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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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訪談約的是晚上八點, 因此季洛甫決定先帶初一去外邊兒吃頓晚飯。

初一的口味其實很簡單, 跟小孩兒似的,嗜甜、愛吃高熱量食品, 什麼炸雞啊、辛拉麵啊,韓料日料,烤肉火鍋。

季洛甫和她在一起這麼久,把她的所有都摸的清清楚楚了。

他開車帶她來了家烤肉店,就在電視臺附近,吃完就可以去電視臺做訪談。

初一和季洛甫在外用餐的次數不少, 但不管是哪次,季洛甫都能表現的像是第一次和她出來吃飯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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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總歸是獵奇的, 對女人和對車、表一樣只有短暫幾天的新鮮感。

剛開始追求的時候在背後哄著追著, 眼神寵溺的像是這輩子只愛你一個人似的。

但追到手之後,這份熱乎勁兒也不過幾天。

或是幾周。

一段愛情的悲哀之處大多在此。

但季洛甫對初一的態度一如往常, 甚至比之前還要好。

初一看著他為自己烤肉,他額上沁著汗,烤肉發出“滋滋”聲響,有很淡很淡的煙霧飄在空中, 沒一會兒就被油煙機吸乾。

他在縹緲霧氣中斂眸, 專注地烤肉。

他不太吃這些, 大部分的肉都到了初一的盤裡。

初一吃了幾口之後,輾轉幾番,還是說出了口:“以後不用迎合我的喜好的,你喜歡吃什麼, 我們就去吃什麼。”

“我沒有特別喜歡吃的。”季洛甫語氣淡淡。

初一好奇:“那你就沒有特別想吃一樣東西的時候嗎?”

季洛甫:“沒有。”

“……”

初一頓了頓,不死心地問他:“那你平時喜歡做什麼?”

季洛甫靠在椅子上,身形鬆散,韓料店的燈光是昏黃色調的,照在他深邃的眉眼上多了幾分柔和。他認真思考了下她的問題,回她:“沒有什麼喜歡的,很多事都是要做的。”

他是真沒有太多慾望的人,對這個世界也沒太多的感知和喜好。

人生中唯一一次體會到“喜歡”這個詞的時候,是被她撞了個滿懷的時候。

初一是很難理解有人竟然連“喜歡”這樣的情感都沒有過的,她追根究底,到底是不死心,問他:“你就沒有特別喜歡的東西嗎?”

季洛甫掀了掀眼皮,輕哧一笑:“有一個特別喜歡。”

初一眼前驟然一亮,她問:“什麼?”

“——你。”他雙唇翕動,緩緩吐出了這個字來。

初一無論如何是沒想過回答會是這樣的,她伸手摸了摸發燙的臉,緩緩垂下頭去,末了,嘟囔一聲:“你真沒談過戀愛?”

“沒有,”季洛甫笑了,他的笑容綿柔極了,“怎麼突然問這個。”

初一雙頰坨紅,說:“你調|情時候的手段,不像是沒有經歷的男人。”

季洛甫並不承認她這一觀點,“男人調|情手段如何,並不應該看他的過往經歷。”

“那應該看什麼?”

兩個人似乎是在討論分外嚴肅的問題似的,初一虛心求教,季洛甫耐心教她。

他說:“看他願不願意調|情,或者說,面對的人在他心裡的地位如何。”

初一覺得不對:“那渣男怎麼理解呢?”

季洛甫笑了,“渣男是如何定義的?”

“花心、多情、濫交。”初一的腦海裡浮現出這幾個詞來。

季洛甫挑了挑眉:“但是為什麼,明明很多人知道對方是渣男,卻仍舊願意和他在一起?你有想過原因嗎?”

初一笑的很清醒:“因為他很好,好到讓人忍不住心動。”

“固然是有不會調|情的男人,但世上大部分男人都自帶調|情技巧,這和床上技巧類似。”季洛甫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坦蕩,沒有半分的遮掩。

害羞的是初一。

把這種事放在天光之下談論,初一是實在無法這樣一本正經的。

她羞赧地瞪了他一眼:“你談那事兒的時候,能別擺出這麼幅正經模樣嗎?”

