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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3 又一個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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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靠沒有靠到牆,一瞬間有些發懵,只是很快被自由落體的失重感所淹沒。

在空中微微調整了身體,只見下方一縷血紅色的光柱直衝兩門而來,到了眼前這個位置,似乎已經到了臨界點,所以速度不快。

在空中調整身體極難,好不容易險而又險的避開,這才發現那是一枚信號彈。

緊接著摔進一處極深的水潭裡,水溫冰涼,刺骨的寒冷一瞬間就讓我警覺起來,只是在水中撲騰。

由於入水突然,根本沒有氧氣留存,因此入水後就被灌了好幾口水,入水後源自本能的恐懼,又加速了下落的過程。

好在登山包防水,瞬間又讓我浮動了起來。

好不容易爬上岸後,立馬趴在岸邊注視著水潭,只見那不慎脫手的手電還在水中翻滾,那一抹光亮漸漸沉入水底,仍然散發著強光。

水潭不大卻是極深,少說也有幾十米的深度,水質格外清澈,因此隔著老遠也能看清水底的情況。

在確定婉晴沒有在水底時,這才徹底松了一口氣。

怕就怕婉晴以“消失”時的狀態落水,那麼即便婉晴丫頭水性再好,也沒有任何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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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自揹包中摸出備用手電,準備先找到婉晴,再想辦法弄到蒼玉。

其實到目前為止,仍然有太多自我懷疑,怎麼莫名其妙就從那封閉的石室內出現在了這裡?

那個我與婉晴先後躺過的那個位置,也並非有什麼出奇之處,更不是那儒衫男子穿牆而過的地方。

在察覺到自己沒有靠到牆壁的一瞬間,也沒有任何觸碰到機關的感受,這種情況就好像躺在床上,用來墊背的靠枕突然就沒有了,或者說變成了空氣。

雖然無法解釋這一現象,也不知道休嶽幾人能不能脫困,不過唯一能肯定的是,婉晴消失後,同樣是來了這個地方。

摸了半天終於將電筒給組裝完畢,舉著手電筒一看,卻被嚇得頭皮發麻!

只見自己正身處一個水潭邊,水潭似乎是被人生生鑿出,潭口似乎曾有什麼東西經常拉上拉下,已經磨損得非常厲害。

水潭四周,沒有任何土壤,只有一種褐色的碎石,但這些岩石上密密麻麻佈滿樹根,是屍樹!

若是細看,會發現屍樹的樹根有的已經伸進了水潭裡。

再遠處同樣是密密麻麻的屍樹,與之前誤以為就是萱靈的那棵樹品種相同,可在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已經能夠斷定,那棵樹絕對不可能是萱靈。

因為這裡的屍樹大小不一,這裡的屍樹也會死,可卻不同與那不堪一擊,動輒化成液體的屍樹。

此處的屍樹死卻是立在原地,多餘的樹枝脫落,最終保留著極像人的輪廓風乾,遠遠一看,是千奇百怪的人,以千奇百怪的姿勢站著死。

若是湊到近處看,會發現那死去的屍樹竟有著人的骨骼。

樹也能長出骨頭!

至於尚且還活著屍樹,則更是嚇人,張張面孔不一,臉上各自浮現喜、怒、哀、樂、愁憂、渾噩,驚懼、思慮、掙扎、心絞、悲慟、震怒、慍怒、竊喜、僥倖、羞愧、淡然、冷漠、從容、懊惱、悔恨、敬仰、愛慕、豔羨、憎恨、憤懣、愉悅、傷感、憂愁、嫉妒……

近乎包含了人世間所有的情感。

當然也並非所有屍樹都浮現出負面情緒,讓人望而生畏。

也有那面帶微笑,好臉相迎的屍樹,只是在周遭環境的影響下,那抹微笑更是讓人色變!

站在原地一看,似乎能感受到四面八方所有不懷好意的目光。

因此就這樣如芒在背,動也不敢動,似乎只要一抬步,就會有屍樹走過來苛責。

此時卻陡然想起消失時間不算短的婉晴。

於是只好大著膽子,繼續四處檢視,只是不敢細細打量它們的神情,更不敢卻看它們的臉。

在周圍並沒有看見婉晴,算個好消息,也算不得好消息。

一方面說明婉晴沒有被活生生摔死,至少還有行動能力,另一方面則是她本就深中屍毒,如果遭遇到某種危險,又該如何?

