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曉光帶著鄭子怡來到了畫家項鴻德的家中,讓孫曉光沒有想到的是,項鴻德都已經40多歲了,卻還是沒有結婚。
去找孫曉光的人是項鴻才,也就是項鴻德的弟弟。項鴻才看到孫曉光親自前來,連忙道謝:“有勞孫先生了。”
孫曉光無所謂的說:“這沒什麼,只要能把項先生的病治好,其他都是小事。”
項鴻德躺在床上,嘴裡嘟嘟囔囔的說著:“疼死我了,疼死我了,誰來救救我……”
項鴻才走到他面前,低聲說道:“哥,孫先生來了。”
項鴻德很吃力的轉過頭來,看著孫曉光說:“孫先生,求求你,救救我啊,我快受不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都要被疼死了……”
孫曉光先讓他不要說話,然後伸出手來,搭在項鴻德的脈搏上,片刻之後,告訴項鴻德:“你的病症和宋浩波的病情相差不大,我先給你開個方子,你按時吃藥,再透過針灸的辦法來給你治療。可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想要根除這種疾病,項先生還要再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項鴻德如今頭疼難耐,只要能夠止疼,什麼辦法都可以,他對孫曉光說:“只要孫先生不再讓我頭疼,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
孫曉光給他吃了藥,進行了針灸治療,過了一會兒,項鴻德的頭疼有所減緩。
孫曉光這才問道:“項先生為什麼也突然間頭疼起來,而且症狀和宋浩波是一樣的,這麼巧合的事,未免太奇怪了吧?”
項鴻德有氣無力地說:“誰說不是呢?我都懷疑是宋浩波那小子把病傳給了我,下次我再找他算賬。”
孫曉光問道:“孫先生什麼時候開始頭疼的,請把你發病的整個過程仔細給我說一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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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鴻德想了一下,告訴孫曉光:“就是在今天早上,我喝了一杯茶,喝完茶沒過多久,我的頭開始疼起來,而且總是噩夢連連,根本無法休息。”
孫曉光聽到項鴻德也做了噩夢,便立即問道:“你都夢到什麼了?”
項鴻德想起夢裡的情景,臉色陡然一變,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那真是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不說也罷,不說也罷……”
孫曉光言辭懇切地說:“項先生還是說出來的好,只有你說清楚了,我才好給你治病。”
項鴻德聽到孫曉光這麼講,穩了穩精神,這才緩緩說道:“我夢見自己還在喝茶,口非常渴,不知道喝了多少杯,卻發現我的茶杯裡爬出來蟲子,我趕緊把茶杯扔到一旁,可是那茶杯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魔鬼,它緊緊扼住我的喉嚨,他在快要殺死我的時候,我就突然醒了。孫先生,難道你會解夢嗎?”
孫曉光微微一笑:“雖然我不會解夢,但是我知道,中了這種病毒的人,做的夢往往和致病原因有關係。你早上喝茶的茶杯在哪裡?能不能讓我看一看。”
項鴻德指了一下桌子:“在那裡,孫先生自己可以去看。”
孫曉光來到桌子旁邊,赫然發現茶杯已經變得非常噁心,裡面的茶水散發出陣陣臭味兒,而且從茶水裡爬出一些蛆蟲來,要不是孫曉光,忍耐力很強,估計早就當場嘔吐了。
鄭子怡看了茶杯一眼,便迅速跑了出去,吐的稀里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