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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小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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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對年輕夫婦長相都很平凡,男子穿著不合時宜的西服,腳下來了雙大頭皮鞋。能感覺得出是農民工。女子二十二歲左右,小腹微微隆起,卻是有了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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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站久了,女子有些支持不住。男子又看林默似乎不像有害的樣子,便鼓足勇氣扶女子在林默對面坐下。看著這對樸實的年輕夫婦對自己惶恐不安,林默歉意的一笑,點頭道:“你們好。”

發現林默不是想象中那麼可怕,男子長松一口氣,也忙不迭點頭道:“您好!”

打過招呼後,林默從手提袋裡翻出一本書來看。是一本盜墓的小說,鬼吹燈。林默沒事的時候就看看,發現還挺有意思的。

三個小時後,已是下午兩點。陽光正烈,隨著長長汽笛聲,火車到達淮風市。林默行走沒有目標,只因為聽見了淮風,所以就起身下火車。巧的是那對年輕夫婦也跟著下車。

出了火車站,林默感覺肚子有些餓了,加之日光猛烈,便隨意就近找了一家餐館。

餐館不大,老闆很熱情。裡面還有兩桌食客,林默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啤酒。等菜的時候,那對火車上的年輕夫婦也進了來。他們看到林默也是驚訝,不過這時候也裝著不認識,找了離林默遠的地方坐下。

林默也沒在意,上方掛了個電視,正在放少年包青天。便將視線轉移到電視上,一會後隔壁桌上兩個青年喊結賬,他們看起來很斯文,一高一矮,應該是公司出差的白領。

不一會後,忽然聽到高個男子怒道:“選單上明明一個土豆絲是五塊,你現在說是五十,這什麼土豆,金子做的。”

老闆跟個彌勒佛似的笑,道:“你看錯了,我們標價就是五十,你仔細看看,後面不有個零麼?”林默扯過選單細看,別說,不注意還真就把那個零忽視了。每個菜後面都有零,一盤青椒肉絲一百二。

高個男子厲聲道:“你們這是宰客。”

老闆道:“對,就是宰客。你看不清這是那麼,火車站。”矮個男子從錢包裡丟出兩張一百,道:“拿去買藥吃。”說完拉了高個男子離開。老闆被他詛咒,也不生氣,拿了錢還說了聲謝謝。

待兩個男子離開後,那對年輕夫婦也跟著準備悄悄離開。這時門口兩個彪形大漢將其攔住,其實門外一直都有這兩大漢,以為他們是歇陰涼的。沒想到是打手。

老闆喝道:“站住,沒給錢就想走麼?”年輕男子苦著臉道:“老闆,我們這不還沒吃麼?”老闆道:“但是廚房裡已經在做了,你點了不吃,拿老子開涮麼?”

“你們這太貴了,我們吃不起。”年輕男子老實的道。老闆冷哼一聲,道:“吃飯給錢天經地義,明碼標價,老叟無欺。你點的兩個菜,一共一百七,不給錢就想走,走哪都沒這個道理。”

年輕男子怒道:“兩個素菜一百七,去哪也沒這個說法,我剛點,不吃了,我他媽就是不給。”說完牽了他妻子的手,衝那兩彪形大漢怒道:“讓開。”

結果是····兩個彪形大漢沒有讓開,並且一腳將他揣成了蝦米。老闆冷笑道:“在老子這裡吃霸王餐,活膩了。”

“你們這是搶劫,我····我報警。”

老闆道:“把錢給了,滾出去後隨便你報警。”他懷孕的妻子驚慌失措,護著男子,衝老闆哀求道:“老闆,您行行好,我們剛來這裡,手上就三百塊錢。給了您,我們接下來幾天怎麼撐啊,他還要二十天後才能領到工資。這樣,等他發了工資我們給您送來。”

老闆冷冰冰道:“不行!本店恕不賒欠。”

懷孕妻子便淚聲道:“大壯,都怪我,我們買點包子就好了,你心疼我非要進來才會這樣。我們把錢給他們算了,啊?”

