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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共偈黃帝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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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有學者研究,人類共有8種X染色體基因,而Y染色體則只有三種,於是做結論:人類先祖乃是三個男人與二十八個女人。

這不像一個族群,更像一支並不茂盛的猴子家族,三個強壯的公猴子,領著二十八個母猴子。

進化的證據有很多,卻無法解釋這並不佔優的一支小小猴群何以超越眾生,走在進化的最前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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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競天擇,統治地球的本應該是獅虎一類大型貓科動物,但有人認為,即便地球沒有進化出人類,那麼頂級生物也不會是獅子和老虎,說出來恐怕沒有幾個人信,竟然是狼和狗的家族!

進化是神奇的,原始人類還無法獲取動物皮毛時,身上毛髮旺盛的,可以抵禦嚴寒,應該更有競爭優勢,何以進化到最後,全是光光一族?

又有好事者說:雌性毛髮稀少,更有吸引雄*配的魅力,所以後代漸漸脫去毛髮。

可見先人全是色棍!

不說起源,且來看看人種,黑白分明,黃棕交替,若是按人類遷移說,祖先在尼羅河流域向東向北向南,漸漸走遠,於是大大不同,那麼為什麼直到17世紀才有更多人類亞種發現?難道遷移幾萬裡的人類,枕於安逸,找了樂土便老死不相往來了麼?

可見先人全是懶鬼!

一行人說說笑笑上了橋山,橋山西邊一條河流,在山下繞過南端,又從東邊平行位置繼續向東流去,站在山上,看不見繞行河道,只見一水西來,復往東流,直似穿山而過。

毛潤之哈哈笑道:“此山之名,原來是山上猴子所起,這些猴子相必一生也不下山!”

周恩來微微一笑:“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多少人只看眼前,不顧實際,做下無數錯事,看來今後每做一件事,都要深入實地研究調查,不調查就沒有發言權啊!”

博古道:“前些時,大家都說我強制給孫殿英戒菸,鬧得第五軍四分五裂,可是他們哪裡知道,孫殿英煙癮太大,已經出現中毒症狀,不強制戒菸,性命不保!我這個人原則性太強,不懂軍事,可是鴉片危害中國百年,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國軍將領被它害死不管啊!”

毛潤之道:“你與霞父,性格互補,你太過於死板,霞父呢,太浪漫,也太衝動,本想你們在一起能夠融合一下,終於還是水火難同爐。”

博古憂慮道:“林縣第五軍只剩下四個殘破旅,如果日軍進攻,孫殿英怎麼抵抗啊!”

周恩來道:“年內日軍不會有行動,新鄉還有第四旅引為外援,估計暫時不會有危險。”

毛潤之揮手道:“九個主力旅已被我收入囊中,林縣的事不便過多干預,霞父已死,孫殿英又與你反目,我們很難再行切入,該放手時且放手,第五軍煙消雲散已成定局!”

博古心有不忍,畢竟上萬新軍乃是他一手造就,不過既然主席是這個意見,他也不好多講,本來最講原則的一個人,也有些妥協的覺悟了。

博古想到延安整風運動中叛逃的張國燾,和剛剛落馬的共產國際書記王明,心裡很是惶恐,主席在黨委會上的話猶在耳邊震響:民主這個東西,對於現時的中國共產黨而言,是個虛無縹緲的東西,是分散我黨團結的害群之馬,我們不是搞獨裁,而是有限度地集中!我把這個體制稱作民主集中制!當然,有的同志會不理解,甚至搞對抗,今天我要說,理解了要執行,不理解也要執行!對於不理解又不執行的同志,我只有一種辦法,叫做,不換思想就換人!

很多老同志很是訝異,這個說法與蔣某何其相似?即便一時集中了全黨力量,奪取了抗戰勝利乃至全國政權,這樣的獨裁政治何時能還政於民?政體的改革豈不是全系於最高元首一人?

