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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你怎麼不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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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在臥室裡,蹲在門前捂著臉,一邊為昨晚的出醜而懊惱,一邊為林澤沒有第一時間告訴我實情而難過。

“周凡,是我,他們都走了,你出來吧。”

林澤敲了敲我的臥室門,用哄小孩的語氣對我說:“是我不對,你出來,我們談談好麼?”

我扭頭看,餘光看向臥室門,吸了吸鼻子,沒吭聲。我現在不想出去,他昨晚害的我在他面前出了那麼大的醜,我才不要出去見他,不想讓他繼續看了笑話。

“是我不對,我知道,我做的有些過分了,你出來好不好?”

聽到林澤的話,我轉過身去,面朝著臥室門,想了想,我問他:“為什麼那麼做?”

聽到我的問話,林澤很快回答我說:“我不知道你要回老家多久,怕你回來的時候屋裡落灰太多,就麻煩孫琦幫忙照看著。”

“我說的不是這個,為什麼昨晚你沒有直接告訴我詳情,而是選擇裝不知道?”

我問完了話,半天也沒見林澤回答,就在我以為林澤走了的時候,門外又響起了他的聲音:“我想,我想讓你依賴我,一開始我真的沒有想到是孫琦,聽到你在電話裡尖叫一聲,我都丟了魂了,昨晚半夜我才想起來,但是,一想到你在害怕的時候能想到我,我心裡就特別開心,我想讓你依賴我,想讓自己在你心裡有存在的價值。”

一向冷漠冰山臉的林澤,一次性說了這樣多的話,我還有點發矇,與其說他剛才話是解釋,不如說是情話。

我看著臥室的門,想象著林澤現在的樣子,他會是站在門後低著頭嗎?他的眼神是不是如之前那般漆黑的彷彿深夜的天空。

他說,他想讓我依賴他。

心跳開始有點變快,我拍拍自己的臉頰告訴自己,不過是一句好聽的話而已,不要這樣,不要跳的這麼快。

感情這個東西,來的時候就像是洪水猛獸,怎麼可能抑制得住。

見我半天沒吭聲,林澤輕輕的敲了敲我的房門說:“周凡,你在聽嗎?不要生氣了,是我不對。”

我哪裡還有生氣,要不是林澤在門外,恐怕我就要跳到床上唱首國歌來抒發一下我內心的喜悅了。

為了不讓林澤聽出我語氣裡的歡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能開門麼?”

他問,我咬了咬嘴唇,準備站起來給他開門,誰知這會兒腿麻了,站起來以後沒站穩,差點摔倒,我驚呼了一聲,門外的林澤立刻緊張起來。

“周凡,你沒事吧?你怎麼了,在做什麼?你快點開門。”

聽到他緊張的聲音,我看著門,生怕他下一秒闖進來,昨晚我已經出太多的醜了,現在的難看模樣說什麼也不能讓林澤看見,心裡一急,我說:“不用你管。”

話一出口我就知道,完了,我說錯話了。

本來還在緊張敲門的林澤,立刻安靜下來,我看著臥室的房門,後悔的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

“好,你自己小心一些,我走了。”

我想挽留他,可讓他留下來我又不知道說什麼,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猶豫的期間,聽見外面防盜門被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林澤走了,因為我的一句不用你管,他走了。

開啟臥室門,看著空蕩蕩的客廳,之前丟林澤的墊子已經被整齊的擺放在沙發上,彷彿是在告訴我,誰都沒來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嘆了一口氣,心裡懊惱著自己怎麼就心急說了一句不用你管的話。抬起右手敲敲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周凡,你真是個榆木腦袋!笨死了!

