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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還有一人在深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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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的二十七條礦道,被馮叔分為三組,單鹿獨自一人搜尋“一四七”,“二五八”歸馮叔與星海。

“三六九”系列礦洞中,有9個礦洞。先按規矩找完了最初三個,一無所獲。

婉晴當時提議說不能這樣挨著一個一個找下去,失蹤人員晚一分搜尋到就多一分危險,應該先從可能性最大的開始找。

當時隨口問了一句:“怎麼才算可能性最大?”

婉晴當時笑著說:“遇到這種情況我喜歡賭。先找兩個極端,要麼挑一個看著最順眼的礦洞,要麼是感覺最危險,如果這兩個地方都沒有找到,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那麼兩個人的生還可能就很低了”

婉晴說她的運氣一向不錯,於是婉晴就選了21號礦洞。

倆人一路上沒有任何發現,走到了既定海拔落低差兩百米位置,婉晴還不死心,說是處了賭運之外,她還相信直覺。

若是平時也就無所謂了,只是這一條礦洞實在越走越憂心,越是深處越是陰冷,卻不同與尋常的寒冷,是一種比寒冷更加孤寂的陰沉。

當下想到萱靈與岐月湫失蹤,又加上休嶽不知所蹤,已經走丟了三人。

如果兩人貿然進入礦洞之中有個什麼閃失,那麼豈不是給另外的三人亂上加亂嗎?

即便不按規矩出牌,要賭那一兩分運氣,那麼首先也得給馮叔三人打過招呼,即便進去之後沒有任何發現,好歹也不至於讓馮叔覺得“又失蹤了兩人”。

在兩人敲定細節的時候,這條極寬並且無限向下延伸的礦洞之中,突然傳來了動物活動的聲音。

空曠的礦道之中,落針可聞。

那突兀而來的聲音,如同巨山墜沉大海,濺起萬丈波濤,一瞬間就牽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

脖子被那人提在手中,而那人聲音沒有絲毫感情。

由於脖子被緊緊鎖住,導致雙耳刺痛嗡鳴,根本分辨不出任何的聲色,只知道對方是個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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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被拎起來的那一瞬間,工兵鏟就已呼之欲出。

可聽見對方的威脅之後,又悄然妥協,因為在那一瞬間有一種直覺,如果動手的話,真的會死掉。

這種危險的程度,絲毫不亞於上一次被兇屍提在手中,只覺得黑暗中這個人男人比那兇屍還要可怕。

只聽婉晴在一旁試探道:“休嶽大哥?!”

這一瞬間又有些不敢置信,因為剛剛那人說話的語氣、行事風格又與我接觸過的休嶽完全相反。

心目中那個休嶽極其平和,就在質問自我時,那捏在脖子上的手竟陡然一鬆。

婉晴開啟手電,只見休嶽渾身是血,面色蒼白的站在身前。

休嶽肩頭扛著一個人,看穿扮像是岐月湫,只是不知死活。

休嶽又恢復了平常的隨和,抱以歉意一笑。

隨後神色陡然冷峻,沉聲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外面詳談!”

休嶽說完之後,大步離去,我與婉晴二人快速跟上。

休嶽沒拿手電,也沒有揹包,在黑暗中扛著一個人來去如風,瞬間就沒了身影。

等我與婉晴出21號礦洞的時候,正好看見單鹿從另外一條礦道中走出來,整個人愁眉苦臉。

兩人打過招呼之後,單鹿轉身就想進入礦洞中繼續搜尋。

婉晴連忙上叫住,說是休嶽有發現,自礦洞中背出了一人。

三人來到主礦道的入口處,只見岐月湫被被休嶽平躺著放在地上,斑駁的眼光透過樹葉照在岐月湫的臉上。

岐月湫臉上似有淚痕與血跡,休嶽用樹葉掬來清水,正在用衣角輕輕擦拭。

岐月湫似在沉睡,只見呼吸沉穩有力。

單鹿欲言又止。

休嶽背後如同長著一雙眼睛,搖頭嘆息道:“找遍礦洞都尋不見,至於種種境況遭遇還得問岐姑娘。”

