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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誘人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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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桃花紅,雨細春更濃!三月雨多,江南雨是更多。春無三日晴,說的就是江南。

上午就放晴了,經過胡思的設計,今天就要實施了。她先找到塗一紅,說《賣茶女》中有一角色,請她出演,但是要幫他辦件事,事成後還有重謝。不用說重謝,就是不謝她也樂意,她就喜歡演戲,名為胡思的女友,實質上只是上過床而已,人家上了床,換來的是角色。可她連角色都沒有換到過一個,那怕是配角。按照胡思的說法是沒到機會,有機會有合適的一定讓她一炮打響,一舉成名。塗一紅瞭解自己,沒有那個藝術天賦,成不了名的,能與胡思上床也是件幸事,多少比她漂亮的女孩不都幹過嗎?她也滿足,況且今天胡思答應給她角色呢!因此她非常樂意幫胡思(不如說是幫他害別人)。

車子開動了,趙金菊心裡沒有底,不知到那裡去,已是四點多鍾了吧,又快吃晚飯了(學校五點開飯)。再說車子跑遠了,晚上怎麼回來呀?一系列的問題在趙金菊腦海中翻滾,她不好意思問胡導,就對坐在身邊的塗一紅問:“大姐,我們是要到哪裡去呀?”

“吃飯去呀!”塗一紅說:“胡導請客,請我們吃飯。”

吃飯去,是啊,吃飯去,到哪裡去吃飯?趙金菊在外面餐館吃過飯,林峰請過,艾青請過。那是坐公交車,下車後兩個人都去餐館吃的小吃。小吃有兩種意義:一種是非主食,象湖南人吃幾快“臭豆腐”,天津人吃“狗不理包子”,成都人吃什麼“三合泥”等均是地方特色的小吃;還有一種小吃,兩個人,或三五個人隨便點幾個家常菜,吃便飯也屬小吃。象林峰、艾青請趙金菊吃的都算小吃。可今天不一樣,第一是開著小車(吉普也算小車),第二是導演請客,趙金菊是第一次。

車子在一家酒店旁停下,胡思、塗一紅、趙金菊三人均下了車,胡思說:“劉師傅!我們先上去了,你停好車就上來,七樓瀟湘館。”

瀟湘館不是紅樓夢中的瀟湘館,是酒店、飯店給各個包廂取的名字。有叫黃山館、蘆山館、萬壽館、千歲館、等等名字的。只是區分包廂,別讓顧客走錯了門,吃飯的地方而已!胡思是老食客,也是先定下的,服務員甚至認得。

沒有一會坐定,胡思坐東,塗一紅坐北,趙金菊坐南,剩一方西是給劉司機留的。其實方位不定,桌子是園形的,只有四個人,這樣排坐最合適。服務員姓向,胡思喊:“小向,上茶!”

看來小向不用分咐,茶已上來了,三人正慢慢品茶,劉司機上來了。胡思拿著選單,請趙金菊點菜,趙金菊那懂呀,推給塗一紅,塗一紅不客氣地點了四菜一湯,又要了紅酒一瓶,劉司機開車不能喝白酒,只能喝點紅酒。塗一紅是老江湖了,不僅是紅酒,白酒也是能喝的,可她今天有任務只能喝紅酒。胡思什麼酒都行,量也比較大。可趙金菊不行,從未喝過酒,她不會喝酒。

菜很快就上來了,向服務員開啟瓶倒了四杯酒,每人面前一杯,胡思從坐位上站起來,右手端起酒杯。其餘三人也都站起來了,塗一紅、劉司機都端起了酒杯,趙金菊站是站起來了,可酒杯不敢端,塗一紅對趙金菊說:“小妹,叫你小妹可以嗎?”邊說左手指指胡思說:“今天胡導可是請你喲!你得端起酒杯來,喝一口!”

趙金菊呆了,今天胡思是請我呀,可為什麼請我呀?事到現在也不能多想了,可仍然還是不敢端杯。

胡思說話了:“阿紅,你不是有解酒丸嘛!給阿菊一粒,她就不怕喝醉了。”又給塗一紅使了一個眼色。

“啊,你看,我倒忘了,我有解酒丸呢!”邊說邊把酒杯放下,快速從手提包裡拿出一個小瓶子,倒出幾粒(只三粒)放入趙金菊的酒杯中,用筷子快速攪拌起來,不一會就溶於酒中了,然後交給趙金菊說:“小妹,你一口喝乾了,都不會醉!”