年輕男子這會也琢磨明白了,他們這些人是不敢搶的,宰客與搶劫,性質是天差地別。他還靠這三百塊的生活費跟妻子糊弄二十天呢。當下掙扎起來,道:“我沒錢給你們。”

老闆臉色一冷,道:“真尼瑪賤,打!”說完兩大漢上來就對年輕男子拳打腳踢。懷孕妻子也被推搡到一邊,不能近身,只能乾著急,猛掉淚。

林默兩個菜炒了上來,他開啟啤酒漠然的喝著。那旁邊的食客已經嚇得匆忙認栽,結賬離去。臨走時老闆還笑眯眯的說歡迎再來。

林默自從蘇晴死後就告誡自己不要多管閒事,他人死活與自己何干。但不知為何,眼前的一幕仍是讓他覺得很壓抑,想出手。不行,我不能出手,我受的教訓還不夠麼?

喝了一杯冰啤酒,那女子的哭聲,男子的慘叫聲不絕於耳。他又喝了一杯啤酒,這時那男子哀聲道:“我給,我給,我給還不成麼?”

老闆便笑了,道:“是吧,這樣不就皆大歡喜了,鬧成這樣多不好。”

年輕男子給了兩百,老闆道:“三十塊就恕我不找零了,你讓我這兩位哥們耗力耗神,怎麼也得補償點。”

“你們·····你們····”年輕男子氣得咳出一口血來。

懷孕妻子扶著年輕男子往門外走去,背影格外蒼涼悽慘。林默心中一股憤怒再也壓抑不住,手中杯子往地上一砸。

啪的一下清脆刺耳的聲音在店裡響起,突兀中所有人的目光都到了林默身上,全場寂靜,只有電視裡陸毅演的包拯的聲音在迴盪。那年輕夫婦回頭看向林默,眼裡閃過一抹希望。覺得林默此時不像殺手,倒像是一個俠客。老闆臉色陰沉,冷冷道:“打碎一個杯子,一百塊。”

林默接著將桌子掀了,老闆道:“一千!”林默沒有說話,只是冷冷的與老闆對視,老闆卻不耐煩了,道:“趕緊把錢給了,一共一千五,然後滾蛋。”林默道:“哦,我如果不給呢?”老闆冷笑道:“又尼瑪一個賤骨頭。”側頭對兩大漢道:“給這小雜種鬆鬆骨。”兩個彪形大漢得令上來,年輕夫婦想儘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但又好奇,腳步終是沒移開。他們只看到兩個大漢還只剛接近林默,便飛摔出去。重重的摔下時那響聲聽著都覺得痛。

老闆臉上閃過一抹驚慌,林默上前啪啪兩個耳光將他肥臉鏟得血腫一片,摔倒在地。老闆慘叫不已,林默一腳踩在他的肥手,微一用勁,便將他這只手的骨頭碾碎。老闆頓時發出震天價的慘叫聲來,含糊不清的淒厲道:“救命啊····”

林默接著將他兩腿也踢斷,這時廚房裡面的廚師奔了出來,目睹此景卻是不敢上前。林默從老闆身上搜了一千塊出來,朝年輕夫婦走過去遞上,道:“快走。”年輕男子見識了林默的毒辣手段,猶豫一下,扛不住金錢誘惑,惶恐接過說了聲謝謝,然後帶了妻子連忙離開。

那兩個大漢也痛得爬不起來,林默忽然覺得心裡痛快極了。雖然那對年輕夫婦只說了謝謝兩字,但是林默知道,自己痛快不是因為他們,而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心意得到痛快,我今出手救人,不是要救人,而是我喜歡,我想這麼做。

大道無情,順其自然。順應心中的喜樂才是正道,天道。這一刻林默明白了自己的道,隨心所喜,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從此不受任何拘束。林默長吐一口氣,只覺這段時間的煩悶瞬間消散,暢快無比。

