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離開了以後,便直接去了大殿門口。
此時,太子已經在等候了,見林峰回來了也就松了一口氣。
“愛妃你去哪兒了,你可知道,方才竟然有刺客在屋頂。”太子滿是擔心的說道。
“臣妾已經聽說了,臣妾這不是回來了嗎?而且毫髮無損的回來了。”林峰微微一笑道。
“愛妃啊,你方才去哪裡了,為夫都等你半天了。”太子開口說道。
“臣妾見你遲遲不曾出來,也是無聊,便隨意的四處看看。”林峰微微一笑道。
太子微微一笑,隨即拉著林峰的小手,準備離開皇宮。
這時,戶部尚書走了過來,準備跟自己的這個女婿好好聊聊。
就在戶部尚書還沒有來到太子的面前,便被一位文臣攔住了去路。
那位文臣來到了戶部尚書的面前,微微一笑道:“眾所周知,令千金乃京城第一才女,那聰明才智無人能及,此次事件該不會是令千金所為吧?”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戶部尚書有些不悅的開口說道。
林峰聽見了那位文臣的話,不由得火冒三丈,隨即來到了那位文臣身邊開口說道:“這位大人怎知此次火拼乃小女子所為。莫非這位大人也參與其中?”
林峰頓了頓又開口說道:“呀!這位大人竟然活著回來了,沒被那些人砍死啊?”
那位文臣不由得一陣錯愕,竟然不知不覺的就被林峰給罵了,也是火冒三丈。
“但據我所知,你可是住在宮外啊,難免引人懷疑。”那位文臣又開口說道。
“據小女子所知,這位大人似乎也是現居宮外,而且還是住在城東。那小女子可否說此次事件乃是大人您一手策劃的呢?”林峰又說道。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子,哼!”那位文臣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這時,太子怒指那位文臣說道:“膽敢詆譭太子妃,你可知這是死罪,本太子豈能饒你!”
那位文臣有些害怕了,隨即開口說道:“殿下莫要憤怒,微臣也只是想要領教一下咱京城第一才女的才智罷了。”
太子重重的哼了一聲,有一種想要暴打那位文臣的衝動。
“這位大人,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管好自己的嘴,莫要追悔莫及啊!”林峰冷笑一聲道。
隨即,那位文臣趕緊趕緊對林峰搖尾乞憐。
林峰見狀,隨即拉著太子的手,與戶部尚書一起離開了大殿。
三人來到了宮門口,林峰一下子就撲到了戶部尚書的懷裡說道:“爹,您想死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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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已經是夫家的人了,還這麼不懂規矩,成何體統。”戶部尚書假裝生氣的說道。
太子見狀,我是微微一笑,但卻沒有說話。
隨即,林峰從戶部尚書的懷裡出來,拉著太子的手臂,說要回家吃飯。
林峰說完,隨即扭頭看了一眼戶部尚書。戶部尚書看了一眼林峰,隨即微微一笑。
隨即戶部尚書伸出手指了一下林峰的腦袋,滿是溺愛之色。
“爹,女兒這可是回孃家吃飯,爹爹該不會不允許吧?”林峰撒嬌般的說道。
戶部尚書沒有說話,再一次笑了笑。只不過這一次,戶部尚書笑的很燦爛,聲音也很大。
戶部尚書笑完了以後,隨即邀請自己的女婿回家做客。太子本來不想去,執拗不過林峰,也就去了。
小時候的張雨萱,一直都喜歡牽著戶部尚書的大手,但是現在,林峰一直牽著太子的手,時不時的挽著太子的手臂。
戶部尚書微微一笑的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牽著自己女兒的手的時光已經不復存在了。
很快,三人一路浩浩蕩蕩的來到了尚書府。
來到了尚書府以後,太子跟戶部尚書坐在前廳聊著政治,林峰則是被張夫人拉到了偏廳問長問短。
張夫人也是關心女兒,問了問林峰在太子府裡過的好不好,能不能吃飽,能不能穿暖,會不會受氣。
林峰一直都面帶微笑的跟張夫人聊著天。
當張夫人問完了最後一個問題地時候,林峰不由得紅了臉,低下了頭。
只聽見張夫人開口問道:“萱兒啊,你與太子殿下成親臨近半年,為何這肚子至今沒有任何動靜?”
林峰紅著臉,低下了頭,隨即開口說道:“娘,你別說了!”
“都已經是夫家的人了,還害羞啊?”張夫人微微一笑道。
張夫人頓了頓又說道:“想當年,我與你爹成親之時可是懷著萱兒你啊!”
