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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一個時代的終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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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年,近江省明景市一中學校大門口,兩撥人正在對峙。

“張少雲,我他媽jǐng告過你,孫麗麗是我女朋友,叫你別惹她,拿我的話不當話是不,信不信老子今天就讓你進火葬場!”一個穿著羽絨服,染著黃頭發的少年惡狠狠的向對面的少年說道,他身後站了七八個人,頭髮染的五顏六sè的,正是因為有這些人,他說話才敢這麼橫。

“哎呦喂,明哥,你嚇死我了。”對面的少年一臉不在乎的說道,他一米六幾的個頭,身材很瘦,背後也只站了兩個人,一個叫侯志明,一個叫孫鵬輝,都是跟他從小玩兒到大的。張少雲雖然沒有對方的人多,但氣勢一點也不輸給他,雙手插在褲兜裡,冷笑一聲說道:“不就是拽了她幾根頭髮麼,司明,我還真就告訴你了,老子今天拽了她頭髮,明天還拽,明天拽了後天接著來,你他媽能拿老子怎麼樣。”

“媽了個逼的,給臉不要臉!”司明臉sè一臉兇狠的罵道,一拳掄到了他的臉上。

張少雲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一摸嘴角都是血,登時火了,罵道:“我cāo你大爺!”右手猛地伸出摟住司明的脖子,腳下一拌把他摔翻在地,緊跟著大拳頭就往他臉上掄,可還沒掄幾下就被司明的人亂腳給踹翻了。

司明從地上爬起來,氣急敗壞的吼道:“給老子弄死他!”七八個人圍著張少雲猛踹,侯志明和孫鵬輝趕緊上去幫忙,可沒幾下就被人打翻在地。

張少雲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挨了多少下,慌亂中摸到了兜裡的水果刀,想也沒想一刀就捅了出去。只聽一聲慘呼,司明捂著肚子,搖晃著往後退了幾步,殷紅的鮮血從指縫裡滲了出來,他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還沒說出來,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司明的人看見這一幕,也不打張少雲他們了,直接嚇傻了,也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殺人了!”七八個人呼啦一聲全都跑了。

張少雲從地上爬起來,看著大睜著眼一動不動的司明、滿地的鮮血,他傻眼了,呆若木雞的站在那裡,直至鳴著jǐng笛的jǐng車到來......

......

張少雲的家裡,此時距離張少雲被抓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張父焦急的走來走去,張母坐在一旁抹眼淚:“都怪你,讓兒子跟著你那不學好的兄弟混,現在鬧出人命了,這可怎麼辦呀,我苦命的兒呀!”

“你他媽快別嚎了!小畜生還沒死呢。”張父突然大吼出聲:“這小畜生,一天天的淨惹禍,冤家對頭,死了乾淨!”

張母被嚇得一愣,緊跟著又痛哭出聲,涕淚橫流的說道:“你怎麼說話呢,那可是你親兒子。”

“我他媽不知道他是我親兒子麼!”張父又是一聲大吼,心煩意亂的看了看門外,焦急的說道:“阿雄怎麼還不來。”

張母抹著眼淚:“你找他幹什麼,兒子都是跟他學壞的。”

“頭髮長見識短,你懂個屁,現在能救兒子的,就只有我弟弟了。”張父沒好氣的說道。

正說著,張雄走了進來,張父剛想說話,張雄擺了擺手:“哥,別說了,少雲的事兒我來想辦法,不過得要錢。”

張父早有準備,從口袋裡掏出存摺,二話沒說遞給了張雄。

張雄看了看存摺上的數字,搖了搖頭“這點兒錢不夠,把火鍋店賣了吧,我來找買家。”

“火鍋店不能賣!”張父斬釘截鐵的說道:“那是吃飯的生意,賣了以後怎麼辦。"

張母哭哭啼啼的說道:“兒子都快沒命了,你還想著生意,你到底是不是他親爹。”

張父沉默半響,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實在不行,把房賣了吧。”

張少雲的叔叔,也就是張雄,是明景市道上的人,不過混的不咋地,屬於最底層的混混,張少雲從小受叔叔的影響,骨子裡崇尚暴力,這才釀成大禍。

張雄拜了個老大,這老大也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就是一司機,給一個叫馬四的開車。這馬四可是了不得的人物,近江省的地下皇帝,人稱馬四爺,跺一腳整個明景市都要顫三顫。

......