便在這時,外面傳來雜亂腳步聲,接著十來個提著鋼管的混混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二十六歲左右的黃髮青年。黃髮青年手中拿的卻是一把開山刀。這一群人氣勢洶洶進來,屋子裡的人頓時有了底氣。老闆已經痛得暈死過去,那兩個彪形大漢掙扎著坐起來,朝黃髮青年道:“龍哥,這個雜種來挑事。”

黃髮青年開山刀晃動,將炫白刀光對映在林默臉上,閃過他的眼睛。林默眼睛絲毫未眨,只是冷冷淡淡的看著龍哥。龍哥是資深混混,察言觀色是必然不錯的,已經看出林默不簡單。道:“兄弟是那條道上的?”林默道:“拿十萬塊出來,今天這事就算了結。”

龍哥一怔,隨即大怒,但又強忍怒意,道:“你什麼意思?”林默猛然一腳將他踹飛出去,冷冷道:“就是這個意思,勒索,勒索你們,看不出來麼?”

全場混混都有些傻眼,媽的,一幫黑社會也會被一個人勒索?黃髮青年痛得差點窒息過去,用刀指著林默,厲聲道:“弄死他!”眾混混便一擁而上,各自揮舞著鋼管朝林默當頭砸來。亂拳打死老師傅,這麼一擁聲勢頗壯,那兩廚師都有些不忍看林默悲慘的下場。但是馬上,他們看到了目瞪口呆的一幕,就是十個混混手中的鋼管詭異的被林默全數繳到了手上,然後看見林默踢出一腳,但是十個混混卻全數摔飛在地痛苦呻吟。

實際上是林默出腳太快,一瞬間踢出十腳。

林默將鋼管扔了出去,然後找了個位置坐下。慢條斯理的道:“十萬塊,一個小時後送不來就改成二十萬。”

龍哥已經深深體會到林默的恐怖,他忍著痛拿出手機撥打老大的電話。

淮風市的黑幫分為兩大塊,東城區與西城區。火車站這塊屬於東城區,老大叫做老鷹。老鷹是退伍軍人,打過越戰。身手很好,出手狠辣,當初猛龍過江,帶著手下幾個兄弟在這裡打出了屬於自己的天地。

此刻老鷹正在金碧輝煌夜總會裡逼著四個九零後小妹妹一起唱歌喝酒。這四個九零後都還在讀高中,今天是週末,她們是在玩跳舞機時被老鷹看上。然後被強行請到這裡來陪唱,其實老鷹看上的只有其中一個,這個小女孩大約十六歲,長髮頭,臉蛋精緻嬌媚。身材已經玲瓏有致,臀部微翹,胸部挺。更難得是這小女孩身上有種渾不在意的出塵氣質。眼神邪邪的非常靈動,像一個頑皮的精靈,老鷹只看了一眼便蠢蠢欲動了。

此刻老鷹已經搞清楚了,這個女孩叫程小雨,她的三個同伴都是被她拉出來玩的。這個程小雨看起來很是叛逆大膽,此刻竟然沒有多大的怯意,陪著老鷹喝了一杯,就唱起蔡依林的倒帶來。她的嗓子很好,唱得簡直不亞於原唱。

老鷹看著她熱褲下覆蓋的嬌俏圓潤臀部,只覺心中的慾火越加旺盛,一把將她拉到懷裡來。程小雨嚇了一跳,皺眉道:“你幹什麼啊,煩死了。”說完就要掙開,老鷹把她抓緊,眼神寒冷道:“你不害怕?”

