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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遺落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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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看著面如死灰的陳到,心裡也是萬分難受,道:“叔至哥哥,你別難過了。”陳到苦笑一聲,看著鄭喻和鄭念的屍首,喃喃道:“究竟是誰……”歐陽健上前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兄弟倆怎麼就反目了?”

楚昭嘆了口氣,便把剛才的經過都說了一遍。詹順不禁怒道:“此人真是用心險惡,目的就是要你和你兄弟反目成仇。啊不,說不定他是想將你一起毒死。”歐陽健拿起酒壺聞了聞,道:“不錯,這壺酒裡有暗格,但是兩邊的酒都有毒。而且還是前些天我介紹給你們的毒藥之一。”

陳到一聽,瞪大了眼睛衝到歐陽健跟前,道:“真的?除了我們還有誰瞭解這個毒藥?”歐陽健想了想,道:“除了我們四個和你的義弟,就只有師父了,好像都不可能啊。總不可能是你義弟為了和你斷絕關系來犧牲自己的兄妹吧。”

陳到狠狠地搖了搖頭,道:“這不可能,言弟他不是這樣的人。”楚昭道:“十有**便是那領頭人幹的,可能他與鄭言相識,想借刀殺人。”易婷道:“這種手法確實狠毒,但是卻不容易成功,你們的那個仇人可不是好對付的,你們可要小心啊。”

陳到重重的錘了錘旁邊的石頭,怒道:“這個奸賊!我一定要將他碎屍萬段!”楚昭安慰道:“叔至哥哥,你可不要衝動,你現在身體未好,不要輕易動武啊。”陳到見了她溫情的眼神,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龐,笑道:“放心,我會保護好自己。”

這時,一個僕人跑出來道:“各位,老師父叫你們進去,有重要事情宣佈。”

歐陽健道:“哦?師父找我們有事?那大夥就先進去吧。”於是眾人便都回去了大屋。

只見陳杰手中拿著一塊鐵牌,另一只手則拿著一封信,正在仔細的閱讀。林羽裳則盤膝坐在下面,好似運功之樣。陳到、歐陽健等人進入後,陳杰道:“武林又要有大事發生了,你們可知否?”

歐陽健、詹順和朱營都很是詫異,三人都知道師父從來都不怎麼管武林的事情,今日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不禁面面相覷。歐陽健道:“師父,您這是要再次出山嗎?我記得您二十年前說過不會再參加下一屆的武林盛會的。”

陳杰擺了擺手,道:“不是泰山的武林盛會,而是東海的。喬銳形喬兄想全武林的朋友傳送了邀請,宴請所有的英雄豪傑到他的東海島上相聚,有重要的事情要宣佈。”

朱營瞪大了眼睛,道:“重要的事情?我記得喬大俠從來只幹那些扶危濟困的事情,什麼時候開始做這麼大的事了?”陳杰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可是以他的身份和地位,恐怕大家都得給他這個面子。這樣就給了一些心懷不軌的人可乘之機。”

陳到聽了,不由自主的就說道:“李九倫!”陳杰點頭道:“是啊,按這傢伙幹的那些好事,喬兄自然不會請他來,他要不藉機惹事,那他就不是李九倫了。恐怕他準備的一盤大棋就要下了,滅掉天恆幫、鬼火盟只是一個開始。”

陳到和楚昭對視一眼,道:“前輩,晚輩不明白,李九倫他到底要幹什麼?”歐陽健、詹順和朱營也道:“是啊,師父,李九倫他到底想怎麼樣?您都看出來了嗎?”

陳杰道:“很顯然,自從二十年前的泰山大會之後,他就開始積蓄力量。先是加強了之前建立的中原派,努力擴張自己的勢力,雖然中原派明著只有他自己和一些小角色,可他已經收服了中原大大小小近百個門派,總共能派出的人恐怕已有幾千人。而且這還是保守估計,他的兒子李千羽之前從未在武林中出現,聽陳公子所說現在已是二十**歲的人了,李九倫顯然是在隱藏實力。而李千羽既然能攻滅鬼火盟,手下的武林高手恐怕已經超過了三四千人,甚至有可能上萬。他的影響力恐怕已不在喬兄之下了。而我們其他幾個呢?我和無名不喑武林之事;楚勳這個老妖這些年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一直不出現;穆康不能使用武功,聽陳公子說現在躲在龍鱗山上;伍澤只顧著武學,沒有心思去管其他事;趙振心氣太過高傲,而且有些剛愎自用,不是李九倫的對手;趙鈞和簡難敵已死。如今只有喬兄能與之匹敵,而此次喬兄貿然行動,不知又會發生怎樣的變故,所以我才說武林如今要出大事了。現在這個世道,不僅戰事甚多,而且武林也是混亂不堪,只是苦了這些百姓啊。”

陳到聽了他最後一句話,立刻跪下道:“前輩,您既然心繫天下百姓,就應該去幫助他們。憑您的武功人品,一定能救助更多的人,而不是僅僅在山上治病而已。”歐陽健、詹順和朱營也跪下齊聲道:“是啊,師父,您經常跟我們說醫者仁心。現在天下出現了危急,您應該去醫天下了。”