明景市高檔消費場所至尊洗腳城的一個包房裡,張雄和他老大穿著浴袍躺在躺椅上,腳下兩個女孩正做著足療。張雄老大叫萬源,四十歲左右年紀,帶著副眼鏡,文質彬彬的樣子。

萬源酒sè過度,有些腎虛,被小姑娘按得直疼,怕被人知道也不敢出聲,只能咬著牙強忍。張雄看著也差不多了,打發足療師出去,心想怎麼開口。

“你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就放。”萬源拿起毛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

張雄呵呵乾笑了幾聲,拿出了一隻小錦盒:“還是大哥瞭解我,這不是大哥又快過生rì了麼,我淘了件好東西,就提前給大哥送生rì禮物了。”說著,他開啟錦盒拿出一個玉觀音。

“喲,給我看看。”萬源來了興趣,接過玉墜仔細打量,玉觀音sè澤很好,萬源是識貨的行家,知道這是真東西,沒個五六萬下不來,樂的嘴都合不攏了:“大哥那麼多小弟,還是你小子最懂事,這禮物不錯,大哥喜歡。”

張雄也呵呵的跟著笑了起來:“大哥喜歡就好,那啥,大哥,有件事請你幫忙,我侄子年輕氣盛,昨個兒捅死人了。”

萬源一下就不樂了,指了指張雄:“就知道你小子指定有事兒,死的那個人有啥背景沒有?”

張雄一臉的不屑:“有個屁背景,賣黃碟司成的兒子,大哥還記著司成不,就是大哥還沒混起來,揍過你的那個。”

張雄哪壺不開提哪壺,萬源一下火了:“媽了個逼的,你小子會不會說話。”

“哎呦喂,你看我這張嘴,該打該打。”張雄裝模作樣的扇了自己幾個嘴巴。

萬源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這事兒包我身上了,幹他娘的司成,老子和他新帳舊賬一起算。”

......

明景市市中心最繁華的地帶,一幢二十二層的大廈巍然聳立,向氏集團的總部就坐落在這裡。門口兩個保安並沒有穿保安制服,而是一身的黑西裝,耳朵上掛著耳麥,腰板挺得筆直,一看就是退伍軍人。

此時兩個保安正在低聲交談,左邊的那個說道:“馬四又來了,這樣的rì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呀。”

右邊那個哼了一聲,面無表情的說道:“放心,大公子不會讓他猖狂太久的,馬......"

"別說話,有人出來了。”左邊的保安出聲提醒。

他話音剛落,玻璃門被推開,兩個穿著黑西裝帶著墨鏡的大漢走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個人高馬大的男子,男子五官粗獷,穿著休閒服,脖子上掛著一條大拇指粗細的金鏈子,整個人身上有一股說不出的威武霸氣。

見裡面的人出來,坐在駕駛室的萬源連忙下車開啟車門,點頭哈腰的打招呼:“四爺。”

馬四嗯了一聲,彎腰上了車,賓士轎車如風般向前駛去。

向氏集團大廈頂樓,總經理辦公室裡,一個穿西裝的男子臉sèyīn沉的坐在老闆椅上,回想著剛才馬四說的話:“姓向的,碧水東流是你開的吧,老子可告訴你,你怎麼開的就怎麼給我關了,不然趁早給我滾出明景市!”

“去你媽的!”西裝男子越想越生氣,破口大罵了起來,忽然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上面有條未讀資訊,資訊很簡潔,只有五個字:“材料已遞上。”

“馬四,你活不長了!”西裝男子看著簡訊,yīn狠的笑了。

......

馬四上車以後,靠在後座上閉目養神,忽然說道:“向天誠這小子越來越不老實了,水蟒,記著隔三差五的就來敲打敲打,省的他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坐在副駕駛的大漢點了點頭:“四爺放心,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只是我不明白,四爺既然不放心向天誠,當初又為什麼要放他進明景,這不是引狼入室,給自己找不痛快麼?”

“你懂什麼。” 馬四看著窗外,語氣有些無奈:“向家人手眼通天,我總得給上面的人一些面子。”

聽馬四這麼說,水蟒也不再說話了,車內沉默良久,萬源呵呵乾笑了兩聲,開口說道:“那啥,四爺,有件事兒麻煩您,我侄子不小心把賣黃碟司成的兒子給捅死了,他還小,再怎麼著也不能判死刑呀。”

“你侄子多大了?”馬四閉著眼睛問道。

這個萬源還真不知道,猶豫了一下,隨口瞎編“十五六了。”

“十五六就敢殺人,你侄子夠狠的,是個可造之材,出來以後,帶他來見我。”馬四呵呵一笑,睜開了眼睛。

萬源知道馬四這麼一說,張少雲的小命算是保住了,也跟著笑了起來:“那還不是四爺一句話的事兒。”他剛說完,一腳剎車踩上去,車速驟減。

馬四一個趔趄,腦袋差些撞到前座,生氣的說道:“你他娘的怎麼開的車!”

馬四一發脾氣,萬源心裡一顫,連忙解釋:“四爺,前面有jǐng車開道,好像是金市長的車,昨個兒我聽說上面有大人物下來調研......"

馬四哼了一聲,打斷了萬源的話:“怕個幾把,給老子超!”

萬源平時狐假虎威,也是誰都不放在眼裡的主,聽馬四這麼說,也不廢話,換擋踩油門,一個加速就超過了前方的奧迪a6。

此時的奧迪車裡,明景市的父母官金市長正在給一個五十歲左右的男子匯報工作。男子看到馬四的車飛速駛過,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之sè,但這不悅之sè一閃即逝,任誰也沒看出來,他淡淡的問道:“金市長,這是誰的車?”

