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是三餐一湯,這飯是喻安竹這段時間以來吃的最輕鬆的一餐,吃完飯,她主動要求洗碗。
臨走時,她還是抱著冷二伯的臂彎,近乎撒嬌道,"二伯,你還是做家主的位置吧,阿顏不適合,而且我現在也不是冷顏了,對不對嘛!"
冷二伯還是拒絕著。
喻安竹又軟硬磨了好一會兒,還故作哭悲慘什麼,最終二伯才同意了下來。
"我跟你說,冷家我先幫你打理,以後等你嫁了個好人家,你就回來打理,到時候我收你為***什麼。"冷二伯說著,還故作不滿的看了喻安竹一眼。
喻安竹嘿嘿一笑,只要二伯現在答應就好。
"二伯,那我先走啦!"說完,她鬆開了二伯的手臂,出了屋子。
離開冷家的時候,喻安竹站在大門前,還回頭看了眼冷家。
最終,她收斂起所有的情緒,乘公交離開了。
從冷家去薄家的距離,有點遠,她坐了兩個小時的公交,才回到了薄家。
此刻薄家上下都已經休息了。
喻安竹輕手輕腳的進了門,朝著樓上去,快到自己房間時,她以為沒有人會發現,誰知,薄景杭的房門忽然開啟,隨後,男人就這麼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喻安竹本來拿著手機照明,被薄景杭忽然出現,給嚇了一跳,手機都差點掉到了地上。
"小叔,你不知道人嚇人是會嚇死的嗎?"喻安竹慎怪了句。
"去哪兒了?"薄景杭此刻是穿著浴袍,浴袍的帶子鬆鬆垮垮的在他的腰間,讓他的胸肌都袒露了出來,腹肌也是隱約可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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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竹的臉微微的紅了紅,她沒有回答薄景杭的問題。
薄景杭的聲音再次響起,"冷家?"
見他猜到,喻安竹也沒再隱瞞,點了點頭。
薄景杭清冷的一笑,"沒想到薄家大少奶奶總是喜歡往冷家跑啊!"這話說的可真是意味十足。
喻安竹微微皺了皺眉,"小叔,你別想什麼齷齪的事。"
"嗯。"薄景杭點了點頭。
喻安竹不知道他什麼意思,她又道,"小叔,若是沒事,我就先回房啦,啊,真困。"說著,她還故作打了個哈欠,好像自己是真的很困。
薄景杭就這麼看著她裝模裝樣的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房間裡,喻安竹剛關上房門,又忽然想起一件事。
轉身,她就將房門重新給開啟,還好薄景杭還未進房。
她立刻道,"小叔,那個,我有事找你。"
"何事?"薄景杭微微挑了挑眉,沒想她會重新返身出房間。
"那個,你大哥,他有死亡證明嗎?我想要一份..."她後面的聲音越說越小,看著他的視線都是帶著小心翼翼。
薄景杭眉一蹙,"要死亡證明?是為了我?"說這話時,他欣長的身子已經靠向了她。
男人因為距離她太近,她鼻息間都是他身上濃烈的荷爾蒙味。
喻安竹的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身子下意識想向後退去,她還沒抬起腳步,薄景杭的大掌忽然伸了過去。
下一秒,他就被她撈進了懷裡,隨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他俯下身,緋薄的唇瓣直接覆蓋在了她的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