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過了半個時辰之後,突然皇上吐出了一口黑血。
“夏旋玲,你好大的膽子,謀害姑父一次不成就用第二次,姑姑快把她拖出去杖刑。”林若冰急切的要拉夏旋玲出去杖刑。
“林若冰,你這麼想拉我出去杖刑,你心裡是不是有鬼啊?”夏旋玲問道。
“姑姑,我沒有,姑姑。”
“好了,閉嘴。”
“皇上,您沒事了吧?”皇后娘娘關切的詢問。
“沒事,朕現在好多了,旋玲啊,你準備的禮物朕都很喜歡,說吧,你想要什麼賞賜?”
“姑父,你這次中了毒都是夏旋玲所謂,你不罰她已經不錯了,怎麼能再賞賜給她呢?”林若冰抱怨道。
“是啊父皇,這次夏旋玲所謂功過相抵,所以不應該再賞賜東西了。”郜竹峰說到。
“汐兒,你覺得呢?”皇上問向郜羽汐說到。
“兒臣也覺得不應該再封賞玲兒了,如果父皇執意要賞,就賞玲兒做我的王妃吧,玲兒,你可以意見?”
“夏旋玲,你可有意見?”皇上問道。
望著郜羽汐那“你今日如果反對,你以後就死定了。”殺人的目光對皇上說到“全憑皇上做主。”
“皇后,你定個日子讓他倆早日完婚也好讓我們抱上孫子。”
“皇上,下個月初八是個好日子,離現在還有十七天剛好可以準備。”皇后娘娘說到。
“那就定在下個月初八吧。”說著皇上便讓皇后準備彩禮去了,接著眾人紛紛退下。
二皇子府:
“到底是誰透露出去的?到底是誰?”郜竹峰像一隻發了瘋的野狗一樣對著府中的下人狂吠著,嚇得府中的丫環奴才們一個屁也不敢放,而二王爺的小妾們都不敢出房門,生怕惹到了這位爺。
馬尚書府:
“三姐,你行啊,這幾天怪不得你嬉皮笑臉的一點事情也沒有原來你早就知道皇上中了什麼毒。”
“三姐,你竟然知道皇上中了毒,那麼那天你怎麼不救皇上?”
“其實剛開始我也不清楚是什麼毒,後來是一位神秘人告訴我的,我才知道此毒藥的。”
“好了,皇上如今也沒事情了,我們再也不擔心降罪了。”
“嗯,所以我們儘管的吃,儘管的玩,也許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來嚐嚐我的檸檬泡泡汁。”
“好喝,好喝,三姐,你做的美食一個比一個好吃,飲料也一樣。”
“喜歡就給喝就給我點個贊。”說著馬六妹學著夏旋玲的樣子給夏旋玲點了個大大的贊。
“溪,你覺得夏旋玲是怎麼得知父皇的病源的?”郜羽汐問道。
“溪,也不清楚,溪想問問王爺的意思?”溪反問道。
“當時我看見夏旋玲的眼神很茫然,我肯估計她也不知情,但今天,夏旋玲卻斗膽向母妃請示要相信她,如果這麼一想,難道夏旋玲身後有神秘人在暗中保護?”
“溪,你去查查郜竹峰的醉蝦汁的毒哪來的?而且瞭解這種毒的還有什麼人知道?”
“是,王爺。”
一轉眼初八到了。
“玲兒,孃親沒什麼送你的,這是孃親出嫁時孃親的母親送給孃親的手鐲,現在送給你了,希望你喜歡。”說著馬伯母吧自己手中的手鐲遞給了夏旋玲。
“孃親,這禮我不能收,你和馬伯父已經帶我很不錯了,所以這禮我不能收。”
“傻孩子,讓你收著就收著,雖然你娘不在了,但我還在,你也算是我半個女兒了,吧手鐲收著,如果再不收,孃親可生氣了。”沒辦法,夏旋玲只好收著。
“吉時已到,準備上轎。”大約過了半個時辰新郎官來了。
隨後新娘便坐著花轎被人抬轎離開了馬府。
突然一群黑衣人蒙著面在大街上強起花轎來。
“呵呵,新娘子歸我啦。”說話的是位白衣公子。
白衣公子原名白志凌是凌山派大弟子,今日搶花轎是奉師主之命請夏旋玲去一趟凌山派。
“你們是誰啊,要帶我去哪?”坐在花轎上的夏旋玲問道。
“姑娘莫怕,我們是奉家師之名接你去趟凌山。”
“玲兒…”
“翔,我命令你立即查詢他們是什麼人?他們要吧玲兒帶到哪去?”郜羽汐對著空氣說到。
“玲姑娘,讓你受驚了。”來到凌山一位白胡子的老人對著夏旋玲說到。
“我叫玄醫道人,也是他們的師主。”
“玄醫師主,請問您找我來有何要事?”夏旋玲問道。
“我昨日夜觀星斗發現紫微星變化成烏雲,而且在京城,所以我決斷,你就是紫微星,而你既然即將結婚,而紫微星化作成烏雲,註定你今後必有苦難,但最終還是幸福,至於之後,天機不可洩露。”說完,玄醫道人便離開了。
“姑娘,我們就吧你送到這了,前面的岔路口往右轉,在走百步就可以看見七王府。”說著白志凌等人便離開了。
“屬下拜見王妃。”當看見王妃的七王爺府中的奴僕便急忙向王妃恭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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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七王爺府的眾人都喝起喜酒來,誰也沒有吧剛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夜晚天空中的月亮漸漸升起,酒席上的眾人也紛紛喝醉酒回家了,有些郜羽汐的好兄弟們想鬧洞房卻被郜羽汐拒絕了。
“玲兒,你今天好美。”
“郜羽汐,我答應和你結婚,並沒有答應和你入洞房,所以從今天起,你睡地上,我睡床上。”夏旋玲一副老大,就得聽我的的目光說到。
“不行,我不同意,我要抱著你睡,不然我睡不著。”
“不行,郜羽汐,你如果敢睡床上,我就把你休了,讓你當一輩子光棍。”
“哦,好吧,我睡地上就是的了。”郜羽汐滿臉委屈的坐在地上抱著枕頭。
“對了,蠢牛,把家裡的賬本全部拿來,從今天起我要管賬,家裡的外面的我都得管。”說著夏旋玲拿著蠢牛所有的開銷開始算盤算起來,七王爺抱著枕頭坐在地上望著床上的人兒心裡好笑的望著她,就如同一隻餓了五六天的老虎突然發現了一隻兔子一樣,想吃又不敢吃,這滋味真是憋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