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不知道自己過了多久,才找回了聲音,她吶吶的問道,"還有誰是兇手?"
"對不起喻小姐,我還沒查到。"偵探很歉意的道。
"我知道了,麻煩你了,謝謝。"
掛了電話,喻安竹覺得整個人還在飄,下樓梯的時候,她差點從臺階上滾了下去。
還好是薄景杭一手攬住了她的腰。
"謝謝你,小叔。"她頭昏腦漲的開著口。
"有事?"薄景杭明顯看出喻安竹的心不在焉,他微蹙眉,開口詢問。
"我沒事。"喻安竹搖了搖頭。
"喻安竹,你是當我眼瞎?"薄景杭明顯不信,冷嗤了聲。
喻安竹垂了垂眉,才揚起臉再次道,"就是有些不舒服。"她撒著慌。
薄景杭沒再說什麼,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忽然,在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俯身彎腰,將她從地上打橫抱了起來,朝著樓上走去。
"小叔,你放我下來。"喻安竹掙扎著。
"既然不舒服,就好好休息。"薄景杭並沒有去聽喻安竹的。
喻安竹都要被氣哭了,該死的男人。
薄景杭抱著喻安竹來到她的房門口,他腳步忽然又一轉,抱著她進了自己的房間。
等進了房間,他將她放在了床上。
等身體躺在床上那刻,鼻翼間全是薄景杭的味道,喻安竹身子一顫,下意識就想起身。
薄景杭平靜的聲音,又響起,"好好休息,今天不許去學校。"
說完,他就拿出了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
喻安竹隱約聽到薄景杭是給學校電話,幫她請假。
也是,畢竟以她現在這情形去學校也不好。
掛了電話,薄景杭出了房門。
喻安竹沒敢在他房間躺多久,等男人出了門,她立即從床上爬了起來,出了房門,回到自己的房間。
在自己的床上躺下來那刻,她才覺得放鬆了許多。
喻安竹迷迷糊糊正要睡過去,房門被人敲響。
她皺了皺眉,睜開眼,看了時間,才過去半個小時,她應了聲,從床上爬起,開啟了房門。
才開啟房門,就見一個女傭站在房門前,遞了一碗藥過來。
"大少奶奶,這是二少爺讓我端給你的。"
聞著這藥的味道,喻安竹皺了皺眉,"中藥?"
"是呢,大少奶奶。"女傭恭敬的回著。
喻安竹沒想到薄景杭會給自己熬中藥,沒說什麼,她端過中藥,一點點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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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的時候,她還特意聞了聞味道,確定這藥是對身體沒傷害,她放鬆了心情。
女傭見喻安竹喝完藥後,才將碗給端走。
就在女傭走出幾步遠後,喻安竹忽然叫了聲,"對了,二少爺沒去上班?"
"沒呢,二少爺現在正在廚房。"女傭回著。
喻安竹微微挑了挑眉,在女傭離開後,她重新關上門,回到了床上,卻沒有躺下。
她不知道薄景杭在搞什麼鬼。
直到中午的時候,薄景杭上來叫她吃飯,她才發現,男人做了滿滿一桌的飯菜,而且幾乎都是她愛吃的。
餐桌上,薄景杭不停的給喻安竹夾著菜,斜對面的米雪,眼睛早就瞪的很大。
喻安竹絲毫不懷疑,米雪那憎恨的眼神,恨不得掐死她一樣。
薄景杭還給她夾著菜,喻安竹都快吃不下了,薄景杭才堪堪的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