沿著深潭周圍轉了一圈,此時卻注意到一條極為細小的溪流,正源源不斷地將水匯入到水潭中。

於是只好沿著溪流走了一段距離,繞過幾排紮根在“丘壑”間的屍樹,眼前突然浮現出一道同樣深邃的礦洞。

猶豫片刻後,終於打定主意進去檢視一番。

就在即將抬步進去之時,背後突然傳來“咻”的一聲,卻見又是一抹極度光亮的信號彈直衝天際。

於是立馬來到最接近那信號彈的地方,只見目前身在一處地下斷谷深處,透過向下還有百來米的高度。

藉著信號彈的強光,可以看見懸崖兩岸棧道無數,並有碗口粗的青銅鏈條橫跨兩岸。

最主要的是無數縱橫交錯的鏈條上掛著許多的長方體盒子,看其模樣像是棺材?

這一抹信號彈很快有燃燒殆盡,四周又陷入了黑暗。

此時卻陷入了兩難境地,這信號彈絕對不是婉晴所放,因為婉晴早先的中毒昏迷,包裹都被取下,未曾被帶在身上。

而比我們更早進入這裡的,似乎還有幾撥人馬。

雖說婉晴在沒有任何照明設施的時候,看到信號彈後也會趕去匯合,可她現在中了屍毒,萬一在某個地方昏迷了怎麼辦?

此時想到一半,又不願接受這種情況出現,於是只能昧著良心安慰自己,“信號彈是有需要用來求救的,因此先後見到這兩枚信號彈,估計是婉晴最後能做的事了,一定是婉晴的信號彈才對!”

想歸想可還是不放心,於是又退回到水潭邊,想再一次確定婉晴沒有在水潭中,可這一看卻又有點想罵娘,水潭底部的手電光已經消失了,說好的防水呢!?

手中的燈是備用燈,燈光遠遠比不上原配,也探不到水底。

在原地又猶豫了一陣,還是決定去匯合那信號彈的主人,指不定婉晴已經在趕去的路上了。

心中有了主意,於是將登山繩固定在一棧道石柱上,便開始向下沿著古棧道下。

憑藉著信號彈升起的方向,按照推算出來的方向先下去。

至於其他事,都得找到了婉晴之後再說,至於怎麼出去,暫時不必多想,因為想了也沒用。

當務之急是確定婉晴的安全,其他事則可以慢慢來。

經過落地時間,可以推算出從被困石室到水潭平面的高度,去除因為恐懼而感到的延長假象時間,最後的計算結果大約在十二米左右。

具體在什麼位置還得重新找,先把婉晴體內的屍毒解除,再想辦法解救休嶽一行人不遲,反正空氣不限量,有肉吃有水喝。

不過話說回來,婉晴在中毒的情況下,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去,還有行動能力,也是強無敵。

由於心中懷著希冀,腳下不自覺加快了行動。

古棧道之上很是潮溼,越往下越是如此。

棧道兩邊的懸崖上仍然長著屍樹,姿態同樣千奇百怪,不過沒有先前那般密集。

用手電光掃了掃下方,並沒有發現婉晴的身影,也沒有探到底。

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這個手電不比原先的探照手電,光芒弱了太多,打了幾個燈光暗語,並沒有收到任何的回應。

想了一想自己還真是個豬腦子,假如那人真是婉晴,就算收到了燈光訊號又如何?別人手裡又沒燈,不能扯著嗓子吼吧,真當是澤西惡魔和屍氣所化的屍樹是擺設?