程小雨不屑的看了他一眼,道:“怕有用麼?你不就是想跟我那撒麼,我反抗你更加興奮,大不了就當被狗咬一口。”

老鷹點頭笑道:“有趣,你很有趣,我喜歡。”程小雨道:“真是脫線!”說完站了起來繼續唱,她的三個同伴則嚇得瑟瑟發抖。

便在這時,老鷹接到了龍哥的電話。然後老鷹留了一個小混混看守程小雨四人,便匆匆而去。老鷹走後,程小雨便se誘小混混,將胸部在小混混身上磨蹭,小混混一時受不了這小妖精的誘惑,下身雄起,準備摁住程小雨就地正法時,忽然頭上一痛,暈了過去。卻是程小雨的同伴用酒瓶將他打暈了。

程小雨四人慌忙逃離。離開金碧輝煌夜總會後,三個同伴問去哪兒,程小雨眨了下眼,道:“我剛才隱約聽到那個變態男接電話好像是在火車站出了事,我們去看熱鬧。”

那三個同伴嚇得不清,其中叫曉娟的女生道:“小雨,太危險了,我們快回去吧。”程小雨道:“你真是脫線,有什麼好怕的。你們去不去?反正我是要去的。你們不去也行,以後別說是我姐妹,我沒這麼膽小的姐妹。”

三人受激,便道:“去就去,誰怕誰。大不了被抓了陪他們那撒。”

程小雨‘哈哈’笑了,道:“對,怕個鳥。”

四人乘坐計程車來到火車站,下了計程車,很快便確定了事發點。因為一家餐館前,擠站了接近百來個混混。程小雨四人想擠進去看,但終還是沒脫線到這個程度,只敢遠遠的觀看。

便在這時,只見裡面傳來慘叫聲。程小雨四人面面相覷,心想這是哪個倒黴鬼又被老鷹整上了。

接著便看見百來個混混開始騷動起來,猛然,幾個混混跌飛出來,痛哭呻吟。程小雨四人隔遠看見這一幕,頓時陷入迷茫,這是哪跟哪啊。

再接著,不停有混混跌飛出來。最後還有七八十個混混站著,此刻卻不停後退。這時程小雨她們終於看見驚奇的一幕,一個黑衣少年單手提著老鷹走出了餐館。

而那一眾混混卻畏懼著,只要黑衣少年前進一步,他們便後退一步。而那個囂張不可一世的老鷹,此時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雞。

程小雨看的美目暈眩,覺得這個黑衣少年真是·····酷斃了。有沒有這麼離譜,這麼帥啊!

黑衣少年自是林默,林默一把將老鷹甩了出去。道:“趕緊的,我沒時間跟你蘑菇。”老鷹便忍著肚子上的巨痛,打起電話,讓心腹送十萬過來。

這裡發生這麼大的動靜,早有居民打電話報警。片刻後,老鷹的電話響起,是劉局長打來,劉局長在電話裡憤怒的道:“老鷹,你搞什麼鬼,弄出這麼大的動靜來,你讓我怎麼說你?現在上面打得正嚴,你別以為你真可以無法無天了。”老鷹愁苦道:“劉局,您別生氣,您聽我說。我···”看了眼林默,林默淡淡道:“隨你。”老鷹壓低聲音道:“不是我鬧事,是我被人勒索,劉局,你快來救我。”

十分鐘後,警車呼嘯而來。這次警察以驚人的效率出現,程小雨看見警車出現,心中不由為林默擔心。恨恨道:“看吧,這尼瑪就是警匪勾結,平時我們良民被欺負,報警尼瑪一個小時都不來。”

曉娟道:“恩,但是····”小聲道:“你也不能算良民吧。”

程小雨切了一聲不理曉娟,三輛警車停穩後,迅速下來十來個人。帶隊的是東派的副所長李向東。李向東帶著警員衝進來厲聲道:“幹什麼,幹什麼?”那架勢跟土匪城管有得一拼。

李向東冷冷的看著林默,又看著滿地的殘兵敗將,眼神裡出現一絲敬畏。

老鷹見李向東來了,底氣頓時硬了起來。道:“李所,這人勒索我十萬塊。我不給,他就打···”

李向東十分無語,麻痺的,你老鷹一向不是牛逼哄哄不怕死的麼,瞧你這窩囊樣。當下衝林默道:“他說的是真的?”原本以為林默會矢口否認,便把這個事情草草了結。誰知林默點頭道:“對!”