陳杰看著他們,笑道:“我還以為真的願意和我一直呆在山上呢。看來你們還真是閒不住啊。那你們有什麼看法?”最後一句是對楚昭、易婷和林羽裳說道。

楚昭笑道:“我當然希望伯父您能出山相助啦。”易婷也點頭道:“不錯,武林興亡,人人有責。”林羽裳最後才緩緩說道:“我願意跟著陳大哥走到最後。”

楚昭一聽,臉色一變,但也沒有表現太多的情感,偷偷的看向陳到,只見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陳杰身上,對林羽裳的話充耳不聞,不由得有些失落。

陳杰道:“既然如此,我就去一趟東海,免得李九倫又到處鬧事。”陳到、楚昭、歐陽健等人聽了,全都歡呼起來。

陳杰又道:“對了,陳公子,你們也該先走一步了。你們的親人不都跟著泰山派柳元卿他們嗎?泰山派行俠仗義,自然也會收到邀請,你們還是先回泰山跟他們會合吧,免得他們太擔心。等過幾天,我們自然會啟程去東海和你們會合。”

陳到聽了,和楚昭對視一眼,點頭道:“多謝前輩關心,晚輩的內力也已恢復不少,也該回去了。此次多謝前輩的救命和照料之恩。”說著對著陳杰就是一磕頭,楚昭也跟著照做了,林羽裳卻只是坐在原地沒有動彈。

陳杰連連擺手,道:“先不說你是穆康兄的徒弟,就是一個普通人,我也該救你。陳公子,我告訴你一句話,你將來既然想拯救天下百姓,那你得先救自己,保護好自己,再談拯救天下。”

陳到點了點頭,道:“多謝前輩提醒,晚輩必當牢記。”

次日,陳到和楚昭便下了藥王山,歐陽健、詹順、朱營和易婷都下山相送,林羽裳反倒沒有跟來。陳到不禁大奇道:“林姑娘呢?她難道不跟我們一起走?”歐陽健笑道:“林姑娘好像是對人生有所感悟啊,哀求著要和師父學一學修行,我們只好將她留下了。陳到兄,你放心好了,我們會照顧好她的。”

陳到撓撓頭,不由自主地道:“真是奇怪,她昨天還說要跟著我走的。”楚昭聽了,面色不悅道:“放心啦,她不會有問題的。”詹順也道:“陳到兄,你放心去吧。每個人都有不同的追求,我們也不好強求啊。”陳到點頭道:“好吧,歐陽兄、詹兄、朱兄、易姑娘,我們到時再會。”歐陽健、易婷、詹順和朱營也道:“好,我們東海再見。”雙方同時一揮手,陳到和楚昭便拍馬離去。

歐陽健四人在山腳下靜靜地看著他們倆離去,直到兩人消失在四人的視線之內,他們才重新上山。而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林羽裳默默的站在藥王山山頂,看著陳到和楚昭,心道:“陳大哥,你要好好的……好好的……”淚水無聲的滑落,她卻沒有去擦拭,只是回身看著身後埋葬著鄭喻和鄭念的土堆,用著無盡怨念的眼神看著。

陳到和楚昭緩緩的向東行,楚昭突然縱馬跑到陳到和泰烏雲身旁,一手揪住他的耳朵,佯怒道:“叔至哥哥!”陳到大痛,道:“小昭!你幹什麼?”楚昭道:“你老是惦記著林妹妹,你是不是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啊?說實話!”

陳到叫道:“快……快鬆手……我說……”楚昭這才鬆開手來,道:“趕快坦白。”陳到看著她一副賭氣的樣子,只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道:“小昭,林姑娘是我們的朋友,我們難道不應該照顧她、關心她嗎?”

楚昭瞪大眼睛道:“你當她是朋友?這是真的嗎?”陳到看不出她眼神的意思,仔細的想了想,還是想不出最好的回答,只好老老實實道:“是啊,我當她是好朋友啊,很好很好的朋友。”

楚昭水靈靈的雙眼正不住的對陳到眨眼,陳到心中暗叫不妙,連忙又辯解道:“難道不是嗎?林姑娘願意冒險跟我們一起來西涼治病,難道你還不當她是好朋友嗎?”

楚昭撅著嘴又敲了敲陳到的腦袋道:“叔至哥哥,你為什麼要去治病,你心裡還不清楚嗎?就算是素不相識之人,把你害的中了那麼毒的毒,難道還好意思拋下你自己跑掉嗎?叔至哥哥,你還是太仁慈了,要是當個普通百姓沒有問題,但你是心繫天下的人,不狠一點根本都不能在這個亂世生存下來。”

陳到點了點頭,道:“好,我聽你的,以後不僅要對敵人狠,對自己也狠一些。”楚昭伸手挽住他的手臂,道:“對敵人是要狠的,但是對自己還是該好一些。”

陳到見她不再追究自己和林羽裳之間的問題,心中暗喜,連忙道:“好啊,那我們現在先走吧。”楚昭卻把眼一瞪,道:“你和林妹妹之間的事,你難道不想再解釋解釋嗎?”陳到無奈道:“我還要怎麼解釋……”

楚昭見了他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撲哧一笑道:“好啦,大家都是朋友,我也就不逼你了,可你不許做任何出格的事情,明白嗎?”陳到連忙用力的點頭道:“好好好,一定一定。”