博古正在努力消化這個巨大的塊壘,一行人已經上了神仙臺。

此行目的地,黃帝陵大殿,正在平地盡頭,一群黃衣軍人肅立良久。

蔣介石與毛潤之並不是第一次見面,只是久等之下有些焦躁,又是被迫前來,心中十分不悅,見潤之一行並不想上前迎接,無奈林森與何應欽一眾已款步迎前,只得跟隨人流,向前移動,卻縮在人後,不肯出頭。

林森上前握住主席的手,連連搖動,又抬手輕輕錘了潤之一拳:“毛老弟風采更勝從前,連肚子也有些模樣嘍!”

毛潤之呵呵笑道:“林主席還是風流倜儻,身材那是挺拔的很呦!簡直可以迷倒小姑娘奧!”

林森一呆,與川島芳子忘情之戀傳遍中國,國民黨內視此聞為大恥,無人敢於當面提起,而毛潤之這似誇讚的言語,如鵝毛般輕輕掠過舊傷,在林森心中撩起一片漣漪。

林森一時想起金壁輝,不禁柔腸百回,辛酸一笑,轉身向後找到恩來,說自家話去。

是仇人,總會碰頭,隨從雖多,總有寒暄完的時候,蔣介石有意低調,卻不想落在最後,毛潤之穿過人群定定地看著蔣介石,不知為何,大眾並沒有跟隨,只是兩人單獨站立在空空的場地上,清風徐來,帶來一陣雲霧,雲霧飄散,二人還在注視對方。

蔣介石尷尬萬分,只得先開口:“南京一別,不覺十餘年,潤之一向可好!”

毛潤之道:“不好!4年被老兄追得萬里逃亡,6年剛到延安,老兄又派宗南及青馬圍攻,好不容易有學良調停,總算平息干戈,我的一條臂膀又被老兄斬去!實在不好到極點!”

蔣介石更是愧疚,猶自強辯道:“霞父乃是我的學生,不聽教誨,屢次抗我命令,殺他並非出自我的本意,只是命人抓來申飭幾句,誰知他太過剛烈,殺了百十人,我手下一時失手,才鑄成大錯,我何嘗捨得啊!至今想起,心中還有些痛啊!”說著眼角竟隱隱浮現水光。

毛潤之道:“無論是否失手,都不該無故抓人,你我黨派之爭,無非政見不同,都是為了中華強盛,將來打跑了日本鬼子,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商談,談不攏,接著打,無論花落誰家,必求個堂堂正正,像這樣的事情,希望今後永遠不要發生!否則,我們如是動手,未見得你就能討了好去!”說罷抬手三擊掌。

蔣介石隊伍中竟奔出一人,徑自向毛潤之敬禮。

蔣介石大驚失色:“戰魁!你這是幹什麼?”

王戰魁跟隨蔣介石十年,一直擔任蔣的貼身護衛,蔣引為心腹,此時竟然向毛敬禮。

毛潤之道:“你的身邊並非沒有我的人在,要殺你易如反掌!我們共產黨對暗殺之事從來不屑為之!即便你的忠狗雨農,也難逃某的手段,此事若再有發生,雨農第一個抵命!”

蔣介石身上冷汗溼透,山風吹來,冰寒徹骨。

何應欽見蔣氏被動,連忙打岔:“既然兩黨魁首聚齊,乾脆開始祭奠大禮!”

林森走上前,分開二人,站在大殿前,自懷中掏出一篇祭文,朗聲誦讀:吾祖峻德,萬古流芳;平定荒漠,舉世稱殤。

訂律設制,立五千年不拔之根基。

造車指南,辨兆萬民不易之方向。

功垂千古,名揚萬邦;造福生民,益發其祥。

今值兩黨,兄弟扶持成大業,中華國威振八荒;益茲激勵:炎黃子孫不忘本,國共和平一家親。

山嶽巍巍,河海蕩蕩,緬懷祖德,永矢弗忘!

掬誠告奠,伏祈靈鑑!

