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傻的莊姐夫哪裡知道小女孩的心思呢?所以吃完了飯莊姐夫就開始認真說戲了,“上道具,那個印章呢?”
“在這。”
大曼馬上從包裡掏了出來。
“怎麼是兩個?我懂了,這個劉哥真是粗中有細,想的真是周到,開始吧!”
莊姐夫有點迫不及待了。
“開始什麼?”
大曼不解的問。
“開始練習調包啊。”
莊姐夫耐心的指導著。
但仔細一想不對啊,我都沒設定場景呢,還是從頭開始排練吧。看來莊姐夫是著急了,面對兩個新鮮的小姨子,莊姐夫早就想入非非了。
“我們模擬一個場景,這樣有真實感。”
莊姐夫又開始敬業了。
“好好好,我把碗筷收了,你從頭開始導演。”
二曼手腳麻利地擺弄好了一切。
“那天的場景是這樣的,一共兩撥人參加籤字儀式,你們作為劉總的助理,名義上是監督他的簽字,實際上的工作就是端茶倒水。”
莊姐夫不緊不慢的說著。
“啊?你真的是讓我們演服務員的角色啊?”
“還真讓大曼說準了,這出戲的核心就在這個細節上。”
“我覺得你這個安排有問題。”一直沒插話的二曼開始發言了,“按照我們戲班的套路,我們並不知道到底哪方是負責簽字蓋章的。如果大曼站錯了方向再換就來不及了,所以我們要兩手準備。”
二曼也是條理清楚的在茶几旁邊比劃著。
“對啊,我們的劇本就是你們兩個人都負責調包,誰離得近誰出手,不然刻兩枚私章做什麼?你別想偷懶,你也得苦練的。”
莊姐夫指了指二曼的鼻子,不自覺的笑著說。
“哦,算我白說,原來你們早就想到了。”
二曼的自作聰明被莊姐夫揭穿都不好意思了。
“那我們何時動手呢?”
大曼這回問得更仔細了。
“這個時間段非常精準,不管是誰負責調包,蓋完公章後立馬動手,不能有絲毫的差池。”
莊姐夫一本正經的交待著。
“那具體以哪種方式來攪局呢?總不能明睜大眼的上去就搶吧。”
大曼也是進入角色的問。
“這個簡單,比方說我就是那個蓋章的人,你們不管是誰,只要看到我蓋完了公章,該加蓋劉總私章的時候。就故意裝作一時失控,把不太燙人的茶水直接倒到我的手上,然後一個打掩護拿紙巾去擦拭,一個藉機調包,所有的動作加起來不能超過三秒。”
莊姐夫也是嚴絲合縫的設計道。
“那以什麼理由去跌倒或失控呢,總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崴腳了吧,那樣不更讓人生疑嗎?”
二曼又開始挑刺了。
“這個更簡單了,利用靜電的啪啪聲作掩護最好了,這個道具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是小孩子常玩的打火機上的電子,他們經常用這個來電擊小夥伴搞惡作劇的。”
說完莊姐夫揚了揚手中的小玩具,然後趁二曼不注意,悄悄地在她的嫩腿上狠狠的電了一把。二曼冷不丁被電了一下,誇張似的賴躺在莊姐夫的懷裡起不來了,“你呀,真是個老調皮,連小孩子的玩具都想到了,可見小時候也是個不省心的小淘氣。”
二曼刮著莊姐夫的鼻子羞羞道。
“好了好了,別丟人現演了,這是模擬,你們還來真格的了,快起來!”
這回輪到大曼吃醋了。
她粗暴的想去拉開妹妹,誰知一陣麻溜的痛感襲來,她也一下子站不穩跌到莊姐夫的懷裡去了,原來莊姐夫趁她不備也電了她一下。
一陣嬉戲打鬧之後,莊姐夫又開始一本正經地導演了,“還有最最重要的兩個道具,你們一定要用好了。”
“啊,那麼多道具啊,我們能用好嗎?”
大曼有點膽怯了。
“所以我們要抓緊練習,時間不等人啊。”
莊姐夫也開始著急了。
“你還沒說是哪兩個最後的道具,我們怎麼全面練習?”
二曼也開始較真了。
“等會我再告訴你,現在演習開始。大曼先登場,我來扮演蓋章的,看看大曼是怎麼調包的,三二一,開始!“
莊姐夫的導演細胞又上身了。
只見莊姐夫不慌不忙的用小玻璃杯的底部當做公章,認認真真的在桌子上蓋好,然後就想去拿私章加蓋。二曼一看時機到了,趕忙配合姐姐啪啪的按著電子,干擾大家的視線。大曼啊的一聲佯裝沒站穩,稍燙的茶水就向莊姐夫的手上倒去。莊姐夫被燙得啊了一聲,趕忙叫了暫停,”你來真事啊?燙死我了!”
“你不說真實表演的嗎?能有多燙?瞧把你矯情的!”
