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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逼死下元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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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陽。

城外,宣霞父命令部隊迅速打掃戰場,把繳獲物資及日軍屍體裝上來時乘坐的火車,火車司機正是槍斃佐佐木的那位,只見他伸手拉動*縱杆,掛著七十多節車廂的超級火車緩緩啟動。

司爐一邊剷煤一邊道:“日本人真是太愚蠢了,白天靠飛機偵察,晚上靠做夢偵察。”

司機道:“他們不知道酒井隆與我們合作,所以才會接連上當,畢竟這次鐵路運兵太過離奇,如果這次處理不好,暴露出我們與酒井的關係,酒井的利用價值會大大降低。”

司爐道:“我相信霞父同志會處理好的,他是我們的鬼才嘛!”

司機微笑道:“主席給霞父同志起的這個綽號好,但願鬼才能快速蕩平中原戰場,馳援山西,畢竟那裡才是此次戰役的主戰場。”

安陽城內。

下元熊彌昏迷不醒,谷口大佐焦急萬分,向北平寺內壽一大將求助,不知為何,寺內拒絕增援,只要求108師團堅守安陽,稱月內局勢即有重大變化,邯鄲機場的飛行大隊也已轉場山西,帝國最犀利的空中武器,已經暫時拋棄了自己。谷口欲哭無淚,新五軍又祭起令谷口擔心的圍三闕一,南、東、西三面皆有萬餘軍隊挖壕溝掘戰壕,一天光景壕溝挖到據日軍陣地二百米,谷口擔心善於夜戰的中國軍隊,不會放過今晚。

下元住處,谷口手拿冰涼的毛巾輕輕敷在下元火熱的額頭。

下元低低呻吟著勉強睜開眼睛。

谷口大喜道:“將軍!您總算醒了!快來人!”

日軍軍醫進來,檢查一陣,欣慰道:“沒事了,將軍只是血壓驟然升高引起的昏厥,只要注意情緒很快就會恢復。”

下元有氣無力地揮揮手示意軍醫出去。

谷口焦急道:“將軍,您昏迷的這一天裡,敵人對安陽完成了三面包圍,沒有您的命令,我們不敢出擊,現在所有的部隊都在一線陣地堅守,至今尚未交火,今晚恐怕敵人會發起進攻,怎麼辦?”

下元黯然道:“除了撤退,我們還能怎麼辦!”

谷口無奈道:“華北軍司令部命令我們堅守,拖住支那第五軍,說月底形勢就會逆轉。”

下元攢足力氣道:“那些混蛋還在夢想長江攻略取得戰果,最壞也要吸引支那軍隊全部注意力,好實現佔領山西出兵陝西的目的,焉知中國方面沒有能人?”

谷口驚喜道:“真的?這樣一來,中國那還有後方?支那事變很快就會結束,我們馬上就會勝利,太好了!真是天才的戰略構思!”

下元看著谷口,直到谷口從興奮漸漸平靜,才開口道:“帝國人有個最大的弱點,喜歡用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對方,對事件的發展連續提出假設,看似完美實則脆弱,任何一個環節出錯,帝國的構想就如沙子堆砌的城堡瞬間就會垮塌。”

谷口疑心道:“中國戰鬥意志強悍的只有第八、第四和現在的第五軍,駐守山西南部的部隊據說是支那第一戰區新長官衛立煌麾下十餘萬人,長江中游集結的支那軍隊雖號稱精銳,不過是淞滬戰役和南京會戰中的失敗者,難道這樣的軍隊能夠阻止帝國精銳?”

下元嘆息道:“驕兵必敗!如果帝國上下都這麼想,我們的處境更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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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口良久不語。

下元又道“城防情況如何?”

谷口道:“外圍陣地和敵人形成對峙,誰也沒有開火,不過我認為今晚他們必定進攻,損失難以預料。”

下元道:“命令部隊放棄外圍陣地,收縮兵力全力佈置城防!”

谷口道:“就這麼放棄外圍陣地太可惜了!”