季洛甫的笑意鬆散極了,他故作疑惑地問她:“這有什麼好害臊的,這裡又沒別人。”

初一就是覺得不行。

可能是因為在外面,哪怕是包廂,哪怕包廂裡只有他們兩個人坐著,初一仍舊覺得不行。談論這種話題,不應該是在家裡,甚至她覺得,應該是在臥室裡、床上。

除此之外的任何地方,她都覺得不行。

女人內心裡有個詭異的點,詭異到上床必須換睡衣、洗頭必須要洗澡,這樣詭異且很難理解的點。

而且每個人都不同,所以很多時候男人會覺得女人難處理、很麻煩。

但其實,連她們本身都覺得自己很麻煩。

一頓飯吃成了討論會。

然而也沒討論出個什麼結果來。

出了餐館,去電視臺的路上。

晚上七點多,天已經徹底暗下來了夜星閃爍,馬路兩旁霓虹燈亮起,惶惶如白晝。馬路上都是車,兩旁行人繁多。晚秋時分,夜風凜冽,吹在臉上像是刀刮一般。

初一被季洛甫護在身後,她頭抵在他的背上,低頭,盯著他的雙腳,腳步細碎跟著他。

走了沒幾步,她笑了出來,震的季洛甫的後背都在抖動。

季洛甫停下腳步,轉過身,把她抱在懷裡,低沉醇厚的嗓音在她頭頂響起:“笑什麼?”

初一說:“像兩隻螃蟹。”

她描述之前兩個人走路的模樣。

季洛甫:“可是風很大,你臉薄,吹一會兒就被吹紅。”他是知道她的,室內暖氣一開,溫度上升,她的臉就紅;在外面曬一會兒,也紅;北方的晚秋,風很乾燥,吹在她的臉上,也紅。

他對她的照顧細緻入微,在她不知道的時候,都在認真地關注著她。

他是真的很喜歡她。

因為本身就沒有太多喜歡,所以乾脆把全部的喜歡都給了她。

初一對自己的臉還是很看重的,敏感肌,大幹皮,一換季就會過敏,夏天和秋天是皮膚最好的時候,看不出一絲毛孔,但一到冬天,或者是晚秋的時候,冷風一吹,皮膚就脫皮泛紅。

這麼一想,覺得螃蟹走路也能接受了。

她倒在他背後,跟著他慢吞吞地往前走。

季洛甫問她:“護膚品沒用嗎?”

“用了的。”初一在護膚品化妝品這塊兒也是毫不吝嗇的,一到冬天,lamer的面霜厚厚的塗上一層,隔天,被風吹的泛紅脫皮的皮膚就好了很多。

然而北方的冬天是真的冷,風也是真的刺骨。

季洛甫無奈地嘆了口氣,“以後還是少帶你出門比較好。”

初一也頗為贊同:“我也喜歡待在家裡。”

很快就到了電視臺。

電視臺外面燈光如晝,初一從季洛甫身後探出頭來,一個箭步走到他身邊,她問他:“在幾樓你知道嗎?”

季洛甫:“嗯。”

初一盯著大樓外的“南城廣電中心”這幾個字樣,燈光閃爍,她雙眼酸澀,忍不住收回視線,她不經意地問他:“主持人是誰啊?”

彼時已經走到了電視臺的大廳了。

電視臺裡已經通了暖氣,有股熱浪從腳底襲來,她的身子暖和了幾倍。

季洛甫抿了抿唇,還是把那個名字說了出來:

——“初願。”

初一在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也不過是一剎那的恍神。

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想到她和初願有太久沒有聯絡了。

剛回到南城的時候,初願找過她,初一也很真誠地善待她,她從沒把初願當作敵人,上一輩的恩怨是上一輩的,和她們無關。

但總歸是有隔閡的。

所以初一對她好,也是留著餘地的。

初一疑惑道:“她怎麼做訪談節目了?”