兩人就又走了幾日,因為當時西涼只見戰亂不止,兩人不敢直接走縣城大道,只好走那些難走的山間小道。這一日,兩人正在急急忙忙的趕路,突然前方不遠傳來一陣喊殺聲。陳到不禁皺眉道:“這真是奇怪,怎麼這些人打仗打到山裡來了?”楚昭道:“不是不是,這不是大規模的戰鬥,聽聲音來看,能有上百人都不錯了。”

陳到愕然道:“小昭,你怎麼這麼有把握?”楚昭笑道:“那還用說?我好歹也是擊敗‘白馬義從’的總指揮啊,幾萬人的陣仗我都見識過,這幾十個人我還是聽得出來的。”陳到這才放心道:“如果只有幾百人,我們倒不用太過擔心,還是去看看吧,要是他們濫殺無辜,我可不會放過他們。”說著,一拍泰烏雲就衝了過去。

楚昭叫道:“叔至哥哥,你不能用內力啊!”拍馬追了上去。

兩人跑到一處高坡之上,只見坡下有幾十名西涼裝束的騎兵,他們紛紛拿著手中的長槍、馬刀圍著一個騎著馬的姑娘,不住的轉圈。而那姑娘手中握著一把長劍,勒住座下戰馬並不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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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一個鬍子濃密的隊長說道:“馬雲祿,你何必再跑?你在跑也跑不掉的,你爹這個窩囊廢早就被我們打得屁滾尿流。你倒不如投降我們,我們一定會善待你的!哈哈哈哈哈哈。”說完便放肆的大笑,那些手下也紛紛大笑。

楚昭聽著他無禮的語氣,怒道:“這個不要臉的東西,這麼多大男人欺負一個姑娘,還色眯眯的盯著人家,真是噁心。”陳到奇道:“小昭,你怎麼知道他是色眯眯的?”楚昭道:“哼,聽他的語氣我就聽得出來。”

馬雲祿聽了他的話,倒也並不害怕,只是輕蔑的道:“衛武,我覺得你應該小心,要是傷在一個姑娘手裡,那可是很丟臉的。”

衛武一聽,又大笑道:“馬雲祿,你哥確實厲害,可你別想用你哥來壓我,門都沒有!就算今日你逃得出去,你也不可能再叫你哥來幫你報仇,你哥和你爹早就撤到北部去了。你一個人是不可能突過去的,還是乖乖束手就擒吧。”

馬雲祿“呸”的怒道:“衛武,你不過是王承手下的一條狗而已,要是想要我的命你儘管來拿。說這麼多廢話,當真以為我們西涼的姑娘都是貪生拍死的嗎?”

衛武嘿嘿一笑,並不生氣,道:“好啊,你不聽話,那我們就只好來硬的了!給我上!”手下那些騎兵紛紛揮舞刀槍衝了上去。

陳到驚道:“不好。”就要衝下坡去。楚昭急忙攔住他道:“哎,叔至哥哥,你要幹什麼?”陳到道:“去救那姑娘啊。”楚昭擺擺手道:“急什麼?她這麼胸有成竹的樣子,短時間內應該不會有危險,我們先在這裡看著就行。”陳到聽了,只好繼續觀望。

只聽“刷”的一聲,第一杆長槍就已刺到馬雲祿身前,馬雲祿身子一閃躲了過去,等著那人趕到近前,一招“長驅直入”正好刺進那人的胸膛,那人當場墜下戰馬而死。

其他人欺她是一介女流,都沒有跟上前來,見到前面那人竟然一擊斃命,都吃了一驚,一時間都沒人繼續衝上前來。衛武也是一怔,轉而怒道:“都愣著幹什麼?快上!給我抓活的!”

那些士兵全都圍了上來,馬雲祿從馬背上的箭壺中拿出好幾支箭,朝著正面幾人一丟,那幾人都慘叫一聲,中箭落馬。其他人見了此景都是一驚,措手不及又被馬雲祿揮劍砍落兩人。

衛武大怒道:“好你個臭丫頭,倒是夠狠!”拍馬舉著手中的馬刀衝了過來。馬雲祿舞動長劍又將兩人刺下馬去,緊接著一拉戰馬朝著衛武直衝過去。兩人即將相交,衛武高舉馬刀,朝著馬雲祿的腦袋直劈下去,揮起長劍,重重的抽擊在衛武的馬刀之上,強勁的力道竟直接將馬刀震了開來,緊接著馬雲祿又是一劍劃在衛武的腰間。衛武大叫一聲,連忙拉住韁繩,才沒有掉下戰馬。

其他士兵連忙上前檢視,衛武伸手一摸自己肋下,只是被劃破點皮,倒也未受重傷,便一臉驚奇的看著馬雲祿。馬雲祿橫起長劍,冷然道:“衛武,你心裡清楚,若非我手下留情,你已是一具屍體。現在你離開還來得及,否則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衛武朝著左右看看,眼看那些手下都面露懼色,立刻道:“呸!少在這求饒了,明明就是你本領不濟殺不了我。還想向我討饒嗎?來人哪,給我將她拿下,我要拖她到陣前羞辱,我倒要看看那馬騰還能不能沉住氣!”

