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永利稍微側過了身子,驚訝的問道,"什麼辦法?"
"可以去查指紋。"喻安竹緩緩的開著口。
"喻安竹,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至於書,只要問題不大,就這樣吧,你先出去吧!"
聽著蔡永利的話,喻安竹輕輕的勾了勾唇,其實她也只是說說,並不打算真的去查。
"好,主任,那你忙。"話落,她轉身朝著辦公室門去。
坐在椅子上的蔡永利倒是怔了下,沒想到喻安竹如此好說話,心裡對她稍微有了改觀。
辦公室門外,喻安竹剛走出來,就見張倩和米藝漫正圍在一起,倆人的視線還同時看了過來,帶著一絲鳴鳴得意。
丁睿則是擔憂的看了眼她。
喻安竹回了安心的笑給丁睿,口吻卻是極其漫不經心道,"唉,書也不知道被誰撕了。"
她話剛落下,張倩雙手抱胸道,"那還不是你人品差。"
"是嗎?"喻安竹將被撕碎的紙放到抽屜裡,還特意用手指在紙張上點了下,"還好還可以查指紋。"
果然,她這話落下,張倩的臉色就變了。
"那個,不是我..."張倩立即辯解著。
張倩話還沒說完,米藝漫著急的拉住了張倩,"倩倩。"
"我可沒說是你,只要我的書重新完好的躺在我桌子上,我應該不會拿去查指紋,嗯,還是去查吧!"喻安竹淡淡的開著口。
說完,又看了眼手機時間,剛好到了下班點。
她又特意當著張倩和米藝漫面,特意拿走了一部分被撕的紙張,放進自己口袋,朝著休息室去。
"藝漫,怎麼辦?"張倩見喻安竹進了休息室,才恐慌的拉著米藝漫的手腕。
"別擔心,大不了重新買一本賠給她唄!"米藝漫安撫的拍了拍張倩的手,心裡默默的罵了句,傻X。
張倩這才稍微放心了下來,想著下班趕緊買本書還給喻安竹。
晚上的時候,喻安竹本來不想跟薄景杭的車,但她剛走出醫院大門沒多遠,就見男人的車停在那裡,還落下了車窗,仿若知道她不會坐一樣。
喻安竹只得訕訕的上前,爬上車。
還沒坐穩,薄景杭冰冷的聲音砸下,"連人都不會叫了?"
"小叔子..."她真懷疑這薄狗是被狗咬了嗎?
薄景杭這才冷哼了聲,囑咐司機開車。
一路上,薄景杭沒再出聲,喻安竹落了個清淨,儘量將身子往車門邊靠去。
直到車快到薄宅,薄景杭淡漠的視線落在了她身上,"晚上幫我換藥。"語氣帶著命令和刻不容緩。
"你..."喻安竹被氣得有些啞口無言,他剛才在醫院怎麼不找人換?
看出喻安竹的心思,薄景杭微微挑了挑眉,"怎麼,不樂意?還是說你想離開醫院?"
看吧,薄狗只會威脅人。
"呵呵,小叔子,你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不願意,我非常願意。"喻安竹幾乎咬牙切齒的說完這句話。
小女人想發作卻強忍的神情,取悅了薄景杭。
他心情轉瞬變好,愉悅的哼了聲,"願意就好。"
伴隨著男人聲音落下,車開進了薄宅,剛到宅子大門前,還沒停穩,喻安竹拉開車門,跳下了車,用最快的速度朝著正廳去。
她真的很想遠離薄狗,最好不要再見到了。
喻安竹前腳踏進門,薄啟豐叫了她一聲,"安竹,回來了。"
薄啟豐的視線帶著深意,喻安竹突然想到之前薄啟豐讓她進薄景杭房間找一份重要人員名單的事,她只覺頭皮一麻,還是禮貌的打了聲招呼,"是的,公公。"
"嗯,時間不早了。"薄啟豐若有深意的開著口。
喻安竹尷尬的賠著笑,她自然知道距離一個月時間快到了。
以為她不想儘快找到嗎?
可她現在連進薄景杭房間都很困難,哦,不,除了給男人換藥,還是說今天她要不趁著他睡著了,溜進去翻找一下?
唉,算了吧,搞不好又被抓到。
喻安竹很快放棄了心中這想法。
晚餐的時候,吃的比較安靜,除了米雪有時候對薄景杭問些東西,比如關於米藝漫的一些事。
當然,薄景杭都是言簡意核的回應,或者沉默,米雪還是貼著臉詢問著,只有在薄啟豐不悅的看了眼她,她才收斂了許多。
喻安竹只覺得有些好笑,飛快的吃完飯,她上了樓,進了房。
才進房,一個小白團衝了過來,"吱吱吱!"
"芍藥,唔,抱抱!"喻安竹矮身將小家夥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在懷裡揉了一番,"芍藥,我給你帶了零食,下來吃吧!"
這零食還是下午丁睿給她的,她沒吃,帶回來給芍藥。
將小家夥放下來,喻安竹拿出零食,小家夥開心的不得了。
喻安竹摸了摸埋頭吃東西的芍藥小腦袋,然後起身,拿了換洗衣服進了浴室。
一個澡還沒洗好,手機鈴聲在房間裡響了起來,喻安竹沒去理會,繼續洗,鈴聲反而越來越響,伴隨而來,還有女傭的敲門聲,"大少奶奶,二少爺讓你換藥。"
"我特麼!"喻安竹差點被逼得爆粗口,她壓著怒意,調小了花灑的水,回著,"我在洗澡。"
"好的,大少奶奶。"
喻安竹洗了整整一個小時,才出了浴室,出了房門。
等她來到薄景杭房間門口的時候,男人的房門早就敞開著,只不過,房間裡沒人,只有大黑貓蹲在那。
見喻安竹進來,它還喵了幾聲。
"薄景杭,你是不是不在,那我走了。"喻安竹對著房間裡叫了幾聲,還是沒有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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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不在,我走了,到時候可不能怪我。"說著,她就要離開,一隻腳還沒踏出房門,薄景杭欣長的身影出現在了她的眼前,臉色有些緋紅,他語氣也有些不順,"過來。"
"哦!"喻安竹撇著嘴應了聲,拿著繃帶,還有藥上前。
幾步來到床邊,她指了指薄景杭身上的襯衫,"你可以脫了。"
"你幫我脫。"薄景杭臉色依然紅潤。
"什麼?"喻安竹以為自己聽錯了。
"你給我脫。"薄景杭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
"你有那麼矯情嗎?"喻安竹皺了皺眉,她可不想給他脫,"小叔子,別告訴我,你手又沒力氣了。"
"嗯!"薄景杭半天才憋出一個字。
"我..."喻安竹呵呵冷笑了聲,拿著藥和繃帶,轉身,就打算離開。
薄景杭忽然伸手扯住了她,喻安竹腳下不穩,驚呼了一聲,直接倒向了薄景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