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甜的威脅,聽在喻安竹的耳中,就像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她根本都沒有在意。
可是,這件事,卻給她後面造成了一定的麻煩。
這一天時間,喻安竹過的都很平靜,沒有人再來找她麻煩。
晚上回到薄家的時候,喻安竹前腳進大宅門,薄景杭後腳就跟著走了進來。
看到薄景杭臉的那刻,喻安竹下意識眨了眨眼,問道,"小叔,你有小叔嗎?"
"什麼?"薄景杭微微顰眉,只當女人在說胡話。
"哦,沒什麼。"喻安竹搖了搖頭,看來那男人不是薄景杭的小叔,那估計就跟薄家沒有任何關係了。
畢竟世界那麼大,有兩個長得比較相似也很平常。
吃完晚餐,在喻安竹剛走到最後一個臺階上,薄景杭低沉的聲音,自她身後響起,"喻安竹,你是不是想轉專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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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竹乍然聽到這話,自然是直接回身,點了點頭。
"好。"薄景杭應了聲。
下一秒,喻安竹眼中劃過一抹光,"小叔,你要幫我轉專業嗎?"
"嗯。"薄景杭應了聲。
喻安竹見狀,又連忙跑下了幾個臺階,來到薄景杭面前站定,她哪怕站在臺階上,也沒有他高,她又試探的道,"小叔,我想住校可以嗎?每天來回跑,特別的疲憊..."後面的話,她聲音越來越小。
薄景杭眸光深沉的看了她幾眼,隨即才勾唇道,"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喻安竹一喜,並沒注意到男人眸底閃過的光芒。
薄景杭欣長的身子卻稍微的靠近了她,"嗯,睡服我,我同意。"
話落,他的身子就遠離了她。
喻安竹的臉卻是刷的一下爆紅了起來,而後,她狠狠的咬了咬牙,喊了聲,"薄景杭。"
薄景杭已經沒有去看她,輕笑著繞過她,上了樓。
男人腿太長,幾步就上了樓,站在了臺階上,才居高臨下回頭看了她一眼,唇側還是含著笑,"你可以考慮下。"
"你..."喻安竹氣得想打人了,該死的男人,她剛才就不應該求他。
不管他同不同意,她搬去學校住,還必須得有人同意嗎?
真是氣死她了。
蹬蹬蹬的上了樓,喻安竹路過薄景杭的房門時,還伸腳,狠狠的踢了一腳男人的房門。
卻沒想到,沒踢響男人的房門,卻是踢的自己腳尖一股麻痛。
"該死的薄狗。"她低低的罵了句,咬著牙,弓著腰回到了自己房間。
關上門的那刻,芍藥一下子衝了過來,她一手抱住芍藥,一邊矮身揉了揉自己的腳尖。
腳尖痛的她差點沒哭。
隔天,喻安竹就跟學校申請自己住校的事,但上面根本都沒批,還說,她的事,都是由薄家負責管的。
聽到這個話,喻安竹差點沒吐血,憑什麼薄家要插手她的事。
想到薄家,她又想到,如今爸媽和她自己的仇都已經報了,所以,她是不是可以離開薄家了?
喻安竹的唇勾起了一抹笑容,立即給慕晴初那邊打去了電話。
對方很快接聽了起來,喻安竹將自己想離開薄家的事,跟慕晴初簡單的說了下,慕晴初自然是舉手同意。
"阿顏,冷光震進局子的時候,你就該離開薄家了,我明天陪你去辦那什麼***。"慕晴初在電話裡道。
"薄大少都死了,還要****?"喻安竹詫異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