趙金菊也沒有弄清楚是不是解酒丸,反正她只能聽從塗一紅的調派了。

幾經奉勸、互敬、再敬,一杯酒終於下肚了。趙金菊的口感還好,葡萄酒除了有一點點苦澀味外,還有甜絲絲的回味。一口兩口時,稍有點不適,有菜就不一樣,美味佳餚,越品越有味,越吃越香,趙金菊還真不知人間有此美味!席中只聽到胡思的高談闊論,也談及《賣茶女》的梗概,內容記不清,只是說讓她試演劇中的第二女主角《賣茶女》的女兒。就越聽越模糊,以至眼睛不聽使喚,竟要閉上了。

胡思忙叫塗一紅扶起趙金菊。“阿紅!快扶阿菊去休息,看來是坐車太累了。”

塗一紅非常聽話,扶起趙金菊就走,胡思追上前去輕輕地對塗一紅說:“樓上801,給你鑰匙,一會我再來找你!”

馬上就又回到桌上了,和司機兩個人又吃了點剩下的酒菜,然後結了帳。

胡思告訴劉司機:“劉師傅!你看塗一紅怎麼樣,待會她來了,你就要好好地待她,她會跟你走的。”

“謝謝胡導!”劉司機對於胡導的賜送,表示萬分的感謝!

胡思與塗一紅的交易早已說好,事成之後讓她飾《賣茶女》中的第三主角,並酬她千元鈔票,不過她還要負責堵住劉司機的嘴,這是事件的重要一環。塗一紅可以說已經高興得不認識自己了,說:“行!不就是陪劉司機上床嘛,我保證能堵住他的嘴。”

胡思利害,塗一紅乖巧,胡思能刺激塗一紅自己說出他想說的話:“阿紅,這可是你自己願意的,我可沒有強迫你這樣做喲!”

“不用強迫,我願意!”這就是塗一紅的寫照。

“篤,篤,篤!”胡思輕輕地敲了一下門,一會兒門就開了,塗一紅待胡思進來,又馬上輕輕地把門關上了。輕手輕腳,倆人就象賊一樣進了房間,塗一紅馬上抱上了胡思,兩個人居然親上了,一會胡思推開塗一紅說:“阿紅,今天就算了吧,劉師傅還在樓下等你呢!”

塗一紅知道今天是不行了,就說:“阿思!你可要好好地待人家喲!好,我走了!”

塗一紅把鑰匙交給胡思就輕輕地開門走了。

不說塗一紅陪同司機到哪裡去了,那是閒話。讓我們來看胡思的表演。

胡思第一件事是把門反鎖上了,上了門拴,服務員是不可從外面打開門的,懂行的服務員清楚,沒有顧客的請入,是不會亂開門去打擾住客的,可以說用不著反鎖。自古道做賊心虛,反鎖上更保險,這是胡思的想法;第二件事是換燈,該關的關掉,該開的開開。整個房不是燈火通明,也不是黑暗沉沉,而是微微燈照,柔柔光線;第三件事是檢查窗戶窗簾是否關嚴,天氣寒冷不關死窗戶放下窗簾會冷,那年代沒有空調,只是條件好的酒店有暖氣裝置。當然關鍵的還是怕房間透出光線,滲出聲音;第四件事,就是要幹正事、醜事、美事、壞事了。

這一切前期的準備工作,塗一紅已經做得差不多了,只是胡思仍然不放心,多此一舉罷了。趙金菊睡在被子裡,睡得象死豬一樣,她是一概不知的,胡思怎麼鑽進自己的被窩裡,當然,她也不知道。

藉助柔弱的光線,胡思近距離地看清了趙金菊的五官。一陣女人的香味入鼻,胡思再也按捺不住身體衝動…

結果,胡思使用高效安眠藥,對趙金菊進行了強暴。

趙金菊終於醒了,是驚醒的,是痛醒的,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覺得下身不舒服。光線雖然弱,但她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男子,正從身上爬起,她幾乎嚇呆了!不過腦子一下清醒了,一反應過來,就快速地拉住棉被蓋住了身子,半天沒有說話。

還是胡思動作快,一下子就穿好了衣服,也許這就是賊,不!是強盜,是真正的強盜!他強姦的是少女——是一個被高效安眠藥安睡的少女,是一個一點反抗能力也沒有的少女。

不一會被子裡發出了哭泣的聲音,悽悽慘慘,悲切痛心!胡思早有思想準備,一套一套的理論,一筐一筐的騙人話語,隨時隨地地可隨口而出。“阿菊!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太愛你了,可出的卻是下策。”邊說,邊把趙金菊的衣褲給她,又哄騙她說:“我可對天發誓,我一定娶你為妻!”

