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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9 莊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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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見大街小巷裡車水馬龍,一時之間竟不知何去何從。

終於下定決心離去,便混入了茫茫人海之中,只見衚衕中到處都是賣古董的,不曾想竟是個古玩市場。

此刻我心中瑣事繁多,再沒有心思去長個見識。

不過看著這鱗次節比的地攤棚戶,忽而心生一計。

既然這厄舍府有能力治好老玄,那麼就更不該意氣用事,完全可以像店鋪請的託一樣,一個一個去磨丙奇的耐心,看他有幾百個問題。

只要掌握好尺度,將問過的問題全部總和起來,然後讓若雪最後一個上門,豈不是十拿九穩。

心中有了計較,連忙去找若雪。剛走出十來米,餘光卻瞥見一抹白影從牆上掠過。

再回過頭來時那人已經站在眼前,狗日的是丙奇!

我眉頭一皺以為那厄舍府找來麻煩,再加上刻心情不妙,立馬翻臉道:“怎麼著,說你崇洋媚-外還不樂意了?”

那丙奇也不生氣,對著我一抱拳道:“張前輩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回厄舍府聊。”

見丙奇並無惡意,不由心中一嘆,緩和道:“實在抱歉,我朋友此時危在旦夕,實在沒有時間可以浪費。既然我沒能答上厄舍府的問題,也就認了。沒有別的事,就告辭了。”

說完之後繞過丙奇就走,心中卻樂呵得不行,看我等會不請千百個“托兒”,踏破你厄舍府的門檻。

你丙奇再神奇,也得乖乖綬首。

丙奇見我行事毫不拖泥帶水,有些意外,在後面不急不緩道:“假如是莊叔要見你?”

我聞聲立馬駐足,心中驚喜,可還是裝作鎮定、疑惑地看著丙奇。

丙奇立馬湊過來拉著我往回走,一邊輕聲道:“按照厄舍府的規矩,本不該讓你撿這個便宜,不過姓宋的親自改變了主意,讓我特意來請您回去。”

我心道這厄舍府倒也奇怪,莊叔方才明明沒在室中,又是如何改變的主意?莫非這個名喚莊叔的老狐狸一直躲在暗處,偷聽我與丙奇的對話?

丙奇見我不說話,好心提醒道:“待會見了姓宋的也別過多擔憂,莊叔挺好相處,你若是身姿放低一些,救你朋友倒也不難。”

心中暗暗記下丙奇的話,談笑中又到了厄舍府門口,丙奇住了口將我請進屋中。

只見招待顧客的上座,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逍遙椅,一個身著唐裝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被丙奇喚作薇姐的貴婦,一隻玉手搭在椅把上輕輕搖晃,音響裡不大不小的聲音放著“蝶戀”曲,畫面一度十分愜意溫馨,眼下這個中年人便是那神秘莫測的莊叔了。

“薇姐”見我同丙奇歸來,俯身貼在莊叔的耳邊說了些什麼,便託著茶具往裡走,嘴上說道:“你們先聊著,我去泡壺茶。”

言談舉止,無不透著華貴又不失優雅的氣質。

此刻那莊叔方才起身,對著我咧嘴一笑:“小兄弟年紀輕輕卻有一身真本身,當真難得可貴。噢,對了,我叫宋仁莊,你喊我莊叔就行。”

“我在這北京城雖然不是婦孺皆知一等一的人物,但也不是籍籍無名的登徒子。既然算你過了厄舍府的規矩,便是我宋仁莊的朋友,有什麼困難就當面說。”

雖然對這個中年人此前的輕漫多有不忿,但也深知伸手不打笑臉人的道理。

更何況確實有事情要他幫忙,當即陪著笑臉道:“莊叔謬讚,晚輩不過是誤打誤撞罷,況且第三問還答錯了,多虧莊叔您老深明大義。”

“俗話說得好,聞名不如見面。本以為莊叔同傳聞一幫是個迂腐古板的老頭子,想不到竟如此熱情好客。”

“更何況一進門,就聽蝶戀便知道莊叔您是個俠骨柔情、有情有義的人物,這可是從您骨子裡逸出來的,旁人可沒有,能和莊叔您做朋友那才是尋秋三生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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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丙奇早已目瞪口呆,怔怔無言,側過身偷偷豎起一根大拇指。

莊叔聽罷果然笑得更加燦爛,只是這笑很快便斂了去,他似乎也聽出了我言語中的“味道”。

於是乾咳了兩聲正色道:“小兄弟莫要見怪,這年頭無賴混斯隨地可見,尤其是在這北京城裡。這樣做並非擺架子,這樣實在是無奈之舉,否則每天煩都要被煩死嘍!”

