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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相州府再救知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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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京九王爺趙構王府內,王妃邢氏正在為趙構更衣。她一邊仔細地撫弄著衣服一邊道:“王爺進宮,千萬謹言慎行,無數雙眼睛都盯著你呢。”趙構頗不耐煩,“我你怎麼比我還緊張?”邢氏道:“那當然,皇上突然下了這道口諭,這可是破天荒頭一遭啊,我緊張得一晚沒睡。”趙構朗聲笑道:“其實我都覺得突然呢。要不是太子染了風寒,這傀儡的角色也不會輪到我啊。”

邢氏道:“話也不能這麼。王爺每日習文練武,皇上終有垂青之意,可見王爺的努力,皇上是看在眼裡的,所以更應珍惜這次機會,好好表現。”趙構似有所感,握了握邢氏的手,“那是,那是。”走出幾步,又轉身回來,深情地望著刑氏,“我娘不得寵,我受排擠也沒什麼,倒是你,跟著我受委屈了。”邢氏淡然一笑,道:“錦衣玉食還是粗茶淡飯,我從不介懷,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滿意足了。”

趙構道:“好,我答應你,我會讓你成為一個風光無限的王妃。”

御花園裡,宋徽宗正在全神貫注地把玩著一塊奇珍異石。此時,袁和走上前來,稟道:“陛下——”宋徽宗回頭見是袁和,興致勃勃道:“你來得正好!快看,又來了批花石綱。這塊石頭溝壑褶皺,真是造化天物啊!”

袁和卻緩緩道:“陛下,九王爺來了。”宋徽宗突然意興闌珊,頭也不抬,繼續琢磨著那塊奇珍異石,“哦,讓他進來。”

趙構步入,作揖叩禮,“兒臣拜見父皇。”

宋徽宗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平身。呃……那個……”他忽然想不起趙構的名字了。袁和在旁邊聲提醒:“九王爺趙構。”

宋徽宗笑了笑,“哦,構兒。”趙構尷尬地應聲。

宋徽宗看了看他彎下去的腰背,緩緩道:“金使就要來了,你要儘量滿足他們的要求。”

趙構應道:“兒臣明白。只是兒臣擔心,如果我們對金人太過讓步,他們恐怕會得寸進尺。”宋徽宗無心聽取這些社稷之事,一邊把玩石頭,一邊緩緩答道:“無論如何,要對金使禮讓三分。”趙構只得頭稱是。宋徽宗便拉著袁和去看新到的玩石。趙構看著徽宗離去的背影,既感無奈,又感陌生:他是誰呢?當今的皇上,還是自己的父親?

汴京東城門。這一日,岳飛、王貴護送著韓肖胄一行人終於抵達目的地。眾人正要進城,卻有一個軍官模樣的人指揮軍士堵住了進城通道,許多馬匹車輛及行人貨物都被阻塞在一旁。岳飛等人的馬車也只好停下,韓肖胄著人前去探望。原來,這一日大金使節已抵達,也要進城。岳飛聞聽此言也四處張望,連馬車內的李孝娥也掀開車簾向外看。

只見一排“金”字軍旗開道,金兵統帥粘罕、前鋒拓跋耶烏大將軍、翎兒各騎一匹駿馬,身後跟隨數十個扛著丈八長矛的金兵,威風凜凜,揚長而去。一行人浩浩蕩蕩,排場甚大。無數群眾紛紛引頸張望,不知這些胡人是何方神聖。

這些情景韓肖胄也看在眼裡,不禁感嘆道:“兵強馬壯,虎狼之師啊!”王貴在旁附和道:“是啊,不然天祚帝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被困夾山了。”

岳飛對韓肖胄道:“您此行就是來跟他們談勸降天祚帝一事的?”

韓肖胄嘆道:“恐怕不止如此,我燕雲十六州已盡為金人所佔,他們此來怕是還要索金要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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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飛低聲道:“養肥了金人的胃口,可不是一件好事。”

韓肖胄道:“你得不錯。太祖皇帝建國之初,就帶領全國官員厲行節約,不久每年都有節餘,於是設立封樁庫,打算贖回燕雲十六州。誰承想,隨後的歷代皇帝揮霍無度,國庫日漸虛竭,哪有銀子滿足金人。”

王貴冷笑道:“沒有銀子就不給他們,豈不省事?”

岳飛道:“那與金人開戰就離得不遠了。”

韓肖胄聞聽此言,不禁黯然,道:“我們打得過這些金人嗎?”

岳飛凜然道:“打不過也要打。”

大金軍隊漸漸遠去,兩側夾道宋兵收隊,那位軍官才再次站出來,招呼大家進城。岳飛等人也隨著大批民眾走過城門進入東京。

岳飛初次來到京城,左顧右盼,興奮地看著兩側的建築。只見東京城裡,店鋪林立,車水馬龍,人聲鼎沸,高樓飛簷,廣庭華廈,精雕細鏤,果然自有一番京城氣象。韓肖胄見此情景,不禁暗歎:“唉,人人都以為汴京是古都之地,瓊樓玉宇、瑤池蓮臺之所在,可惜,終不過是海市蜃樓!”

