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蘇二孃的心裡也是失落的。僅憑劉永的樣貌就能想象的出會有很多女人喜歡,但讓她沒有想到的事,這一下就出來三個,看來自己不得不向後退了。因為這三個女子,哪一個不是國色天香,相比之下自己要尋常許多。
平時在山寨上,自認為自己長得漂亮,但在從見到馬妙珍,林青柔,還有張惜惜,她便自感慚愧。其實,她哪裡知道,她所遇見的這三個女子,那可都是萬里挑一的人物。而她自己也是極美的,只是她沒有意識到罷了。
說話間,張都監已經返回。直接到了花園裡,找到劉永直接說道:“劉老弟,為了方便,我讓知州大人從金庫裡給你取的金錠子,一共是六千七百五十兩。老弟這就過去驗一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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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永說道:“多謝張大人想的如此周到。”
張都監笑道:“誒?以後你我就兄弟相稱便是,別再叫我什麼大人大人的了。我痴長兄弟幾歲,你就叫我哥哥就是。”
“既然這樣,那小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劉永拱拱手。
張都監拉著劉永就去看金子。
張惜惜和蘇二孃也跟過去了。馬車上放著七隻箱子,都開啟了蓋子,一錠錠十兩大小的金錠子整齊的排列著。陽光下閃閃金光,大有亮瞎眼睛之意。
“老弟,這可都是要上繳朝廷的金錠子。你可看好了。”張都監笑道。
“咳!看什麼看,大哥辦事我放心。那事不宜遲,我這就帶著金子去給你把那些戰馬買來。”劉永說道。
“好,邊境吃緊,不可延誤。那就勞煩老弟了。”張都監拱拱手,接著說道:“這拉金子的馬車就給老弟你用了。”
“好,多謝大哥,小弟這就去了。”劉永也拱拱手,讓蘇二孃駕車,自己和張惜惜坐車,離開了張都監府上。
看到這麼多的金子,劉永心花怒放。但也犯愁啊,往那裡放呢?他想到一個地方,牛榮家裡。
在路口他就下了馬車,和張惜惜分開了。張惜惜還有些不捨,劉永說道:“姐姐,等我買回馬來,小弟再去探望姐姐。”
“嗯,姐姐等著你哦!”張惜惜高興的笑了。
離別了張惜惜,劉永和蘇二孃駕車直接出城去了牛榮家裡。牛榮並不知道,他老孃一聽是劉永,立刻熱情接待。別看她眼睛瞎,在自己的屋子裡走來走去,沏茶倒水可謂是遊刃有餘。
劉永讓她別忙活。然後抬頭看看房梁。
“蘇姐姐,你輕功怎麼樣?”劉永問道。
“不就是上房梁嗎?”蘇二孃猜出了劉永的意圖。
劉永點點頭,找了一根繩子遞給蘇二孃,蘇二孃雙腳一點,縱身上了房梁。把繩子放下來。然後一箱一箱的把金子拉上了房梁,暫且藏在上面。
之後,就把馬車拴在了牛榮家的院子裡,拜別了牛榮的老孃,二人先在城門口的餅攤兒上每人吃了一碗湯餅,又買了些油餅和滷肉待在路上吃,然後跨上馬直奔李家村。
路上劉永問道:“蘇姐姐,這麼多的金子通常怎麼儲存?”他實在是不理解,要是放到清朝,還能存在票號裡。但這整個眉州城他也沒見到一座類似票號的地方。倒是有金銀首飾店。但不能作為存金子地方。
只聽蘇二孃笑道:“就像你一樣啊。”
“什麼?”劉永不解。
“你不明白嗎?”蘇二孃笑問道。
“哦!”劉永恍然大悟,說道“姐姐的意思就藏起來。”
“對啊,不然那那麼多的金子放哪裡?要是被賊惦記上那可遭了。”蘇二孃笑道。
透過這件事,劉永在大宋朝開辦金融系統的心思就越來越重了。要是真的拿著那些金子去賣馬,不顧上十幾個保鏢根本就不敢去。要是帶著金票銀票的就方便多了。
他們走的時候太陽就西斜了,所以不知不覺的就黑天了。
“蘇姐姐,我們休息一會兒吃些東西吧。”劉永提議。
“好。”
二人下了馬,路邊正好是一條小溪。先喝了水,吃帶在身上的油餅和滷肉。
“姐姐,讓你這樣跟著我跑,小弟實在是過意不去啊。”劉永嘆道。
“你這是說的第二遍了吧?”蘇二孃卻笑著問道。
“怎麼?我之前說過嗎?”劉永反問。
“你可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蘇二孃呵呵的笑。
“蘇姐姐,你笑起來真好聽。”劉永猛地來了一句。
蘇二孃頓感羞臊,停住笑說道:“你拿我打趣兒。”
“哦,不敢,我說的都是真的。”劉永笑道。
蘇二孃不說話了,繼續吃東西。
劉永吃完一張餅和幾塊滷肉,覺得飽了,又喝了一肚子水,覺得很愜意。不禁想起了蘇二孃的師兄範起,於是問道:“蘇姐姐,你和你師哥……”說到一半兒,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兄弟是想問我們之間是不是情人的關係吧?”蘇二孃說話直來直去的和尋常的女子很不一樣。
“嗯。”劉永點點頭。
“怎麼說呢?師兄是我爹爹收來的孤兒。他很討我爹爹喜歡。而我爹爹呢也有意讓我嫁給師哥。就是這樣。”蘇二孃說道。
“那麼說,你和你師哥是青梅竹馬了?”劉永有些好奇。
“呵呵,也不算吧。他十五歲來的,那時候我都十二歲了。”蘇二孃苦笑道。她還真的有些懷念小時候的日子了。
“那也算是兩小無猜了。不過你們的年紀也不小了,怎麼就沒成親呢?”劉永就好奇這一點。
“因為,因為我還沒準備好。”蘇二孃不知道怎麼回答劉永的話。
劉永沉默了。
過了半晌,蘇二孃問道:“兄弟,你覺得我師哥他人怎麼樣?”
“那你是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劉永笑著問道。
“當然是實話了。假話有啥好聽的。”蘇二孃說道。
“可假話能讓人開心啊?”劉永故意逗她一逗。
蘇二孃果然笑了。說道:“那我也聽真話。”
“真話就是……你師哥那人真不怎麼樣。”劉永說道。
蘇二孃稍稍沉默,然後長嘆一聲,說道:“是啊,這次禿鷹事件我算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姐姐是不是慶幸沒有嫁給他?”劉永問道。
“有那麼一點兒吧。”蘇二孃說著頓了頓,又道:“好了,我們不說他了。還是說說你未來的妻子吧。”(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