“娘,你還說!”林峰臉頰更紅了,一直紅到了脖子,頭埋的更低了。
“好好好,娘不說了,娘不說了,娘的萱兒害羞了!”張夫人打趣道。
張夫人不說這些敏感的話題了,隨即隨意的聊著別的。
兩個人也沒有什麼可以聊的,無非就是告訴林峰怎麼伺候自己的丈夫,以後有了孩子,該怎麼餵養。
再有就是說了太子罵自己幾句,千萬不要頂嘴,聽著就好。
很快就到了午時了,該吃飯了。
戶部尚書的眾位丫鬟將飯菜用食盒拎到了偏廳,擺放在了桌子上。
四人來到了桌子前,坐了下來,準備吃飯。
這時,丫鬟送過來一壺溫酒,準備跟自己的女婿好好喝一杯。
因為上一次喝酒的時候,林峰就阻止了戶部尚書給太子灌酒。
走了前車之鑑以後,所以這後車之師,也就沒有這麼過分了。
一壺酒,太子也就喝了幾杯,戶部尚書也喝了幾杯。
剩下的,都讓林峰自己喝了。翁婿兩人都沒有林峰一個人喝得多。
俗話說,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很快,四人也就吃個差不多了。
四人離開了桌子,坐在了前廳的椅子上隨意的聊著天。
這時,丫鬟過來收走了碗筷,又收拾了一下桌子。
這時,張夫人又拉著林峰來到了偏廳。
“萱兒啊,你老實交代,你為何至今肚子仍沒有動靜?”張夫人開口問道。
林峰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麼跟張夫人說。總不能兩個人一塊兒睡了半年,還沒有圓房吧?
“你是不是至今不曾跟太子殿下圓房?”張夫人再一次開口說道。
我勒個去。這個你都知道啊!看來,姜還是老的辣啊!經驗豐富!
林峰聽完了張夫人的話,隨即抬頭看了一眼張夫人開口說道:“娘。你是怎麼知道的?”
“果真是這樣,你果真不曾跟太子圓房。”張夫人開口說道。
你妹的,你騙我啊!你套路我!
林峰看了一眼張夫人,想要說話,但卻沒有說出來,隨即又低下了頭。
林峰本想騙一下張夫人的,想要撒個謊,說自己已經很太子圓房了。
但是林峰知道,張夫人畢竟是過來人,什麼都懂。林峰也知道騙不了張夫人,也就放棄了。
張夫人似乎是看出了林峰想要說什麼,隨即拉起了林峰的手臂,挽起了林峰的衣袖。
“你自己看看,守宮砂還在,你還想欺騙為娘嗎?”張夫人指著林峰手臂上的守宮砂開口說道。
張夫人坐在偏廳的椅子上,開口說道:“快跟娘說說,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
林峰輕微嘆了一口氣,隨即跟張夫人說起了自己跟太子的事情。
林峰就連自己褪去了所有的衣服,靜靜地等待太子的事情也說了。
張夫人聽完,微微嘆了一口氣,隨即開口說道:“這可如何是好啊!”
當林峰說完這些以後,暗自決定,準備跟太子圓房,讓這守宮砂永遠消失。
就算太子因為害怕流鼻血而不碰自己一下的話,自己也要像個想個辦法遮住守宮砂,以此來達到欺騙張夫人的效果。
反正不能下一次回來的時候,還讓張夫人看見守宮砂。
“娘,您放心,今晚女兒就和殿下圓房,爭取為殿下生下子嗣。”林峰開口說道。
張夫人抓起了林峰的手,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
皇宮內,那位武將並沒有抓到刺客。
就算自己沒有抓到刺客,也不得不想陛下稟報,說清楚事實。
那位武將來到了陛下面前,行了個禮開口說道:“回稟陛下,微臣並沒有抓到刺客。”
陛下見那位武將來了,準備開口問一下的,還沒開口問那位武將便開口說了。
隨即陛下開口說道:“哦,怎麼回事,說來聽聽。”
隨即那位武將開口說道:“微臣並未追到刺客,只是……”
那位將軍話說了一半,就不在說下去了。
陛下也有些著急了,隨即讓那位將軍趕緊說,到底怎麼回事。
那位將軍頓了頓,不敢說,也有可能是沒法說,隨即便告訴陛下,自己不敢說。
陛下也是有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隨即開口說道:“朕恕你無罪,你愛卿儘管大膽的說。”
那位將軍應了一聲,隨即開口說道:“只是,微臣在追刺客的同時,並沒有發現刺客,但卻看到了太子妃娘娘。”
陛下不由得微微一愣,隨即蹙了蹙眉頭。不一會兒陛下便讓那位將軍下去了。
這時,陛下對著太監總管招了招手,隨即在太監總管的耳邊輕聲說些什麼。
太監總管點了點頭,隨即離開了大殿。
吃完午飯的幾人並沒有什麼事做,隨即坐在前廳隨意的聊著天。
林峰則是被張夫人拉去了偏廳,娘倆兒在偏廳裡嘀嘀咕咕的聊著什麼。
只見林峰聽的臉頰一陣緋紅,一陣蒼白。張夫人則是坐在旁邊時不時的哈哈大笑。
林峰面色羞紅,不由得低下了頭。在聽到張夫人的聲音以後,林峰面色更加緋紅了,也將頭埋的更深了。
張夫人見狀,便不再繼續戲弄林峰了。
林峰這才慢慢的把頭抬了起來,隨即開口說道:“娘,您為何老是數落女兒啊!”
張夫人微微一笑道:“誰讓我的女兒是太子妃呢!話說,為娘還要給太子妃行禮呢!”
“孃親就莫要折煞女兒了,女兒可是受不起如此大禮啊!”林峰微微一愣,隨即慌忙的說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