你想呀,若是娶了趙金菊,這不就是老婆了嗎?是老婆跟丈夫上床睡覺,不就是天經地義的事了。現在上床,只不過是提前幾天而已,這就是胡思的理論,騙女人的伎倆,她已用此理論騙過人了,塗一紅不是第一個,趙金菊不是第二個。有的女人明知是甜言蜜語,可利令智昏還是上當受騙。有的女人為了滿足自己的一點點虛榮心,是吃了大虧的。也不一定是吃虧,象塗一紅這種女人,她倒認為是男的吃了虧。女人的身體是本錢,不管是和一個男人睡,還是和幾個男人睡,本錢始終存在。男人舒服,女人也舒服,她不覺得吃虧。因為女人在舒服之後,還多多少少會獲得男方賜贈給自己的一點禮物,或滿足某方面的虛榮心。塗一紅就認為自己是盈利了。

可趙金菊不一樣,她不是幾句話就能打發得了的,她是農村來的,她遵循婦規,她把貞潔看得比命還重,今天是失去貞潔了,必須捨命奪回一切,要不就要跳樓。

趙金菊躲躲閃閃地穿好了衣服,完全從驚恐中醒過來了。她說的第1句話就是:“請你跟我到公安局去投案自首吧!”

投案自首!這不就完了嗎?一個電影導演房間強姦少女,會激起民憤的,搞得不好是會被人打死的。最輕的處罰有可能去坐牢,可若是去坐牢,那麼前途就完了。就為了滿足一時的衝動去坐牢,這不是胡思的設計,太出於他的設計之外了。他沒有想過,他從未這麼想過!一時失去了方寸,馬上跪在趙金菊的面前,苦苦哀求地說:“阿菊,什麼我都答應你,只是不能去公安局!”

胡思的想法是拖,只要今天不去報案,強姦罪就不能成立。她清楚,被強姦的女人法醫是要到她體內取“東西”化驗檢查的,過了時間“東西”消化了,就取不到了,證據不足,罪名就不能確立,他就會反告她誣告。可是趙金菊不恥他,硬要拉他公安局,這一下胡思有點軟了。可他仍然使出了殺手鐧,他說:“阿菊,我可以寫保證,保證娶你為妻,不然,我會被汽車撞死!”

趙金菊看到這無賴也沒有辦法,拉嘛又拉不動他,叫人幫忙嗎?又名聲受損,那真會是丟了雞,又蝕了米,雙重損失,左右為難,沉默不語,又泣泣地哭上了。

胡思見有了轉機,馬上從地上站起來說:“阿菊!我來寫保證,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寫,一切都依你!”

趙金菊吃了啞巴虧,說是說不清的。不說吧,又憋著氣,說吧又難以開口。她還是學生呢!學生連談戀愛都不允許,更談不上結婚了。不過據她瞭解,談戀愛的還是有的,那能禁止得住。年輕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思春的人越來越多,地下活動多得很,有很多已轉入半公開或者公開的了。但結婚的沒有聽說,是不是悄悄的有,暗暗的有,不得而知。既然不清,她想自己也來個暗暗的不就得了,思前想後,趙金菊終於開口了。

“一切依我,可是你說的!”

“是,一切依你,我說的!”胡思沒有選了。

“好,我說,你寫!”趙金菊看到胡思已做好寫的準備,就說了:“保證書:第一、因為我設計強姦了趙金菊,決定同趙金菊馬上結婚!”

“你還是學生呢!怎麼馬上結婚?”胡思反駁了。

“這個我不管,我只是要馬上結婚。”趙金菊又說:“不錯,學生是不允許結婚,可更不允許別人強姦!”看到胡思回答不上,就又說:“不能公開,可以暗暗的進行,只要拿到結婚證即可,可以不請賓客,不辦酒席!”停了一會又說:“不過塗一紅、劉司機是一定請的,他們倆算是證婚人。”胡思本來還要說領結婚證是要單位開介紹信的,可是他沒敢說,這點辦法他有。

“第二、以後不再跟其他女人鬼混!”這一條得答應,胡思趕快寫上。

“第三、由趙金菊主演《賣茶女》女主角”,這一條有點難辦,劇組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還有製片人,製片人有很大的影響力,可胡思他有辦法說服其他人,他又寫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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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每月給趙金菊生活費五百元,直到趙金菊工作後止!”

