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樂看向二楞子"你怎麼說?"
"我..."
"我們會保護你的,二楞子。"馬青青安慰,拍拍他的肩。
"哦。"心不甘情不願的小聲應了一聲跟在他們後面,大家一起上了船。
船上還和先前一樣,他們都筋疲力竭的一屁股攤坐在船艙裡休息。船這次不啟自開,真是奇怪的事,好象冥冥總自有安排。
在隨後的路途中,秦樂喜馬青青難表。馬青青見秦樂臉上忽然露出欣喜的神色很是狐疑。
"樂哥是不是有什麼開心的事?"
秦樂點點頭,"傳說不是虛假的。這是真的。所謂空穴不來風。我們的路線是正確的,這條路果然是去蓬萊三仙島的。加上我們之前去小山海和大山海所經歷的,你們還記得那個高僧所說的嗎?"
幾人點點頭,天看著秦樂皺眉,"他說要我們帶上鬥輪,用得著。"
"對。雖然鬥輪丟了,但是他也許是算到我們要去東海。他要我們帶上鬥輪是防止大山海和東海都有殭屍。只有達到了東海才能防禦。說明我們的路線是對的。"秦樂分析。
"只是這樣?"弘狐疑的睨住秦樂,"就能斷定我們是正確的路線?"
"不止。"我擺擺手,"還有我們先前遇到的那些水蛭。你們知道這些水蛭初始於哪裡嗎?"
他們搖搖頭,馬青青開口,"是不是夜郎國?"
秦樂一陣驚喜,對她刮目相看,"你說對了,就是夜郎。水蛭本是淡水生物,出自於夜郎。"
"這夜郎國是什麼性質的國家?我們怎麼都沒聽說過。"二楞子好奇的開口,他的好奇心比任何人都重。
秦樂笑笑,"夜郎是我國秦漢時期在西南地區由少數民族建立的一個國家。它起始於春秋戰國。夜郎國建於西南,夜郎王後被陳立所殺,國家也滅忙了。"
水蛭就產於金竹夜郎時期,這段時間是夜郎最鼎盛之時。但是也僅僅建立了三百多年就滅了亡。
夜郎自大這一詞就出自於夜郎國。殊不知漢遠遠大於夜郎。這句話惹怒了漢王,夜郎狂妄自大,所以這也是招來國亡的原因之一。
夜郎本名為耶朗。夜郎因為當時地處西南,所以把重要的山之藥放在這附近的範圍也是正常的。
馬青青聽完我的敘述和分析,開心的擁入秦樂懷裡,"樂哥,有了希望我們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即使沒有永遠,擁有這輩子秦樂也心滿意足了。
這一刻,他們似乎看到了執子之手的未來,他們終於衝出了黑海,陽光的照耀下,他們駕駛著這殘破的船隻,看到了三座懸浮在東海上空的山。
彩虹美麗的懸掛在三座山的上空,終於出現了。終於到達了目的地,大家都很興奮。
這會,秦樂皺眉自語,"奇怪,為什麼沒有下山洞的路呢。"
這山中霧氣繚繞,靈氣逼人,一看就是有靈根之地。只是沒有道路可通。也是,山嗎,要是能那麼容易找到就奇怪了。
三座山環環相抱,可以說山連山形成一體。
這裡居然有三隻龍頭,就在他們苦思無計之時,秦樂提議大夥一切上這傳說中的三山去看看,他們首先來到了三山中的最低座"蓬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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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們上了這座人間仙境後,一路遊覽下來,竟有著不甚愜意之感。這裡的空氣很是新鮮,我們現在處在大自然的懷中。心情也比原來好了很多。
可當他們來到了"仙人弈"面前後,卻看到了那副聞名千古的"玲瓏局。"
這座仙人弈四方形,黑白棋子,裡面有三百六十一個漢字組成。說白了,這座仙人弈是混搭,天朝古代的漢字座標加上日本術語組成,十分有名。
"那哥,所謂玲瓏局又是什麼?"二楞子狐疑的問。
玲瓏棋局,簡稱為玲瓏。所布的棋局是人為的。
整個棋局是刻意設計。所謂構思巧妙,可利用布盤的特徵、棋子的死活和下棋的力道包括氛圍殺氣等技巧贏得整盤棋。
而在我們眼前的棋盤是由三百六十一個漢字組成的棋局佈局複雜,四方為邊,黑白為棋。
要想開始這盤局,首先必須把三百六十一個古字分別排列在各處,各就各位。很是艱難。
這棋局很大,長四米,寬三米,一看就是無人能破解的局。上面落滿了灰塵。
難道這棋局真的跟八仙有關?這棋局一看就曉得怎麼下都會是死路,想活很難!古人謀造事物之高,棋局可體現其中之妙,恐怕連上帝也有拜師求藝之意。
"哥,是不是要過這棋局才能找到山之藥?"二楞子好奇的看這棋盤問秦樂。
秦樂笑笑,"棋局說到底不過是兩個人在下。
一盤棋的結局不過是兩個智者智商的對決。一局棋肯定是有犄可掛,有跡可循。只是再有信心,對局時也會出現環境與很多心裡因素..."
