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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邂逅一個無特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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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9.邂逅一個無特點的男人

曾經屬於過吳杏兒,所有她遇到,她認為好的東西。她好像突然發現了阿吉,但她們不會有結果,因為她們早已錯過彼此行駛的單程車。她們談得來,是因為她曾經有過一個客家男友——老莫。這多多少少在阿吉心裡留下些什麼。他常常教訓她,讓她快點找個好男人嫁出去。女人大了不嫁人,叫人覺得有問題。嫁了人,就不會那麼辛苦,女孩子賺錢,有什麼用?不要太要強,鋒芒畢露男人好怕。

男人的責任是掙錢養家,女人的責任就是相夫教子。阿吉的觀念與中國傳統一致,他認為在外面做事的女人,是丟男人的臉,說明男人沒本事,連老婆也養不起。\世界上許多發達國家都如此,就連最富裕最提倡女權的美國,有些女人一但結婚生了孩子,也會一心一意照顧家庭,其中高學歷,並不是少數。更何況日本,韓國,臺灣和香港。他的話讓人產生依賴,對於所有飄泊過的女人,都是一種心靈的誘惑,誰不想停下來?誰不想找一個棲息的港灣?天公不作美,所有努力都是徒勞。

十一點,仍沒客人來消費,蕭蕭和咪咪無聊地在那裡罵娘。沒有客人來消費,天天掙慣錢的女人,怎麼可以容忍這樣的殘酷?大家不斷地給熟客打電話,句句話都是一把溫柔的刀,她們穿著酒吧新訂做的工裝,孔雀綠大開叉旗袍,一直開到大腿上,銀絲絨編制的全高跟鞋,精緻如工藝品,華哥是下了本錢的,為了能更多更快地賺錢。\自從上次綁架發生後,華哥整個人變了,他不再穿的像個老爛仔,不再抽雪茄。西裝革履,有了點成功人士的味道。

她們都有著共同的目標,她們擔心的只怕今晚變成白板。“小姐”們一波一波來,一波一波走,這幫白眼狼,平時在這裡掙了多少小費都忘了?酒吧的生意一直很好,遠近聞名,每逢週末許多香港人,還有日本人,白人,黑人都會光臨,可今晚不知怎麼了?也許真的遇見鬼!是魔鬼。

掉下來的假睫毛剛剛貼好,門外一陣騷動,吳杏兒她們終於盼來今晚的第一批財神。\只要一開市,接下去肯定是大潮大浪。所有人都松了口氣,酒吧頓時熱鬧起來。為首的那個男人,一看就知道是做東的,在這個物慾城市,判斷財富的能力都跟著提高,很容易分辨出“大水魚”、“馬大老”。他們用他們辛辛苦苦賺來或騙來的錢,到處尋找快樂,哄女人開心。天天美酒伴美女,過一種黑白顛倒的生活,在這漆黑黑的夜裡,男人口袋裡的錢就這麼輕易地滑進女人的口袋裡。

目睹著各式各樣的男人,各式各樣花錢的男人,他們就像沒長大的孩子,到處尋找熱鬧有光的地方,拼命地驅趕孤獨和寂寞,這裡的快樂是多麼虛假和膚淺,但他們仍孜孜不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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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銷這些暴利的東西,使吳杏兒產生莫名的滿足。她不時想著這些男人的種種不是,尋找著自己從別人口袋裡賊一樣偷出錢的心安理得。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吳杏兒打量她的客人,紫外線熒光燈下,他的襯衫賊白藏青色的西裝,他沒系扣,褐紅色帶白圈的領帶被甩在沙發的靠背上,像被拋棄的小寡婦,莫名地掉進無底的深淵。他直著腰坐在沙發裡,雙手放在膝上,和周圍的朋友大聲談笑。他健壯高大,胸大肌在襯衫下突出著,也許他是個運動員或者穿制服的,吳杏兒這麼想,他並不年輕,還發胖,將軍肚挺挺著,酒送上去,他看著別人對吳杏兒說不要。\

“真的?真的不要?那算了,我走了,真的走了。”

吳杏兒覺得很累,沒多大心情賣力。他愛要不要吧。突然他叫吳杏兒坐下,側身看著她。可能是她講話他覺得可笑;或者是她聲音太低,有些哀怨和無奈;再或者是他從未見過像吳杏兒這麼沒耐心的推銷員。

他笑著,的確笑著,那目光如同手指在吳杏兒身上觸控,叫人不舒服。小眼睛,薄嘴唇,嘴角間兩邊翹著,豆角一樣,他的頭髮有點長,也有點卷,拖在衣領上。\這樣子和吳杏兒以前的男友截然不同,她不喜歡,它缺少男性的剛毅。她們閒聊,有一句無一句,出於禮貌,吳杏兒應付著。他的小鼻子嵌在肉肉圓圓的臉上,像小孩兒,吳杏兒想笑,他的長相真好玩。

