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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請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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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我特別沒做副駕駛,林澤也沒勉強,他一腳油門衝出去,飛快的往醫院趕。我看著與我們擦身而過的車輛,不由的冒出了冷汗,耳邊響起周圍車輛不滿的喇叭聲,我稍稍靠近林澤說:“你慢點,這樣開車,就算沒事也被你嚇出毛病了。”

林澤從後視鏡看了我一眼,車速漸漸放慢,

我呼了一口氣,這要是出什麼事,算不算是,一家三口遇難?

我在後座拿出手機偷偷給卞松發了資訊,就說林澤要帶我去醫院。也不知道卞松看沒看到,反正一路上都沒回覆我。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要是到了醫院沒見卞松,我自己再另想辦法了。

好在,卞松來了。

一下車,就見卞松在醫院門口站著,林澤見到卞松以後,回過頭來看著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的心肝肺全都看的透徹。

卞松上前來迎接我們,他不動聲色的摟住我的腰,熟練的樣子差點讓我誤以為我們真的是一對。

“多謝你送她過來,我這就帶小凡去檢查,林先生日理萬機,先回吧。”

說完,卞松摟在我腰上的手,一用力,轉身向醫院裡面走去。

“卞松。”林澤在身後低低的叫了卞松一聲,我們回過頭去,看見的是林澤冷漠的表情。他上前幾步,抬手揪住卞松的衣領,我見狀不由的緊張起來。

“是個男人就別讓他受苦。”

林澤的話,不緊不慢的說著,卞松將林澤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從衣領處掰下去,他整理了一下衣領,鋪平襯衫的褶子,回覆林澤說:“這話,你還沒有資格說,小凡已經有了她的選擇,你家的那位未婚妻有多喜歡嫉妒小凡你知道,她幹過多少陰暗的事你也知道,要是你還有點良知,對小凡還有點關心,就離小凡遠點,別到時候因為你的那點廉價感情,連累小凡在最後的兩個月裡都沒法好好生活。”

卞松的話,聲音不大,說的不卑不亢,在我印象裡,卞松一隻都是一個老實人的模樣,有幾次跟林澤起了衝突他都當那個隱忍的人,今天不同。

我在一邊看著卞松的側臉,他的視線與林澤對上沒有一絲一毫的退縮。林澤要是心眼壞一點,想在職場上對卞松使什麼絆子不是難事。

我以為林澤會發怒,會罵卞松,但是他沒有。

他先是看著卞松愣了一會兒,而後又轉過頭來茫然看著我,我被他看的有些不舒服,躲開他的視線看向地面。

良久,我才聽見林澤說了一句:“知道了。”

而後,他又問我:“周凡,你真的選擇跟卞松走嗎?最後,最後問你了。”

我看得出林澤眼裡的決絕和期待,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知道要我說一句我會留下他便而已為我反抗全世界,他的眼睛裡包含了太多資訊,每一條資訊都恨不得塞進我的腦袋裡告訴我,他有多愛我。

可是,林澤啊,你如此愛我的同時,我也愛你啊,我對你的愛不比你對我的愛少幾分。

驀的,我咧開嘴,很不以為然的笑了。

我說:“對啊,怎麼了。”

林澤眼神漸漸變的暗淡,我看的清楚,隨著他的失落和絕望,我的心,也在不斷的下沉,甚至,下一秒,就要沉到泥濘的沼澤裡。

他苦笑了一下,而後什麼都沒說,轉身離開了醫院。

我看著林澤的背影,他每邁一步似乎都很艱難,他離開的不是醫院,這條路,他走完了,就離開了我的生活。

卞松的手從我的腰上移到肩膀,他轉過頭看我的時候,驚訝的張開了嘴。大概是我臉上肆意橫行的眼淚,嚇到他了。

他拿出紙巾,慢慢的給我擦著眼淚。

“小凡,別哭,肚子還有孩子。”

我抿抿嘴,忍住了眼淚,拿過卞松手裡的紙巾擦了擦鼻子說:“麻煩你了,要不是你及時敢到,說不定要出什麼亂子。”

“能出什麼亂子”卞松說:“無非就是林澤掐著我和孫琦的脖子要我們儘快的找證據。”

我緩和好情緒,問卞松:“那他,有進展麼?”