莊叔頓了一頓繼續道:“聽丙奇說你是為你朋友求醫而來,你能尋來此地說明你也知道我這裡只治疑難扎症。若是絕症、癌症莊叔可沒這個本事,不知道你朋友是染了何種病症?”

事關老玄生死,下意識收起來嬉笑,嚴肅道:“千年屍毒,還有大半天就有七日之久了。還請莊叔儘早設法醫治,尋秋定當厚報。”

語罷見丙奇同莊叔雙雙臉色沉重起來,似乎非常難以置信。

恰巧此刻“薇姐”手端了一壺茶從內庭裡面走出來,聞聲也失了神,手中一壺盤茶具竟直接脫了手。

丙奇手疾,整個人近乎貼著地面將茶盤扶住,隨後腰轉身移,生生將必碎的茶几救了回來。

丙奇重新站定,茶水幾近靜止!

丙奇重新將茶具遞給“薇姐”便退開,“薇姐”倒了半杯茶遞給莊叔,對莊叔輕聲道:“老爸,喝茶。”

此刻我才徹底回過神來,見他們一個個對“千年屍毒”反應如此之大,已經無意八卦莊叔和薇姐是什麼關係。

當即試探道:“難道厄舍府也沒有辦法解決?”

莊叔聞聲一愣,旋即釋然道:“這倒不是,千年屍毒解來也容易,我倒是好奇這中了屍毒七日不死之人有何出奇之處。這中毒之人現在何處?”

我送了一口氣,說道:“離這裡不遠的小醫館。”

說完後當即報了地址,不等莊叔多說,丙奇便出了門,想來是去接老玄他們過來了。

我見莊叔說肯定地說這屍毒可除,實在是喜上眉梢,雖然一路走來頗為坎坷,但終究沒有白忙活。

莊叔請我坐下喝茶,我也只好客隨主便。

剛一坐下莊叔便問:“不知你這朋友是何處惹來的屍毒?我看你這一身傷還挺新鮮,想必同你那朋友下了冢子?支鍋?火洞?”

我知道莊叔說的行話,冢子是指墓,支鍋是盜墓團伙。墓又分水火。水洞是指密封不好,滲了水,刨出來的東西賣不上價的墓。火洞是指沒被挖過,陪葬品儲存完好,能賣上價的墓。

我當即極道:“盜墓可說不上,我們最多算是倒了黴。實不相瞞,那位朋友其實是我堂兄弟,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而且都並非走投無路之人,所以也沒有必要為了錢財鋌而走險。即使有本事下坑也沒有那般好運出得來。”

莊叔有些不信,擠眉動眼對我道:“那你便說與我聽聽?”

我點了點頭道:“我同老玄本是四川人,畢業之後在不同的地方上班,這不好久沒見面,一回家就整了套裝備自駕遊。去的是阿壩州。”

“到了阿壩州之後,玩耍了幾天。然後兩人獵奇心又重,又沿著山路開了幾個小時,天便下起雨來。”

“好傢伙這雨一下不可收拾,邪性得很,兩人被困在深山四五天,沒有訊號,找不到迴路,最後連車也報廢了。”

“一合計兩人就輕裝上陣,走了一整天非但沒有走出去,反而愈發糊塗了,於是到夜裡將帳篷支在林間,便起鍋做飯,打算凌晨再走。”

“可這天就怪了,你猜怎麼著?六月飛雪。一下下一晚,四下裡大雪飄飛,兩人再醒來的時候就更奇怪了,躺在墓裡……”

我知道不可坦白,要編就要編得連自己都不信。

但看在莊叔願意挽救老玄性命的份上,便將我們親身經歷的事簡明扼要地複述了一遍,只是關於三爺爺和五爺爺的一切都只字未提。

所以這樣一來即使毫無準備,也叫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綻來。

可即便如此,莊叔任然聽得非常用心,聽到那女鬼將我拖出漩渦時,那種微妙的表情實在有趣。

此刻才覺得這個糟老頭子還真有些趣味,就連那一直未曾過情緒變化的薇姐也時時沉思起來。

在我們談聊間,丙奇便已經將老玄和若雪接了過來。

若雪一進來便拍了拍我的肩膀欣慰道:“可以啊,張尋秋,厄舍府的靈魂三問都能過,當真是小看你了。”

我兩眼一翻,問道:“什麼靈魂三問?”

