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圈圈在秦焰的房間了湊合了一夜。一是回去未免讓人起疑,二是她實在是受不了七八個人的折磨。
她並沒有睡著。
吃了一次虧,怎麼還能再上當。何況睡在一個公老虎身邊,實在有些膽戰心驚。
然而,秦焰卻老實的很。
除了剛回來時候鬧騰一陣,他一整晚上,連身都沒有翻。以至於有段時間,素圈圈怕他死了,不得不推搡他一下。
於是秦焰的呼嚕就再次起來。
讓蘇圈圈後悔的想要喝安眠藥。
看看到了早上,外邊的天色矇矇亮了,蘇圈圈拿出手機,開始訂票。既然決定一起回BJ,那就儘快趕回去。
將火車票訂好,蘇圈圈索性也不睡了,爬起身來開始收拾,又去喊了姐妹們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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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要開始的旅程,讓蘇圈圈有些興奮。
眾位姐妹們也一直在身邊嘰嘰喳喳,讓蘇圈圈有了一些喧囂的假象,等到自己的婚介所真正的運營起來,會一直熱鬧的吧。
熱鬧就代表了賺錢。
“鐺鐺!”
蘇圈圈正心潮澎湃,房門就被敲響了,秦焰頂著一雙熊貓眼進來,看見眾人,他彷彿松了一口氣。
“你們都在啊!”他揉揉自己的太陽穴。
“姓秦的,我們今天就回BJ了,你走不走?”蘇圈圈瞅他一眼,“我們都買了票,你自己要走,你自己買。”
“買票?”秦焰皺著眉,“我開著飛機來的,那飛機大得很,能坐下全部的人……”
“咣噹!”
蘇圈圈手裡的手機直接扔到了秦焰懷裡。
這個混蛋,裝 逼也要裝的這麼這麼遲鈍,早一刻裝 逼,自己得火車票就不需要買了呀,現在,退票還要有手續費。
好想再咬他一口!
……
忙乎到了晚上,陳陽才將買來的傢俱、辦公用品等搬到樓上。
作為象牙直播的CEO,陳陽很久沒有幹過這種力氣活了,但看看錢雯婧跟段思純兩人,他還是使出了吃奶的勁。
不然呢!
自己是唯一的男人,而面前的兩個機器人,其實是專門為了閨房之樂設計的,除了胸大,根本沒啥作用。
出了一身汗水。
新房子裡,並沒有裝空調,陳陽坐了一會兒,就感覺有些冷了。
初春的天氣,還帶有冬末的清冷。
陳陽縮縮脖子,就準備告辭,S市距離BJ還有七八十公里,就算是早趕回去,都應該到了晚上八九點了。
何況,車裡要暖和一些。
正要站起身來,段思純已經從房間裡走了出來,她笑著,“陳先生,麻煩你了,現在也是晚上了,隨便吃個便飯再走……”
“那……好!”鬼使神差的,陳陽就答應下來。
其實,陳陽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工作去處理,他離開的這段時間,象牙直播的幾個負責人也給他打了幾遍電話。
但心中說不清道不明的一種感覺。
比如,錢雯婧的那句‘今晚當做皇帝一樣伺候自己’的話,一直在激勵著他,讓陳陽一下午,心臟就沒安安穩穩跳過。
陳陽不年輕了。
他甚至比秦焰還要大了一歲,在真正的錢雯婧死去之後,他想過組織一個家庭,愛情什麼的他已經不奢望了,
但婚姻對他來說,仍舊是一個可以避風的港灣。
他不像是祁不歸,沉浸在一個段思純的夢裡,也不像秦焰,一直堅守蘇圈圈的底線。
比起兩人,他要豁達的多。
他現在一直沒有成家的原因,是因為太忙了,當然,這幾年他也曾經接觸過幾個女性,但對方的吃相太難看。
他可以用錢來維繫感情,但總不能全部依靠錢。
現在這個社會,錢其實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無論是那個男人,都不敢保證一輩子順水順風,說不定那一天,自己的事業就會陷入低谷。
那麼,依靠錢維繫的感情,將不堪一擊。
得到段思純的邀請後,陳陽又重新坐了下來,這時候,他忽然感覺身上不冷了,看向錢雯婧的目光也多多少少帶了一些別的意味。
倒不是陳陽有什麼想法。
而是,他好奇錢雯婧到底會怎麼對待自己。這個女人既然能對自己這樣,就能對別人這樣。
他的心理,其實是一種大男子主義在作祟。
一種自己吃不到葡萄,別人也不許吃的心理。
兩人自然是請不起陳陽去大飯店的,見陳陽答應了邀請,索性一起去到廚房,開始做飯。
西紅柿炒蛋、炒韭苔,煎豆腐,一個硬菜紅燒肉再加一個紫菜蛋花湯。很快四菜一湯就準備好了。
新買的餐桌。
當菜都端上桌的時候,陳陽也不由感嘆這裡有家的氛圍,菜品並不好看,但那種縈繞鼻端的花生油味,可是現在很多飯店沒有的。
而這種純正的味道,也代表了菜的營養健康。
“陳先生,你要喝點酒嗎?”段思純放下最後一個盤子,探身問道,“我們樓下就有一家超市,我可以去買一點。”
“唔!”陳陽稍稍猶豫。
陳陽並不喜歡喝酒,但要想看清錢雯婧的真面目,就真的是需要一點酒了。
正要答應,錢雯婧已經走了出來,接道,“陳先生不喜歡喝酒,思純,趕緊吃飯吧。”
陳陽心裡就不由一暖。
雖然,錢雯婧變成了機器人,但卻依舊在關心自己呀。
“那就不喝酒了。”陳陽衝著段思純點點頭,“快,快坐下吃飯吧,這時候天氣冷,別等菜涼了。”
錢雯婧瞅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陳陽的對面。
段思純將筷子分到兩人手中。
氣氛有些微妙。
對面的兩個女子也一直沉默。
陳陽想要找些話來說,但也不知道咋了,心臟砰砰跳著一直魂不守舍,他只能不停的夾菜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頓飯吃的糾結無比。
菜是按照三人量做的,等到面前的盤子快空了,段思純首先放下了筷子,陳陽便也識趣的跟著放下。
對面的錢雯婧依舊風捲殘雲,將每個盤子都打掃了一遍,順便又將空盤子摞在一起。
等到打掃完最後的戰場,錢雯婧抬起頭來,忽然就說道,“陳先生,你怎麼還不走?”
陳陽就不由裂了嘴。
“陳先生,你難道是在吃大戶嗎?”錢雯婧毫不客氣,“我們管你這一頓飯,就已經吃了我們三天的口糧了。”
“錢姑娘,你……你上午說……晚上……”
“說什麼?”錢雯婧拿起牙籤剔牙,“陳陽,你不是吃了豬油蒙了心了吧,我們兩個女孩子,難不成你還想住在這裡欺負我們?”
“我……”
“走吧,走吧,色字頭上一把刀,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二十二世紀了,有點逼數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