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顱橫飛,皆為乾屍……”
“毫無疑問,是那白髮魔女了!!”
夫子廟處。
一位腰間彆著刀,一身紅色捕快裝樣的男子,看著周圍這一幕下定了結論。
在已知的傳聞之中,也只有白髮魔女是這樣子了。
所過之處,頭顱橫飛,乾屍遍出。
也只有她,才和青松書院有著這般的仇恨。
“讓你們一副眼高於頂的樣子,撞到鐵板了吧!”
看著不遠處那些握著拳頭滿臉怒容的讀書人,這捕頭暗自嘲笑。
想是這樣子想,但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走出,對著書院的幾人說道:“柳先生,文先生,請放心,我們六扇門會盡全力追捕她的?”
言罷,後方十數個身著黑色捕快裝的捕頭急忙跟上,沒有一絲停留。
六扇門,有著三種級別的捕快,黑衣捕快,紅衣捕快,紫衣捕快。
三種級別代表著三種不同的戰力。
等到他們走之後,夫子廟之中,那一位身著藍色襦袍,長髮披肩的男子確實忍不住了。
罵道:
“這藍笑,實在是可恨,竟然這般搪塞,哼,待我稟向張公!!”
“柳青啊,柳青,不是我說你,怎麼還是改不了你這暴躁的脾氣,讀書需修心啊!!”
文於成說道。
“那你待如何?我青松書院年輕一代幾乎都折在這裡了!!”柳青一臉的憤然。
“如何?”文於成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道:
“血債血償,新仇舊恨,一起結算!!”
他原本以為自家兒子從天雲山出來之後會一舉踏入化靈,可未曾想……
竟是直接隕落在了那白髮魔女的手上。
可恨!!
“呵,做到如此過火,這下子我看那些老家夥還有什麼理由不出手?”他暗想道。
隨後,他對著身後那些弟子叫道:
“趕緊把夫子廟的這些汙穢全部帶走!!”
“是!!”
……
在這一日,青松書院新一代弟子在接受文氣灌體之時,被白髮魔女盡數斬首的訊息瞬間傳開了去。
舉國震驚。
嘲笑聲與驚嘆聲四起。
嘲笑於書院的無能,驚歎於白髮魔女的膽大。
而這個訊息自然也是傳入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血屠的耳邊。
“有趣,有趣,這種殺人不用背上名頭的活,真是太棒了!!”
他說著把眼前這兩個眼露驚恐的枯木寺弟子斬首,剎那間,鮮血四濺。
“那既然這樣,我可不能浪費這個機會了……”
散去了手中的血刃,他緩緩的走向了剛剛走出不遠的凌都。
他感覺接下來他還能夠浪下很久。
畢竟殺人的是白髮魔女,關他血屠何事。
“呵呵……”
左松笑了笑,他感覺挺好的這個樣子也算得上是朱靈兒給自己報仇了。
當然,他認為這只不過是小打小鬧而已。
相信經過這麼多些天的殺戮,一個事例也開始展開動作了吧?
展開一場:
讀作追捕白髮魔女的動作,寫作為槍奪他的行為。
對於這一場戲,他可是十分的期待呢,尤其是這些人面對面殺戮的時候。
如果沒有機會的話,他也不介意給他們創造機會。
“血屠啊,鬧騰吧,用力的鬧騰吧,希望你能夠活得久一些……”
喃完,左松微閉上了雙眼……
而血屠只是在這森然月色之中,潛伏而進。
所謂,月黑風高殺人夜……
早就在白天之時,他便看到了一支支隊伍在城中瘋狂的搜尋著。
甚至還有一些穿著青松書院制服血在四周,城外,擴散而去。
地毯式搜尋,也不過如此。
對此,他只是嘿嘿一笑,在他看來這些人一開始搜尋的目標就錯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我,**你們!!”
黑夜中,燈火漸熄,皎月高懸,偌大的凌都。
只有著蕭索的腳步聲,他們是六扇門的一個分支。
負責巡夜。
本來凌都是沒有這個宵禁這東西的,只不過夫子廟一案出之後便有了。
白髮魔女在口傳口之中,已經被神化了……
然而到底是活了幾十年的老硬幣。
血屠現在雖然膨脹了,但並未失了心智。
所以,他很低調的在凌都穿梭著這一點以他目前的修為也確實可以辦到。
就這樣足足小半個時辰之後,一座龐大的石匾落入了眼中。
青松書院。
四個大字,飄逸且雄厚,靈韻四散。
垂露懸針聚墨藏針的章法。
大氣磅礴。
一看就知道出自大家的手筆。
血屠笑了一笑,從另外的小道翻飛過去。
有誰過來做賊會走正門的呢?
順利走了,進去之後,舉目四望是一棟在這一棟的樓閣。
最為顯眼的還是,目光所致,最近處的那一座高峰。
傳說在那一座高峰之上,是凌國真正的底蘊。
是凌國皇家退下來的高手所居住的地方。
是真是假他也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在這裡面讀書的那些嬌嫩可口的小學子,以及那一些許久不見的老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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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找到他們,好好的品嚐一番。
只能說,青松書院所佔的地方也實在是大。
他從側邊所走過來的地方是一座的湖泊。
種有青蓮,平靜無波,月色下顯得清靜而優美。
“嗯啊~”
剛想去尋找學舍的血屠瞬間停住了。
這一聲**聲,讓得他,有些燥……
順著聲音走去,他的腳步格外的輕盈,生怕驚動了這一對:
“藕中鴛鴦”
走出了這一小樹林。
藉著月光,他看到,在那一片荷藕之中正有著一葉扁舟。
蓮花扁舟之中有著兩條腿,有點小胖,但很是潔白細膩。
“嗯嗯,啊~”
“啊啊……”
聲音時高時低,時緩時慢。
“呸,狗屁的讀書人,一群道貌岸然的傢伙”血屠吐出一口口水鄙夷道。
“啊~”
“吼~”
而也在這個時候,一陣高吭的聲音響了起來,一切歸於平靜。
“公子,你可真夠強的!”
血屠悄無聲息的拔出了血刃,刀在手,斬遍天下恩愛狗。
而這時,男子的聲音響起了:
“那是,我是誰呀?怎麼樣?是不是比我爹厲害多了?”
聽到了這裡,血屠慢慢的把刀給收了起來,他感覺有點意思。
這些讀書人真的不是一般的會玩。
他還要再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