“每個月五百元是不是太多了,我一個月工資才壹佰多元呢!”胡思有點抵擋不住了。

“你不是拍電影掙錢嗎?工資算什麼?”趙金菊毫不讓步。

“如果不拍片呢?那不就連飯都沒有吃了嗎!我連飯都沒吃,那有錢給你呀!少點吧,我求求你了!”胡思假裝窮酸,以換取趙金菊的同情,趙金菊到底是山裡女孩,老實善良。 是呀!人家沒有錢了,拿什麼給呀?趙金菊投降了,說:“就每月壹百元吧!沒有錢你去想辦法。”胡思只好寫上每月壹佰元。

“第五——”停了一會說:“不提了,就這四條吧!”想了一下又說:“寫上保證人胡思,證明人簽字。”

寫完了,落款寫上:1969年3月29日

為清楚起見,趙金菊又看了一遍還加減了個別地方,全文如下。

保證書

第一、因為我設計強姦了趙金菊女士,所以決定同趙金菊女士馬上結婚;

第二、以後不再同其他女人鬼混;

第三、聘請趙金菊女士主演《賣茶女》女主角;

第四、每月給趙金菊女士生活費壹佰元整,直到趙女士找到工作止。

保證人:胡思

見證人:塗一紅、劉雷(簽字)

一九六九年三月二十九日

事件辦完已經快十點鐘了,劉司機和塗一紅早已完事。劉司機開車到郊外,倆人是在車內完成那事情的。塗一紅很是滿足,她覺得車上搞新鮮,劉師傅身強力壯,比胡思要強多了。劉雷特感幸運,沒有費一點力氣,沒花一分錢,就弄了個漂亮姑娘上床(車),所以格外賣力。兩個人都賣力,兩個人都滿足,恨不得以後再有幾次更好。

按照約定的時間十點鐘前,劉司機開著車子帶著塗一紅回到了酒店。再看酒店情況。

趙金菊問:“我怎麼回去?”

“劉師傅會來接我們的。”說完看了一下手錶說:“他們已經來了。”正在這時門已敲響。胡思馬上開門,把塗一紅和劉司機讓了進來,又很快把門關上了。

塗一紅本要開口說祝賀的,可一看氣氛不對,閉口了。劉司機是不管的,他進門就找地方坐下了。趙金菊走上前去掄起手掌“拍”一下打在了塗一紅的左臉上。

“塗一紅!我跟你往日無仇,你為什麼要設計害我?”

說著又要再打塗一紅。沒有想到趙金菊會來這一下,一下子就打朦了。看到趙金菊又掄起手臂,本能地趕緊往胡思身後躲,胡思沒有辦法只好擋了一掌。

趙金菊更火了!“你還護著這女人,我今天就跟你們拼了!”

說吧又要掄起手臂,這時候劉雷坐不住了,雖然與他不相干,可他看見剛剛給她甜蜜的塗一紅挨了一巴掌還是有點心痛,就攔住趙金菊說:“趙女士,不要鬧了,鬧大了影響不好,你還是學生嘛,對你名聲不好,聽大哥的,問題發生了,坐下來解決問題才是!”

邊說邊推著趙金菊坐下,趙金菊聽進去了,也坐下來了,房間暫時冷場。

胡思乘此把保證書拿給了塗一紅,塗一紅仔細地看了遍,輕輕地說:“到是便宜她了!” 沒有想到房間靜,趙金菊的耳朵又靈,她馬上站起來說:“我不想要這便宜,我們一塊到公安局去!”

說著又扯著胡思要去公安局。塗一紅知道自己又說漏了嘴,可惜當初胡思不是強姦她,是她願意的,要不這便宜也輪不到你趙金菊。這只是塗一紅的大腦一閃念,馬上就對趙金菊說:“小妹,對不起,是大姐錯了,我向你賠不是!”

說著真誠(?)地向趙金菊一鞠躬,並說了聲:“對不起!”

劉司機拿過保證書也看了看說:“簽字吧!”他拿起筆就籤了“劉雷”。

塗一紅也心不甘情不願的拿過筆簽上:塗一紅。

趙金菊馬上拿過保證書說:“回去吧!”

上車後一句話也沒有說,車到林學院側門停下,趙金菊就下車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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