金市長看了看車牌號,也沒在意,隨口說道:“市裡的傑出企業家,馬四爺的車,羅部長,我繼續給您匯報工作。”

......

半個月後,羅部長在近江省的調研工作結束當即返回běi jīng。在飛往首都的專機上,羅部長手上拿著一個文件袋,文件袋裡的內容他已經看過了,都是馬四這些年為非作歹的證據,羅部長輕聲說道:“能讓一個市長叫爺,以後還了得?這個人不能留!”

回到首都,羅部長隨即命令直屬自己指揮的雷豹突擊隊隊長雷正明少校到自己的辦公室。

雷正明三十歲左右,穿一身筆挺的軍裝,他平端著軍帽,腰桿挺得筆直,聲音洪亮的說道:“首長,有什麼命令您儘管下,雷豹突擊隊三十二名戰士,時刻準備著!”

羅部長擺了擺手,指了指辦公桌上的文件袋:“別著急,坐下,先看看這個。”

雷正明開啟文件袋,仔細翻看了裡面的罪證,直氣的咬牙切齒,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這個流氓惡棍,犯下的累累罪行,萬死難贖其罪!”

羅部長也站了起來,義正言辭的說道:“革命先烈們犧牲了千百萬人的xìng命,趕走了侵略者,打跑了反動派,消滅了盤踞在深山老林裡的土匪,現如今還能讓幾個流氓惡棍阻擋住社會主義建設的腳步麼!雷正明少校,我命令你帶領雷豹突擊隊火速前往明景市,一定要抓住馬四,拔掉這顆危害社會,殘害人民的毒瘤!”

雷正明一磕腳跟,敬了個標準的軍禮,大聲說道:“首長放心,保證完成任務!”

......

雷豹突擊隊的訓練場,三十二名特戰隊員已經集合完畢,雷正明正在進行戰前訓話。作為羅部長的直屬部隊,雷豹突擊隊裝備八一式自動步槍,配有單兵作戰望遠鏡、夜視儀、匕首、防彈衣等物,更有一杆國外進口的巴雷特高jīng準狙擊步槍,可說是裝備jīng良,武裝到了牙齒。

雷正明雙手叉腰,大聲說道:“兄弟們,多餘的話就不說了,任務完成以後,我請大家喝酒,上車,出發!”

雷正明大手一揮,雷豹突擊隊登上三輛武jǐng巡邏車,火速前往明景市。為了不擴大影響,引起不必要的sāo亂,根據羅部長的指示,突擊隊全體成員換穿武jǐng的衣服,以武jǐng的身份秘密抓捕馬四,而此時的馬四,卻渾然不知自己已經大禍臨頭!

明景市郊外的馬路上,兩輛賓士轎車風馳電擎般的行駛著,馬四看著窗外,忽然說道:“停下,停下,往後倒。”

“好嘞,四爺您坐好。”萬源將車停好,掛上倒檔,開始倒車,對於馬四的行為,他並沒有感到奇怪,因為他知道四爺多半是又看上哪個姑娘了,這樣的事情馬四可沒少幹,對了,馬四有個綽號,叫夜夜做新郎。

“這妞長得不錯,水蟒,你把她帶過來。”馬四指著路邊上的一個女孩,sè咪咪的說道。

水蟒沒說話,推開車門就下了車,招呼後面車上的四個保鏢,一同向女孩走去。

這女孩長得不錯,穿一件紅sè羽絨服,披肩長髮,大眼睛,一張俏臉粉嫩粉嫩的。她正在和一個男子說笑打鬧,不知道男子說了什麼,女孩俏臉一紅,舉起手佯裝要打,男子嘻嘻一笑,順手摟住了女孩,就要往她唇上吻去。

水蟒走到跟前,一點兒不帶憐香惜玉的,推開男子,拽住女孩的胳膊就往車上走。

“你幹什麼,放開我!”女孩受到驚嚇,一聲尖叫,大聲叫喊了起來。

“你他媽幹啥的,放開我媳婦。”男子拽住水蟒的衣服,死活不鬆手,估計不是看水蟒又高又壯的,走就上手揍他了。

水蟒眼睛一瞪,左手指著男子,狠聲說道:“幾把沒你事兒,不想捱揍閃一邊兒去!”

“我閃你罵了隔壁!放開我媳婦,要不然老子弄死你!”男子也是火爆脾氣,一下就急眼了,大拳頭舉了起來,作勢要揍水蟒。

水蟒也不跟他廢話,一腳就把他給踹趴下了。男子掙扎著還想往起爬,水蟒手一揮,四個保鏢上去圍著他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不知死活的東西!”水蟒吐了口唾沫,拽著女孩到了馬四的車前,粗魯的把她推進了車裡。

萬源很有眼sè,早就下了車,拿出煙遞給水蟒,笑著說道:“蟒爺,這妞長的挺正,比上次那個強多了。”

水蟒撇了他一眼,懶得理他,不耐煩的說道:“就你幾把話多!”