李向東臉色便冷了下去,這是明顯不給彼此臺階下了。李向東不相信這人還敢襲警,那可是犯刑事罪的。當下對後面警員揮手道:“拷起來帶回去。”話未落音,林默一腳將李向東揣飛出去。後面幾個警員連忙拔槍,林默出手如電,往前一掠,停下時,幾把槍全數到了他手上。那眾警員頓時目瞪口呆。程小雨四人也是如此,這······這也太變態了。

李向東掙扎著爬起來,身上到處都是灰,顯得狼狽不堪,目睹此景,氣得臉色發青,指著林默道:“你····你簡直就是目無王法,你···”林默再度一腳將他揣倒在地。李向東怒不可遏,輸人不輸鳥,老子跟你拼了。抓出手槍便要點射林默,只是扳機未按下,林默的手已先一步抵住他的手指不讓他按下去。

林默冷冷道:“他們這群混混之所這麼可惡,就是因為你們這些人渣的縱容。”說完將自己的證件拿出來,繳了他的槍,將證件往李向東臉上一扔,道:“我殺你,只需要寫一份報告交上去,便是光明正大。”

李向東看著林默國安組長的證件,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國安,那是權力奇大,最神秘的單位。自己這種人對他們來說不過是小嘍囉,當下恭敬將證件遞還給林默。道:“不好意思,是我們魯莽,不知道您在執行任務,我們這就撤走。”

林默冷冷一哼,將那些槍丟在地上。眾警員狼狽尷尬的撿起,匆匆上了車,呼嘯離去。真個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程小雨這時已經看出這個黑衣少年身份也很不簡單,難道是皇親國戚之類的太子黨?這個太炫目了,程小雨心裡已經將林默瞬間升至為偶像,什麼謝霆鋒,韓庚,周杰倫之類都被她拋到九霄雲外。尤其是在林默拿了錢,一寸寸殘忍將老鷹的雙腿碾碎時,更是產生了一種非林默不嫁的衝動。

叛逆的小女生,對殘忍並不害怕,反倒認為是一種酷。

十萬塊錢是裝在一個手提袋裡,林默提著手提袋,不再理會這些人,淡然離去。他上了一輛計程車,讓計程車帶他到本市好點的酒店。

程小雨見狀連忙跟上,三個夥伴一邊跟著一邊問:“程小雨,你又發什麼瘋?”

程小雨道:“你們回去吧,別管我了,我有事!”這會不再講江湖義氣了。攔了計程車,跟上林默所坐的計程車。

計程車將林默帶到皇冠大酒店,林默在大堂用身份證開了一個豪華套房,現在他不差錢,當然要讓自己住的舒服點。到了套房,林默將錢扔在床上,然後向服務員點了餐,讓他們半小時後送上來。自己便到洗浴間洗了個澡,出來時用浴巾裹著。

拉開窗簾,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灑落在房間裡,給人一種很舒服的午後享受。林默找了一瓶紅酒,準備開啟時想了想,放下紅酒。在冰箱裡找出一罐黑啤,啪的一下拉開,白色霧氣繚繞出來。他搬了沙發坐在落地窗前,喝著啤酒,看著下面車流如織,忽然生出一種久違的愜意感覺。

便在這時,門鈴聲響起。林默以為是餐點好了,便趿拉著拖鞋前去開門。結果便看到了尾隨而來的程小雨,程小雨長髮飄飄,身上有一種似有若無的馨香。穿著吊帶衫,露出迷人白皙的Ru溝來。她衝林默燦爛一笑,道:“嗨!”林默面現疑惑,皺眉道:“你認錯人了吧?”