馬雲祿見那些騎兵更加兇惡的朝自己衝來,大罵道:“奸賊!”又回到長劍相迎,可是儘管她武功高過他人,可是時間一長,還是有些難以招架。

衛武在一旁悠閒的看著,不由得嘲笑道:“馬雲祿,你一生都躲在馬騰、馬超的背後裝花瓶,今日還是暴露了吧。只可惜你馬上就會成為犧牲品了,還是繼續裝你的花瓶吧,這樣後人們說不定還會可憐可憐你!”馬雲祿已經有些力氣不加,卻還是堅忍的喊道:“休想!我們西涼的戰士絕不是投降之輩!”衛武嘿嘿一笑,道:“行啊,那我就成全你!”說著掏出身後的弓箭,朝著馬雲祿一指,心想不能取她性命,於是便對準了她的右臂。

陳到再也看不下去了,怒道:“真是欺人太甚!”一腳踩在泰烏雲的馬背上,直接躍了下去,楚昭根本來不及阻止,也不好出聲提醒,以免暴露了陳到。

衛武的弓箭已經離弦,朝著馬雲祿直飛過去,陳到高聲怒叫道:“住手!”一掌將衛武身邊一人重擊下馬,自己踩在他的馬背上,另一掌直指那飛出的弓箭,“獅蠻功”全力迸發,硬生生的將弓箭吸住。

衛武吃了一驚,顫聲道:“你……你是誰?”陳到怒視著他,道:“我是閻王爺派來接你的!”一掌將弓箭甩在地上,再一掌拍在他臉上,衛武怪叫一聲便直摔在地上,不住的吐血。

那些圍攻馬雲祿的騎兵們突然見此大變,都吃了一驚,馬雲祿趁機一招“橫掃千軍”將旁邊五人接連刺下馬去。其他人見此,嚇得全都打馬便逃,只有幾人還掄起長槍朝著陳到刺去。

陳到連發幾招,只覺胸口一陣生疼,不敢再用內力,拔出身後白毦劍朝著那幾桿長槍一掃,直接將那些長槍全都掃斷。那些騎兵見此,更不敢再和他相鬥,紛紛拍馬逃走,只剩下陳到、馬雲祿和地上的衛武。

楚昭這才牽著泰烏雲打馬跑出。陳到怒視衛武道:“你這奸賊,人家放你一命,你卻背後偷襲,你還算是個男人嗎?”

衛武自知今日必死,捂著胸口冷笑道:“你又算什麼?還配來教育老子?你今日竟敢來多管閒事,那我家將軍也不會放過你!你等著瞧吧,要殺要剮,老子連眼睛也不會眨一下!”陳到大怒,舉起白毦劍指著他的胸口道:“你找死?”衛武非但不怕,還把脖子一伸,道:“來啊,西涼沒有怕死的人,來啊!”

楚昭擔心陳到真的將他殺了,笑嘻嘻的將陳到拉開,道:“不能用這種方法,要這樣。”說著便伸手點中了他背後的“神道穴”,衛武只覺得全身麻癢難當,不由得叫道:“你們使的什麼妖法?快住手!有種給個痛快,不要折磨人,不要折磨人!”

楚昭笑道:“剛才不是很硬氣嗎?連死都不怕難道你還怕這點麻癢的感覺?”衛武怒道:“快住手!快住手啊。”卻還是不肯求饒。

這時馬雲祿竟走上前道:“放了他吧。”陳到瞪大了眼睛,道:“姑娘,你說放了他?”馬雲祿點了點頭,道:“他不過是條走狗罷了,殺了他還髒了我們的手,不如讓他回去跟他主人覆命。”

楚昭點了點頭,道:“是啊,一條狗而已,犯不著這麼大動干戈。”說著便解開了他的穴道。

衛武這才覺得身子舒服了些,他向後爬了兩步,警惕的看著三人,見三人毫不阻止,這才爬起身子一路跑走了。

馬雲祿對到昭二人拱手道:“馬雲祿今日多謝二位相救。”陳到見她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竟然會如此精妙的劍法,不由得佩服道:“哪裡哪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我叫陳到,這位是楚昭楚姑娘。”

楚昭卻只盯著她的容貌,見她雖然年紀比自己還小兩三歲的樣子,卻有著一張俊秀的面龐,一看就是多年生活在馬背上的戰士,也道:“雲祿姑娘,聽他們剛才說的,你是馬騰的女兒吧,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馬雲祿也不隱瞞,嘆了口氣道:“唉,我爹和韓遂叔叔自從討伐李傕、郭汜失利之後就駐紮在東邊。誰知道這王承卻以我爹會偷襲他為由突襲了我爹的部隊,我爹一時間難以收集軍隊只好一路撤退。我和哥哥也跟著撤退,結果被敵兵衝散,我之前一直站在我爹和哥哥後面不曾出面,今日我希望他們能安全撤離這才衝出來吸引敵兵,所以才會被他們所圍。”

陳到感嘆道:“馬姑娘,你可真是深明大義,竟然願意犧牲自己。”楚昭也道:“你這種精神真是值得我們尊敬,但你這樣難道真的不怕犧牲嗎?”又不安的看了陳到一眼,怕他也做出這種事情來。

馬雲祿嘆道:“是啊,犧牲是很大的,但卻不得不做。今日我雖然得兩位相救逃得一命,卻也不可能再回去和爹爹、哥哥他們會合了,他們如今已被困在對面,中間隔著好多王承的軍隊。我要是不想拖他們的後腿,如今只有先保得自己的安全才是。”

陳到和楚昭對視一眼,楚昭道:“雲祿姑娘,你若不嫌棄,可以跟著我們走。但我們都是武林人士,也會遇到不少危險,你可得想好。”

