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來聽唐人傑說了換面計劃，同樣也是瞠目結舌，她說了一句讓唐人傑聽過最有內涵的話時間我們也調查過他的通話記錄，那些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那是誰殺了林思卿呢？”
唐人傑搖搖頭，這不是他該操心的，不過王春來的話觸動了他一個隱憂，他提出要王春來注意保護甦醒，既然林思卿可以被滅口，甦醒也同樣可能。
“這個不勞你提醒，我們之前就已經在做了。我雖然很討厭你，不過你提供的這個情況很重要，把之前我們的疑惑解決了，就是怎麼會有三個人長得那麼想像，我們應該會儘快解決這個案件。”王春來淡淡地說，“感謝你的配合，現在你可以走了。”
從公安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晚了，在公安局樓下的時候，他正準備給徐曉嵐打個回去沒有，要不要開車回律所去接她，突然看到一個可疑的男人，明明是夏天，卻穿著一件大衣，領子高高豎起，戴著深色的棒球帽，像明星一樣，晚上也架著墨鏡。男人離他有百米左右，唐人傑無意一回身，男人似乎嚇了一跳，稍一遲疑，回頭走兩步拐進了旁邊的一條小衚衕。
唐人傑快步追去，往衚衕裡看了一眼，空蕩蕩的。他想起今天在去空月庵時跟蹤的車，離開空月庵時晃動的身影，現在到了公安局，居然也有人跟蹤，甚至可能是一個人。
“蠢貨，跟蹤我？老子是誰，老子是人中之傑，你還能怎麼樣？”唐人傑心裡嘀咕了一下，給徐曉嵐打回去了，讓他直接開車回去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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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人傑離開後，六點鐘了，王春來想到一個問題，馬上叫來了下屬程開，要他馬上去查林思卿的銀行卡資訊，以前鐵膽忠就說過林思卿吸毒，唐人傑今天轉述甦醒的話，也同樣提到林思卿吸毒的事，那麼她肯定需要大宗的錢，鐵膽忠未必會親自給她打款，但肯定會讓他的親信去打款，找到打款人，就可以順藤摸瓜了。
程開主要負責與經濟口有關的刑事案件，和銀行很熟，他打了幾個知道這個號碼是公安局的嗎？”不跳字。
“隊長批評得對，是我沒考慮周全。”刑偵隊每個隊員都沒少被王春來喝斥，但就憑她這份在細節上的小心，就可見她並不僅僅因為父親作靠山、或者姿色、或者那身硬功夫上位，確實也有過人之處，不服不行。
程開掏出過去，並開啟了錄音鍵。
“喂，你好，請問是莫東凱先生嗎？”不跳字。
手機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聽上去歲數不大，“你誰呀？”
“我是《陽城晚報》的記者，我叫程開。是這樣的，我知道我很冒昧，但我非常需要你的幫助，請你務必聽我把話說完。”程開隨便扯了個身份。
對方應了一聲，裡面的背景聲很亂，鬧鬧哄哄的，孩子大呼小叫，隱約還有什麼動物的叫聲。
“我在找一個叫林思卿的人，她是我未婚妻，你認識她嗎？”不跳字。程開繼續扯淡。
“不認識。”對方冷冷地說，意猶未盡地罵了句，“神經病，找未婚妻找到我這兒。”
“但我手裡有三條林思卿的收款記錄，而匯款人正是你。你不至於匯了款卻連收款人都不認識吧？不少字”
“我根本沒聽過你說的這個人，你肯定搞錯了。”對方掛了電話。
難道是銀行的朋友搞錯了嗎？這肯定是不可能錯的，過了十多分鍾，王春來把手機遞給他，讓他繼續打。
“喂？”程開說。
對方開啟了接聽鍵，但並沒有和程開什麼人在喊：“莫東凱，你這會兒幹嗎去呀？”莫東凱回答：“你先幫我盯一下，我接個電話就來。”
“喂喂，哪位？”莫東凱這才和程開說話。