吳杏兒玩味他的長相,不知什麼原因,他就冒出一句話說:你完了,你跑不了了,你肯定會是我的。

還有一大堆好聽的詞,在這種情況下,說什麼都不重要。逢場做戲的場合,根本沒有誰會把誰放在心上。這話聽多了,宛如女人奉承男人,說他多有形,多有料一回事,背地裡卻大罵蠢貨。太燦爛的詞用得頻率太頻繁,就覺得虛偽噁心,吳杏兒不是十八歲的小姑娘,她沒有興奮而言,在她這裡,他找不到更多的恭維的感激。\

他似乎有點醉,但吳杏兒總覺得他醉的樣子假假的。酒可以給人壯膽,酒可以讓人去做想做又不敢做的事。和華哥打過招呼,吳杏兒覺得她得先撤,遇到這樣的事,儘量迴避,免得客人糾纏,酒後滋事。她換上自己的衣服,很隨便,黑色開司米小翻領毛線恤,深灰色棉製甩褲,一隻小巧的黑色手包。高跟鞋踏在長毛地毯上不會有一點動靜。

看見他倚在酒店的大門柱上,只能硬著頭皮走過去。他雙手互相抱著,前臂肌,一條一條。\吳杏兒說:“快回去吧,朋友們都在等你,“小姐”也在找你。”

他幽幽看著她,眼睛直直地叫人害怕,他說:“不關我的事,只要那幫人開心,我就完成任務。”

他不讓吳杏兒走。那怎麼行?他怎麼可以這樣? 吳杏兒想自己是必須要走的。否則過了兩點,宿舍關大門,她得在外面流浪。她不想得罪客人,也不想斷了自己的財路,更不想讓自己有什麼損失。他提出來送送吳杏兒。還是免了吧。她可不敢讓這樣的男人知道自己的住處。她斷定他是難纏的傢伙,除了用耐心做武器,別的什麼都不靈。吳杏兒很想相信他沒有惡意,他認為深更半夜,燈紅酒綠的街頭走一個女孩,一個他認為不錯的女孩,一定很危險。\這段時間,街上常常出事,搶劫,少女失蹤,殺人碎屍,人心惶惶。

吳杏兒心裡突然升起陣陣傷感,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的發達城市,人與人之間的**裸蒼白,沒多少人相信愛情,相信友誼。男人不相信女人,女人同樣欺騙著男人,彼此做著各自的事情,隱藏著自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沒有真姓名,沒有真,什麼都可以製出假的,人們都是受驚的小鳥,生怕他人對自己好,懷疑所有人的目的。人們埋葬自己的感情,埋葬骨子裡那份天生的純真和熱情,吳杏兒眼裡一片迷茫,空洞而失神,她的思想飛出了她的大腦,它可能飄到珠穆朗瑪峰上去了。\

當吳杏兒被他不由分說擁到懷裡親吻的時候,她猛然驚醒。她真正感受到他的力量和執著。她窒息。在他面前,吳杏兒所有的反抗和掙扎柔弱得如同一片輕羽,飄飄然,不知何去何從?她扳不動他的粗胳膊,她用我長長的紅指甲摳他,她覺得自己的手指在隱隱作痛。她想喊,喊不出來。嘴被他堵著,牙齒嗑得咯咯響。她的身體懸在半空,她夠不著地,她要暈倒了。身上沒有一點點力氣,她恨透了他,這個不要臉的傢伙。她再次聽到他在她耳邊低聲的呢喃:“你是我的,永遠都別想跑,永遠也跑不掉。”

吳杏兒不知道自己怎樣逃出酒吧。這個人,他怎麼可以這樣?算什麼?流氓? 她腦子裡暈暈的,她希望剛才只是一場誤會,一場夢。她安慰自己,但願這只是一件醉事,他所說的話是醉話。她的臉發著燒,嘴唇熱乎乎,舌頭好像也被咬破了。這是一個糟糕的夜晚,天上的星星露著牙,不懷好意地奸笑著,她盼著不快早點過去。那佔據在她心頭的異樣,正慢慢向她襲來,而她卻全然不知。

吳杏兒知道了他的名字,叫紅。他的耐力和意志在她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他就靠著他所說的這種信念,這種堅韌不拔的精神,達到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而她就像一隻困在籠中的傻鳥,在這個長相毫無特點,體態健壯肥碩的男人,中年男人的面前,被他整整統治了五年。

他心理成熟更在於他沒有急於要求什麼,他不斷地給予,他的語言叫吳杏兒感動。他安分的手腳讓她覺得輕鬆。他就像一隻蠶,慢慢地浸食著她纖弱的心,直至它千瘡百孔,破碎不堪一擊。

本書首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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