季洛甫:“職位調動,很正常。”

她點點頭,不再問了。

上了電梯,季洛甫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個陌生號碼,季洛甫接起,冷淡的一聲:“喂。”

他對旁人似乎都很冷淡,只說“到了,在電梯上了”便乾脆利落的結束通話了。

初一皺了皺鼻子:“電視臺的人?”

季洛甫說:“初願。”

初一詫異:“你對她的態度……”

“不可以嗎?”剛好電梯到了,兩個人走了出去,季洛甫蹙著眉,非常不解,“她又不是我老婆,我為什麼要給她好臉色?”他臉上帶著一貫的蔑視,“更何況,是他們求著我辦事,不是我求他們。”

初一早已習慣他這幅盛氣凌人的模樣了,他是高傲的,卻又不自負,這一點實在難得。

就連很多時候,她都會覺得他這份高傲是應該的。

他本就應該是高傲的。

兩個人站在電梯外,等著初願過來接。

沒一會兒,就等到了初願。

她是真的漂亮,也是真的低調,分明頂著初家大小姐的名號,偏偏行事作風低調的很,穿著的衣服也都是商場上一千左右的衣服。

初一去過她在外面買的房子,三百多平,臨江,市值過千萬,靠她那點薪水是遠遠不足夠的,初家對她著實不錯。初願有一個大的可以用華麗這個詞來形容的衣帽間,每個季度都會有高定成服送過來。任何一件衣服,都比這份薪水要高得多得多。

所以有的時候初一也很佩服初願。

明明是個心狠手辣、對於初家企業有著十足野心的人,偏偏能對初其風說出“我對那些不感興趣,我喜歡電視臺這份工作”這樣的話。

所以初其風最喜歡她。

因為初願……和初一最像。

這句話是初願和初一說的。

很可笑吧,分明當初是那樣決絕的趕走她的,但到頭來,最喜歡的孩子還是她。但凡初一有那麼一刻的心軟,都會再回頭,回去做她的初家大小姐,可惜初一的心是真的狠,是真的不會再回頭。

哪有那麼多意難平的時候?

大浪淘沙江淘盡,她對父親的感情早被碾碎。

初願在見到初一的時候神情先是驚訝,繼而又是驚喜,她小跑過來,跟初一打招呼:“你怎麼過來了呀?”

初一淡淡一笑:“我陪他過來。”

初願的眼神在二人之間瞟來瞟去,笑的意味深長:“我怎麼沒發現,你現在變得這麼黏人了?”

她似乎是忘了當初被擋在婚禮現場的時候。

初一也配合著她演,人生不過就是一場又一場的戲,你方唱罷我登場。

初一:“還好吧,也沒別的事,就陪他過來了。沒想到是你主持。”

初願攤了攤手:“或許這就是緣分吧,採訪自己的妹夫。”

初一聽多了“嫂子”這個詞,倒是第一次聽到“妹夫”。

她忍不住笑了下。

季洛甫注意到她那小動作,忍不住伸手捏了下她的耳垂,低聲道:“很好笑?”

“嗯。”初一點頭。

季洛甫輕哼:“誰是她妹夫?她和你可是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算是哪門子姐?”

看啊,就算她偶爾的不清醒,他就會出來給她當頭一棒,告訴她要理智要清醒要冷靜。

訪談之前,需要給季洛甫化個妝。

只不過不大的一個化妝間裡倒是有不少人在,甚至電視臺的臺長都在。初一在心裡默默地嘆了口氣,她老公著實是大咖啊。

季洛甫冷淡地問好之後,聲音不輕不重道:“我不習慣有太多人在,和主持人對個稿就行,你們準備好採訪內容了吧?”

