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薄景杭的笑聲逐漸遠去。
喻安竹氣呼呼地狠跺著腳上樓,回到自己房間後,給芍藥喂了點吃的。
入睡前,喻安竹滿心焦慮,怕冷光震不來,更怕冷光震來。
一夜多夢,讓第二天上班的她有些心不在焉,好不容易被安排做事,還險些出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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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等下班,她連午飯都沒吃,就準備離開醫院。
米藝漫和張倩卻不知從哪裡冒出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擋住了她的去路。
"讓開。"喻安竹秀眉狠蹙,她今天有事,沒閒工夫看這倆個女人演戲。
米藝漫移步,再次攔住欲走的喻安竹,不屑的說著"喻安竹,我有事找你。"
"我很忙。"
米藝漫翻了個白眼,"你一個閒人,有什麼可忙的?要走也行,不過主任那兒我一定會說清楚,我已經找過你,是你自己說忙要走!"
張倩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笑著,"雪蔓,你說主任這麼急著找她,該不會是要把她趕出內科?"
"十有**,畢竟啟仁可不養廢物..."
米藝漫和張倩倆人,你一言我一語,像千隻麻雀在那兒嘰嘰喳喳的吵著,讓喻安竹頭疼欲裂。
媽的,她現在只想去公園!
但想到內科主任有事找自己,如果她不去,那也別想在內科順利待下去,便立馬轉身,朝原路返回。
冷光震那邊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到。
"喂,喻賤人..."
米藝漫見喻安竹轉身就走,氣得跳腳,一直怒吼著,"你給我回來!"
喻安竹更加快了速度,很快將女人的聲音甩在了後面。
內科主任辦公室。
"叩叩!"
柴永利的眼睛從病歷離開,衝門外道,"請進。"
喻安竹推門而入,柴永利正好從臉上取下眼鏡,見是喻安竹,他先問道,"喻安竹,聽說你之前在兒科治過一個患有紫癜性過敏的病人?"
"是的主任。"
"你把病患病情和案列報告寫一份給我,要詳細的。"柴永利的表情有些嚴肅,語氣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性肯定。
雖然不理解柴永利為什麼需要這個,喻安竹還是立馬應下,不想多問再耽誤時間。
一離開辦公室,她便一路小跑,等坐上計程車,再看手機,離約定的時間還剩十五分鍾。
應該能來得及。
她定的見面地方,是公園裡的一棟具有哥特式建築風格的小教堂。
這公園離冷家很近,她小的時候,媽媽經常帶她來玩。
重遊故地,過往回憶一點點浮現,她只覺得眼眶酸澀,想哭卻又哭不出來,正午的太陽灑在她身上,也讓她感受不到一絲暖意。
喻安竹坐在角落,死死盯著去小教堂的路,時間一點點流逝,她已經等了足足半個小時,卻還是不見冷光震一點影子。
難道他不是兇手嗎?
"呵!"喻安竹自嘲的笑了笑,怎麼可能?
她緊咬住紅唇,眉狠蹙起,握住手機的手在一點一點收緊。
最終,喻安竹也只深吸了口氣,眼中已恢復平靜,毫無波瀾,從長椅上起身離開。
離她上班還有一個小時,這裡離希禾的公司不遠,她準備約對方吃飯。
喻安竹編輯好一條簡訊,發出去,【希禾,我剛好有事在附近,要一起吃個飯嗎?如果你已經吃了,我們可以喝杯茶?】
簡希禾很快回覆,【很抱歉,沒空。】
她大概知道會是這結果,沒多大失落。
"叮咚!"
手機還沒收起,簡訊又發了過來,【看見新聞上說啟仁發生醫鬧,喻小姐,你沒事吧?】
喻安竹沒想到簡希禾會關心自己,更重要是他對自己稱呼變了!
本來十分憂鬱的心情瞬間轉好,她的臉上也掛了笑容,回著,【見一面就可以知道我有沒有事。】
【好好休息。】那邊簡短的回著,如他的性格一般簡單明瞭,拒人於千里之外。
喻安竹沒再回訊息,直接回了醫院,在下班前,將香香的病情報告做好後給了柴永利。
今天薄景杭倒是沒出什麼岔子,載她一起回家。
只是路上堵車,比往日晚回薄宅,而薄宅卻不同往日安靜,甚至傳來一陣熱鬧的笑聲。
走在前面的喻安竹回頭看了一眼薄景杭,對方面無表情,像是一點都不意外他家居然會有歡笑聲。
"哈哈,姑媽,你別再打趣我了。"
剛進大門,喻安竹就聽見一道熟悉的聲音,好像是,米藝漫?
她被自己心中的猜測給嚇到,腳上還是繼續往客廳走去,很快,她看見一身旗袍裝的米雪,身旁坐著的人,可不正是米藝漫?
脫下白大褂的米藝漫,穿著時尚的粉色裙裝,一臉的乖巧可愛。
在倆人的對面沙發上坐著薄啟豐,一向很嚴肅的臉上,此時也含著笑容。
米藝漫手拉上米雪的胳膊,十分親暱,同薄啟豐道,"姑父,你看姑姑老是欺負我!"
米雪樂不開支,說,"什麼欺負,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這些事怎麼聊不得了?"
站在一旁的喻安竹,宛如被雷給劈中,半天才回神。
尼瑪,米藝漫竟然是米雪的侄女?
名字像就算了,居然還有血緣關係!
米雪回了米藝漫一句,便下意識回頭,卻發現喻安竹回來了,臉色立即冷下來,斥責了聲,"喻安竹,你站在那做什麼,景杭怎麼沒跟你一起回來?"
喻安竹還沒回答,米藝漫先試探的問道,"姑姑,堂嫂現在每天都和景杭一起回來嗎?"
去你媽的堂嫂。
喻安竹真的很想說,米藝漫,咱能正常點,別這麼噁心好嗎?
正吐槽著,薄景杭也走了進來,米藝漫立馬站起身,熱情非凡,"景杭,你回來了?"
薄景杭連看都沒看米藝漫一眼,問喻安竹,"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喻安竹還沒回答,就聽米雪略帶責怪的聲音,"景杭,雪蔓和你說話呢,你怎麼不回她?"
薄景杭冷冷的望過去,淡漠道,"我站這,還需要問我有沒有回來?"
米藝漫的小臉一下變得慘白,柔弱的樣子和她在啟仁的囂張跋扈,完全是天差地別。
她柔柔道,"對不起,景杭,我不該問你這麼愚蠢的問題。"
"可,可是,"米藝漫抬眼看著薄景杭,已經閃了淚光,"你能不能不要討厭我?"
喻安竹,"?!"
米藝漫是戲精嗎?世界都欠你一座小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