賓士轎車裡,馬四粗魯的扒掉女孩的羽絨服,拽住她的毛衣用力一撕,只聽刺啦一聲,女孩兒潔白的胸圍暴漏在了空氣中,兩隻玉峰在胸圍的包裹下渾圓挺翹,呼之yù出,好不誘人。

馬四看的眼睛發直,小弟弟早就起來了,咽了口唾沫就開始脫衣服解皮帶。

“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女孩蜷縮著身體,嚇得渾身發抖,不停的哀求著。

可馬四jīng蟲上腦,哪裡聽得進去,一個餓虎撲食就壓了上去。

“啊!!!”車外,傳出了女孩淒厲的慘叫聲。

萬源回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說道:“這樣的事情還是少做為好,會折壽的。”

“你他媽敢罵四爺,幾把蛋,都是慣得!”水蟒脾氣不好,又看萬源不順眼,一腳就把他給踹趴下了。

二十分鍾以後,馬四穿好衣服,心滿意足的抽著煙,手一揮:“走了,回家。”

萬源掛檔踩油門,賓士轎車絕塵而去,水蟒並沒有跟著走,他得留下來善後。

女孩癱坐在地上,衣不蔽體,嗚嗚的哭著,臉上還有五道血印子,那是反抗的時候被馬四打的。

“行了行了,別幾把哭了,四爺上你那是給你臉了,這錢你拿著。”水蟒拿出一萬塊錢扔到了女孩的面前。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男子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摟住了女孩,怨毒的目光盯著水蟒,狠聲說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水蟒一聲冷笑,一腳把他給踹翻了,使勁踩著他的臉,猖狂的說道:“想要報仇儘管來找我,記好了,老子叫水蟒杜濤!”

男子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雙拳緊握,一臉兇狠的模樣,怨毒的說道:“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

深夜,凌晨兩點,明景市郊外的大樹村村口,三輛武jǐng巡邏車停在路邊,雷正明率領突擊隊來到明景市,他並沒有驚動任何的官方機構,這樣做原因有二,一是兵貴神速,二是怕馬四手眼通天提前收到訊息導致抓捕失敗。根據檢舉馬四的黑材料裡顯示,馬四並沒有住在市區,而是在自己老家大樹村蓋了一幢大別墅,平時無論玩到再晚,他都會趕回家睡覺。

雷豹突擊隊有三十二人,共分七組,前六組為突擊小組,每組五人,後一組為狙擊小組,只有兩人。

此時突擊隊全體下車,第一小組負責jǐng戒,其餘人等列隊整齊。

雷正明雙手端著八一槓,低聲說道:“第一小組守住前村,第二小組守住後村,剩下的跟我上,記住了,馬四一定要抓活的,不到萬不得已不準開槍,其他歹徒若敢抵抗,一律就地擊斃,出發!”

馬四之所以住在老家,一是好面子,自己混好了回來光宗耀祖,做給別人看的,二是為了自身安全考慮,他縱橫江湖數十年,仇家多了去了,不把防範措施做好,說不定哪天就被人幹掉了,他的別墅佔地面積很廣,圍牆得有七八米高,扯有電網,到了晚上一通上電,蚊子都休想飛過去一隻,裡面更是常年養著幾十號槍手,光自動武器就有十幾杆,院子還喂了六條兇狠的大狼狗,都是馬四透過關係從公安局弄出來的jǐng犬。

雷豹突擊隊剛接近別墅,正要攀牆而上,裡面的狼狗異常機靈,聽到動靜就汪汪的狂吠了起來,整個別墅的燈頓時全都亮了起來。

雷正明當機立斷,沉聲說道:“偷襲不成,改強攻,把大門給我炸開!”

爆破手得到命令,從背上取下火箭筒,迅速的裝彈完畢,按動發shè按鈕,一枚火箭彈飛出出,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別墅大門在一團火光中被炸的四分五裂!

“兄弟們,給我衝!”雷正明一聲大喊,手持自動步槍,身先士卒的衝了進去,迎面幾條狼狗兇殘的向他撲來。

雷正明扣動扳機,一梭子子彈打出去,幾隻畜生全都見閻王爺去了。

“我草你nǎinǎi的,兄弟們給我幹死這群狗rì的!”正在這時,別墅裡衝出七八個人,手上皆持ak47式突擊型步槍,為首一人正是水蟒杜濤!他一聲叫罵,扣動扳機,ak47噴出憤怒的火舌,一片彈雨灑落,當即有幾名隊員中彈倒地。

"臥倒,隱蔽!”雷正明一聲大叫,飛身竄進了旁邊的花壇裡。

“韃韃韃......”水蟒一夥人交替開火,子彈跟不要錢似的往出打,火力猛的讓突擊隊員們都不敢露頭。

“狙擊小組,給我幹掉他們!”雷正明衝著耳麥大吼。

其實不用他說,狙擊組的人也知道開槍,只是剛到別墅狙擊陣地都沒找好雙方就摟起了火,他們不是不想開槍,而是無法開槍。

狙擊組找好陣地,當即開始jīng準shè擊,只聽噗的一聲輕響,一枚子彈shè出打中了水蟒的眉心。巴雷特狙擊步威力奇大,水蟒的半邊腦袋都被炸沒了,紅的白的流了一地,看起來既噁心又恐怖。