下元道:“外圍陣地不過是倉促建造的土木工事,根本不足以抵擋敵人,如果陣亡帝國士兵太多,對下步的收城戰很是不利,這場戰鬥我們輸不起,特別是我,如果丟了安陽---”

谷口道:“將軍閣下放心!對手善於設伏,對於攻堅缺少重炮的他們辦法不是太多,我們還有一萬多士兵,堅守十天撐到月底不成問題。”

城外,宣霞父伏案寫著什麼,十一個旅長大眼瞪小眼。

只見宣霞父時而沉思,時而修改,時而微笑,時而搖頭,三旅長呂正*實在忍不住問道:“宣指揮,你在幹什麼?把我們都看糊塗了!”

宣霞父抬頭看看眾人眼巴巴盯著自己的樣子,不禁笑道:“我在回憶日本歌謠。”

“日本歌?”

宣霞父笑道:“是日本歌詞的漢語發音,你們看看!”

三旅長接過趁燈光仔細看:“哇他西騷、砍得嗎死----”

“這是什麼玩意,像她媽鬼哭!”一位旅長道。

宣霞父道:“不管是不是鬼哭,你們都必須學會,給!每人一張,回去發動識字的士兵,硬背也要背下來,晚上到陣地前沿唱出來,你們滴明白?”

九旅長納悶道:“這有啥用?”

十旅長道:“我明白了,宣指揮這招叫四面楚歌!目的在於瓦解日軍鬥志。”

宣霞父含笑點頭,眾旅長紛紛恍然。

日軍撤入城中,新五軍*近城池,安陽可沒有開封的氣勢,城牆多處坍塌,當地百姓偷偷把巨大的城磚弄到家裡,壘個豬圈蓋個廁所啥的,這會殘破的城牆缺口讓守城的日軍大傷腦筋,只得分散兵力,上萬人被打散成幾百個小隊,分別把守各個缺口。

入夜。

日軍越發緊張,特別負責把守寬達百米的坍塌城牆的赤憲小隊,更是集體縮在沙包後面瞪大驢蛋眼,一眨不眨盯著眼前的黑暗,突然數百米外響起‘歌聲’。

說是歌聲實在讚美過度,準確說應該是嚎,赤憲小隊長側耳傾聽,差點氣死,一首日本童謠被古怪的腔調演繹成比哭喪好不了多少的動靜。

對面。

第六旅的幾個吊兵爭搶硬紙做的喇叭筒,每個搶到的吊兵無不歡天喜地,甩著各種吊門扯幾句半通不通的日語小調。

要說愛唱全中國也找不出比黃河兩岸更熱心的人,光河南就有豫劇、曲劇、越調三大劇種,還有一些範圍相對較小的劇種比如大平調、懷梆、懷調、宛梆、大弦戲、落腔、道情、墜劇、四平調、二夾弦等更別提那些風行一個縣或方圓十幾裡一帶的較小劇種了,什麼大調曲子、蟆嗡鑼、羅戲、卷戲、柳子戲、目連戲、豫南花鼓戲、絲絃道、樂腔、五調腔等簡直數不勝數,加上部分山西、山東的吊兵帶來的二人臺和呂劇,日軍的耳朵今夜註定失眠。

日軍指揮部。

下元躺在軟榻上。

谷口神情惶急跑進來道:“不好了!敵人不知道使用什麼詭計,在陣地前唱日語歌曲,曲譜奇怪極了,一首童謠竟然有幾十種曲調。”

下元黯淡的眼神深處燃起一股智慧的火花:“現在士兵們什麼反應?有沒有人因此流淚?”

谷口不解道:“這麼難聽的歌,怎麼可能有人流淚,有人嘔吐還差不多!”

下元自信滿滿道:“四面楚歌!我認為對方一定試圖用家鄉的歌聲瓦解帝國軍人的鬥志,如果是這樣,今晚我們可以放心休息了。因為敵人寄希望於此,不會再有其他軍事行動。”

谷口恍然道:“我知道!楚霸王項羽的故事,在我三歲的時候,爺爺就給我講過。不過我擔心我們的士兵被對方騷擾得不能休息,也同樣影響戰鬥力。”

下元道:“我們可以充耳不聞,哦,對了,我要用中國人的辦法對付中國人!”