馬雲祿看著陳到真誠的面孔,笑道:“我可不是個愛好安全的人,若不是爹爹和哥哥不允許,我早就上陣殺敵了。今日有幸能和陳大哥和楚姐姐一起去闖一闖江湖,是我馬雲祿之幸。”楚昭喜道:“好啊,我們以後就叫你雲祿了,我們一起在江湖上闖蕩。”她早就希望能有一個英姿颯爽的姐妹能陪著自己一起,今日見到馬雲祿才完成了這個心願。

於是三人便同行,有了馬雲祿這個西涼本地人,三人在西涼一路更是同行順利,老早的回到了中原。

此時長安一帶不斷發生戰亂,三人只好在渭河一帶加緊速度,怎奈這天陰雲密布,從各方都傳來了陣陣喊殺聲。陳到驚道:“怎麼打仗還來到這片荒無人煙的地方了?”馬雲祿笑道:“陳大哥,這長安一帶現在有李傕、郭汜、樊稠三支軍隊在此混戰,按他們管兵的水平,手下人不來四處惹事,那才奇怪了呢。”陳到奇道:“雲祿,你對他們這麼熟悉?”馬雲祿道:“可不是麼,去年爹爹和韓遂叔叔去討伐他們,結果他們的軍師賈詡選擇了拖著不戰,我方糧草不足,被迫撤軍。”

楚昭聽了,唸唸有詞道:“哦,那個軍師’甲魚’就是什麼賈難辯了,原來他躲在這裡。”馬雲祿奇道:“什麼甲魚?”楚昭笑道:“就是他們的軍師啊,他可是武林人士,天天想著幹些壞事。”馬雲祿嘆道:“他雖然支援著李傕和郭汜這些壞東西,可他的本領確實不小,將來要是相遇,可不能小看了他。”陳到和楚昭都點了點頭。

正說著,前方塵土飛揚,竟然衝出了上百人馬,攔在前頭。陳到連忙一拍泰烏雲先衝上去,看著對面的人馬。只見領頭一人一副書生打扮,看起來接近五十歲的樣子,不像是沙場武將的樣子,不禁大疑。

只見那個書生獨自一人騎馬上前,一拱手,道:“在下賈詡,敢問你們是何人?”

三人沒想到正說著他,他反而出現了。陳到心道:“原來他就是賈詡,可不能小看了他。”楚昭對兩人低聲道:“恐怕他又有什麼壞主意了,我們小心點。”陳到於是道:“我們只是過路的商人,沒有什麼惡意。”賈詡聽了,嘿嘿一笑,道:“商人?你們可是西涼人啊,難道你們的服飾還能有假?”

楚昭一看三人的衣著,不禁心中苦笑道:“哎喲,這下是我疏忽了,怎麼到了中原我們還穿著在西涼穿的衣服?這下可糟了。”穿的沒有辦法,只好辯解道:“不是不是,我們之前在西涼做生意,所以才換上了西涼的服飾,我們可不是西涼人。”

賈詡冷笑道:“別裝了,你們肯定是西涼派來的探子,不過你們腦袋不太好使,剛來就漏了馬腳!怎麼著?你們還想著逃跑嗎?”

楚昭知道解釋是解釋不通了,心道:“只有嚇唬嚇唬他了。”於是上前道:“賈難辯,你有心在這裡到處挑事,倒不如去管管你的老巢。自己的大本營都沒了,還有心在這快活,也真不容易。”賈詡臉色一變,驚問道:“你說什麼?”

楚昭面露笑容,道:“我說什麼難道你沒聽清嗎?‘鬼火盟三難’難道沒有你嗎?你們鬼火盟都玩完了,你還有心思來招惹我們武林人士,是找死嗎?”賈詡聽了有些猶豫,道:“你們是哪門哪派的?報上名來,我賈詡也是講江湖義氣的,要是你們真的是名門正派,我倒是不會為難你們。”

楚昭聽了,便在心裡盤算一番,又道:“我們來自泰山,現在正要返回,我們屬於哪裡,你不清楚嗎?”

賈詡一聽,哈哈一笑道:“泰山派嗎?好啊,你們的掌門和我還有些交情,那你們不如跟我走吧,我絕對不會傷害你們。”陳到聽了,眼睛一蹬,吃驚道:“你和柳掌門相識?絕不可能,他可沒說他認識你。”

賈詡在江湖上見過無數的大風大浪,可沒見過什麼幫眾會像陳到這樣說自己幫主的,不禁冷笑道:“別裝了,你們要真是泰山派的,我也不能放過你們!你們還是束手就縛吧。”楚昭聽了,一抬馬鞭道:“姓賈的,你真不怕我們柳……柳掌門來找你麻煩嗎?”賈詡道:“現在局勢不穩定,你們要是奸細那我們可承受不起這個損失,就算你們真是柳元卿的人,也只好得罪了!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給我上!”他身後的騎兵便朝他們衝來。

陳到怒道:“你可真是殘忍!竟然寧可殺害那麼多無辜的人!你們鬼火盟真是該死!活該你們被滅門。”賈詡卻並不生氣,只是笑道:“鬼火盟是我施展抱負的後盾而已,如今它已煙消雲散,也就沒有什麼價值了。你們非要再把我和鬼火盟聯絡在一起,那也由得你們,但你們我是抓定了。放心,你們肯定是武林人士,我不會殺了你們,只是要委屈你們在我們的大牢裡住些日子了。”那些士兵也紛紛圍了上來。