大曼終於報了剛才被電擊的仇,得意洋洋地埋汰著莊姐夫。
“你呀,真是小氣鬼,一點虧也不能吃的。”
莊姐夫笑著揭穿了大曼的小把戲。
“就你好,淨佔我們的便宜。”
二曼也開始打抱不平了。
“好好好,我們繼續,還沒完成調包呢。”
莊姐夫明知糾纏不清,趕忙又命令到。
誰知。
這回私章倒是調包成功了,但眾目睽睽之下也太明顯了,畢竟他們是生手不是快手,更不是無形手!
“看到了吧,很勉強!”
莊導演仔細的點評著。
“那怎麼辦?我的手還沒有姐姐的快呢。”
二曼也沒有信心了。
“所以說還需要兩個活的道具來掩人耳目。”
莊姐夫不懷好意的看著兩個鮮嫩的小姨子笑著說。
“你該不會打我們的主意去跳脫衣舞吧?”
她們開始不樂意了。
“跳什麼脫衣舞啊,是美色的誘惑。”
莊姐夫換湯不換藥地鼓動著。
“什麼美色的誘惑,就是讓他們吃我們的豆腐唄。”
二曼也開始不願意了。
“你說對了,就是讓他們過過眼癮,轉移一下注意力,好掩護我們做局。”
莊姐夫大言不慚的附和著。
“切!出賣色相俺們可不幹,你自己脫去吧!”
大曼開始打退堂鼓了。
“也不是白看,給你們一千五……”
誰知。
莊姐夫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二曼粗爆地打斷了,“我們的美貌就那麼不值錢嗎?你另請高明吧。”
其實。
二曼這句話也是個歧義句,她只是想說明給她們的價錢太少,並不是真的不同意。
“是1,500萬!”
莊姐夫終於說出了那個萬字。
今天真是邪了門了,所有的節點都在那個萬字上,看來兩個小姨子不發都不行啊!
“啊?1,500萬,我去!”
大曼開始爭先恐後了。
“我脫!”
二曼也開始胡言亂語了。
“脫什麼脫?你們只是互相掩護,微微露點雪白即可,主要的道具還是大衣,懂嗎?”
莊姐夫邊笑邊指點著。
“你的意思是我們互相配合,吸引他們的注意力,然後利用大衣的遮蓋完成掉包的大戲。這就跟我們玩雜耍似的,都得用一塊布蓋著的道理是一樣的,這有何難?我們最擅長玩這些了。”大曼的信心又上來了。
“對對,這些都是我們的基本功,演戲的人沒有不會的。”
二曼一激動連實話都說出來了。
“什麼?基本功?弄了半天你們耍我玩的?”
這回輪到莊姐夫生氣了。
“你以為呢,你設計的這些都是我們玩剩的把戲,你還以為你多高明似的?”
大曼也是自豪的抨擊著莊姐夫。
“還活的道具?還大衣?還脫衣舞?……你仔細看看,我給你變個魔術,看看私章是怎麼不見的?”
說完二曼把兩枚私章放在手心,假裝吹了一口仙氣,說了一聲走你,然後把手一攤兩枚私章真的只剩一枚了。
“啊,真是神奇,你再弄一遍我看看。”
莊姐夫沒看清楚,還想再看一遍。
“切,哪有白看的道理,你得給錢。”
大曼開始幫著二曼耍賴了。
“好好好,事成之後每人獎勵100萬如何?”
莊姐夫也是拼了,只要能讓陸行長出血,再多的獎勵他也認了。
“這還差不多,你仔細看清楚了,我再給你演示最後一遍。”
這回輪到大曼表現了。
大曼漸漸地放慢了節奏,但莊姐夫愣是沒發現私章到底被她藏哪兒。
“算了,早知道你們有這樣的絕活,我還當什麼導演啊,這不是班門弄斧嗎?”
莊姐夫別提多高興了,沒想到他最擔心的卻是兩位小姨子最擅長的,這真是天助我也!莊姐夫心裡暗自慶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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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
轉念一想不對啊,既然是早就練就的基本功,為什麼一開始的時候卻不說破,可見兩位小姨子是故意調戲他玩的。
看著莊姐夫若有所思的傻呆樣,兩位小姨子異口同聲的笑道,“別在那瞎猜謀了,我們之所以配合你就是想看你怎麼折騰我們的。哈哈哈,你也有被人捉弄的時候啊,太有意思了,哈哈哈!……”
看著小姨子活色生香的嘚瑟,莊姐夫的惡作劇又上身了,你們捉弄我,那我也讓你們嚐嚐被調戲的惡果。想到這莊姐夫就不懷好意的問道,“既然你們那麼厲害,那你們能不能把我手上帶的珠子真的給變沒了?”
“那不能,這只是障眼法,是個雜耍,只能轉移不能真的消失的。”
二曼不知是當趕忙搶答著。
“哦,我終於明白了,原來那天晚上的珠子是你們故意藏匿在你們的小窩窩裡的,你們呀…你們…太…”
莊姐夫都不好意思往下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