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第一醫院的這一場大火。
讓江南省的商界,再次地震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乃是一場針對李元霸所實施的縱火暗殺事件!
清井茶室。
幾乎所有生意,都繞不開的李氏集團的廣宇投資董事長,李廣宇,終於是忍不住了,跟周高明的秘書打了聲招呼,就直接找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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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老大,事態都惡劣到這種地步了,您還有閒心在這喝茶呢?”
譁啦啦~~~
一壺剛泡好的清茶,被周高明倒入了李廣宇面前的茶杯中,頭也不抬的說了句,
“惡劣到什麼地步了?”
“槍殺,縱火。”
“您知道現在每天的新聞頭條,都是什麼?”
“全是李氏集團要垮了的訊息!”
“這事,一天不解決,跟李氏集團,跟李元霸有關的專案、股票,就會暴跌一天,您知道這幾天,我已經損失了多少錢嗎?”
“三十多個億啊!”
“周老大。”
李廣宇說著,聲音都顫抖了,他廣宇投資,攤子大,底子薄,根本經不起什麼大風大浪,這幾年,有周老大的資金幫他撐著。
他才能夠繼續擴張。
而現在,廣宇投資所面臨的風險,已經不是周老大那百來億現金,可以搞的定的了。
“喝茶,”
“老普洱,有些年頭了。”
周高明說著,端起茶杯,將那一口茶,全都倒入了口中,漱了漱口,又吐了出來,
“口感不行啊。”
“小吳!”
“周總。”
吳秘書小跑著走了過來,半跪在了榻榻米上。
“這茶,你喝一口,幫我嚐嚐,是茶餅有問題,還是泡茶的水也問題,還是這茶具的質量,不過關。”
“哦,好的。”
吳秘書接過茶壺,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舌頭在那溫熱的茶水之中,來回攪動,將其中所有的味道,都給嘗了出來。
吳秘書吧唧了一下嘴,一陣回味過後,說道:
“周總,茶葉好像有一點點黴味。”
“嗯,那就是茶餅的問題,扔了,再拿一個好的進來。”
“還有這水,是不是自來水啊?”
“自來水?!”
“我去,這茶室的老闆,是不想幹了吧,等會兒,你去給我弄些虎跑泉的過來。”
“另外還有,這茶具,我剛才嘗了一下,不是很正啊,周總,這不會是假紫砂壺吧?”
“···”
周高明楞了一下,把手中的茶杯放了下來,然後大笑出了聲,
“哈哈哈~~~”
“行了,行了,你一張嘴就把這些給批的一無是處了,那我這茶,還喝不喝了?下去吧,茶餅也不用換了。”
“湊活著吧。”
周高明無奈的搖了搖頭,再次泡了一壺茶,那慢悠悠的動作,看的李廣宇都急了,連喝了幾杯茶下去。
那澀口的味道,難喝的很,這哪是什麼老普洱啊,分明就是茶葉沫子。
“李廣宇,”
“有人要殺李元霸,這不是我可以阻止的事,靜觀其變吧。”
“等這段風波過去,李氏集團自然會有人把它給撐起來,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原樣。”
“趁著這段時間,你把那些傢伙的底給抄了,賺的,可就不只是虧的這三十億了。”
“還要熬多久?”
聽到這,李廣宇的聲音壓了下來,把臉湊了過去,直直的看著周高明的眼睛。
“三天。”
“好!”
“既然周老大您都這麼說了,那這三天時間,我就可勁的抄底去了,您喝茶,我就不打擾您了。”
李廣宇說著,退出了茶室,小跑著離開了這裡,三天時間,知道了這三天時間,足夠他在外面搞風搞雨了。
······
“咳咳咳~~~”
錢塘江倉庫。
陳明捂著嘴,咳嗽了幾聲,一絲淡淡的黑血,咳在了手絹之上。
不滅玄功是厲害。
但是他的功夫,可還沒有練到家。
天不滅。
地不滅。
我不滅。
我若滅。
則天地滅!
這十六字真訣,怕是連全真道祖,也沒有練到這個份上,不然,他現在也不會只剩下一縷殘魂,停留在這世間了。
“陳總,您沒事吧?”
謝安給陳明倒上了一杯熱水,關心的問道。
“咳咳~~~”
“沒事。”
“小病,喉嚨發炎,吃點消炎藥就沒事了,人都到齊了嗎?”
“到齊了,趙慶、杜文廣他們都到了,正在樓下等您呢。”
“好,讓他們上來。”
“是。”
···
吱呀~~~
辦公室的門被推了開,趙慶笑著走了過來,一邊拱手,一邊說道:
“哈哈哈,”
“陳總,您這個電話可是夠急的,我可是闖了好幾個紅燈才趕了過來。”
“嗯,坐。”
“廣子,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陳總,我是從醫院裡過來的。”
被黑麵尊者,砍掉了右手腕的杜文廣,現在去醫院重新接起來的右手,可以說是脆弱的很。
短短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在病床上躺著修養,還沒能讓他把傷給好利落。
“聽說你的手,被人給砍斷了,我看看。”
親自把杜文廣右手腕砍下來的陳明,一副並不知情的樣子,把杜文廣的衣袖掀開,看著那切口上面的縫合痕跡,點頭道:
“手術做的很成功,只要再修養幾個月,你這手就基本沒事了。”
“廣子,想不想讓你的手,好的再快一點?”
“啊?!”
杜文廣楞了一下,連連點頭應道,
“想,當然想,陳總,您有辦法?”
“杜哥,跟著陳總混了這麼些日子,你還不知道陳總的醫術,到底有多厲害嗎?”
“別說一隻手了,上次被強哥打的差點死掉的齊廣宇,還有那個秦良,可都是陳總親自給救回來的。”
趙慶瞥了杜文廣一眼,那馬屁拍的,不要太明顯哦。
“沒慶子說的那麼厲害,不過讓你的斷手,好的快一點,還是有辦法的,忍著點啊,會有點刺痛,還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哦哦,陳總,您儘管動手,我忍著。”
杜文廣說著,看著陳明把那一根根細長的銀針,用酒精簡單的消了毒之後,插入了他的右手上。
“啊?!”
一陣電流從全身穿過的感覺,讓杜文廣驚叫了起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