陳到叫道:“小昭,雲祿。你們先退出去,繞路過去,我們在泰山下會合!”提起掛著的白毦金槍朝著那些騎兵迎了過去。

楚昭知道他的身體已恢復了七七八八,自然不會把這些嘍囉放在眼裡,自己留下說不定還會拖後腿,於是道:“叔至哥哥,那你小心!”便對馬雲祿道:“雲祿,我們先走。”便拍馬前行。馬雲祿留在後面,並不遠遠的離去,而是保持著一定距離觀望。那些騎兵一衝,便把三人都給衝散。

陳到在槍法上的造詣已是不輸穆康多少,面對這些騎兵自然是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將他們紛紛打散。賈詡在遠處看得又驚又怒,心道:“哪裡來的臭小子,竟有這麼大的本事?要真是泰山派的人,我們得罪了他們,將來可真不好過了。”於是道:“絕不能讓這小子活著離開!”雙腳在馬背上一踩,朝著陳到就躍了過去。

馬雲祿在不遠處看得清楚,擔心陳到有危險,立刻左手掏出馬背上的弓,右手從箭壺裡拿箭,一弓一箭正好將左右兩個衝上來的騎兵打落下馬。馬雲祿趁勢將箭搭在弓上,對準空中的賈詡一箭射去,賈詡早就看見,從懷中掏出一杆判官筆,身在空中卻能自如的將飛來的利箭一挑,將它倒轉方向朝著陳到射去。

陳到剛剛用白毦金槍將叛變的那些騎兵紛紛掃退,就見賈詡如此兇猛的衝殺過來,左掌一伸,一掌便將利箭震飛出去。此時他的功力已基本恢復,自然不會再手下留情。賈詡見此,心知不可大意,身子停在泰烏雲之前,問道:“你絕不是泰山派的,泰山派裡無一人有你的武功。你究竟是誰?”

陳到見他一點沒有擔心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定,直接問道:“之前看起來你有些怕泰山派的,現在看起來你又瞧不起他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賈詡已經確定陳到絕不是泰山派的人,見他實誠,倒也沒有隱瞞,道:“泰山派沒有什麼絕頂高手,但是他們人多,在江湖上名氣很大,我也不想招惹他們,可他們要是來惹我,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明白嗎?”

陳到聽了,笑道:“那你之前說的你和柳掌門相識也都是瞎說的咯。”賈詡笑道:“不錯,我想你應該是猜得到的。”陳到冷笑道:“我還是太信任人了。罷了,那你還想打嗎?”賈詡搖搖頭道:“你與鬼火盟再有什麼恩怨,我也不想和你追究。我也不想胡亂樹敵,我只想知道,你是誰?來自哪裡?”

陳到一臉詫異,道:“你這麼緊追不放的問我是誰,有什麼企圖?”賈詡道:“好吧,我也不繞彎子了。前些天,有位高人有事求我相助。說是有位討厭的少年攪了他的好事,一定會從這裡回去,讓我幫他解決了。你知不知道他說的少年是誰啊?”

陳到重新抬起了金槍,道:“那高人是伍澤嗎?他的面子確實夠大的,你也確實夠聽話的啊。”賈詡見他這麼說,笑道:“哦?那你就是什麼陳到了嗎?”陳到道:“不錯,你若真想替伍澤辦事,我正好也能和你比比到底是你強些還是簡難敵、舒難活強些。”

賈詡一聽,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道:“你跟他們打過?你還能活著從舒難活手中逃出來?”陳到道:“那是當然,他們現在都已不在人世,你是‘鬼火盟三難’的最後一個。我倒是有心收了你這個害人的傢伙。”說著將金槍朝著他一指。

賈詡嘿嘿一笑,道:“臭小子口氣倒是不小,給我上!”那些騎兵又圍了上來。只聽賈詡笑道:“小子,我不用動手,也能把你耗死,任你是再厲害的武林高手,在軍營裡也別想來去自如!”

陳到連揮幾槍,將周圍的騎兵紛紛掃落下馬,但心知不可久戰。眼看有更多的騎兵都圍了過來,連忙調轉泰烏雲朝著後面殺去。賈詡大叫道:“不要放這小子跑了,生擒他的重重有賞!”那些騎兵也拋開恐懼,紛紛追了過來。

泰烏雲雖然神速,但是身陷重圍也不能強行撞出路來,陳到剛想用“熔天拳”遠遠的打出一條路來。突然只聽一聲弓弦響,前面一騎兵突然大叫一聲落下馬去,背後插著一支羽箭,卻是馬雲祿遠遠的放箭相助。

陳到心中暗喜,一催泰烏雲朝著缺口一衝,便直衝出去。其他騎兵連勝吶喊全都追了過去,馬雲祿又連射幾箭,將陳到前面的騎兵紛紛射下馬去。賈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沉聲道:“立刻給我調強弩過來。”自己則是飛身追去。

陳到拍馬趕到馬雲祿身邊,道:“多謝雲祿!”馬雲祿笑道:“無妨,我練了十年的弓箭,今日才有機會一顯身手,還要謝謝陳大哥你呢。”陳到看著後面又追來的幾人,道:“雲祿你先走,我的馬快,一會兒追上來。”馬雲祿點頭道:“好,那你小心別被他們圍住了。”便先行一步。