單鹿點頭不語,轉身走進礦洞,似去等待馮叔星海二人出來。

休嶽將樹葉卷成圓筒狀,手臂將岐月湫後腦勺扶住,反手將岐月湫嘴角分開,然後將水滴進嘴裡,同時手臂微微晃動。

岐月湫將水“飲”完,休嶽將岐月湫平放在地上,拈著那一張樹葉念道:“春殘花未落,一朵伴春風,不好也好。”

休嶽示意兩人坐下,我與婉晴盤腿而坐,誰也沒有開口。

休嶽看著我手中的手繪紙,眉頭皺了皺,“可否借用?”。

休嶽接過圖紙後,閉上眼睛,片刻之後猛然開闔,隨後筆尖不離紙,描繪出一幅極其複雜的地下礦道圖。

休嶽繪圖沒有驚豔二字可言,有的只是一目瞭然,即便是再複雜的路線圖,在休嶽一番描繪後,極笨的人也能看懂。

只見主圖上是一條蜿蜒曲折的礦道,礦道兩邊又分出數十條分支,條條分支毫無規律可言,有的延伸極長,有的極小,有的相互貫通,還有的以虛線表示斷斷續續。

總之長短不一,寬窄不定,而圖上所繪的的每一條路線,很明顯都是休嶽探過的道路。

休嶽停筆後,俯瞰全圖,似乎還算滿意。

最後用一支不同顏色的筆在圖紙上遊離,將去過的路線先後順序全部連通起來,只見路線極其複雜,卻從未多浪費一步。最後在一條礦洞末尾畫了一個圈,終於說道:“岐姑娘在這裡。”

按照休嶽的意思,這幅地圖的真實地點距離目前眾人所在的位置,起碼有四百米的高地差,也就是距離那條主道。

至於身上的血跡,是黑暗中被利石不小心所碰傷,只是我不敢相信,畢竟休嶽能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將我提在手中。

此時馮叔快步趕到,氣勢大,聲音足,這一場景似觸動到躺在地上的岐月湫。

只見後者如同噩夢驚醒,猛然坐起,環顧一圈之後似乎太過緊張,一把身旁的摟住休嶽,泣不成聲。

休嶽似乎有些發懵,雙手定在口中無處安放,最後終於輕輕拍了拍岐月湫後背,將後者情緒安撫下來。

馮叔氣喘吁吁,額頭上大汗淋漓,平復呼吸後問道:“阿岐,你阿姐呢?”

岐月湫茫然問道:“萱姐姐沒出來?”

馮叔黯然點頭。

岐月湫眉宇間似有痛苦掙扎神色,更多的一種後怕,揉著眉頭追憶道:“我與萱姐姐分開後,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岐月湫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變得神情可怖,雙手下意識抱著身子,顫聲道:“裡面有妖怪,眼睛會發光!”

馮叔安慰道:“阿岐,別著急也別害怕,你阿叔不是為難你,是因為你阿姐還沒出來,這個問題找不說,你先說說為何你二人會進銅礦裡?”

岐月湫咽了一口唾沫,反問道:“距離我們失蹤過去了多久?”

馮叔看了看時間:“五個小時。”

岐月湫突然神色有些呆滯,旋即恢復正常,似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過去好多天了,這個夢真是長。”

“昨晚凌晨四點五十,萱姐姐突然說想上廁所,可一個人實在害怕就把我也拉上,我其實也害怕,也是第一次在這種大山中紮營過夜,一路上早就被你們口中的壞事嚇得不輕,可實在拗不過萱姐姐。”

岐月湫突然有些難為情、“倆人走出十多米後,萱姐姐就找了個地方上廁所,我就在一旁等她,倆人都害怕就聊天,可是聊著聊著萱靈姐姐沒說話,就看見她打著手電筒往遠處走,喊她也不回應,只走得愈來愈快,如同中邪一般。”

“追了幾步,我害怕極了就往回走,想著通知單鹿大哥幫忙,可是看著近在咫尺的營地,竟然怎麼走也走不到,怎麼喊也沒有人回應。”

“走了很久很久之後,林間突然起了很大的白霧,當我再次能看清的時候,就發現和萱姐姐在一個地道裡……”

馮叔突然厲聲道:“胡說!”

“你阿姐帶著我馮家祖傳的玉鐲,即便在海水中浸泡十年,也不曾被海鹽損其分毫氣澤,十年之後,依舊如新。是我馮家世代相傳的香火證物,是三清四中的遺物,你阿姐豈能被鬼神近身?!”

