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在股市上的沽空,其實目的就是讓陳思成以為他把目標放在了惡意做空想吞併恆翔上面,從而讓恆翔的資金拿去維持股價而忽略在期貨上的異動。
因為以蔣偉對陳思成這個人的調查,他很清楚陳思成早已經把整個恆翔集團當做了囊中之物,如果不出任何意外,他父親陳致遠退休之後,是一定會把董事長的位置傳給他的。
恆翔在期貨上的套保資金可以透過到期交割來轉嫁風險,而他個人挪用的那五個億資金和恆翔集團這麼一大塊肥肉相比,孰輕孰重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該如何取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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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陳思成夠聰明的話,就一定會一邊動用資金維持股價不至於全面崩潰,一邊想法設法跟他取得聯系,意圖來消解這場對恆翔集團的致命危機。
蔣偉閉著眼睛沒有去看盤面的走勢,他在等陳思成的電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很快就會就會想方設法跟他取得聯系。
能夠在眾多兄弟之中脫穎而出,更能夠利用一個很小的問題早早就把就把他親大哥設計出局,陳思成不但聰明,更是一個很有遠見的真正精英。
在跟常青一番商量之後,他就立馬意識到了孰輕孰重,雖然很是心疼在期貨上面的虧損,但是他很清楚跟整個集團相比,那五個億根本就不值一提。
陳思成略一思考立刻就把這件事情上報給了他父親陳致遠,並且提出了自己的建議,那就是先聯絡蔣偉試探一下他的真正目的,如果有可能的話儘量以最小的代價解決這次危機。
之後陳致遠立刻召開了緊急董事會,在簡要了恆翔目前的危機之後,所有董事都一致贊同陳思成的建議,那就是動用資金一邊維持公司的股價,一邊來消除華經開的進攻,而最終的執行人當然就是提出這個意見的陳思成。
華經開主控室內,計算機面前的一些操盤人員看著他們的老大正在閉眼假寐,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你說恆翔到底是誰得罪了蔣總,居然讓他挖這麼一個大坑給他們跳。”
“我猜八成是陳家那幾個花花公子的其中一個,平時仗著恆翔在外面一直就喜歡惹是生非,聽說前不久陳家的老八還因為一個二線女明星跟卓遠集團的三公子大打出手呢。”
“我猜也是,咱們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燈,光我聽說他泡過的妞就能組成一個加強連了,跟陳家那幾個傢伙鬧出矛盾也就是早晚的事情,這就叫做針尖對麥芒,都不是好東西。”
另一個傢伙不樂意的說:“什麼針尖對麥芒,就陳家那幾個廢物哪裡是蔣總的對手,分分鐘就能把他們玩殘廢,我估計恆翔現在已經亂作一團亂。”
不過這個傢伙頓了頓又說:“不過我贊成你最厚一句,都不是好東西!不過我還是支援老大。”
這幫人說了一些各種八卦之後,又把話題扯到了這次對恆翔的進攻上。
“你說老大的目的到底是什麼,憑咱們手裡的這點籌碼想打垮恆翔根本就不可能的,如果今天不是偷襲趁恆翔還沒反應過來,想封死這個跌停都有點吃力。”
“誰知道呢,要是說是準備在期貨上撈一把還差不多,憑著咱們的資金拉他三個漲停板爆掉一些死扛的空頭還是很容易的,但是老大居然讓不讓咱們把PTA封死,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誰知道呢,反正這次我就知道恆翔是要倒黴,你見過老大什麼時間吃過虧。”
之前說話的那家夥左看右看發現沒有人注意後,壓低了聲音小聲說:“你不是廢話麼,錢又不是老大的,他怎麼會吃虧。”
就在這時,主控室內突然傳來了一陣手機的鈴聲,能夠在這個時間敢帶著手機的,除了正坐在最前面的蔣偉之外,根本就不可能有別人。
只不過奇怪的是,閉著眼的蔣偉就好似沒有聽到手機鈴聲一般,讓然閉著眼睛沒有一點去接電話的意思。
“你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請稍後再撥。”
恆翔石化的風控室內,陳思成陰沉著臉聽著聽筒裡傳來的這句電子合成聲音,恨不得把手機直接給摔倒地上。
想他陳思成平時走道哪裡不是被人眾星捧月一般笑臉迎接,什麼時間去打別人的電話居然人家連線都不接,這種電話被人不接的感覺讓他覺得就像是被人狠狠的扇耳光。
在心中恨恨的問候了一邊蔣偉的全家女性,陳思成不得已又再次撥打了蔣偉的電話,然而讓他暴跳如雷的是,直到最後又是那句討厭的人工合成女聲,蔣偉根本就沒有接電話的意思。
壓抑著想把手機砸了的衝動,陳思成狠狠一拳砸到了桌子上,也許是這用力的一拳發洩了他心中的怒火,他又再次撥打了蔣偉的電話,誰讓現在的形勢沒有人強呢。
然而讓陳思成幾乎一顆心沉到低谷的是,第三次的通話時間眼看就又快結束,可是蔣偉還是沒有接聽他的電話,這讓他不由真正害怕起來,心裡想著:難道蔣偉真的是要把恆翔逼死不成。
“喂。”
就在這時,眼看通話的鈴聲就要再次結束,陳思成手裡的手機終於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僅僅一個字的應答,讓陳思成差點激動到眼淚都掉了下來。
因為蔣偉只要接電話,就意味著這件事情還有迴旋的餘地,對於陳思成來說,不管蔣偉的真正動機是什麼,但是總體應該是跟錢有關係,只要能夠迴旋,公司付出一點代價也是值得的。
連忙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緒,陳思成對著手機說:“蔣總,你好啊,我是恆翔的小陳,冒昧打擾你真不好意思。”
華經開主控室內,蔣偉對著電話說:“小陳?哪個小陳啊?”
蔣偉的這句話一下子就挑起了陳思成的怒火,他心裡憤憤的想著:他媽的,現在這個時間能給你打電話的還能哪個小陳。
只是可惜這些話他只能在心裡想想,誰讓現在是他有求於人呢。
陳思成幾乎捏著鼻子說:“蔣總,我是陳思成啊,恆翔的總經理。”
蔣偉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陳少啊,真不好意思,剛才工作正忙沒有看來電顯示,一時又沒聽出來你的聲音你別見外啊,咱們兄弟之間還叫什麼蔣總,你叫我名字就好。”
蔣偉不但把陳思成噁心到了,就連他下面的手下都覺得很噁心。
幾乎所有人的心裡現在都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有特麼這麼當兄弟的麼,一邊在對著人家的公司打黑槍,一邊跟人家說是兄弟。
陳思成的心裡也是一抹一樣的想法,他一邊在心裡問候蔣偉的祖宗八代,一邊乾笑著說:“蔣總,承蒙你看的起小弟,有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說。”
蔣偉爽朗一笑,他說:“咱們兄弟之間還有什麼不方便的,有什麼事情你只管說就是了。”
“那個不知道最近恆翔是不是有什麼不注意的地方得罪了蔣總,我在這裡替公司跟你道歉了,希望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如果是什麼人得罪了您,希望您說一聲,我一定好好收拾他。”
“你這是哪裡的話,我怎麼聽不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