賈詡身子連續落在那些騎兵的肩膀之上,很快就躍到了陳到的身後。陳到早就發現,突然拉住泰烏雲朝著賈詡回馬一槍刺去。賈詡伸出判官筆一格,將金槍盪開,一指朝著陳到腰間點去。陳到雙腿發力重新回到馬背上,回身一招“石破天驚”朝著賈詡迎頭打去。賈詡吃了一驚,來不及打穴連忙甩動判官筆將拳風擋開。陳到重新加力,泰烏雲嘶鳴一聲,急速衝了出去。

此時後面幾張強弩也都已運到,賈詡冷然道:“不要追了,給我放箭殺了他們。”那些騎兵這才停了下來。賈詡親自站在強弩之後瞄準,輕聲道:“往左一點,嗯……那個女的也不要放過。”

等幾張強弩全部調節完畢後,賈詡這才朗聲道:“給我放!”那一通亂箭朝著陳到和馬雲祿直射而出。

陳到在馬背上就感覺身後並無追兵,正覺得奇怪,突然覺得後背一股涼意傳來,回頭一看,只見無數飛箭朝著自己射來,吃了一驚,叫道:“烏雲!快跑!”泰烏雲興奮的鳴叫,四蹄突然發力,“� ��”的如狂風一般衝了出去,直追到馬雲祿身旁。

馬雲祿見陳到如此迅猛的追來,心下詫異,道:“陳大哥,怎麼了?”陳到根本拉不住泰烏雲,只是喊道:“有亂箭!”就被泰烏雲直接帶出去好遠。馬雲祿這才發現後面的亂箭,連忙拍馬前衝。後面的亂箭已經到了極限距離,可也已到了馬雲祿的背後,馬雲祿已來不及閃躲,只得俯身貼在戰馬的側面像躲開亂箭。只見無數亂箭從她身側接連射過,饒是她曾經多次在遠處眺望戰場,也是不由得心驚,暗道:“看戰場和上戰場的感覺果然不同。”

最後,還是有兩隻巨箭射在了她的戰馬屁股上,那馬高聲嘶鳴,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將她掀下了戰馬。與此同時,又有一支利箭劃在了她的左臂上,馬雲祿擔心影響到了陳到,只是小聲“哎喲”的叫了一聲,便摔到地上。

那些騎兵齊聲歡呼,朝著馬雲祿直追過來。陳到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吃了一驚,連忙用力拉著韁繩將將泰烏雲轉頭。可泰烏雲性子起了,就是不轉頭,而且馬蹄也絲毫不停。陳到一急,怒吼道:“臭小子,你竟敢不聽話?”“獅蠻功”的勁力一發,使勁的將泰烏雲調轉頭來,泰烏雲被強行掉頭很是不悅,居然停下步子毫不移動。陳到叫道:“你還有脾氣啊!”雙腿用力的夾著它的肚子,泰烏雲生疼,這才又發勁朝著馬雲祿跑去。

馬雲祿正伏在地上,只覺手臂一陣劇痛,腦袋的眩暈使她竟是站不起身來。那些騎兵直追上來,一槍朝著她刺來,馬雲祿渾身無力,只能閉目待死。陳到已是遠遠的看到,怒吼一聲,將金槍投擲而出,直接貫穿第一人的胸膛,插進第二人的肚子裡,那兩人紛紛落馬而死。

其他人見了此等威勢,都是一滯,陳到便趁機趕到馬雲祿身旁,下馬相救。那些騎兵見到機會來了,紛紛又上前而來。陳到又聽到了馬雲祿的一聲呻吟,心中怒火中燒,突然伏倒在地一動不動。

馬雲祿見此,驚道:“陳大哥,你怎麼樣?不要管我,你先走!”那些騎兵還真以為他是身受重傷,便一起衝了過來。陳到等著最近幾人靠近,“獅蠻功”全力朝著除了馬雲祿之外的方向四散發出。那些騎兵怎能抵擋如此強烈的攻擊,紛紛慘叫並被震飛而出,整片地上盡是鮮血和倒地的戰馬、士兵。

馬雲祿伏在地上,已是看呆,連左臂的傷勢都不能影響她的注意力。陳到拔出金槍,趕緊上前將她扶起,眼看她的戰馬已是不能再跑。陳到便從泰烏雲座下掏出一條長布將自己與她捆在一起,便要上馬而去。馬雲祿身子幾近昏迷,仍是喃喃道:“我的弓……我的弓……”陳到心中一奇:“弓?莫非雲祿對這弓有什麼特殊的感情?”他不知道馬騰從小嚴格要求自己的兒女,馬超從小就訓練一副鐵鏈錘,用以拋擊敵人,力道極其精準。而馬雲祿從小便練習射箭,一直便用著這張弓,所以感情至深。於是便又拿起她的弓掛在自己的馬背上重新打馬而走。泰烏雲一聲歡叫,又是疾速衝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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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士兵看著他們跑走,卻猶猶豫豫的不敢去追擊。賈詡一擺手,道:“罷了,收兵!”他身後的心腹胡車兒上前問道:“大人,您就這麼放走他們了嗎?”賈詡搖搖頭道:“此人年紀輕輕武功就如此之高,再加上座下這麼神速的戰馬。將來要是上了戰場,肯定會成為我們的心腹大患,絕對不能留他。”胡車兒奇道:“那幹嘛放他走?”賈詡苦笑一聲,道:“那也沒有別的辦法,就靠他的千里馬。你就是用十匹馬輪著換也未必趕得上他,就算趕上了,也未必打得過,你覺得你是他的對手嗎?”