毛潤之輕輕一笑,點頭示意。

周恩來快步上臺,也從懷中掏出一篇祭文,朗朗頌出:赫赫始祖,吾華肇造;胄衍祀綿,嶽峨河浩。

聰明睿知,光被遐荒;建此偉業,雄立東方。

世變滄桑,中更磋跌;越數千年,強鄰蔑德。

琉臺不守,三韓為墟;遼海燕冀,漢奸何多!

以地事敵,敵欲豈足;人執笞繩,我為奴辱。

懿維我祖,命世之英;涿鹿奮戰,區宇以寧。

豈其苗裔,不武如斯;泱泱大國,讓其淪胥。

某等不才,劍履俱奮;萬里崎嶇,為國效命。

頻年苦鬥,備歷險夷;匈奴未滅,何以家為。

各黨各界,團結堅固;不論軍民,不分貧富。

兩黨團結,救國良方;四萬萬眾,堅決抵抗。

民主共和,改革內政;億兆一心,戰則必勝。

還我河山,衛我國權;此物此志,永矢勿諼,經武整軍,昭告列祖;實鑑臨之,皇天后土。

尚饗!

林森不禁倒吸一口冷氣,祭文中透出一股覬覦天下的雄心壯志,此等文章出自何人之手?處處皆以中華之主自居,並無半分謙恭之意!

周恩來念罷祭文,轉身下臺,接下來就該上香了,誰上第一柱香?眾人看定毛、蔣二人。

林森道:“委員長還不上香!”意在提醒蔣介石爭先一步。

蔣介石還在祭文中夢遊,聽見林森提醒,連忙接過隨從點燃的一支粗如蠟燭的上香,恭敬敬三鞠躬,前行一步,把大香用力插在巨大的香爐內,怕插的不深歪倒,手上多加了幾分力道,誰知香爐內並非完全都是香灰,大香搗在下面一個硬物上,竟從中折斷。

眾人皆驚奇不已,蔣介石乾脆拔了大香,轉身下臺,欲換香再插。

毛潤之已經過來,輕輕把大香插在蔣介石留下的孔洞中。

蔣介石再去,正中位置已經被佔,又不甘心插在一旁,在毛氏上香的前邊,也就是正南方輕輕插下,這回不敢用力,插罷回身走一步,再回頭,自己的香穩穩擋住毛氏的香火,心中滿意,又走兩步下去再行大禮,禮畢抬頭,卻看見自己的香慢慢向東方傾斜,蔣介石目瞪口呆,臺下排隊領香的國共兩黨核心,也停住動作,看這詭異一幕。

只見香火越來越偏,直到快要歪出香爐邊緣,才遇到阻力神奇的停在半空,香灰落下,恰好掉在東南角的香爐邊緣上。

國民黨核心怕冷了場面,催促前面的林森快快上香,林森如夢方醒,連忙上前,插自己香的同時也用手指輕勾,想把蔣介石的香火扶正,弄了半天,盡是徒勞,那香火往上一分,鬆手必然迴歸原位,也沒有繼續下斜的趨勢,林森只得嘆口氣,轉身離開。

臺下衛立煌與林伯渠皆松了一口氣,做為雙方談判代表,大禮已成,總算完成任務,頓時渾身輕鬆。

蔣介石久久不能釋懷,何應欽過來解勸:“何不進殿參拜黃帝石像!”又轉身招呼大家:“上了香,都進去看看祖先!”

蔣介石不敢怠慢,搶先進入大殿,大殿內迎面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無文無字,上邊呈半圓形略大,中間兩條橫紋相隔,下邊略小的直通通乃是傳統石碑樣子,旁有木牌,上寫著:有熊氏圖騰!

蔣介石哪敢怠慢,立正碑前,摘下軍帽,恭敬敬又是三鞠躬。

毛氏卻不加理會,徑自繞過石碑到後邊參拜石板上刻畫的那個峨冠博帶之老者。

共黨代表在後邊指點蔣介石,言語間多有調笑之意。

蔣介石心中暗自恥笑,豈不知圖騰崇拜的重要?