谷口眼中流露出佩服。

下元深受鼓舞:“掩耳盜鈴!我們就用這個辦法,對抗敵軍騷擾。”說著向谷口示意過來。

谷口附耳少頃讚道:“中國人常說,姜是老的辣,師團長真是老而彌堅那!”

城外。

有個二夾弦的吊兵在亮嗓子,二夾弦講究唱腔悠揚頓挫有力,最注重咬字和韻腔,一個字可以連變三種聲音,這個傢伙可能出身梨園,一首日語歌唱得日軍如醉如痴。

不過醉大發了,酒意有些上湧,一個日軍胃部幾次痙攣,都被他強壓下去,終於在一聲高亢悠揚的尾音裡忍不住嘔吐起來,別的日軍本來只是稍有不適,沒有到達嘔吐的境界,看那個嘔吐者嘔吐得很爽的樣子,也有些反胃,當嘔吐者胃部的壓力再次驟然升高,嘴來不及噴出所有物體,這些物體被胃部的高壓*迫的從鼻孔奪路而出的時候,看見這一幕的日軍集體嘔吐成一群。

好容易二夾弦高手演出謝幕,一位二人臺高手登臺,山西陳醋的酸氣頓時從耳部直灌入腦,這回連新五軍部分官兵也頓時覺得不適起來,對面的日軍痛苦地倒下。

一名鬼子喃喃道:“天哪!殺了我吧!這是什麼聲音簡直把我的腦袋都鑽漏了!”

這時,一名鬼子軍官過來,手裡拿著一大塊棉花,給每名士兵分發,日軍們把棉花揉成兩團往耳朵一塞,這個世界清靜了。

黎明前,城外的嚎叫聲並沒有停止的意思,一名鬼子試探著掏出棉花,又用了掏棉花十分之一的時間把棉花塞回去,“蠢貨!”這名鬼子暗罵“折騰了一夜,還不累嗎,老子睡個回籠覺先!”

宣霞父問道:“休息的人都起來了嗎?”

彭德明道:“各部突擊隊均已就位,炮兵都已鎖定目標,就等您下命令了!”

宣霞父道:“立即進攻!爭取天亮前結束戰鬥!”

黑暗的天空升起兩顆紅色信號彈,驟然吹響的衝鋒號打破夜半歌聲,趁夜摸到城牆缺口的新五軍士兵們一躍而起跨過日軍簡易工事,把刺刀深深刺入尚在夢鄉的鬼子心窩,所有士兵都習慣地把刺刀旋轉90度,然後拔出,過去淒厲的慘叫,終於驚醒日軍,暗堡吐出火舌,新五軍士兵出現傷亡,及時的炮火,壓制了日軍火力,衝進城市的新五軍士兵迅速散開,有的攀上房屋,沿房脊向前衝殺,有的鑽進小巷,沿背街向縱深突擊,城裡頓時亂成一鍋粥。

下元悲哀道:“谷口君,我是絕無生路了,請照顧好我的兒媳和她肚子裡的孩子!”

谷口焦急道:“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火車站還在我們手中,請您振作帶領我們殺出去!”

*上身的下元沮喪道:“安陽丟了,我必然受到制裁,為了不連累我懷孕的兒媳,我必須切腹!”

谷口睜大眼睛回味著下元的話:“您的兒媳?懷孕?你的獨生子不是去年7月就死在北平了?怎麼?”

下元如死灰般的臉上泛起一絲血紅:“我兒子死了,我只好代替兒子耕種,我的兒媳懷上的是我的另一個後代,請善待她!”

說完拔出戰刀插入腹內,烏黑的血液流出,下元倒在地上痛苦呻吟,眼裡滿是期盼。

谷口無奈拔出戰刀,高高舉起刷地劈下下元熊彌的頭顱,嘴裡自言自語道:“公公與兒媳的事,是我們大和民族優良傳統,有什麼可驕傲的!”

