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老前輩,晚輩斗膽想向你請教……”一個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老夫要睡覺,沒空打理你。”一個白胡子看視像老頑童一樣的老頭說道。
“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喝了我們的酒卻不回答我們的問題?”一位少女不滿的說道。
“女娃娃,話可不能這麼說,酒是你們請我喝的,不是我賴的。”老頑童說道。
“笑前輩,只要您幫我解答我的疑惑,那麼我再送你幾壇美酒以表謝意如何?”少年說道。
“老夫要睡覺,別打擾老夫,不然老夫我做出什麼出格的事可不是你們倆個小娃娃能當得住的。”老頑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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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輩打擾了!雨兒,我們走吧!”說著少年便離開了。
“好香的酒啊!”有人說道。
“玲兒,你覺的笑前輩會以問題換美酒嗎?”郜羽汐說道。
“放心,一定的!”夏旋玲跟著郜羽汐走著說道。
“你們是?”郜羽汐對著少年問到。
“他們是來向我求答案的!你們也是一樣嗎?”一個白胡子老頭對著郜羽汐說道。
“前輩,我們也是和他們一樣求答案的,只是我們帶了美酒,不知道合不合前輩心意。”
“合我心意,當然合我心意,說吧,你們的問題是什麼?”老頑童說道。
“說吧,你們問題是什麼?”笑老前輩說道。
“快要開花的鳳凰草在寒北的哪裡?”夏旋玲問到。
“酒呢?沒酒我可不說!”老頑童說道。
話一落只見石桌上的酒壺升滿了酒!
“好酒,好酒。”老頑童喝著酒說道。
“在暗月谷的谷底處有一棵鳳凰草快要開花了。”老頑童說道。
說著老頑童笑老前輩又飲了一大碗酒!
“父皇這次病倒是不是有人所為?”郜羽汐說道。
“是人所為的。我想那人你估計已經猜到了。”笑老前輩說道。
“那麼在藥材裡下毒也是人為的了。”夏旋玲說道。
笑老前輩沒有回答,只是又灌入口中一大碗酒。
“酒喝完了,問題也給你們解答了倆個,如果還想求答案再帶壺好酒來!這壺酒的味道夠烈,不錯!”說著笑老前輩站起身,袖袖長袍,便踏進房門內去了。
“什麼嗎?就只答了一個問題卻說是倆個。”夏旋玲不滿的道。
“好了,我們回去吧!”說著郜羽汐帶著夏旋玲準備往回走。
“臣拜見七王爺。”突然被笑老前輩拒絕在門外的少年說道。
“你是?”郜羽汐問到。
“家父姓劉!”少年說道。
“哦,你是劉大人的兒子?”郜羽汐說道。
“劉大人正是家父。”少年說道。
“快起來吧!”郜羽汐說道。
“謝七王爺。”說著少年和你少女站起身來。
“你們也是來找笑老前輩的嗎?”郜羽汐問到。
“恩!”少年點了點頭。
“是問關於劉大人或朝廷的事情嗎?”郜羽汐問到。
“不是,是關於我個人的一些事情!”少年說道。
“哦,那我就不多問了!”七王爺說道。
“劉公子,能不能麻煩你給我和王爺到王府傳個話說我和王爺已經在寒北的路上讓他們不要尋找我和王爺。”夏旋玲說道。
“當然可以,不知需不需要我陪王爺王妃一起去寒北暗月谷?”少年說道。
“不用麻煩劉公子,只要你幫王爺帶個話就行!”夏旋玲禮貌的道。
“那我們就走吧!”說著七王爺和劉公子等人便分別開來。
“有勞了!”
“告辭!”
“告辭!”
說著倆匹駿馬揚長而去。
“玲兒,冷嗎?”郜羽汐對著夏旋玲問到。
二人來到寒北的嚴寒之地,郜羽汐對著夏旋玲問到。
“不冷,不冷。”
嬌小的人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