果然與眾不同,程小雨心中暗忖,見到自己這麼個小美女,竟然給這麼個冷酷表情,牛逼。當下自不著惱,先從林默胳膊下穿了進來。環視了下房間的情況,又到落地窗前看了一圈,回頭嫣然笑道:“這個地方挺好的,你挺會享受的。”

林默也不反感程小雨,畢竟他是個正常男人,對於美女總是會寬容的。當下淡淡道:“我想我們應該不認識。”

程小雨從冰箱裡拿了罐飲料,拉開喝了一口,靠著櫃檯道:“你不認識我,但我認識你。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呢。”林默莫名其妙,所以莫名其妙的看向程小雨。程小雨道:“你今天打殘廢的老鷹,我和幾個同學在遊戲廳玩時被他強行拽去陪他唱歌喝酒。要不是你,這會,估計我們下場悽慘。”說起來還是一臉的無所謂,一點也看不出心有餘悸的表情。

林默哦了一聲,又喝了一口黑啤。

頓時有些冷場,程小雨道:“嗨,為了表達我的謝意,我請你出去吃飯吧?”林默道:“不用了,我的餐點馬上就上來。你的謝意我接受,如果沒別的事情就請離開吧。”

程小雨一怔,這尼瑪太出師不利了。今天突然發現自己的美色誘惑度嚴重下降,眼珠一轉,道:“那我餓了,你能請我一起吃頓飯麼?”林默道:“不能。”

程小雨一向是眼高於頂,從來都是別人來巴結她,今天吃的幾個釘子還不是軟釘子,堅硬無比。心中有些惱火,為了偶像,忍,忍出血也要忍。當下上前挽住林默的胳膊,撒嬌般的道:“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我這不是崇拜你,所以想多接觸下你麼。人家又沒有別的意思。”

林默不著痕跡的抽回了胳膊,程小雨只覺本來挽得好好的,但莫名其妙就挽成了空。心中佩服至極,眼神卻一黯,做出極度落寞的神情。很勉強的一笑,差點就哭出來的樣子,道:“那哥哥,我不打擾你了。”說完就邁步往外走,心中吶喊,拉住我,拉住我啊!

要出門口時,卻見林默沒任何反應,回過頭見林默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心中惱恨,這一招也不行。媽的,怎麼也不能入寶山而空回,正欲開口時,手機忽然響了。

林默正準備用遙控點開電視時,忽然聽到熟悉的樂聲,令他靈魂顫慄的音樂聲。“風中有朵雨做的雲,一朵雨做的雲。”身子微微顫抖,不敢撇頭去看程小雨,彷彿,彷彿蘇晴就在門外。他用勁全身力氣轉過頭,剛好看見程小雨接了電話。最後只聽她沒好氣道:“行了,我知道,不用你們管。”便掛了電話。這個電話一接,心情就變得很壞,也沒心情再泡林默。瞪了不識抬舉的林默一眼,便準備離開。林默連忙道:“等一等。”

程小雨心下一喜,馬上明白了,擦你丫的,跟姐玩欲擒故縱啊。這是姐經常對付別人的招式啊。當下淡漠道:“不了,我還有事。”

林默忙道:“我請你吃飯。”程小雨便看著林默,林默眼神複雜,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半晌後,程小雨嘿嘿一笑,道:“好吧,記住,可不是我求你哦。”一下覺得林默神秘的面紗已經被揭開。

這個時候餐點剛好送來,奇怪的是這麼一份推車餐點竟然來了兩個服務員。不過這些細節林默不會知曉,程小雨更不會知曉。但是林默卻本能的站了起來,兩個服務員將車推進,拉去上面罩著的白色餐布時,突然摸出兩把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分別瞄準林默。變故驟生,程小雨嚇得臉色煞白,這可是槍啊····

兩個服務員取下帽子,卻是兩個中年男子,鐵血蕭殺之氣外露,一看便知道是真正殺過人的亡命之徒。他們正是老鷹的兄弟,黑白雙狐。現在大哥被打殘廢,兩人氣不過,自然要來報仇。

