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9章這次，沒把她當男人
師父身陷困境隨時都有生命危險。
凌霄擔心焦急嗎？
當然！
但是他總不能每天活在擔心焦慮之中，因為擔心根本改變不了現狀，他要做的是把修為提升上去，用實際行動去把師父救出來，而不是整天苦著張臉擔心——舒妍的情況也很相似。
她消失無蹤杳無音訊，凌霄已經想方設法去找線索，已經動用了所有的法子，這樣還是找不到又能怎麼辦？
整天唉聲嘆息尋死覓活有用嗎？
大多數時候，凌霄都是個比較理智的人，沒有能力去改變現狀，他不會讓自己活在悲觀中，那樣根本就於事無補。
上次來到天驕一品小區，當初跟舒妍一起買的房子裡，他心情突然變得很黯然，那是因為在出事後至今，他第一次重新回到這裡，免不了睹物思人，但是再次過來他就跟上次不一樣了。
雖然心裡還會想舒妍，還會忍不住憶起過往種種，情緒卻不會像上次那樣，有那麼明顯的黯然失落。
沒有再沉浸於黯然的情緒中，對於一件事的心態也不一樣。
“那開始吧？”凌霄深吸了一口氣。
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儘管心裡多少還有點羞澀，卻沒有那麼激烈，不過這並不是最重要的。
關鍵是……
前兩次的治療過程中，無論從他的言語還是行動中，周韻慧都能看得出來，他不僅對自己沒有絲毫遐思，甚至可能沒把自己當女人看——在他那麼平淡的態度下，她還有什麼好羞澀的？
“給。”
她把布條遞給凌霄。
凌霄接過布條蓋住眼睛，在腦後打了個結，這邊周韻慧則開始寬衣，臉頰沒有絲毫羞紅。
很快，她面朝上躺在床上，說了句‘可以了’，凌霄就徑直走過來，蘊含靈力的雙手覆蓋上去。
揉。
捏。
在這個揉捏的過程中，靈力不斷透過皮膚滲透進去，刺激停止發育的細胞，催生第二次的重新生長。
第一次治療時，他壓根沒把她當女人對待，只因……她的規模跟個男人一樣。
第二次治療時，他心情黯然想的全都是舒妍，根本沒心思想其他的，只是保證整個治療過程沒出錯。
這次呢？
他沒有再像上次那樣黯然神傷，但這不是唯一的不同，還有一個最明顯的不同——大了！
真的大了不少！
雖說跟他摸過的其他女孩相比，比她們任何一個都要小，但已經不會給他那樣，摸在男人身上的無差別感。
他心裡忍不住做了個對比：比二小姐的龐大差了很多，比暮雲、玄月、雪瀅也差了一些，但……應該有A了吧？
在靈力刺激二次生長，再加上服從藥物輔助下，她現在的規模比炎黃女人的平均水平還要低，不過絕對不會再被當成男人。
第一次手足無措，第二次依然羞澀。
這次，周韻慧已經沒什麼感覺了，雖然說不上完全的坦然，至少也談不上面紅心跳。
可是……
不對！
前兩次的記憶歷歷在目，她清楚記得，他的手法是固定的：按照某個特定的頻率、方向、力度進行。
現在是什麼情況？
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縱然以前沒有被其他男人這樣過，作為現代女性她也不是白痴。
他現在的動作根本沒有規律，完全就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動作，不像是治療而是在享受！
周韻慧傻了。
她半晌才回過神，心道：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又或者，由於病情相比有所好轉，治療方式也開始有所變化？
為了證實是自己多想了，她偷偷往那個地方瞄去，然後……
他……
那張之前沒有羞澀的俏臉，刷地一下變得一片通紅：她分明看到，他那兒竟然搭起了小帳篷！
換言之，根本不是治療方式變了！
怎麼辦？
怎麼辦？
周韻慧的心情複雜到極點，再次像第一次治療時手足無措，而且比那次治療時心情還要複雜。
好多不同的念頭，一股腦在思維中呈現出現，她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首先可以肯定一點，他把自己當女人對待了，這個念頭讓周韻慧沒來由的，心裡竟然有點竊喜的感覺。
然後她覺得這樣特別對不起舒妍。
舒妍是她最好的姐妹，特別是在舒妍和凌霄並非普通人的身份曝光，她和舒妍的關係更近一步。
這裡是什麼地方？
這是他和舒妍的小家，最好的姐妹生死未卜，自己卻在她家裡，跟她的男人……簡直不容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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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又一個念頭在腦海中出現了。