“噗噗噗......"狙擊組連續開槍,接連幹掉幾人,對方火力驟減。

雷正明抓住機會,二十挺八一扛火力全開,子彈像傾盆大雨一樣灑了出去,摧古拉朽般消滅了門口的餘敵。

“解決戰鬥,前進!”雷正明手一揮,突擊隊成員衝進別墅,別墅裡的人早有防備,關掉了照明設施,裡面一片漆黑。不過這難不住雷豹突擊隊,他們配備有夜視儀,黑暗對他們來說和白天沒什麼兩樣。 突擊隊剛衝進別墅,一屋子隱藏在掩體後面的槍手就衝他們開了火,眾人訓練有素,連忙匍匐臥倒,持槍還擊。

但聽爆豆般的槍聲響個不停,雙方激烈交火五分鐘,馬四的人畢竟不是正規軍,人員素質不行,武器裝備也有限,很快就頂不住了。

黑暗中,一人大吼了起來:“兄弟們,炸死這群狗rì的,掩護四爺走!”

雷正明透過夜視儀,看到幾名大漢從掩體中跳出向己方跑來,身上黑溜溜綁的竟然都是炸彈!

“快!退出去!”雷正明大喊一聲,快速退出別墅。

“班蝰蛇!”不知道在別墅的哪個位置,響起了一聲大喊,依稀是馬四的聲音,不過很快就被震耳yù聾的爆炸聲蓋住了,炸藥的威力很大,整個大廳都被炸塌了,只見一團黑煙升起,在寂靜的夜裡看起來格外壯觀!

“這群瘋子!”雷正明從地上了爬起來,突擊隊退出來的很及時,並沒有受到多大傷亡,但是卻也因此放跑了馬四。

“第三小組留下清理殘敵,剩下的跟我來,一定要抓到馬四!”雷正明端著自動步槍,斬釘截鐵的說道。

馬四手下悍將班蝰蛇周正元以自爆的方式阻敵追捕,馬四得能倉皇逃出別墅,此時身邊僅剩八人,他穿著睡衣,光著腳,樣子狼狽之極。看著別墅的方向冒起一團黑煙,心知班蝰蛇等人都已不測,馬四咬牙切齒的說道:“兄弟,一路走好,我馬四有生之年,一定會為你們報仇的!”

馬四的另一員悍將蝮蛇李正陽端著ak47,焦急的說道:“四爺,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我在後村口藏得有車,趕快走!”

眾人慌忙前行,剛走到後村口,突擊隊員早已嚴陣以待,幾隻槍管從荒草叢中探出,衝著他們就開了火,走在最前面的兩名大漢當場就被打死了。

“四爺小心!”一名大漢飛身將馬四撲到,自己的右肩膀卻被流彈擊中。

馬四一夥人連忙臥倒,藏進掩體開槍還擊,馬四握著手槍,砰砰砰的打了幾槍,咬牙切齒的說道:“這群狗雜碎,老子他媽的跟你們拼了!”說著就要衝出掩體。

“四爺,不要!”中槍的大漢連忙拉住了他,有些虛弱的說道:“四爺,你們走,我來掩護。”

“不可能!”馬四怒聲說道:“青葉蛇,你他媽說的什麼狗屁話,你見老子什麼時候丟下過自己兄弟!”

青葉蛇搖了搖頭,咬著牙強忍疼痛:“四爺,我中槍了,走不了了,我黃楓的命是四爺給的,就讓我死之前再為四爺做最後一件事!”

“李大虎、李二虎、李三虎,不怕死的跟老子來,掩護四爺走!”黃楓端起ak47,大吼著就衝出了掩體,幾乎在一瞬間,三條大漢跟著他竄了出去,四個人站成一排,怒吼著扣動了扳機。

“韃韃韃......"四挺ak47的槍管噴出憤怒的火舌,子彈如疾風驟雨般向突擊隊員打去。這是不要命的打法,縱然突擊隊員們訓練有素,裝備jīng良,一時間也拿他們無可奈何,藏進掩體連頭都不敢露。

趁著這寶貴的空檔,馬四三個人慌忙跑出村子,還沒走多遠,如爆豆般的槍聲戛然而止,緊跟著,又是一陣槍聲響起!

“黃楓!”馬四目呲yù裂,怒聲吼道。

“四爺,走!”蝮蛇等人不由分說,拉起馬四就走。

三個人在荒野中跑了半個小時左右,始終未能擺脫後面的追兵,蝮蛇一指前方,急聲說道:“四爺,前面有個村子,我們進去躲一躲。”

馬四點頭同意,三個人進了村子,看到一戶人家圍牆不是很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按著牆頭就翻了進去。翻進去以後,三個人全都傻眼了,黑暗中中只見一口棺材停放在院子zhōng yāng,一個男子坐在棺材後頭,嗚嗚的哭著。

馬四幾人雖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亡命徒,但此情此景,寒風怒號,嗚嗚有聲,黑夜伸手不見五指,幾人只覺鬼氣森然,心中不免發怵!