林澤走後我坐在沙發上,抱著他送我的暖手寶,回想著上午發生的事,越想越是懊惱,恨不得時光倒流,重新來一遍。

中午卞松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下午一點的時候回來接我去工地轉轉,夏總也會去。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先是收拾一下自己,隨後吃了點東西,看著林澤吃剩下的早餐,莫名的有些惆悵。

到了下午一點,卞松準時的出現在小區門口,坐上車,卞松一邊跟我介紹著這次工程的狀況,一邊開著車。

之前這個專案大大小小的會議我基本都有參加,最開始聽說這個專案交到林澤手上以後,我以為太言與這個專案無關,後來才得知,專案交給林澤以後,他又分包給太言一部分,雖然不是很明白,但是,領導讓我做什麼,我跟著做就對了。

到了工地,夏總拿著兩個安全帽遞給我和卞松說:“帶上點,安全。”

我還是第一次帶安全帽,覺得挺好玩的,卞松見我看個安全帽都能看的出神,輕笑一聲彈了一下我的腦袋說:“真是小孩子,帽子你也能玩一會兒,快走吧。”

我揉了揉腦袋,不滿的看了卞松一眼,將安全帽戴好,跟在他身後。

戴好安全帽以後,沒走沒兩步,就看見不遠處的林澤,正滿眼怒氣的看著我,想必是剛才我跟卞松的動作他全看在眼裡,林澤的目光太過銳利,我不由得往卞松身後躲了躲。

卞松有些奇怪的扭頭看著我問:“怎麼了小凡?”

我向下壓了壓安全帽說:“沒事,你走你的,我跟著呢。”

卞松也沒再追問,繼續向前走。走著走著,感覺卞松停下來了,我也停下腳步抬起頭往前看,只見林澤正黑著臉,扯著一邊的嘴角看著我。

他現在的樣子,一看就不好惹,我露出討好的笑容對笑他一下,然後開始四處搜尋卞松的身影,剛一扭頭,林澤就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隨後他彎下腰,靠近我的耳朵小聲的說:“你感覺到不安的時候,只可以想到我。”

說完,他直起腰版,鬆開我的下巴,得意洋洋的看著我。林澤要比我高出很多,此刻他離我又特別近,我看他只能仰起頭,本來就很大的安全帽,因為我的仰頭差點掉在地上,幸好林澤手快,在帽子脫離我的腦袋之前,用手,將其狠狠的按在我的頭上。

帽子雖然沒掉,但是,我的腦袋被他這個動作,按的有點疼。

“很痛啊。”我不滿的叫到,林澤一聽鬆開手說:“怪我了?誰讓你不小心。”

我抬起頭瞪著眼睛看著他說:“那你幹嘛那麼用力?”

“咚”的一聲,林澤伸出手,再一次將快要掉下去的帽子按在我頭上,我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竄,林澤卻笑了。

“哈哈哈,你還真是笨,自己用手扶著點。”

在帽子下面的我,暗暗罵了一句可惡!然後乖乖的伸出手,扶住帽子,抬起頭狠狠的等了林澤一眼。

林澤也不在乎,反而看我的眼神變的十分溫柔。我懶得理他,自顧自的往前走,林澤就在我身邊跟著,我時不時瞟他一眼,發現他的嘴角一直帶著笑。

工地正在施工,看樣子不像是近期的工程,按照談妥合同的時間來看,進展不應該這麼快的,我將自己的疑惑說給林澤聽,林澤拍了拍我的腦袋的說:“還挺能看出關鍵問題的。”

說完,他大步向前走,我在背後捂著自己的腦袋,或者說是捂著自己帽子翻給他一個白眼:“拽什麼拽!”

前面不遠處夏總一行人正在比劃著大概框架的建築不知道說著什麼,卞松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邊問:“你們談完了?”

我被卞松的突然出現嚇了一跳,轉頭看向他問:“你剛才去哪了?”

卞松笑笑說;“林澤說有話要跟你談,我就走開了,見你一個人,覺得你們應該是談完了。”

我們談什麼了,他一直在迫害我的腦袋,我看看周圍,問卞松:“明天的計劃,也是來這兒嗎?”