皇宮內,康王趙構早已準備好一桌豐盛的宴席宴請拓跋、粘罕等人,一眾宮人隨侍左右。跟隨著拓跋、粘罕的翎兒大感好奇,左顧右盼,雀躍道:“你看那花是怎麼雕上去的?宋人的工匠就是不一樣!”粘罕道:“宋人騎馬打仗一塌糊塗,原來所有心思都花在這個上面了。”

突然,翎兒豎起手指頭,歪著腦袋聆聽,“噓——你聽,還有鳥叫聲呢。”只聽一隻畫眉啾唧鳴叫,婉轉動人。此時,趙構見金人已至,急忙起身,安排落座。席開之後,趙構捧杯對粘罕道:“粘罕元帥,拓跋將軍,各位遠道而來,尊貴是客,陛下近來身體抱恙,特由王代為招待。金宋兩國素來交好,情同手足,抗遼成功,正是兩國通力合作之結果。為了宋金的兄弟情誼萬古長青,王略備薄酒,先幹為敬!”罷一飲而盡。

拓跋耶烏、粘罕與翎兒也舉杯相飲。

粘罕嚥下杯中酒後,嘖嘖稱道:“這酒不錯!”

趙構道:“難得元帥喜歡,不妨帶幾壇回去!”

粘罕道:“好啊,不必太多,一千壇吧。”

趙構微微驚詫,極力掩飾自己的反感,只能笑臉相迎。一旁的王府內務總管康履笑道:“這是鶴年貢酒,年產只有兩百壇。”

拓跋悍然道:“我大金為奪回燕雲十六州,可費了不少兵馬,你們連區區幾壇酒都捨不得,那叫我們狼主拿什麼犒勞將士?”

趙構笑了笑,“既然大家喜歡,”回身對康履道,“公公,備酒!”

康履低下頭,道:“是!”即吩咐下屬備酒。那公公面露難色,悄聲道:“我們恐怕沒有這麼多……”康履微微冷笑,“這假冒王爺答應的事,咱們就用假冒酒糊弄他們。你以為這些金狗分得出什麼真酒假酒嗎?”那公公會意,立馬退出去商辦。

抵達汴京的第三天一早,岳飛、王貴護送韓肖胄一行來到了皇宮外。韓肖胄回身對岳飛道:“你們二人不必在此守候,送孝娥姑娘去投親吧。管家!”管家利落地從懷裡掏出一些銀兩,遞給韓肖胄。韓肖胄回身遞給王貴,道:“這個就當你們的花費。你們二人在日落之前回來就好。”岳飛、王貴二人道:“多謝韓老爺。”韓肖胄轉身走進皇宮大門,二人攜著李孝娥和慧離去。

皇宮偏殿內,九王爺趙構、粘罕、拓跋耶烏、翎兒,以及正在一旁做記錄的青年才俊秦檜等人已經正襟危坐。此時,韓肖胄在汪伯彥的引領下,也走入偏殿。九王爺趙構走上前來迎接。韓肖胄趕緊低頭拱腰行大禮,“下官韓肖胄拜見九王爺。”

趙構扶住他,道:“大人一路辛苦,快來見過元帥。”韓肖胄向粘罕望去,只見粘罕一臉傲慢,韓肖胄無聲地笑了笑,上前抱拳,“韓肖胄拜見粘罕元帥。”

粘罕卻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並沒有理睬。趙構見場面尷尬,出聲解圍:“韓夫子,請上座。”韓肖胄伸出右手,請九王爺先行上座,“九王爺請,九王爺請。”

眾人落座之後,趙構道:“這次偏勞各位將軍及韓大人到這裡來,就是為商議如何勸降天祚帝一事。”

汪伯彥指著韓肖胄,先向拓跋耶烏等人作了一番介紹,“諸位,這位就是相州知縣韓肖胄,正是愚兄向丞相蔡京大人推薦上夾山的不二人選。四年前,韓大人奉旨出使大遼,與天祚帝結為知己。兩年前,天祚帝微服私訪,住不慣高樓華廈,就在韓府住了五六天。如今,他被困夾山,誰去勸降都不合適,只有韓大人韓老夫子上夾山,此事定十拿九穩!”韓肖胄聽罷這一番話,心裡動怒,忍不住嘴角都抽動起來。

粘罕斜睨著韓肖胄,傲慢地道:“好,你去告訴他,八十萬大軍已被摧毀,幾千人在山裡能待多久?與其被我活捉出來,不如放下武器,對我大金俯首稱降!”