山高路遠,兩方人不敢停留,恐日軍飛機冒死襲擊,若是一顆炸彈扔下來,恐怕中國的抗戰再也難成氣候。

當下話別,共黨向東,國軍往南,分路下山。

蔣介石等輾轉來到山下,上了汽車,蔣介石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我拜有熊氏圖騰時,那些共黨分子笑什麼?”

何應欽道:“前面路面顛簸,總裁小心!”說罷回頭看向窗外,手指輕輕撓動玻璃,發出刺耳的唧唧聲。

路面確實不好,一陣顛簸,蔣介石暫時忘了此事。

黃陵簡易機場很小,一次只能起飛一架飛機,蔣介石手下眾多,足足帶了百十人,四架飛機需次第起飛,等飛機排程之時,蔣介石又想起那件事,問陳誠:“我參拜有熊氏圖騰,共軍因何發笑?”

陳誠一臉嚴肅:“剛剛接報,日軍補充軍隊在上海登陸,正逆長江而上,預計二十日內,可達武漢戰場!”

蔣介石道:“怎麼他們還有兵源?”

陳誠道:“此次增兵,乃是抽調駐東北關東軍五個師團,堪稱精銳!”

蔣介石緊張道:“關東軍!難道他們不怕紅色蘇聯進攻東北?”

陳誠撓頭道:“蘇聯與德國正在瓜分波蘭,可能顧不上東方,日軍正是看準這一點,才敢抽調關東軍!”

蔣介石與陳誠分析半天敵情,不覺該起身登機,陳誠目送蔣介石上了飛機,轉身擦汗,後背早已溼透。

若是單獨軍事問題出行,陳誠位高權重,必與蔣氏同機,此次為黨國要務,國民黨諸多元老隨行,論級別,陳誠難望項背,只好與何應欽上了第二架飛機。

何應欽挑大指道:“老弟果然聰慧,三言兩語引開話題,哥哥佩服得很那!”

陳誠脫去溼衣:“伴君如伴虎,小弟也是強自忍耐,舌尖不知咬破幾回!”

何應欽道:“即便如此,也比說了那事強萬倍!誰說誰倒黴!不信走著瞧!”

蔣介石在飛機上看著腳下大地,黃土恆重,綠野蒼茫,河如玉帶,山若波濤,不禁感慨道:“如此河山,如何捨得?”

旁邊監察院院長于右任道:“快到我的故鄉三原了!我十年未曾回過家了!”

蔣介石突然想起一事,于右任學問淵博,想必定能解答此事,於是問道:“伯循老人家在三原,想必到過黃帝陵,裡面的有熊氏圖騰柱,不知作何解釋?”

于右任是個實在人,又沒有看見共黨笑話蔣介石的那一幕,亮開學問娓娓道來:“有熊氏,號軒轅,即是黃帝本人名諱,乃中華上古大帝,為何如此稱呼呢?因為有熊氏之前,中華為母系當權,部落中男人淪為妻妾奴隸,女人為族中主事,有熊氏既出,力拔山嶽,雄風大振,眾皆雌伏,由是,中華方為父權,我等男兒揚眉吐氣,當家作主,部落形成以男子血脈為準,所以呢!有熊一族以男性生殖器官為圖騰,頂禮膜拜萬古不易,世人尊黃帝,並非其統一了華夏-----”

于右任滔滔不絕,渾然沒有看見蔣介石的臉色,旁邊林森等已是臉色煞白,有人悄悄捅捅于右任,于右任不耐煩開啟那人的手:“別急,等我講完!”

“你看那個圖騰,上面圓圓,是為男根之端,中間兩條線,是為冠下之溝,下面的部分,何必去想,正是男根之柄!--”

蔣介石嘶啞道:“夠了!別說了!”

于右任愣了:“難道我說的不對?”

林森咬牙道:“不是不對,是太對了!”

九曲黃河第一部第一卷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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