“嗨，還是我，《陽城晚報》的程開，我……”還沒等程開把話說完，對方噠的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王春來和程開把什麼有價值的資訊。背景聲呢？嘈雜一片，似乎在一個很大的空間裡，有隱隱約約的叫好聲，有孩子們興奮的尖叫聲，還有一種模糊的什麼動物的叫聲，聽不太清楚。
如果什麼動物的叫聲就好了，這樣也許就什麼地方了。
“好了，先明天找個動物學家來辨別一下。”王春來吩咐程開，兩個人下班了。
……
唐人傑啟動汽車剛剛開出不久，就發又有一輛白色的寶馬車總是時隱時沒地跟著什麼？
到了陽城一中門口，一大群高三補課的學生剛剛從大門出來，唐人傑猛地一剎車，那輛跟在他後面的車差點撞了上來，那人猛踩剎車，車輪與地面聽到猛烈的刮蹭聲，唐人傑下了車，走到他的車前，猛地一下拉到車門，一抬腿就坐了進去。
“你為什麼老跟著我！”唐人傑怒吼一聲。
那人一驚，一抬頭，唐人傑愣住了，怎麼這麼眼熟呢？憑他天才的記憶力，肯定是見過的，只是他天才的記憶力，還是想不出在哪兒見過。
“唐律師，別誤會。你聽我解釋。”那人一臉尷尬。
他一兄弟？”
“沒錯，是我。”那人回應道，接著一愣，“我是專門跟你的，對你有過調查，知道你並不奇怪，但你知道我呢？我們沒見過吧？不少字”
“見過。”見他一臉茫然，唐人傑補充到，“見過你在電視上，跟著李詩詩接受採訪。”
“你這記憶力也太強大了吧，而且敢這麼肯定！”李安安由衷地佩服。
唐人傑不想和他扯淡，厲聲問道：“早先在公安局門口，也是你？”
“對，我從早上就跟你們了。”李安安老實承認。
“蠢貨，你幹嗎老跟著我，想幹什麼？”唐人傑一聽火就大了，抬手就是一拳掄了過去。
想象著這傢伙馬上就會倒地求饒，唐人傑心裡正準備怎麼教育他一通，誰知他輕輕一閃就躲過了，順手一轉手，就抓住唐人傑的手腕，也是唐人傑大意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有功夫，看著精瘦的李安安手勁還很大，像鐵鉗一樣捏住唐人傑的手。
唐人傑當然不會這樣認輸了，手上用力，和對方僵持著，同時一抬膝蓋，就頂在那家夥小腹上，那家夥吃痛，沉哼一聲，只好趕緊放手，蹬蹬蹬退了幾步，這才站穩身形，見唐人傑抽身跟上，揮拳還要打，他急忙叫道：“唐律師，你別衝動，我絕對是友非敵！”
唐人傑怒吼道：“你鬼鬼崇崇地跟蹤我，還說是友非敵？”
“這裡不是怎麼不繼續往下演了。
唐人傑冷冷地說什麼相信你？”
“好吧，我告訴你，我懷疑現在這個李詩詩不是我姐姐，我姐姐另在別處，這裡面有重大的陰謀！”
雖然他說得很神秘，唐人傑因為聽甦醒已經說過，自然不感到奇怪，也沒興趣聽他扯淡，又一次問道什麼跟蹤我？”
“這就是我跟蹤你的原因！我懷疑林思卿的死也和這個陰謀有關。”
“你還什麼？說下去。”一提到林思卿，唐人傑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不管自己對這個自己所殺，但肯定和自己利用她錄影有關，如果不弄清楚她是自己會一直內心不安的。
“我還知道很多，但不能在這裡說。”李安安指了指前面，“那裡有家咖啡館，要不，咱們去哪說。”
唐人傑剛想答應，突然什麼時候回去，唐人傑說路上堵車，很快就要到了。
“很抱歉，我女友叫我回家吃飯。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如果你願意告訴我，回去，女友要起疑了。林思卿的死因要查明，但女友的感情更重要，反正這個人死都死了，早一天晚一天不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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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順藤摸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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