“準備好了。”初願說。

季洛甫:“嗯。”

臺長審時度勢得很,寒暄了幾句之後,帶著一群人呼啦啦的走了,臨走之前注意到化妝間裡還有一個初一,有點奇怪:“這位……”

季洛甫掀了掀眼皮:“我太太。”

臺長笑容諂媚:“原來是季太太,季部好福氣,太太這麼漂亮。”

一直都是板著臉的季洛甫,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嘴角不可遏制地往上揚了揚,他說:“是挺漂亮的。”

他坐在化妝鏡前,燈光明亮,初一站在不遠處,恰好和他視線對上。

四目相對,他眼裡有淡淡柔情流露,她眼眸含笑,垂下頭來。

……

……

採訪稿是初願準備的,化妝間就初願、初一、季洛甫和化妝師四個人,季洛甫低頭看著手裡的稿子,很快地瀏覽了一遍之後,初願問他:“有什麼問題嗎?”

季洛甫:“最後一個劃掉。”

最後一個問題,無關於季洛甫的職位,採訪到最後,其實問題都會相對而言輕鬆些、娛樂性強一些。所以最後一個問題是——季部,你這麼英俊帥氣,想必有不少人追,我下面問的這個問題是很多觀眾都關心的問題,那就是你喜歡的女生是什麼型別的啊?

初願琢磨了下,說:“其實這個問題基本上每個來的嘉賓都會問的。”

季洛甫不容置喙道:“劃掉。”

初願抿了抿唇,她低頭拿筆劃掉這個問題,劃掉之後,笑著說:“其實我也覺得這個問題不行,但是上面覺得這個問題挺有娛樂性的,所以我就加上來了。”

季洛甫神情淡淡,沒說話。

很快,就到了訪談時間了。

工作棚裡,季洛甫和初願坐在沙發上開始訪談,初一站在臺下,和一群工作人員站在一起。

她站在黑暗中,看著站在聚光燈下的季洛甫,他眉目深邃,側臉線條流暢,給人一抹寡冷之意,眉骨明顯,鼻樑高挺,似乎是說到了什麼有意思的部分,薄薄的唇勾起一個輕佻又寡淡的笑意來。

有工作人員低聲議論:“隔壁在錄綜藝節目,來了個古裝男神,但我總感覺,那位古裝男神不如這位養眼。”

“這位是真的帥,你想象一下他戴眼鏡的樣子,妥妥的斯文敗類。”

“現在也是十足的禁慾繫好吧!”

“真的帥啊這位!”

“……”

“……”

初一把這些議論聲收於耳底,她隱在黑暗中的眉眼粲然笑著。

沒一會兒,訪談進入尾聲。

提詞器上明晃晃的顯示著一段話,初一盯著那段閃過的話,眉頭緊蹙,是季洛甫強制要求刪除的問題,但此時此刻,那段話後面飄過幾個大字:劃重點,必須問。

初一的視線轉移到臺上。

初願限於兩難,咬了咬唇,仍舊是問了出來。

初一直勾勾地盯著季洛甫,心高高地懸起,害怕他當場甩臉色。

他是從來不看旁人的臉色的。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季洛甫並沒有生氣,他眼底的情緒淡淡,在聊到這個話題的時候,眼裡幾不可查地淌過一絲笑來。

他低頭琢磨了下,再抬頭的時候,目光直勾勾地穿過光與暗,落在了初一的身上。

他勾了勾唇,慢條斯理道:“我喜歡的女生是什麼型別的?”

初願見他竟然配合起來,連忙點頭,激動極了:“是的。”

季洛甫薄唇微抿,吐出幾個詞來:“性格好、善良、溫柔,有梨渦,笑起來的時候很舒服。”

他頓了頓,補充道:“這些都是描述我太太的詞,不好意思,我太太是什麼型別的,我就喜歡什麼型別。”

初願:“季部是太太控啊?”

季洛甫勾了勾唇,點頭:“是。”

他說話時,漆黑的雙眼一直盯著初一。

初一覺得自己現在像是被人晃了很多次的汽水,瓶蓋突然被開啟,“砰”——的一聲,汽水飛濺出來。

訪談結束,她看著季洛甫起身往她這邊走來。

汽水咕嚕咕嚕的冒著氣泡,她想,他在今天給的這顆糖,是真的甜。

甜的她覺得,之前小半生受的委屈和痛苦都不算什麼了。

季洛甫,我之前的顛沛流離與所有苦難,在愛上你之後,真的通通消弭全無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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