岐月湫欲辨無言,直掙得俏臉通紅,眸中似有怒火洶湧。

馮叔拿出手機,放出一段錄音,就是那一段S701傳出的詭異資訊。

馮叔將錄音暫停在“為什麼要推我?”

馮叔厲聲質問道:“別人聽不出你二人的聲音,難道我就分不出?就不知道是誰發出的質問聲?是阿靈!你與阿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什麼要推阿靈?你為什麼要害她?!”

“我沒有!”

“你撒謊!除了你之外,沒人能推她,鬼神就更不可能近身!”

馮叔冷著臉大聲問道:“你說是不是你把阿萱綁進了洞裡,然後害了他?或者那洞中還有你安排的第三人?”

岐月湫突然噗嗤一笑,笑得花枝招展:“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笨了,假如我想害人,你認為以我學醫多年的身份,會弄得如此複雜?按照你的意思,你不妨也說說那第三人我是如何帶進山來?又是如何把萱姐綁走的?為何我又會被困在礦道中?是假象還是逢場作戲?”

岐月湫突然溫柔一笑,提醒道:“阿叔,你一路走來,太累太緊張,導致如今草木皆兵,現在只要是和你抬槓的,或者你內心深處有過一絲懷疑的物件,都是你的假想敵,都是害了萱姐姐的兇手,你真的該休息了,這麼簡單的邏輯,我真沒有必要騙人。”

馮叔如夢初醒,怔怔無言。

此時一直沉默不語的休嶽突然問道:“這錄音是怎麼回事?”

我簡明扼要地將實際情況給休嶽與岐月湫說了一遍。

休嶽聽罷之後,突然眼睛一亮,感慨道:“原來如此,竟是我忽略的那個地方,萱姑娘如果能機靈一點的話,興許還有救。”

眾人有些不明所以。

休嶽將他親自所繪的地圖攤開,解釋道:“當時進入礦洞的時候,應該是你們所標註的七號礦洞。七號礦洞與地下深處的礦道群其實是相連通的,當時在裡面遇到了一點小意外,導致裝備還有對講機掉進了一個窟窿裡面,那是古代工人用來探測的礦脈厚度的深井。”

“不過既然屬於我的S701對講機能發出聲音,必定是在洞窟裡面,所以那個地方萱姑娘和岐姑娘一定有去過,即便沒有在旁邊也會從旁邊經過。”

“深井的厚度不定,長的極長,既然那一段訊號能傳遞如此舊,那麼說明深井下的空間會極大”

“根據錄音,岐姑娘與萱姐姐很明顯在裡面迷路了,說明深井的下方的巷道同樣四通八達,必定交叉著大大小小不同的巷道。”

休嶽分析到這裡,無奈道:“不過話說回來,根據你們的描述,對講機實時傳遞訊號的可能性極小,很有可能是因為磁場的原因,才保留下來,不過要穿透數百米的山岩,情況要更加複雜才對。”

“至於訊號為什麼能傳這麼遠,得到了近處瞧一瞧才能清楚”

馮叔似乎想起了什麼事,突然激動得顫聲問道:“休嶽小兄弟,敢問礦洞中可有一處有樹有水?”

馮叔的話讓我有點想笑,突然覺得馮叔莫不是腦袋也隨媳婦兒一起丟了?怎滴如此混沌?那窟中深埋地下不知多少年,有水我相信,怎麼可能有樹?

不料想休嶽一板一眼認真答道:“有!”

馮叔語氣突然有些激動,同時又有些忐忑、“敢問死活?”

休嶽亦是答得規矩、“水木皆是半生半死。”

馮叔聞言難得浮現一抹笑容。

休嶽轉頭走出幾步,突然回頭問道:“可問因果?”

馮叔微微嘆息一聲,悠悠道:“五年前與阿萱結為夫妻,有一卦問姻緣。”

卦曰:“一鼓瑤琴絃卻斷,還須再續韻方和,行到桃源流水處,自有千窟任蛇眠。”

“方才似想阿靈想得深了,突然想起桃源流水四字,故而心生感應,才有此問。”

馮叔又是一嘆:“此卦靈也不靈,畢竟前妻未亡,該是‘易弦’才對!”

馮叔想到這裡,又是愁眉苦臉,憂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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