汪伯彥也在旁邊道:“這可是個忠義雙全的好差使,韓大人萬萬不可推託。”

韓肖胄聽聞,不禁面有懼色,心裡更是為難。連那青年才俊秦檜也一面研墨,一面看向自己。那粘罕不容他還有什麼思慮,開口逼迫道:“韓大人,你打算什麼時候動身啊?”

韓肖胄沉吟一下,緩緩道:“凡事以大局為重,韓某近日舊病復發,此次從相州進京,這一路又受了不少驚嚇,全仗敢戰士沿途照應。此行若是上夾山勸天祚帝,恐怕天祚帝未見到,卻先見牛頭馬面了!”

眾人聞聽韓肖胄此言,一時無以應答,面面相覷。那粘罕愣了半晌,突然冷哼一聲,道:“本帥當你大宋有什麼好主意,原來你們把寶押在一個行將就木的病夫身上,這不是取笑我大金嗎?”著一股無名火發作,一掌拍在桌上,茶碗裡的茶都被震得噴濺出來。

趙構、汪伯彥不禁面露尷尬之色。韓肖胄站起來,向眾人鞠躬道:“下官罪過,下官罪過。”

那青年才俊秦檜瞟了眾人一眼,斗膽走上前對趙構拱手道:“王爺,可否讓秦檜幾句話?”趙構黯然擺手,“請。”

秦檜整衣斂容,淡然道:“上不失天時,下不失地利,中得人和,而百事不廢,況天祚帝已是強弩之末……”眾人看著他,不知這子是誰,紅口白牙,一看就是機靈賣乖的傢伙。汪伯彥邊笑邊向眾人介紹:“這位是徒秦檜,非但詩文俱佳,而且精通測字,所卜之事,無不應驗。夫子憂心前路,不妨跟他測個字,除卻心中疑慮。”

韓肖胄不以為然,隨口道:“好,下官就以韓肖胄的‘肖’字請教。”

秦檜沉思片刻,道:“這‘肖’字,若加上個水部,便是‘消’,這是叫閣下大難當前,無所畏懼,消國家之災、民間之害,雖勢如水火,亦當奮不顧身。”汪伯彥不住頭稱讚,大叫:“得好!就這麼辦!”

韓肖胄不由額頭直冒冷汗,反駁道:“韓某以為不然。這個‘肖’字,如果再加上個鬼部,就是個‘魈’字。韓某此去夾山,豈不成了夾山之魈?”

粘罕不耐煩地跺跺腳,道:“你們鬼鬼祟祟商量了半天,捉天祚帝,你們大宋能不能辦?如果你們不辦,我大金可以發兵,但是在發兵之前,你們得先給二百萬兩銀子,否則我大金一兵不發。”

汪伯彥為難地看著韓肖胄,“你看這?”韓肖胄依舊推辭。趙構也一臉猶豫不定的神情。秦檜道:“恕晚輩斗膽進言,韓大人,您屈駕上夾山勸降天祚帝,宋金便可不戰而勝。可是大人您卻偏偏置身事外,任憑生靈塗炭,道義何在?”

韓肖胄一怔,沒想到這子能出這番話。

秦檜又道:“再大人身為國家重臣,明明可以為朝廷省下二百萬兩銀子,卻拒旨抗召,一意孤行,忠義何在?”

韓肖胄又是一怔,眼前這子看不得,句句直中要害。

秦檜繼續道:“莫非大人一定要陛下三顧晝錦堂,才請得動您上夾山嗎?”汪伯彥也趁機連連附和。

韓肖胄被得難以自持,坐立不安,又羞愧難當,卻無言以對。此時,粘罕在旁怒道:“本就好金宋合盟,共同發兵,現在你們不但一個城池沒打下來,讓你們去勸降天祚帝還推三阻四,這樣的合盟有何意義?在我看來,這紙合約要重新寫過!”罷,起身掀翻凳子,憤然離席。

九王爺趙構急忙快步追上,道:“大帥,大帥請留步!”

粘罕一行人回身,只見趙構手一揮,宮人們便抬著數個禮箱而來。

趙構道:“這是大宋皇上送給大帥的見面禮,請大帥笑納。”

金兵上前仔細清這些金銀珠寶。在一旁的翎兒見此情景,不禁暗自心驚。她第一次見到如此多的奇珍異寶,驚歎道:“這麼多的稀世珠寶!”粘罕冷冷道:“這些算什麼,真正的好東西都在他們的皇宮內苑裡。”翎兒天真地問:“真的?”粘罕低聲道:“早晚有一天,這裡面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