卞松皺了皺眉頭說:“他能走,就證明沒有,要是有了穩紮穩打的進展,他早就把我手擰斷了。”

卞松這話沒錯,我苦笑了一下說:“也對,你回去上班吧,我沒事了。”

他看看我問:“吃飯沒有?”

我搖搖頭說:“沒呢,直接就被林澤拉過來了。”

“走吧,吃個飯,然後我送你回去。”我也沒拒絕,點頭答應了。萬一我回去再遇見林澤,看卞松沒跟我在一起,怕他起疑心。

在醫院附近找了一家餐館,我跟卞松隨意點了兩個菜,吃飯期間,卞松問我林澤怎麼去婚慶找我了。

我把事情跟他說了,臨了還不忘了問卞松一句:“他們結婚的事,你聽說了嗎?”

卞松夾了一塊肉放到我碗裡說:“沒聽說,估計是林澤故意找藉口看你去了。”

成吧,管他是不是真的,跟我沒半毛錢關係了。

吃完飯,卞松把我送回婚慶,進屋的時候,雪姐看了一眼外面的卞松問我:“怎麼這麼會兒功夫換了個人啊?”

我笑笑,沒做過多的解釋。

晚上下班回家,一打開門,就聞到屋內飄來一陣香氣,本來沒覺得餓,這味道一鑽進鼻孔裡,胃就頓時耐不住寂寞了。

換了鞋,到廚房一看,卞松正穿著圍裙炒著菜,聽見動靜回頭看了我一眼說:“你先坐一會兒,飯菜馬上就好了。”

我答應一聲說:“行,我先去洗個手。”

洗完了手,又在沙發上做了一會兒卞松才抄完最後一個菜,我到餐桌上看看滿滿的一桌子菜,一邊留著口水一邊問:“怎麼炒著麼多,吃得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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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我目不轉睛的盯著菜,卞松輕笑了一聲說:“不知道你具體喜歡什麼口味,就試著做幾個不一樣,這一做,就多了,吃吧,喜歡哪個告訴我,下次在做就不會摸不著頭腦了。”

我坐在身來,拿起筷子,遲遲不知道夾哪個好,最後還是卞松給我夾了點菜,放進碗裡說:“挨個嚐嚐。”

嘗,必須要嘗,這一桌子菜,不嘗不是人。

也不知道是因為卞松做的飯菜好吃,還是因為懷孕的原因,總之,今晚我吃的挺多的,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我靠在椅子上問卞松:“你說,等再過段時間,我肚子顯形了,是不是就的買新衣服了。”

卞松一邊收拾著碗筷一邊說:“買,必須要,到時候你就要穿孕婦裝了。”

我在腦海裡搜尋著見過的孕婦的樣子,又問:“倒是我是不是變的特別胖,會不會醜?”

卞松一聽,笑了。他遞給我一杯開水說:“你就不往正地兒上操心。”

是啊,這些都是無關要緊的小事,胖了還能瘦,衣服不夠穿還能買。等孩子出世了,我就是一個單親媽媽,還是一個未婚先孕的單親媽媽。

以後孩子問我爸爸在哪呢,我怎麼跟孩子解釋,爸爸跟別的女人結婚了,在照顧他其他的孩子?