黑狐面露獰笑,道:“小雜種,你他媽活膩歪了,跑來東城區鬧事。聽說你身手很好,現在你動動看,看是你快還是我的槍快?”白狐道:“二哥,跟這雜種多說什麼,弄死了給大哥報仇啊。”說完便要扣動扳機。黑狐道:“不急,就這麼弄死了,多沒意思。老子要他跪下唱征服。”說完對林默道:“動啊,怎麼不動了,你不動就跪下,唱首征服來聽。告訴你,雜種,老子當兵時開槍速度是連裡第一,我他媽倒要看你有多牛逼。”

程小雨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渾身不可自制的顫抖,她轉頭看向林默,發現林默眼神淡漠,沒有一絲波動。心中陡然鎮定下來,她心中的林默可是堪比蜘蛛俠的存在啊。

林默冷冷看向黑狐,道:“我只想告訴你一件事,在我十米之內,你拿原子彈都不行。”說完腳在地下猛一跺,地面一震,茶几上的被子都被震碎。接著程小雨只覺雙眼被林默的手遮住,什麼也看不見。然後聽到兩聲悶哼,程小雨好奇極了,便要扒開林默的手,林默低聲道:“沒什麼好看的,他們死了,你看了會做噩夢。”這會程小雨已經天不怕地不怕,道:“我不怕的,我想看看。”說完扒開林默的手,便看見黑狐與白狐跌摔在牆壁邊,身下一灘血跡。林默道:你記下我的號碼,去選個好位置,我們吃飯。我打電話通知警察來處理這邊。“

程小雨擔憂道:“你不會有麻煩吧?”林默道:“沒有,我是正當防衛。況且他們這些涉黑的人,我殺了也就殺了,報告都不用打。”

程小雨沒心沒肺的眼泛小星星。當下記了林默的號碼,便歡天喜地的先行離開。

程小雨選的是一家很幽靜的日式料理,裡面的裝潢設定都很有日本的傢俱風格。林默與程小雨相對跪坐著,這讓林默很不習慣,不過到一個地方就有一個地方的規矩。林默便也沒多說什麼,推開窗戶,外面是一片花花草草,綠色與陽光掩飲。並沒有開燈,屋子裡的光線不是很亮。在這種狀況下,程小雨顯得恬靜美麗。

片刻後,菜上來了,味碟,餐具擺了滿滿一桌,真正能吃的又少得可憐。漂亮的三文魚被切成薄片,覆蓋在碎冰之上,上面散發出淡淡的檸檬味道。程小雨夾了三文魚,在芥末上沾了,然後送入櫻桃紅唇之中。豐潤紅唇微張微合,充滿了無限的青春誘惑。吃了後,程小雨大口吐氣,用手在最前扇著風,道:“啊,真是過癮死了。哥,你也嚐嚐啊!”

林默不覺好笑,這小家夥連自己名字都不知道,就喊上哥了。真是個粗線條,如果自己心懷不軌,她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不過也側面透出她的率真可愛,林默便同樣夾了三文魚,沾芥末吃了。味道很怪很辣,又很嫩滑,很奇妙的感覺。

吃的時候,程小雨報了姓名。林默也說了名字,隨後便聊得隨意熟絡了。不過都是程小雨家的情況,程小雨父母離異,目前跟父親過。父親是個大老闆,生意很忙,通常只給程小雨錢,別的一向不管。說到這裡時,程小雨很憤恨父母,覺得他們一點都不關心自己。

林默只是淡淡的吃著,偶爾回應一聲。程小雨問及林默,林默只是道:“我不想講。”程小雨只能說,哥,您真酷。

但程小雨還是忍不住要問林默的功夫,道:“哥,你的功夫太神奇了太變態了,這都是怎麼練的?電視裡演的都沒你這麼厲害啊!”

林默笑笑,道:“快吃吧,吃都堵不住你的嘴。”程小雨不無嗔怪的看了林默一眼,道:“你真沒勁。”說完便低頭吃了起來,賭氣的不理林默。(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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