脾氣,一定會鬧的天翻地覆,而自己根本管不了。

裴老想想可能出現的場景就覺得頭疼,他斟酌片刻,也覺得應該試探一下童海生的態度。

裴老道:“這個我倒是不急,還是隨孩子喜歡吧。現在社會開放,感情上也沒有那麼多限制,他看上誰就自己去追,我也不好干涉。”

童海生心道這老頭子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隨和了,在他的印象中裴老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他笑著說:“裴老現在這麼說,回頭他要是找個您不滿意的回來,恐怕還是要煩心的。”

“也是。”

裴老嘆了口氣,然後儘量拿出自己的全部慈祥來,笑著說道:“要說我最喜歡的,還是童雋這孩子。聰明,長得好,性格也好,也不知道童總是怎麼教育的。”

“小拓天天跟他在一塊玩,脾氣也都變好了,要是他能找個這樣的物件,我真是死了也瞑目。”

童海生:“……”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裴老說的是好話,這樣誇獎童雋他也愛聽,甚至讓童海生油然生出一種“倒也是,我兒子這麼好,原拓會喜歡他也很正常”的念頭。

可是反過來想想,還是不對勁啊。裴老這種觀念,怪不得原拓會跑偏了。

——你們家從上到下的教育都有問題,老的小的都在惦記著我兒子!

童海生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又不好跟一個不知情的老人計較,只好道:“過獎了。”

裴老故作豁達,呵呵笑著,說出自己都覺得很廢的屁話:“我看你啊,也別太操心了,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日子是他們自己的,過得舒心才最重要。”

兩人聊到這裡,有人過來敬酒,談話就此被打斷,童海生沉思著,心裡的念頭還是發生了動搖。

裴老的態度讓他開始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太過大驚小怪了。

或許現在的社會就是這麼開放,連一個老頭的思想都比他前衛?

回去之後想了一路,童海生也只能嘆氣。

仔細想想也確實是,能有什麼辦法呢?打罵童雋他捨不得,打罵原拓不合適,挑撥離間棒打鴛鴦這樣的事他也幹不出來,糾結根本沒有意義。

讓那兩個孩子再處上一陣吧,兩個人需要面對的問題,在相處的過程中也會顯現出來,或許不用他說,童雋自己就會去想明白他想要的東西是什麼。

等到寒假回來,時間多了,再跟他好好地談一談。

童海生湊巧地跟童雋想到了一塊去,父子雙方保持著這一默契,相安無事。

而很快的,釘子那邊的調查訊息也傳了過來,而且有了非常重大的發現。

——他查到,鄭安秋投資的公司名,跟李欣麗那份合同上寫的竟然是同一個名字。

“也就是說,李欣麗跟裴洋要錢,壓根就不是所謂的‘為了她哥哥’,而根本就是要給鄭安秋這個公司注資?”

這件事越來越離奇,童雋都忍不住要腦洞大開了,猜測道:“鄭安秋不會是在販/毒吧?我只能想到這一件事,能夠短時間內牟取暴利,讓他們這麼瘋狂。”

槍子說道:“童少你這可就想差了,因為我已經調查過,這家公司非但沒有什麼暴利,而且說不定會賠錢,他們每天購買材料,製造一些非常廉價的仿造品售出,經常壓貨。”

原拓就是做生意的,對這樣的情況最敏感,一聽便道:“洗錢。”

把別人的投資都賠出去,損失大家一起負擔,落下的錢就進了他的口袋,偏偏這樣的情況證據很難調查,一切只能靠猜測。

槍子道:“我覺得也像,要不然哪有這麼做生意的。”

童雋臉色凝重,說道:“你能不能找幾個人盯著鄭安秋?盯緊一點,他這麼大規模地撈錢,不是長久之計,我怕他想弄一筆錢就跑。”

槍子說:“可以,我之前一直是自己盯著他,我再找點人。”

等到他走了之後,童雋和原拓相對無言。

雖然關係都不怎麼樣,但想到他們兩個一個親媽,一個繼母,結果被同一個男人給騙了錢,實在讓人感覺微妙。

邵玉琳也就罷了,李欣麗為什麼會給鄭安秋錢,其中的緣由也讓人很是費解。

原拓問童雋:“你說鄭安秋到底有什麼本事,能把這麼多人都騙的團團轉?”

童雋想了想道:“他的外表很出眾,你能看見就不用說了,關鍵是鄭安秋這個人非常會揣摩別人的心理,跟他談話,永遠都能最精準地找到你最愛聽的那一句來說。總之,他只要想讓一個人對自己產生好感,就沒有不成功的。”

原拓一開始本來是抱著想知道一個真相的心思,認真地聽,但聽童雋說了一會,他就忍不住要吃醋了:“我從來沒聽你這樣誇過別人。”

童雋摸了摸下巴:“真的嗎?不至於吧。”

原拓道:“最起碼沒這麼誇過我。”

童雋從善如流,誇獎他:“我物件也特別厲害,犀利生猛,說話的時候永遠都能找到別人最不愛聽的那一句來說。”

原拓聽他說第一句的時候還期待滿滿,等著挨誇,到後面直接氣笑了。

他伸手去捏童雋的臉:“真沒良心,我那是對別人,在你面前我說哪個字不是要絞盡腦汁討你喜歡的?”

童雋笑著躲,反倒被原拓按在床上,俯身親他,撥出的氣息弄得他脖子上又麻又癢。

童雋拿起枕頭隔在兩人中間,笑道:“別鬧了,說正經的,現在在談很嚴肅的問題。”

原拓摟著他道:“你想說要不要告訴你媽媽鄭安秋的事?”

童雋道:“是啊,真讓人犯愁。你說不跟她說好像不合適,跟她說了,又怕咱們還沒有拿到鄭安秋那邊的證據就打草驚蛇。”

畢竟邵玉琳的性格,實在是不怎麼藏得住事,而且童雋心裡有了隔閡,也不太想再跟她聯絡。

原拓對童雋這個媽更是沒有半點好感,攬著他不動聲色地勸道:“反正我是不太贊成。咱們主要應該想一想,這件事她知道或者不知道會改變什麼。”

“要是能調查出鄭安秋這樣做的目的,說不定錢還能回來,但要是錢反正已經弄不回來了,你跟她說這些除了添堵之外,也沒什麼用。”

童雋琢磨一下,嘆口氣承認道:“好吧,你說得對,那我不惦記這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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