卞松搖搖頭說:“不是,明天的還有別的計劃,不過不是很重要,今天一會兒回去還要開個會,所以想讓你跟著,你學東西特別快,想讓你多接觸點新的事物。”

聽卞松這麼說,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卞松,來。”

夏總對卞松招了一下手,卞松連忙跑了過去,我也跟著快步跟過去,到了近前,夏總他們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東西,覺得有些無聊,打算隨意轉轉。

準備離開人群的時候,發現林澤死死的盯著我,他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用唇語告訴我:不要亂走。

我留給他一個大白眼,自顧自的離開人群,到工地的另一邊走走轉轉。

工地嘛,其實也沒什麼好溜達的,到處都是破破爛爛的,灰塵很大,工人們工作的聲音也很吵,現在也只是一個大框架,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期待他們早點聊完,然後趕緊開個會,我好給我爸打個電話。

正當我出神,身後傳來一聲:“小心。”還沒等我回過頭,就感覺一個人見我撲到,我結結實實的摔在地上,後背狠狠的發疼,睜開眼睛,林澤正趴在我的身上,臉色的蒼白的問我:“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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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搖搖頭說:“我沒事,你幹嘛突然撲過來?”說著話,我就要從地上起來,當我做起身子看清了眼前的景象,瞬間喪失了說話的能力。

林澤右腿的小腿處,被不知名的物體砸中,鮮紅血順著林澤的褲腳流出被地上的泥土迅速吸收混合在一起。

我咽了一口吐沫,腦海裡突然浮現出在夜總會安璇出事的時候,沙發上的那一抹紅色,同樣的刺目驚心。

有東西從高空掉下來,整個工地早就炸開了鍋,夏總一行人聞聲趕來,看到這個情況立刻招呼人將林澤扶上車送去醫院,我看著林澤從我身上被人浮起來,哆嗦著嘴唇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卞松到我身邊,扶著我的胳膊說:“小凡,你先起來。”

我機械性的轉過頭去看著卞松,淚珠答滴答滴的掉在地上,我說:“他、他、我、怪我。”見我這個樣子,卞松心疼的看著我說:“沒事,送去醫院了,你先起來,我們去醫院看他。”

我點點頭,扶著卞松想要站起身來,腳下一軟,差點拉著卞松一起跌倒。

卞松見狀,沒說廢話,直接將我橫抱起來,送到車裡,開著車去了醫院。

安璇出事的時候我也是這個德行,腿軟無力,除了哭什麼也不會做,現在倒是好,連話都說不明白。

坐在車裡,兩隻手不停的抖動著,怎麼按也不能讓它們消停,心裡一直罵自己,都怪我,要是我聽林澤的話不亂走怎麼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要不是林澤出現,說不定砸中的就是我的腦袋。

萬一林澤以後不能走路了怎麼辦?他那麼優秀,有著大把美好的時光,全讓我毀了。越想越難過,我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讓自己不要想這些不好的事情,說不定到了醫院只是皮外傷,出了點血呢。

可是,林澤出了那麼多血,他疼的臉色煞白,卻還在第一時間問我有沒有事,林澤,你是笨蛋嗎,幹嘛為了我這樣低賤命做那麼多。

看著窗外,我不停地流著眼淚,擦乾又流出,像是有止不盡的眼淚在我的眼眶裡。

卞松在一邊對我說:“小凡,你別急,一會兒就到醫院了,你別著急。”

聽了卞松的話,我做了幾個深呼吸,穩定住自己的情緒。

到了醫院以後,我連忙開啟車門跑下車,直接進到醫院裡面。

很快就找到夏總,夏總正在跟醫生說著什麼,我站在一邊等著他們說完以後,焦急的問夏總:“夏總,林澤怎麼樣?”

夏總看了我一眼搖了搖頭說:“粉碎性骨折,正準備手術,看來是需要養一段時間了。”說著,夏總嘆了一口氣。

聽了夏總的話,我想是整個人被雷擊中一樣,忘記了該如何思考,腦子裡反反覆覆的都是夏總那句粉碎性骨折。

卞松不知道在我身邊叫了我多久,我緩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淚流滿面了。

卞松擔心了看著我,遞給我面巾紙說:“情況我都聽說了,我陪你在這兒等他出來。”

我點點頭,被卞松扶到手術室門外的長椅處。

坐在長椅上,我捂著自己的臉,心疼要想死。

剛坐下不一會兒,手機響了,我摸出手機,是徐城的電話,接起電話,徐城有些歡快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裡,他說:“小凡,明天我就要去見安璇了,我準備今晚就出發,你說,我好用不要給安璇買點什麼,我在網上已經找好吃飯的地方了,還需要準備什麼嗎?”

