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出去打個麻將,就被富太太們嘲笑的體無完膚。
之前甄家興旺的時候,那些人都上趕著巴結她。
沒有想到樹倒猢猻散,那群人居然變臉變得這麼快。
如果不是因為甄暖那個賤人,她這個高高在上的甄夫人,怎麼可能被人嘲笑?
“你說的倒是輕鬆。靳戰北就是因為甄暖那個不孝女才出手對付甄氏的,甄暖可是鐵了心的要一個不孝女。她那種人怎麼會想著幫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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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道也開始咬牙切齒起來,自己辛辛苦苦養大的女兒卻為他人做了嫁衣,居然絲毫都不在乎他這個父親的想法。
“你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現在咱們都已經走投無路了,你不去找她,也沒有別的辦法了啊!”
甄夫人急切的說著,她希望甄道能夠去找甄暖,然後甄暖再幫助甄氏度過這個難關。
這樣的話,她又是甄氏高高在上的夫人了,那群狗眼看人低的賤人也再也不會瞧不起自己了。
甄道沉默了,甄家早就已經不再像當年一樣威風了,現在就連靳戰北這樣的年輕人都可以輕易的決定甄家的生死。
服氣嗎?
甄道自然是不服氣的。
“我知道了,明天我就去靳家看看,至於能不能讓甄暖幫忙,就看造化了。”
甄道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自己這是作了什麼孽啊!
他就不相信甄暖這個不孝女真的會不在乎他把她養大的情分。
這件事情他一定要辦成!
第二天一大早,甄道就帶著一堆禮物去了靳戰北的家裡。
但是卻不曾想被門外的保姆直接攔住了。
“對不起先生,請問您是哪位?沒有邀請,是不能隨便進來的。”
保姆護在門口,大有一副護犢子的架勢,愣是不讓甄道進來。
被攔在門外的甄道滿臉不滿。
但是這畢竟是在靳戰北的地盤上,自己有求於人家,自然也要拿出一副好態度來。
若不是有求於他,甄道早就翻臉離開了。
“您好!我是甄暖的父親,今天想來看看她過得好不好。”
甄道堆起了滿臉的笑容。
要是換做平時,自己定然是不會對一個小小的保姆這麼客氣的。
但是現在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
“父親?”
保姆疑惑的皺皺眉,從來沒有聽說過未來少奶奶說起過她的父親,所以他們就都以所應當的認為甄暖的父親已經去世了,卻不曾想站在面前的這個居然自稱是甄暖的父親。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甄道的臉色立刻就不好看了。
他們這一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己的樣子是怎麼回事?
雖然自己確實沒有來過靳戰北的家裡,但是畢竟他還是甄暖明面上的父親,這些下人居然不認識他,甚至都沒有聽說過他?
“沒有,先生,請您稍等片刻,我這就去通知奶奶下來。”
保姆禮貌的鞠鞠躬,又吩咐其他人給甄道上了些茶水,這才轉身離開去了甄暖的房間。
靳戰北一大早就出去忙了工作的事情,所以整個家裡就只剩下了甄暖一個人。
“少奶奶,門外有一位自稱是您的父親的人要見您。”
“父親?是甄道?”
甄暖也是非常疑惑,按理來說,她和靳父關係還沒有被拆穿,所以在大家眼裡,甄道才是甄暖的父親。
所以來的人居然是甄道?
他今天這是想起什麼來了?
竟然還有閒心來這裡看看自己?
怕不是又有什麼陰謀吧。
“他說是因為什麼事來的了嗎?”
甄暖依舊靜靜地坐著,並沒有任何想要起身迎接甄道的意思。
他們早就已經鬧掰了,這些面子上的功夫,甄暖懶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