胡車兒撓撓頭道:“應該打不過。”賈詡嘆道:“不是應該,是肯定啊,這小子這麼年輕,將來肯定是武林的一大好手。”胡車兒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伍澤那邊我們該怎麼解釋?他可不好對付啊。”賈詡面露兇光,道:“你跟了我這麼久,也該瞭解我是什麼樣的人。不論是誰,都不得威脅於我,伍澤雖然厲害,可我也不怕。大不了就說沒遇到就行了。只是這小子我倒是要好好注意一下。”

胡車兒奇道:“您有什麼辦法?”賈詡一摸鬍鬚,道:“我看了這小子的招數,這些招數的武林前輩只有一人會使。”說著,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邪魅的笑容:“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陳到和馬雲祿一路逃出去老遠,不知楚昭到了何處,但也估摸著以她的智慧,自能脫險而出,於是便直接往泰山跑去。

又走了十幾日,兩人來到了泰山腳下,馬雲祿的擦傷也被陳到包紮好了,這幾日也已痊癒。兩人繞了泰山半圈,這才發現楚昭正牽著馬站在泰山派大門邊,連忙打馬趕了過去。

楚昭見到兩人到來,這才松了口氣,道:“叔至哥哥、雲祿,你們耗了這麼久,真是擔心死我了。”陳到笑道:“沒事沒事,雲祿受了點小傷,她的馬也丟了,又重新買了匹馬,我們這才慢了些。”馬雲祿道:“姐姐,你發現了什麼新情況嗎?”楚昭搖頭道:“有啊,我剛才上山去問了。可他們說他們的掌門和他的師弟們、‘常山狼群’都在兩天去離開了,現在整個泰山派只留下了一些弟子。”

陳到笑道:“也是應該的,他們又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來,應該是直接去東海去了。”馬雲祿問道:“他們既然不在,我們是不是直接就去找他們?抑或是直接去東海?”楚昭搖搖頭,苦笑道:“這可不行,我們都只是無名小輩,沒有收到邀請,沒有資格直接去。”陳到這下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道:“難道我們應該去等陳杰前輩?”楚昭道:“這也不行,很有可能會錯過,我們還是直接往東去吧。”馬雲祿也道:“是啊,幹等也不是辦法,不如自己去尋找。”於是三人又重新上馬往東而去。

三人正緩緩的向前走,突然只聽一聲喊道:“陳叔至!”三人順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頭戴草帽的農夫推著個車走過。陳到只覺此人萬分面熟,便下馬朝著那人跑去,仔細一看,竟是陳群。

陳群笑道:“叔至,好久不見,你這是要去東海嗎?”陳到也笑道:“是啊,前輩。您不打算去嗎?”陳群搖搖頭道:“我要是去了,那武林就危險了。你可知道最近鬼火盟覆滅一事?”陳到一聽,更是精神集中,道:“確實聽說了,這應該是李千羽幹的吧。”陳群搖搖頭道:“表面上是如此,可是李千羽的本事你也見識過了,憑他的武功和號召力,能帶動幾千人與圍攻鬼火盟的總壇嗎?他又能算好時機正巧把鬼火盟的殺手們都逼走嗎?顯然他還不具備這個實力。真正的幕後黑手其實很明顯,那就是他爹。”

陳到點頭道:“是啊,‘西涼藥王’陳杰前輩也是這麼說的。”陳群吃驚道:“你見了西涼陳杰?”陳到點了點頭,便把之前的經過都說了一遍。陳群喜道:“陳杰若是願意出山,李九倫倒是不容易再起勢了。只是他也要去東海,那李九倫還是有機會鑽空子。”陳到不解道:“前輩,我還是不太明白。”陳群解釋道:“從你講的事情來看,李九倫恐怕是要對整個武林動手了。先是天恆幫,再是鬼火盟,接下來不知道還有誰會遭殃。此番天下英雄齊聚東海,看起來聲勢浩大,其實是給了李九倫一個把我們全殲的機會。喬銳形也有這個顧慮,所以他特地讓我帶人一直在沿海一帶盯著,以防李九倫有什麼異動。”陳到這才明白,拱手道:“前輩,這下天下英雄的安危就在您的身上了。”陳群微笑道:“叔至你放心好了,我就是拼上身家性命,也不能讓李九倫這傢伙的奸計得逞。”

楚昭和馬雲祿這時也都走上前來,陳到將二人都介紹了一番。陳群讚道:“郎才女貌,你們倒是很般配啊。”陳到苦笑道:“前輩,你就別再誇獎了。我們現在不知道該去哪裡,您能否給我們指條明路?”陳群道:“兩天前柳元卿等人離去之時,委託我告訴你們直接去東海找他們。當然前提是你們來了的話。”陳到點了點頭,道:“多謝前輩指引。”陳群道:“你們現在就去吧,盡力幫喬銳形一把,這邊有我頂著。”

三人和陳群告別之後,在此踏上了前往東海之路。又行了數日,三人眼前所呈現的終於不再是滾滾黃沙,而是藍色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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