抬起手,摸了一下眼淚,徐城的話多少讓我好受一些,畢竟他跟安璇的複合,是我非常期待的。

我笑了一下說:“不用啦,你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怎麼弄得跟第一次見面似的。”

徐城那邊憨厚的笑了兩聲,隨後又說:“能不著急麼,我找她的那段時間,與其說是在找安璇,不如說是在找我自己,感覺整個人都迷失在這個世界裡了,想在我終於找到安璇了,怎麼說呢,失而復得?”

我輕笑出聲,還沒等接徐城的話,就聽見走廊的另一頭傳來噠噠噠的高跟鞋聲。

順著生源望去,只見夏夢之正穿著高跟鞋向我走來,她滿臉的怒氣,恨不得一口吃了我的樣子。

等我看清夏夢之的時候,她已經到我身邊,抬手狠狠的給我一巴掌。

“周凡!看你幹的好事!”

手機被夏夢之打落,我看著地上的手機,沒說話。

啪!夏夢之又打了我一巴掌,指著我的鼻子,惡狠狠的對我說:“你就是個害人精,害了你的朋友還不夠,現在又來害林澤!害人精!害人精!”

說著,夏夢之拿起包瘋狂的向我打來,她的話字字都戳在我心裡,對啊,她說的沒錯。因為我的存在,弟弟不能去上學,因為我的無能,讓我爸重病在醫院休養,因為我自不量力,得罪了林祈,導致了安璇的悲劇,現在,又因為我不聽話,林澤還在手術。

夏夢之的每一擊都重重的打在我身上,我沒做任何閃躲,任由她打,似乎她打的越多,越重,我內心的愧疚,就會少一點點。

“你怎麼不去死!為什麼你不去死!”夏夢之將我推到在地,用她的高跟鞋踢著我的腿,我想,林澤肯定比我現在疼多了吧。

“你幹嘛呢?”我聽到了卞松的聲音,隨後是夏夢之不滿的訴說:“要不是她,林澤怎麼會受傷,憑什麼林澤要保護她?她就應該去死,賤人!去死!”

“夠了,夏夢之,這裡是醫院,你以為還是你家,想怎樣就怎樣!”夏夢之被卞松的一聲吼給鎮住了,趁著空擋,卞松連忙扶起倒在地上的我。

“你們都向著她,為什麼都向著她,明明就是她的錯。”

夏夢之猩紅著雙眼憤恨的看著我,卞松沒理她,而是小心的讓我坐下,問我:“疼不疼?有沒有事?”

我搖搖頭,苦笑了一聲說:“沒事。”

夏夢之推了一下卞松,拎著她的包又要向我打來。

“我打死你!”

卞松拉住夏夢之的手腕說:“他們為什麼變成這樣你不知道嗎?但凡你有一丁點良知,都不應該來找周凡的麻煩!!”

夏夢之愣住了,她抿著嘴,憤恨的眼神逐漸變成委屈,眼眶裡開始有眼淚在打轉。

“我就是喜歡林澤不行麼,有什麼錯,喜歡當然要千方百計的得到,難道你不是嗎?你喜歡周凡難道不想得到她嗎?你像個狗一樣陪在周凡身邊當備胎,不也是為了得到她嗎?我有什麼錯?”

“夠了!!”卞松怒吼一聲,指著夏夢之鼻子說:“我告訴你消停一點,這裡是醫院,林澤裡面做手術,難道你想他在手術的時候都不能消停嗎?”

夏夢之看看卞松,有看看我,瞪了我一眼之後,一屁股坐在長椅的另一端。

卞松見夏夢之不鬧了,在我身邊坐下,安慰我說:“沒事,別聽她亂說話。”

我低著頭,悶聲對卞松說:“對不起。”

卞松摸了一下我的頭髮,輕聲說:“別說這些了,等林澤主要。”

夏夢之瞥了我們一眼,吐出一句:“下賤!”

我沒有心思心思聽他們都說了什麼,我只是擔心林澤,他很痛吧,要是我能替他承擔就好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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