金兵一行人把沉甸甸的禮箱一箱箱搬上大篷車。九王爺趙構對粘罕拱手道:“勸降一事,王一定會辦好,請放心!”粘罕冷哼一聲,一行人各自上馬,趙構等人作揖相送。

卻岳飛、王貴一行告別韓肖胄,在東京鬧市中緩行,突然出現一座氣勢雄偉、富麗堂皇的五層酒樓,正是汴京有名的“樊樓”。王貴看到“樊樓”,忍不住喊道:“大哥,咱們好不容易到了‘樊樓’,要是不痛快喝幾壺,不就白來汴京了嗎?”岳飛抬頭看去,一片眼花繚亂。每層樓的欄杆旁都有奼紫嫣紅的美人,不時向下面的人群搖動彩巾、撒下鮮花,招攬顧客入內。岳飛道:“不可生事,快走。”

話音未落,街道上突然出現一陣爭吵聲。岳飛回身去看,只見兩名金營的大力士各提四壇酒,醉醺醺地從臺階上下來。裡面衝出四五個店二,上前要搶回酒罈,其中一個道:“你們還沒有付錢。”但這金國力士不容他完,就一腳踹去。可憐二抱著肚子翻出一丈遠。其他幾個一見,連忙上前去爭奪。可他們哪裡是這力士的對手。那力士蹲身使出一個掃堂腿,兩名二就被掃入人群。圍觀百姓轟地一下退散開來,又怕又驚,向力士發出不滿的噓聲。此時卻有一位壯漢將二扶起。

只見那壯漢指著這兩位金國力士大聲斥責道:“喝酒付錢,天公地道,難道北蠻子在盛京酒樓裡都是白吃白拿的嗎?”民眾聽聞此言,齊聲叫好,有的甚至鼓起掌來。這壯漢也不多,走上前去爭奪酒罈。這壯漢自是武藝高強,渾身是力,可是那兩名力士也不相上下。僵持一段時間,那壯漢一個腰肘將其中一個力士彈了出去,另一個卻死死抱住這壯漢,使其手腳施展不開,動彈不得。被彈開的力士早已氣急敗壞,直接將手中的酒罈向這壯漢頭上擲去。眼見酒罈和壯漢的腦袋就要開花,突然,空中伸出一隻健壯手臂,像鷹爪般穩穩抓住酒罈。人群不由發出驚呼,眾人紛紛叫好。此人正是岳飛。

岳飛提著酒罈,穩穩放在地上,眾人暗暗吃驚,只有王貴在一旁得意揚揚地笑著。岳飛提起酒罈,仰頭喝了一口,道:“你們沒聽二嗎?這酒貴得很,砸了得有多可惜啊!”

那兩位金人力士正氣不打一處來,見有人阻攔,回頭招呼附近金兵一起殺將上來。王貴看得心一熱,手頭癢癢,也加入混戰。這些金兵怎是岳飛、王貴,還有那壯漢的對手?不一會兒,三人就將這些金人打得落花流水。那兩位力士見情勢不妙,只好率領那些金兵灰溜溜地跑了。

圍觀的百姓歡呼雀躍,一個勁兒地叫好。那壯漢走上前來,對岳飛抱了一下拳,道:“喂,你夠厲害的,有本領,多謝出手相救。你是什麼人啊?”

岳飛回抱一拳,道:“我是河北宣撫使劉韐劉將軍麾下,岳飛。”王貴也對那好漢道:“好漢,我叫王貴。”

壯漢道:“俺叫牛皋!”

岳飛道:“牛兄一身好武藝,為何不投身行伍,創一番功業?”

牛皋道:“俺也一直這麼想的,等回去安頓好俺娘,就去平定軍找你們!”

岳飛、王貴一起抱拳,道:“那好!咱們就定了,後會有期!”

牛皋抱拳,道:“後會有期!”

岳飛目送牛皋健步如飛地漸行漸遠,回頭看到李孝娥。李孝娥正讚許地看著岳飛,見他也看著自己,不禁臉一紅,低下了頭。

岳飛一行在街市上幫李孝娥尋訪一番,終無所得,只得回到皇宮的城門之下,等了半晌,韓肖胄才從皇宮裡走出。管家迎上前來,他擺擺手,看著李孝娥道:“孝娥姑娘,怎麼還在這裡?”

岳飛回話:“老爺,李姐親人已離開汴京多年,去了哪裡,沒人知道。”

李孝娥黯然道:“韓老爺,我已經無親可投了。”

韓肖胄看著李孝娥悲傷的樣子,不禁動了惻隱之心,道:“孝娥姑娘,你不要難過,暫且隨本府回去可好?”

李孝娥連忙謝道:“謝謝韓老爺。”

話分兩頭,且在那山賊張超寨內,張用正一邊啃著骨頭,一邊不屑地看著橫七豎八躺在地上的十幾號馬賊。只見賊首張超打著赤膊、裹著繃帶,憤恨地道:“我不管他是誰,是哪路神仙,反正這個仇我一定要報!”眾嘍囉也一起道:“對,一定得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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