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念從他的手裡抽過紙巾,擦了擦眼淚。粗魯的把他給推開:“我哭還不是因為你...”
“我之前一直以為,也就是一座冰山,就算是誰都不可能把你捂化。”
裴涼城笑著看著她:“結果到最後我才明白,我才是那個把你捂化的人。”
虞星念沒有理會他,拿過旁邊的手機照了照。
“都怪你,看我把眼都給哭腫了。”
虞星念左看看右看看,覺得自己這個樣子實在是不能出門,立刻掀開了被子從床上走了下去。
裴涼城跟在她的身後,兩個人一起去了衛生間。
虞星念翻找了一番之後,找到了一條新的毛巾,接著冷水敷在了臉上。
撇了一眼裴涼城:“從今天開始不準再惹我!”
或許是因為說出了心裡話的原因,虞星念忽然之間多了一分的底氣。而裴涼城卻是極其聽話的不再惹她。
虞星念躺到了床上,拿個毛巾摺疊了一下,又重新搭在了眼睛上面,閉上了眼睛。
卻感受到一道熾熱的視線放在自己的身上,她微微皺著皺眉頭,薄唇微起:“裴涼城你沒有什麼事情要去做?”
裴涼城仔細的想了想,肯定的點了點頭:“有一件事情非常重要。”
“那你就去做你的事情呀,別在這裡煩我。”
虞星念剛開口就立刻閉上了嘴,若是往常,她這麼對裴涼城說話的話,指不定會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子。
不過,她等了半晌,裴涼城也沒有什麼動作。她小心翼翼的掀開了毛巾。這才看到裴涼城剛把身上的襯衣給脫掉。
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大概說的就是他的這種身材。虞星念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的重新把毛巾放了下來。
裴涼城漫不經心的回頭看著她,微微上揚的唇角卻出賣了他。
“你這樣治標不治本。”裴涼城走上前一把將他眼睛上面的毛巾拿開。
虞星念想拉都拉不住,坐起身看著裴涼城。
又忽然之間伸手捂住了眼睛:“你怎麼不穿衣服...”
裴涼城不以為然:“我什麼樣子你沒看到過。”
“也是,你身上幾根毛我都知道!”虞星念忽然之間放下了手,直勾勾的盯著他那八塊腹肌。
裴涼城被她看得有些發毛,走上前一雙大手直接遮住了他的眼睛。整個人翻身覆在了她的身上:“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虞星念緊咬著牙關搖了搖頭,裴涼城炙熱的胸口在他的身上貼著。她甚至能夠感受到裴涼城強有力的心跳,聲一下又一下的敲擊著她的心臟。
裴涼城一雙手在她身上四處遊走著,虞星念控制不住,叫了一聲。卻加快了裴涼城的步伐,裴涼城深吸了一口氣,把臉埋在了她的脖頸上。
“裴涼城,我待會兒還要走。”
裴涼城深吸了一口氣,強拉回來了一絲理智。
“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
虞星念再三思索了以後答應了下來:“你先起來?”
裴涼城意猶未盡的吻了吻她的唇,翻身躺到了旁邊。
一雙手卻還是緊緊的霸佔著她,虞星念沒了往常的反抗,乖巧的躺在了他的懷裡。
裴涼城伸出手握住了她細若無骨的小手,拉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胸膛。
“感受到了嗎?”
虞星念點了點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了他的懷裡。
“裴涼城,我今天說的話是認真的。”
虞星念緊咬著唇,她一直都在逃避,不願意面對自己的心,如今被逼的說出來了,心裡的話,壓在心裡面的石頭一下子舒暢了不少。
裴涼城又抱緊了她:“我知道。”
“知道就好。”虞星念又往他的懷裡面鑽了鑽,這麼多年以來,她一直是獨自一個人,再苦再累,她也熬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如今忽然之間想要安定下來,她被自己心中的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睜開眼睛看著裴涼城,一雙手在慢慢的勾勒著他的臉。
“涼城......”
虞星念準備在說些什麼,手機忽然之間不著調的響了起來。
她扭頭準備去拿手機的時候,裴涼城按住了她的手。
“把話說完。”
虞星念開了開口:“我......”
剛剛停下的鈴聲又再一次的響了起來。虞星念微微皺了皺眉頭,伸手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發現是虞佔華打來的電話。
裴涼城自然也看到了來電顯示,兩個人對視一眼。虞星念撐著床,坐起來接聽了電話。
語氣清淡:“父親,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念念。”虞佔華聲音粗重,又十分沙啞。
“今天晚上回家吃飯吧。”虞佔華忽然之間像個慈父一樣開始關心她,
虞星念微微皺了皺眉頭,在猜測著是不是自己哪裡露出了什麼毛頭,不然的話於建華又怎麼可能忽然之間給她打電話。
“好的父親。”
掛了電話,虞星念若有所失的把手機放到另一旁。
裴涼城也坐起身來把她拉到了懷裡,出聲提醒:“今天中午在公司門口。”
虞星念一瞬間明白了過來,震驚的看著裴涼城:“你的意思是說,被有些人給看到了?”
“恐怕不是被看到了,應該是全程監視。”
裴涼城目光微眯,帶著淡淡的寒氣。他伸手拍了拍虞星念的肩膀:“起來吧,他們還等著你。”
“我不想去。”虞星念撇了撇嘴,身子無骨的躺在了他的懷裡。
明明知道這一群人對她都不安好心,她還要巴巴的趕上前。
“想要解開謎題,必須要深知這個謎題。你不是一直想要知道當年是誰害了你母親嗎?”
虞星念聽了他的話,坐著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慢慢的回過頭看著裴涼城:“當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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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涼城搖搖頭,甚是無奈:“當年發生這件事情的時候,我在國外。”
虞星念心想,她不應該抱這麼多的期望的。當年那麼多人對她落井下石,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的事情,就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要害她於死地。她又怎麼敢奢望別人去救她?
“母親去世有三年了,我想去看看她。”
“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