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易前不久在市場上遇到的那位古裝的女子——上官海棠,也許他已經不怎麼記得了。
但上官海棠可是把他給記在了心裡。
她這一次出來主要是為了幫好朋友一個忙,這才會在市場裡遇到伊易。
她的這位好朋友,名叫肖美玉,人如其名,在這中海市,真就如同一塊白脂美玉一般。
肖美玉是中海市最好的幾家畫廊,書墨丹青樓的二老闆。
大老闆是她哥,肖靈玉。
書墨丹青樓裡,一個膚如白脂玉的女子慵懶的看著上官海棠。
“海棠啊,難道連你都比不過他嗎?”
上官海棠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了一聲:“你也是懂書法的,和他比起來,我差遠了。”
她正看著被貼在木板上的兩張白紙,那上面,正是她與另一人所寫的李白的將進酒。
和另外一人比起來,她所寫的將進酒,顯得小家子氣了很多。
根本沒有展現出這首詩應該的氣勢。
除去意境之外,就是書法的技法上,自己與對方也差了一籌。
“啊?連你都比不上他,那不是要完了?”
肖美玉毫無美女形象的使勁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把一頭烏黑靚麗的秀髮給弄的亂糟糟的。
上官海棠無奈的嘆了口氣,她雖然也很想幫忙。
但實在是自己學藝不精,還是比不上別人。
“肖家的產業現在就靠著這個書墨丹青樓撐著樓,要是這一次被對方給比下去了,以後日子可就難過了啊。”
幾天之後,在中海市有一場盛大的書畫大會。
屆時,全國各地的書法家都會慕名而來,來一賞書法的盛宴。
作為中海市最出名的幾家畫廊之一,筆墨丹青樓要是沒有拿得出手的作品,可就麻煩了。
要是真正優秀的作品,筆墨丹青樓也不是拿不出來。
反而是其中最為關鍵的一環,書法界的後輩們的切磋,筆墨丹青樓沒有什麼信心。
這些年筆墨丹青樓實在有些青黃不接了。
年輕一輩裡,並沒有特別出彩的後輩。
相反的,之前一直被他們壓著的幾家畫廊,都是有著頗為不錯的後輩。
這一屆的書畫大會,對於筆墨丹青樓而言,可是極為不利啊。
兩位美女愁眉苦臉的時候,上官海棠突然想起了什麼,在身上翻找了一陣。
肖美玉看得好奇,問:“海棠,你在找什麼啊。”
“我想起來一件事,沒準能解決你的難題。”
“啊?什麼事啊,你快想!快想!”
肖美玉眼神一亮,連忙催促道。
上官海棠也是找了好一陣,才把一個摺疊貼身儲存著的手帕拿了出來。
在肖美玉不解的目光中,將那手帕開啟。
上面正是一首:
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捲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
應是綠肥紅瘦——伊易。
正是伊易當初回贈給上官海棠的一首詞。
肖美玉把手帕從上官海棠哪裡搶了過去,仔細看了看:“這字......絕了!是這個叫伊易的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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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海棠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樣,這個人的書法,不比對方差吧?”
“嘿嘿,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好有這一招殺手鐧呢!”
肖美玉笑嘻嘻的,突然想了一下,道:“這個人......叫伊易?”
“對啊,怎麼了?”
“總覺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前不久一心閣的那場風波,可是讓整個中海市的人都知道了。
更是鬧得整個中海市螃蟹的價格都上漲了不少。
也不怪肖美玉有影響,畢竟伊易這個名字,現在的知名度可不小。
上官海棠可沒有想那麼多,說道:“這名字這麼好記,誰知道你在哪裡聽過類似的,既然你覺得他有機會,那我們快去找他吧。”
“你知道他在哪?”
“知道啊,他和我說過,他在一心麵館。”
“一心麵館?!”聽到這個名字,肖美玉眼珠子一凸,這下她曉得那個名字為什麼那麼耳熟了。
不就是最近那個特別火的超級大廚嘛。
這字......竟是一個廚子寫的?
肖美玉本能的有些不信。
“海棠啊,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伊易應該是一個廚子。”
“廚子?應該是廚子吧,他和賣豬肉的老闆可熟了,應該是經常去的。”
“你確定這字是一個廚子寫的?”
“確定啊,他就當著我面寫的,可厲害了,我覺得和你樓裡的那些老爺爺們都差不多了。”
“切,我才不信呢,一個廚子能寫得有多好。”
肖美玉撇了撇嘴,他們這些做藝術的,就是看不起這些滿身油膩的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