還是在孩子未出世的時候再找一個。

卞松態度那麼明確的放在我面前,我都沒接受,不是因為卞松不夠優秀,而是,我心裡除了林澤壓根就裝不下別人。

再說,就算是我放下了林澤,我也不敢輕易的讓其他跟寶寶沒有血緣關係的男人照顧寶寶。可能是我小時候苦日子過多了,我總害怕在找一個人,會欺負寶寶,不會真心對他好。

現在想這些也有點多餘,我連最基本的林澤都放不下,又怎麼可能會去跟別的男人談情。

鬧到這個地步,卞松無意的一個吻都會讓我覺得給林澤扣了綠帽子,更何況是做其他的事情。

大學那陣,我的一個室友跟男友分手了,因為男方和女方的家裡都不同意,雙方家庭大人的否定,讓兩個人迅速的分開。

好長一段時間,我見到那個室友難受的模樣,總會情不自禁的想,最痛苦的愛情莫過於兩個人的戀情不受家長的祝福。

現在看來,並不是,宿命才是最好的玩家,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它會折騰出什麼新花樣。

前一秒還在接受你心愛男人的求婚,後一秒就告訴你,你們不能在一起。

就像段譽,喜歡上一個姑娘就是他妹,你說他難不難受。

自打上次醫院一別之後,有近一個月的時間沒有見到林澤,我的嘔吐反應沒有之前那麼厲害了,卞松一直定期帶我醫院檢查,生怕我有一點閃失。

給我瞧身子的大夫都認識卞松,每次都說卞松,站在一邊緊張的跟個什麼是的,有一次,大夫給我檢查完之後,卞松上去問大夫怎麼樣,大夫繃著臉不說話,卞松越是問,她越不說話,最後弄我都有點著急了,最後大夫跟他說一句:“我就看看,我要是不會說話,你能急成什麼樣,每次都跟上戰場的,這要是過幾個月進產房,聽見你老婆喊,你不得暈過去。”

得知我沒事,卞松沒明顯松了一口氣,我正要跟大夫解釋我們不是夫妻,卞松卻率先開了口:“大夫,你別嚇唬我,我這不是想著懷孕這段時間養好了,到時候生的時候少遭罪麼。”

我聽了卞松話,原本張開的嘴,又閉上了。

大夫抿嘴一笑說:“還挺會照顧人的。”

隨後,大夫又叮囑我們一些,說我基本上穩定了,別出什麼大事就好。

這會兒冬天,穿的衣服厚,還不能看出來什麼,晚上我自己洗澡的時候,能看到自己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也不知道是我胖了,還是真的顯肚子了。

婚慶的工作在卞松強烈的要求下,辭了。他說天氣冷了,想讓我多注意身體,而且現在外面已經開始輕微的結冰,怕我摔了。

我把掙的錢,一大部分給我爸打了過去,一小部分留著自己花。

其實我也花不上什麼錢,住的地是卞松的家,也不用交房租,吃的飯菜也都是卞松買,偶爾他下班晚了,趕上家裡沒菜了,才會輪到我去買菜。

他給我的幫助不是三言兩語能說完的,每一筆我都用心的記下,將來這個恩情,一定要還。

卞松的手藝越來越好,他說在國外的時候吃東西吃不慣,自己會做些小菜,還給我講,有一次他沒事弄了點酸菜,味道燻對我鄰居到他家砸門,卞松見人讓進來,請人家吃飯。

第二天,砸門的人又來,問能不能再給他點臭臭的菜。

我一聽卞松說臭臭的菜,笑的讓棗核卡了嗓子,害我咳嗽了半天。

他一邊拍著我的後背,一邊跟我說:“半個月以後,林澤和夏夢之訂婚,邀請我了,也邀請了你。”說著,他拿出一個請柬放在我面前,我看著茶几上的請柬,手上的動作僵了,大棗掉了,腦子不轉個了。

卞松叫了我好幾聲,我才反應過來,撿起腳邊的大棗就要往嘴裡放,卞松快速我的拿過我手裡的大棗說:“髒了,換一個。”

說著,他又遞給我一個新的。

我愣愣的哦了一聲,機械的吃著大棗。

“林澤還說,他訂婚之後,我就可以走了,專案完成了。”