若雪道:“就是要回答厄舍府三個問題,我剛剛閒來無事在網上查了一下,這些個問題一個比一個困難,千百個問題中選出三個,不同的人問不同的問題,由小斯用“望”字決辯明來意,所以網友稱之為靈魂三問,我還以為你過不了呢?幸好都過了,不然你老表的小命怕是保不住了。你這人除了長得好看點之外,還真是有點用處…”

若雪話速極快,此時意識到失語了連忙閉嘴。

看來若雪已經從丙奇那裡瞭解到了情況,經若雪一提,看來我能過這靈魂三問實在僥倖。

我笑道:“什麼叫有點好看?你不是一直想用防狼噴霧和電棍對付我?敢情是欲擒故縱啊。什麼又見有點用處?我這一身才華只是無處施展而已。”

若雪咬牙切齒,就要發作,我連忙開口道:“黃姑娘,黃天使,快幫忙把傷號抬進來,耽誤了病情可如何是好。”

若雪癟嘴道:“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我一聽味道不對,便想起這丫頭也是四川的,在四川有句老話叫,永遠不要和川妹子對著幹,因為你不會贏。

於是當即服軟,笑道:“因為你是個白衣天使,醫者父母心,該任勞任怨。”

若雪一聽就蹦蹦跳跳去抬老玄,嘴裡還嘀咕著:“醫者父母心…這兩人又是兄弟,我怎麼多了倆兒子。”

我此刻的內心是崩潰的,只是不可發作,心中卻也同若雪一樣,暗暗記了一筆,此事揭過之後再理論一番,不遲。

於是只好裝作沒聽見,同若雪用醫院的摺疊擔架將老玄抬進屋來。

丙奇很自覺的撐了太陽傘,只是若雪一看見小哥哥就有些走不動道,就連在嘴邊“不知憐香惜玉”的話都沒有說出口。

莊叔用剪刀將老玄的t恤剪開漏出後背,脫口道:“魃毒!”

丙奇亦驚道:“身中魃毒,七日不死。世上竟有如此神人!”

就連薇姐也愣愣出神,彷彿極其不可思議一般。

我不知他們所言何意也不好插嘴,而此時莊叔和丙奇的目光卻齊刷刷地盯著我看。

我心中發緊,莫非他們胡思亂想猜到了什麼?

莊叔意味深長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終於回過頭去。

用七八公分的銀針,從背部避開一應經脈臟器插-進老玄體內,針身盡數沒入,再拔出來時銀針竟然直接融化了!

如此測試了五出,只有靠近心脈的位置銀針完好。

莊叔這時候才略微松了一口氣,急道:“心脈未損,天地二十指盡數開小口放血,施針催促心脈造血替換,速速送鎖龍井,灌湯藥延命”

我不知所云,只見丙奇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一身裝備,就連頭都被罩在了玻璃罩子裡,莊叔說完後大步走進院中深處,丙奇一把報起老玄緊隨其後。

看兩人去處正是北邊的紫竹林後面。

我本想跟上,卻被薇姐一手擋住。

她柳眉一豎,嚴肅道:“一行有一行的秘密,你應該懂我的意思,這是我厄舍府安身立命之本,實在不可讓你多瞧,你要知道你老玄生死全得倚仗我厄舍府,還有你去了也只會添堵,倒不如同我講講你怎麼從旱魃的手裡完好無損地逃出來的。”

我聽出了薇姐的言語中的威脅之意,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別人都拿老玄的性命相要挾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

不過此刻我也明白了莊叔和丙奇方才看我的眼神,原來都是質疑我是如何毫髮無損地脫身的。

可為什麼沒有中屍毒,就連自己都不清楚,眼下又哪裡有心情和這個八婆理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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