衛兵進來收拾屍體,用白布包裹下元的頭顱,又打算把無頭屍體也包裹起來,谷口不耐煩道:“快撤,有個頭就夠了!”

幾人扔下無頭屍體,跟隨谷口跑出司令部奔向火車站。

火車啟動了,後面還有日軍不斷湧來,車廂兩邊掛的全是日軍,有的見火車已經沒有可以抓握的地方,乾脆抱住掛在車廂外的日軍大腿,掛在車廂外的日軍有的往下猛蹬,總算踹掉包袱爬上車廂,有的被下面一拽手一滑掉下火車,沒有靈魂的火車可不知道心疼日軍,鋼鐵的車輪不時攆過不幸跌入車下的日軍,鍘草般的聲音令人毛骨悚然。

火車漸漸加速,安陽城市的影子逐漸消失在地平線的另一端,車上的日軍為逃出生天慶幸不已,谷口坐在擁擠的車廂裡暗自慶幸,多虧自己留了一手,一夜都沒敢閤眼,否則能不能逃出安陽還在兩可,下元這個混蛋總算死了!自己明明看的比他遠,還不得不在老小子面前裝孫子,想起每次自己傻*樣問:為什麼。谷口都羞愧不已,難道自己真是不懂嗎?裝蒜而已!這次下元臨死交代自己一定要告發酒井隆,自己才沒那麼傻呢!告發了就能戰勝中國嗎?假如戰敗,酒井這個傢伙一定會因為與中國合作而平步青雲,告發他?萬一將來自己落在他手,一定是死無全屍!

谷口又想,不過有一件事自己肯定不會辜負下元,照顧他的風騷兒媳,那個女人真是太會玩了!在北平沒出發前,自己去下元佔用前清王爺的住處辦事,在九曲迴廊遇見過這個騷寡婦,騷寡婦有意用臀部往自己襠部蹭了一下,那軟軟彈彈顫巍巍的觸覺,頓時令自己劍拔弩張,要不是怕人發現,早就----谷口想到下元兒媳,所有失敗帶來的困繞全部忘記,張開的嘴巴再難合攏,一絲亮晶晶的口水彈性十足地垂下,高空彈跳般隨著火車的顛簸上下伸縮不定。

磁河大橋全長約一公里,是連線河南與河北的唯一一座鐵路橋,下面滔滔磁河正是漲水季節,咆哮的河水蠻橫地一味向東猛衝,只有少數巨大的石塊中流砥柱般劈開河水。

七旅長楊文強躲在磁河大橋數百米外的高崗後,不時伸出頭看看南面。

一營長道:“來了!”

七旅長看看南面沒有火車的蹤影:“那來了?淨扯蛋!來了我會看不見?”

一營長把耳朵貼在一塊石頭上頭都未抬道:“真的!大概在十幾裡外!你聽!筐通、筐通這聲純是火車!”

七旅長道:“爆破手準備!”

火車風馳電掣般開到磁河大橋,大橋中部兩根橋墩劇烈爆炸,大橋頓時斷開三四十米,火車見有空可鑽,不肯放過,朝橋下洶湧的河水衝去,如果是後世日本的動畫片,火車一定會變身成為一艘輪船,乘客當然勿憂,但這時畫變形火車漫畫的日本雜種顯然還未出生,火車只好委屈地失去變身功能,一頭鑽進水裡,臨時客串了一把潛艇的角色,帶著谷口和酒井隆的秘密以及下元和兒媳的秘密,永遠沉入磁河河底。

後面幾十節車廂如同下鍋的拉麵,處處留留全進了磁河,七旅長看的目瞪口呆,七旅埋伏在兩邊的士兵見沒戲可唱紛紛從隱蔽處現身,一營長惋惜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在安陽城外唱戲!”

七旅長皺眉道:“找船去吧!再慢,啥都撈不著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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