馬四手下大將五步蛇咽了口唾沫,看著馬四:“四爺,這地方有點古怪,要不咱們換個地方吧。”

“大老爺們,怕什麼,跟我來!”馬四大步流星的就往正屋走。

“你們是誰?”男子聽到有人說話,轉過頭看著他們,聲音沙啞,好似地獄裡惡鬼的聲音。

蝮蛇快步上前,拽著他的脖領子走進了正屋,槍口頂住他的腦袋,狠聲說道:“你他媽給我老實點,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

馬四看著男子,沉聲說道:“別害怕,只要你不出聲,我們不會傷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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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盯著馬四,突然神經質的笑了起來,這笑聲在這寂靜的夜裡聽來,要多瘮人就有多瘮人!

“你他媽笑個幾把!”蝮蛇一槍托掄到他腦袋上,男子頓時倒在地上,留了一頭一臉的血,可他毫不在意,仍在那裡呵呵的笑著。

蝮蛇還想繼續上手,忽然聽到一個洪亮的聲音吼道:“給我挨家挨戶的搜,一定要抓到馬四!”緊跟著,院子外頭響起了猛烈的敲門聲。

“我去引開他們!”蝮蛇不等馬四說話,推開門越牆而出。

只聽砰砰砰的槍聲響起,有人大聲吼道:“發現歹徒了,快追!”

電光火石間,躺在地上的男子突然站了起來,推開門就跑了出去,邊跑邊喊:“他們在這裡!他們在這裡!”

“媽了個逼的!”五步蛇扣動扳機,一個點shè打中了男子的後心。

“陳信,誰他媽讓你開槍的!”馬四推開他的槍管,低沉著聲音怒聲說道。

“他出賣我們,該死!”五步蛇咬牙說道。

“把他拖進來,看看死沒死,沒死的話還能當人質。”馬四的眼睛裡閃過一絲不解,說完這句話,他反而平靜下來,找張椅子坐下,默默的抽著煙。

五步蛇剛把男子弄進來,十幾個突擊隊員破門而入,呈扇形將正屋團團圍住,自動步槍對準門口窗戶,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雷正明雙手叉腰,高聲說道:“馬四,你已經被包圍了,不要試圖抵抗,那樣只會讓你死的更快,交出人質,放下武器投降是你唯一的出路!”

“韃韃韃......”回答他的,是五步蛇一梭子子彈。

“敬酒不吃吃罰酒。”雷正明從地上爬起來,看了看手錶,沉聲說道:“五分鐘以後發動攻擊!”

“四爺,怎麼辦,這群狗雜碎不顧人質的死活,要攻進來了。”五步蛇焦急的說道。

馬四沒有理他,指了指地上的男子,自言自語的說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不怕死麼?”

男子要害中彈,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眼看是活不成了。

五步蛇一腳就踹了上去,怒聲說道:“都是他害的!”

五分鐘轉瞬即逝,雷正明一聲令下,第一小組攻進正屋,槍口對準馬四,齊聲喝道:“放下武器,舉手投降!”

“狗雜碎,我他媽和你們拼了!”五步蛇護在馬四身前,扣動了扳機,只聽咔嚓一聲響,卻並沒有子彈shè出,槍裡的子彈已經打空了。

雷正明走進屋子,義正言辭的說道:“馬四,不要再負隅頑抗了,投降吧!”

“我投降你媽!”五步蛇丟掉自動步槍,手腕一翻,一柄尺長的匕首悄然滑落掌中。

“兄弟,別拼了。”馬四握住了他的手腕,緊跟著雙手伸出,沉聲說道:“上銬子吧,我認栽。”

雷正明頭一揚,幾個突擊隊員將兩人的雙手反剪到背後,咔嚓一聲脆響,冰冷的手銬拷了上去。

馬四束手就擒,其手下七條毒蛇,水蟒杜濤、班蝰蛇周正元、青葉蛇黃楓在抓捕過程中均被擊斃,五步蛇陳信被捕入獄,蝮蛇李正陽僥倖逃脫,下落不明,美女蛇、赤練蛇向來神秘,在當晚並未現身。總體來說,雷豹突擊隊這次突擊抓捕馬四的行動,可說是大獲成功。首都過來的專案組接到上級指示,在當晚緊急審訊馬四。

昏暗的審訊室裡,馬四坐在特製的'老虎凳'上,感覺很不舒服,一盞檯燈發出猛烈的光芒直shè他的眼睛,馬四沒有抬手遮擋,而是微微閉起了眼睛,他的臉上並沒有焦躁和不安,看起來挺平靜的。

三名專案組成員坐在對面,左邊那個冰冷的說道:“馬四,交代你的罪行!”