拒絕？
甚至是，一把開啟他作怪的手，大聲斥責他的無恥行徑？
這樣做的後果會怎樣？
第一，這會讓彼此都非常尷尬；第二，如果他打死不承認，反正自己也不懂，只會讓朋友關係破裂；第三，如果這樣對他的話，搞不好他惱羞成怒下，就不給自己治療了，到時該怎麼辦？
各種各樣不同的念頭沸騰，很多因素之間本來就是衝突的。
不拆穿會讓她覺得對不起閨蜜，拆穿又可能導致他惱羞成怒，雖然治療效果已經逐步呈現，但目前還根本達不到她期待的水平。
最重要的是，在這些衝突的因素之下，她內心深處還有一個聲音：拋開所有的因素都不提，單純從個人意願上出發，她驚訝的發現自己本心之中，竟然除了羞澀以外，並不抗拒被他那樣！
難道說……
當所有念頭被暫時壓下，周韻慧駭然發現思維中出現一個，難以置信的結果——我……難道我喜歡上他了？
不可能！
不！
不是不可能而是不應該！
自己怎麼能做出這種，背叛閨蜜的混賬事？
周韻慧的腦子如同一團亂麻，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應對，而在她思維一片混亂中，時間正一點點的過去。
“可以了。”
凌霄說完這句，竟然當即起身快速離開房間：他其實早就意識到，自己的思維和身體，出現了某些怪異變化。
快點夾住它跑路！
他從臥室裡逃也似的跑出去，然後直奔洗手間關上門。
譁啦啦……
連續用冷水洗了好一會臉，這才把心裡那股邪火壓下去，忍不住暗暗咒罵：你丫還是人嗎？這裡可是你跟舒妍的小窩，你竟然在這裡對她的姐妹，起了那麼一份無恥心思。何況，一開始你不是說，根本沒把她當女人看待嗎？怎麼現在卻有了反應？真是個言不由衷的混蛋啊！
吱呀……
很巧合的是，在他用冷水讓心情平復下來，開啟洗手間門的時候，在臥室裡穿好衣服的周韻慧也開門了。
臥室跟洗手間就在對面，兩個人同時開門的時候，恰好面對面看到彼此。
“我……”周韻慧好不容易略微平靜的心情，一下子變得特別緊張，紅著臉迅速偏過頭去。
這一刻，她心裡想到了更多。
其中一個難解的問題就是：如果……如果他對自己做出什麼更逾越的事，自己該怎麼辦？
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搞不好他獸性大發撲上來，就算自己想拒絕，也沒能力抗拒他的力量啊？
當然，這完全是她在情緒激動下，胡思亂想的事情了，凌霄怎麼可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
雖然有時候他確實挺不要臉的，但他絕對不會去強迫一個女孩子。
感覺到氣氛的尷尬，凌霄立馬意識到一件事：上次治療完，她好像已經沒那麼害羞了，這次卻明顯比上次緊張得多，難道說……剛才治療時自己起了齷蹉之心，竟然被她發現了不成？
也不對啊……
他清楚記得，那次同學會在高檔會所，她用何等潑辣的態度，對待那個想泡她的官二代。
在那個頂級會所裡，其他同學都戰戰兢兢，她卻絲毫不在乎對方的身份，當場以老孃自稱破口大罵。
就她這種性格，如果發現自己的不軌心思，怕是早就一個耳光抽來了吧？
她沒有，這說明她應該沒發現，可問題是……如果她沒有發現的話，又怎麼會是這種神態？
凌霄心虛的要命，連忙岔開話題打破尷尬。
“對了！”他一副突然想起某件事的樣子。
“凌霄，你有沒有空？”周韻慧竟然異口同聲的開口。
傻子都能看出來，她也是想趁機打破尷尬，結果兩個人一起出聲，反而更顯得尷尬起來。
不過，像電視劇裡第二次異口同聲，說出‘你先說’的情節沒發生，周韻慧直接閉口不語了。
“那個……你先說。”凌霄訕笑道。
“是這樣的。”
周韻慧努力讓緊張的心情平復下來，說道：“你不是說，這個治療按照每週一次，也要半年左右嗎？”
其實那是針對凌霄當時的修為，隨著他的修為增強，靈力變得更加精純，治療時間也會有一定的縮短。
不過，他並沒有刻意說出來，而是點頭道：“怎麼了？”
“我在想……以後可能會經常來這邊，而且……”
說到這裡，她的神情突然有些黯然，低聲喃喃道：“你說過妍妍不會有生命危險，我想她總有一天會回來的，對嗎？我要等妍妍回來，雖然不會常住這裡，但偶爾還是要過來，就想著買輛車子來去也方便點。”
從她的神情和這番話中，凌霄能感受到深深地情誼，心道舒妍能有這樣的姐妹，也算是她的福分吧？
當然，反過來也是一樣的，舒妍對她的情分又何嘗不深？應該說，她們能有彼此作為姐妹，都她們倆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