我轉過頭去看著卞松,良久說不出話來,我不知道該從何說起,說訂婚,還是說離開?卞松見我一副死了機了樣子,伸手摸了一下的頭髮說:“不想去就不去,反正到時候我跟他合同終止了,咱們可以走,你想去哪都行,我提前訂機票,因為專案要提前竣工,所以之後的時間,會很忙,我不在家的時候千萬要小心,手機我儘量一直在身邊帶著。”

卞松摸我頭髮的動作讓我想起了林澤,他之前就喜歡這樣摸我的頭髮,聽到卞松說訂機票,感覺有點恍惚。

我要離開林澤很遠很遠的距離,遠到要坐飛機,飛機能飛的好遠,可以飛到地球的另一邊。

“我在想想吧。”腦子終於恢復了思考了能力,放下大棗,我說:“先睡了,今天有點累。”

我躺在床上思考了林澤訂婚的事,我去還是不去,去的話,算是見了最後一面,但讓我親自見證,心裡一定不好受,即便是訂婚,我也膈應的不行。

時間告訴我,我想的太多了,因為,還沒等到林澤和夏夢之訂婚,我就離開這兒。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卞松放在茶几上的請柬說起,那封請柬我動都沒動過,因為我實在不想碰,不想看到裡面的林澤的名字。

卞松不知道怎麼想的,可能覺得是給我的,所以就等著我處理。

我早上睡醒起來的時候,來客廳準備到點水喝。喝水的時候我就茶几邊上是不是瞟一眼上面的請柬,說不在意的是騙人的,我們又不是因為感情的問題才分開,就因為這請柬分散了我的注意力,喝水的時候嗆到了,這一嗆到腳下也不利索,穿著拖鞋互相踩了一下,自己給自己絆倒了。

我至今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蠢,竟然在懷孕期間自己絆倒自己。

摔下的時候我就覺得完了,下意識的護住肚子,摔了哪都行,就是肚子不行。

倒下去以後,感覺肚子開始微微的疼,隨後而來的就是強烈的痛感,忍者疼給卞松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摔了,卞松掛了電話更踩了風火輪一樣回家。

踩風火輪的不僅有他,還有林澤。

我這會兒正靠在地板上,手捂著肚子臉色蒼白,冷汗打溼了我額前的頭髮。

卞松見狀,還沒等行動,他身後的林澤二話不說連忙衝進來見我整個人騰空抱起,卞松也沒含糊,連忙幫著林澤下樓,開車門,一氣呵成。

後車座上,我看見卞松緊繃著後背,時不時的透過後車鏡看著我,林澤也看到了,開口叮囑卞松說:“認真開車,快點。”

卞松也是知道輕重的人,腳下用力,車裡像快要飛起來一樣。

我縮在林澤的懷裡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腕,就好像一鬆手,我的肚子裡的孩子會沒了一樣。因為太用力,林澤的手腕泛紅,被我的指甲摳出一個個的紫色的小坑。

到了醫院,卞松連忙下車幫著林澤開車門,林澤抱著我衝進醫院。

躺在病床上的時候我的心裡特別害怕,我不怕自己如何,我只是害怕孩子。期間我無數次的看著卞松,卞松緊緊的握著我的手說:“沒事,沒事。”

肚子特別痛,痛到我想罵人,經過一系列的檢查,我聽到醫生說:“孩子沒事,但是要注意修養,再出什麼叉子,可就不好說了。”

我一聽孩子沒事,立刻舒了一口氣,眼淚也隨之掉了下來,要是這個孩子沒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一直在一邊站著的林澤,聽到一聲的話,不由自主的問:“什麼?”

我聽到林澤的聲音,看了他一眼,他緊緊的皺著眉頭死死的盯著我肚子的方向,待醫生和護士散去以後,林澤才恍惚的走到我身邊問:“什麼時候的事情?你懷孕了?”

他抬起頭有些茫然的看著卞松:“我才放你走,你就、你就欺負她?”

他說的欺負我自然知道什麼意思,看來他壓根就沒想過這個孩子會是他的,這倒是我暗暗的松了一口氣。要是林澤追究起來,到外面問醫生具體情況,穿幫,還是不是分分鐘的事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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