馬四哼了一聲,沉默不語。

左邊那個一下就火了,砰的一拍桌子,怒聲說道:“馬四,你給我老實點兒,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們就拿你沒辦法,實話告訴你,你的犯罪證據我們已經掌握,槍斃你十次都是輕的,老實交代罪行,是你唯一的出路!”

馬四縱橫江湖幾十年,哪會被他鎮住,玩味的一笑,悠悠說道:“我沒罪,你讓我交代什麼?要是真像你說的那樣,直接槍斃我就好,還審什麼審。”

“你......"左邊那個被氣得說不出話來,悻悻的坐下。

馬四面對審訊,要麼是閉口不言,要麼是不承認自己有罪,審訊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審訊組組長馬文濤突然呵呵的笑了起來,他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語氣輕鬆的說道:“馬四爺,久仰大名呀,自我介紹一下,鄙人馬文濤,zhōng yāng治安部審訊一科科長,我這麼說,你總明白了吧,要辦你的,是zhōng yāng的人,你在近江的關系網用不上,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當了幾十年的地下皇帝,福也享了,惡也做了,風光也風光夠了,死了不虧。我勸你還是早點認罪伏法的好,早死早託生,下輩子就不要做社會大哥了,做個平頭老百姓其實也挺好的。”

馬四面sè一變,看了馬文濤一眼,卻依然沒有說話。

馬文濤又是一笑,走到馬四面前,拿出一支煙塞進他嘴裡,幫他點著以後,繼續說道:“我到明景以後,本來還想蒐集一下你的犯罪證據,誰知道,好傢伙,滿大街都是你四爺的傳說,什麼連市長都管你叫爺,公安局長是你把兄弟,沒交jǐng敢攔你的車,還說你夜夜做新郎,瞅見馬路邊哪個女的漂亮,拉上車就強jiān,法院告你的訴訟書堆了滿滿一屋子!”

馬四哼了一聲,看著馬文濤:“別說那些沒用的,咱們直接點,放了我,我給你們每人一百萬,你要是嫌少,我可以再加。”

馬文濤搖了搖頭:“你給我多少錢都沒用,辦你的人不是我,我也沒有那麼大的權利,說白了,辦你的那個人是能代表國家說話的幾個人中的一個,你應該明白到了那個位置上的人,金錢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所以說,你行賄多少錢都是沒用的。”

馬四沉默了一會兒,一字一頓的說道:“放了我,我出三個億,給zhèng fǔ修一條高速公路!”

“呵呵呵......"馬文濤搖著頭,諷刺的笑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馬四,你還是沒想明白,你的錢是怎麼來的,你自己心裡面清楚,你死以後,這些錢都是要還給國家的。”

馬四聽了他的話,面sè頓時一變,整個人突然間頹廢了很多,他癱坐在椅子上,使勁揉搓自己的臉,半晌說道:“要我認罪伏法,可以,但是不能讓我兄弟死� �”

馬文濤見他終於認罪,如釋重負的笑了出來,思考了一下說道:“這個不成問題,我會向上級反映的。”

“還有。”馬四的眼睛裡突然閃出一絲疑惑:“你們抓我的時候,我劫持的那個人質,為什麼冒死也要出賣我,他和我究竟有什麼仇恨?”

馬文濤盯著馬四,聲音有些沉痛:“昨天下午你在郊外強jiān了一個女孩,這個女孩不堪其辱,回家以後趁人不注意,投井自殺了,那個人質是她的丈夫,你壞事做絕,當然不記得這件事了。”

“天道迴圈,報應不爽,種什麼因結什麼果,我馬四作惡多端,死有餘辜!哈哈哈......”馬四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他的笑聲,在狹小的審訊室裡迴盪不絕!

明景市第一監獄四號監牢裡,張少雲躺在床上瑟瑟發抖,已經十點多了,牢裡沒有什麼娛樂專案,犯人們早都睡下了。張少雲卻凍得睡不著,他的被子被監獄裡的一個叫鐵牛的犯人強行搶走了。張少雲來這裡已經有七八天了,因為馬四的一句話,他只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又因為年齡幼小,他經常被犯人們欺負,也不知道偷偷的抹了幾次眼淚,

這晚,他躺在床上,蜷縮著身體又在小聲抽泣,旁邊一個犯人起來上廁所聽見了聲音,一腳就踹了上去,惡狠狠地說道:“大晚上地不睡覺,哭個幾把,再哭老子弄死你!”

張少雲捂著肚子,咬著牙不敢叫疼,眼淚嘩嘩的往下流,心裡那個悔呀,後悔不該捅死司明。

“裡面沒睡著的,出來一個!”兩個獄jǐng開啟鐵門,衝裡面喊道。

大冬天挺冷的,犯人們沒睡著的也不想起來,獄jǐng喊了幾下,見沒人應聲,登時就火了,罵道:“媽了個逼的,都幾吧慣得,沒人理我是吧,全體犯人都有,給我圍著cāo場跑三圈!”