二楞子望著我似懂非懂,這貨一根筋通到底。
"可以不用破這棋局找出山之藥和寶藏嗎?"天說。
他是個窮銱絲,當然是希望得到寶藏可以發筆財,不過比二楞子覺要高些。不像二楞子那貨只知道找青青。
屏下雜念,秦樂擺擺手,"我們不是來破棋局的,沒必要把命搭進去。"
秦樂說完就要走,幾人都朝山裡走去,卻不想二楞子就要走過棋局時,不小心被絆了一跤。身體正好扒在棋盤上無意之下挪動了一顆白棋,結果開啟了這盤棋。
"哥!"二楞子嚇的臉色慘白大吼一聲,驚恐的睨著秦樂。
他們猛的轉身看到這一洞,秦樂此刻再也笑不出來,個個面如土色。
"樂哥,我們能不能不下?"
秦樂嚴肅而無奈的搖搖頭,"只怕晚了。圍棋的世界是從身份到契約,每顆棋子等於交易,人在棋子面前平等相對。"
"哥,我不想下。不想啊!"二楞子對棋術可以說一竅不通。
秦樂拍拍他的肩膀,"誰叫你誤挪了棋子,你必須下。"
二楞子肩膀瞬間垮了下來。弘抱怨二楞子早不摔晚不摔非要現在摔,二楞子很內疚,這次我知道他無意的,所以也就沒有責怪他。
"既來之,則安之。"我對弘丟了句。他沒有再說什麼,只是沒好氣的沉默著。
這局棋除了三百多古字外,剩餘的只有一小白棋在左下角,而中間都是一些殘棋。
可見多少年前曾經下過。這一場掙扎之棋。白棋不多,中原已失,君王已被殺,不過是苟延殘喘。
一旁的弘主要到左下角的那塊白棋。可是越看越不對勁,最後居然口吐白沫。
"你怎麼了?"天扶住他狐疑的問。
"胸口悶,喘不過氣。"弘抹嘴,臉色蒼白,頓時跌坐在地上不再去看那棋。
天狐疑而不解的扶著弘先前的視線瞥了眼那棋,只一眼,他就無法移開了。
那棋使天想起曾經童年時的痛苦,他捂著腦袋看起來很疼痛。一言不發的離開了他們,朝前面的海邊走去,幸虧馬青青及時攔住了他。
"象棋無論是古代還是現代,都代表身份社會。這盤棋從我們看見開始,君王已經被吃了。棋局裡的傳統和秩序瞬間顛覆。中間的幾個剩餘的殘兵垂死掙扎也沒有用了。"
秦樂說完頓了頓,"也許這顆白棋是整個白棋盤的主要靈魂和關鍵所在。"
"是嗎?"二楞子問完眼神變的越來越憂鬱,一點都不像平日裡的他。
"你怎麼了?"秦樂緊張的看著他問。
"哥,活著真沒意思。不如死了好。"
二楞子說完眼淚簌簌,一點都不像平時那個吊兒鋃鐺的他。
"死?你怎麼會想到這個?胡說!快專心聽我指示下棋!早點掙脫棋籠。"秦樂這樣說歸說,其實自己也沒有底。
"不,我不想活了,我的氣數已盡。我該去了。"二楞子說完在我和馬青青猝不及防之下掏出那把洛陽匕首朝胸口猛的要戳下去。
幸好被秦樂眼尖的擋移了那把匕首,但是還是插進了他的右肩膀。血汩汩的流。
"二楞子!"秦樂趕緊運用內力替二楞子疏真氣,怕他受不住疼痛而離席,一旦棋局沒結束,離席會有不幸發生,這是必然的。
秦樂帶著替二楞子止血療傷的迫切心情以強勁的內力把真氣輸送到他體力。
他覺得好多了。頓時清醒了不少,吃驚的看著秦樂,臉上額頭全是汗。
"哥,我剛才怎麼了?"他驚恐的瞅著秦樂。
秦樂搖搖頭,"什麼都別想,把左下角的那顆白棋放在最中央的位置。"
二楞子顫抖著手,他們幾人在關鍵時刻看著他把那白棋慢慢的在最中央的位置放了下去,
秦樂助他一臂之力,按住他的手,把那顆棋子以頑強之力猛的落在棋盤中。
所謂人人都可以白手起家,下棋就是這樣,先開始可以使一部分棋子先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