如果那人不是婉晴,就更好解釋了,信號彈都能用來當光源,情況肯定不比婉晴好。

胡思亂想中又向下下了一陣,突然腳底一滑,凌空飛出七八米,保險扣發揮作用,繩子也在一瞬間繃直。

只是到達臨界點以後,又猛然向著石牆撞了回來,於是連忙連忙在空中猛然翻身,將後背墊在身後。

可即便是有包裹阻擋,不過這股大力卻不小,直撞得渾身一顫,身上的骨頭都快散架似的,與登山繩在一條直線上的幾棵屍樹更是遭殃,被繩子切斷的“肢體”劈頭蓋臉砸下來。

於是只能硬著頭皮用雙手護住腦袋,再經歷過一通狂轟濫炸之後,忍著劇痛緩緩向下放繩子,放了二十來米,此時繩子卻突然到底了。

舉著手電筒一看,下方七八米處便又有一個平臺。

這麼高的距離總不能直接跳下去,除非是想做一回“攀巖高手”,不過沒到走投無路的時候,是萬萬不能冒這個險的。

於是又左右擺動繩子,希望可以找到一條古棧道,可是時運不濟,古棧道沒有發現,倒是又發現了一個深邃的洞口。

想了想還是準備冒險進去走一走,畢竟剛剛在向下放繩的過程中,也發現了幾個類似的洞口,指不定就是相互連通的,所以只好爬進洞口,檢視有沒有同往更低處的路。

一進洞口瞬間感覺到風力立減,再也沒有那麼寒冷。

由於知道可能有屍樹和澤西惡魔的出現,因此那保險扣沒有完全解下來,一但發現不對勁還要利用那登山繩逃命。

雖然登山繩遇到澤西惡魔毫無招架之力,可用來對付那屍樹卻是極好。

走到通道盡頭卻並沒有發現任何出路,不過卻發現了不對勁,盡頭的這塊石牆如同被砌合的一樣,不斷有潺潺流水自縫隙中流淌出來,那一塊平整的大石中心上掛著一道鎖鏈。

見石道中沒有出路,只好向回走,只是走出幾步突然後知後覺想起了什麼,於是將腰間的工兵鏟給取了下來,鏟開地上的碎石卻突然發現,地上有一道碗口粗細的鎖鏈,因為繃得筆直,所以導致已經被大力勒緊了石頭裡。

此時再回到洞口邊緣往外看,卻看見那一道碗口粗細的鏈條如同吊著某個重物,直直地延伸向深谷最深處。

而那鎖鏈延伸的最終方位,似乎就是信號彈傳來的地方。

在原地掙扎了一陣,就果斷選擇了這條鎖鏈。

於是將手套、護肘,防寒面罩都給取出來,穿戴好,將保險扣鎖在鐵鏈上,就沿著那一道鎖鏈向下滑。

往下走越是寒冷,水霧也越來越多,向下滑出二十多米後已經看不清周邊的情形,如同穿梭在雲霧中,偶爾颳起的陣陣寒風,讓人手腳一片冰涼。

不過越往下走風力漸小,不過鏈條上的繡卻是漸漸多了起來,周遭卻更是寒冷。

很快穿過那厚厚的一層雲霧,終於能看清下面的場景,是一處巨大的地下湖泊,或者說是深峽!

深峽中心處是一顆半沉浮與水中的“陸地”,不過卻是人造。

為何?

因為那是數百道這樣的鎖鏈共同托起的一塊巨石!

這個畫面讓我在原地呆了半響,隨後只有一個念頭,古人一定瘋了!花這麼大的功夫,浪費這麼多金屬就為了搞一個水上樂園?

這和劃幾艘船到湖上固定,起來搭建一個小窩有什麼區別?

此時距離那塊巨大的石頭島不遠,只遠遠看見那鎖鏈托起的石頭上躺著一個人,呈現大字形,可卻不是女人,更不是婉晴。

於是更加氣急敗壞,看著下面綠幽幽的水,更是深不見底,於是又恢復了幾分冷靜,這個水位一百個我也能被淹死。

於是小心翼翼沿著鐵鏈下滑道“陸地”,踩著石頭上的苔蘚來到那人的身邊。

由於對那人不瞭解,於是叫了兩聲,這才發現自己聲音有些沙啞。

那人沒有回應。

有些擔心被人惦記,於是悄悄把伯萊塔壓在袖中,看清楚那人之後,先是一愣,隨後是後知後覺的恐懼。

那是一個死人,看起來已經被泡了三五天,身上只有衣物,沒有任何裝備,是一個白人。

詭異之處在於他手中握著一支信號槍,一個死去好幾天的人,手中拿著信號槍!

剛剛的訊號是他放的!

這一瞬間有些細極思恐,下意識後退了兩步,我一直以為這個躺著的人即便不是婉晴,也該是一個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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