“長官叫你呢,幾把沒聽見呀。”上廁所回來的犯人粗暴的把張少雲拽了起來,張少雲站在冰涼的地面上,不知所措的看著獄jǐng。

獄jǐng朝他招了招手“就你了,跟我來。”張少雲愣了一下,迷茫的跟了上去。

“進去。”獄jǐng帶著他到了一間單號牢房,開啟鐵門讓張少雲進去,然後重新鎖門好就離開了。

牢房裡面很暖和,當做擺設用的暖氣竟然開著,角落的單人床上坐著一個面無表情的大漢,大漢面前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面有酒有肉。

張少雲看著桌子上一大堆好吃的,喉結抖動不停地咽唾沫,可是受盡犯人毒打的他卻因畏懼床上的大漢一動也不敢動。

大漢看了看張少雲,拿起酒瓶倒了兩杯酒,朝他招了招手:“小夥子,你過來。”

張少雲戰戰兢兢的走過去,也不敢坐。

“坐下,把酒喝了。”大漢的聲音中透著一股威嚴,張少雲在床上坐下,拿起酒杯就喝了下去,一股辛辣直衝鼻端,他猛烈的咳嗽了起來。

“吃口菜,壓壓。”大漢呵呵的笑了起來。

張少雲早就想吃了,聽了這句話,筷子也不使直接手抓,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

大漢沒有吃菜,拿起酒杯一杯一杯的喝著,等張少雲吃的差不多了,開口問道:“小夥子,你犯啥事兒了?”

“打架鬥毆,不小心捅死人了。”張少雲嘴裡的食物還沒咽幹靜,含混不清的說道。

大漢端起的酒杯放了下來,奇怪的說道:“牢裡規矩怎麼改了,派個死刑犯來陪我這個死刑犯。”

“我沒判死刑。”張少雲頗有些得意的說道:“我叔叔求的馬四爺,馬四爺一句話,我就不用死了。”

大漢愣了一下,呵呵的就笑了起來:“種什麼因得什麼果,這可真是至理名言,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太晚了!”

張少雲見大漢挺好說話的,膽子大了起來,問道:“叔,你犯了啥事兒呀?”

大漢搖了搖頭:“我犯的事兒太多,自己都記不清了,小夥子,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張少雲,你叫什麼?”

大漢的嘴角掛起了一絲微笑“我叫馬....."他說到這裡,突然停住了,呆呆的看著前方,好像在想什麼往事。

“叔,你咋了?”張少雲拿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大漢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都差點忘了自己叫陳永家,我出生在大樹村,小時候家裡窮,初中都沒上完,稍微大了一點兒,家裡在馬家橋一帶擺了個水果攤讓我賣水果。馬家橋有個惡霸,養了十幾個打手專收小攤販的保護費,不給的話就掀攤子打人,攪和的你生意做不下去。

我那時年輕氣盛實在受不了了,在一天夜裡和幾個難兄難弟弄死了這個惡霸,我殺了惡霸,取代了他的位置,幾年以後,我比惡霸更惡霸,那群老家夥好面子,不肯承認我的地位,見我排行老四,又在馬家橋一帶混,就戲稱我為馬四了。馬四呀馬四,你當初殺惡霸的時候說了什麼,你說弄死他以後咱們就能好好做生意了,可是你弄死惡霸以後,自己卻當起了惡霸,馬四呀,你壞事做絕死有餘辜!”

張少雲咽了口唾沫,不敢置信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叫馬四,馬四爺的馬四?”

馬四沒有理他,使勁揉了揉自己的臉,從脖子上取下了一個掛墜,他把掛墜遞給張少雲,說道:“小夥子,我們兩個人也算有緣,這個你拿著,如果你以後走上了這條路,千萬不要學我。”

張少雲接過掛墜,仔細打量,這是一枚蛇形玉佩,整個玉身竟然是由千萬條小蛇雕刻而成的,玉蛇栩栩如生,吐著信子,兩隻鑲嵌著紅寶石的眼睛泛出悠悠紅光,看起來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與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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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雲心知這枚玉佩價值不菲,連忙遞了回去:“這太貴重了,我不能要。”

“給你你就拿著,我一個將死之人,要它何用。” 馬四說完躺到床上,鞋子衣服也不脫,閉上眼睛睡起了覺。

第二天,張少雲還在沉睡,獄jǐng開啟鐵門,衝馬四說道:“時間到了,跟我們走。”

馬四看了看熟睡張少雲,忽然間笑了,自言自語的說道:“那幾個老家夥要是知道我把萬蛇玉令給了一個小孩子,不知道會怎麼想?呵呵。”說完站起來跟著獄jǐng走了。

刑場選在一座荒山,獄jǐng把槍口對準馬四的後腦,冰冷的聲音說道:“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麼?”

馬四呵呵一笑,看著遠處枯黃的草地,回想自己輝煌的一聲,嘴角邊露出一絲笑容,平靜的說道:“我這輩子,夠了。”

獄jǐng扣動扳機,砰的一聲槍響,馬四頹然倒地!

隨著這聲槍響,馬四統治近江省hei道的時代徹底宣告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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