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莫小惠正在電腦上玩著撲克牌的遊戲。被衛風的舉動可是驚嚇的不輕,“咦,是你們呀?劉斌他怎麼了?該不會是你們倆打架了吧?”
“沒事!他不小心摔了一跤,磕著了腦袋,所以就暈過去了。”衛風擦了一把汗水,“給我倒杯水!”
莫小惠狐疑的目光掃視了衛風一眼後,才是慢悠悠的從飲水機上倒了一北水給衛風。誰知衛風端上水杯後,他並沒有直接飲下,而是一甩手,潑在了長椅子上的劉斌。
啊……
炎炎夏日,一杯冷水一潑下,處在昏迷中的劉斌,他瞬間就醒來了。
“鬼啊!快跑……”
這便是劉斌醒來後的第一句話,大聲的咆哮出來,整個房間都是一片顫抖中。橫躺在長椅子上的劉斌,一陣手舞足蹈的驚恐。
“喂!他該不會又是像上次一樣,撞邪了吧?”莫小惠的狐疑更深了,撇撇嘴巴,對於劉斌的行為舉動,她可是一頭霧水不解了。
啪啪!
看著像是患了羊癲瘋的劉斌,衛風也不客氣,狠狠的兩巴掌甩到了他的臉上去,清晰的五指印痕立刻在他臉上頓現無疑。
“你幹嘛打我?”
劉斌終於是恢復了常態,捂著一邊臉頰,一臉不可思議的瞪著衛風,“對了,我怎麼會在這裡的?那女……”
“你說,你怎麼會在這裡的?自作孽不可活。”衛風在旁邊的椅子坐了下去,最後才是端起了水杯,悠悠的喝起水來。
然則劉斌就不淡定了,紅燭是女鬼!而且還是一隻面目醜陋不堪的女鬼!想想那幾天,他一直跟紅燭如膝如膠的粘在一塊兒,他的胃部中,在想起之前撞見的那一幕,那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蛋。
嘔……
無端的,沒有任何緣由劉斌立刻一邊乾嘔起來。
“喂,你到底怎麼回事啊?一個大男人的也會反胃?難不成你被女人強X了不成?”看著劉斌的舉動,莫小惠眼角中有了一絲厭惡。
對於莫小惠的質問,劉斌一臉的欲哭無淚!他要真的是被女人強X了還好,問題是,他被一隻醜八怪被強X了,這才是最悲催的事情啊!
“你說得對極了,他的確是被強X了,而且,你絕對無法想象那個到底是什麼情況。”衛風對著莫小惠說出了一句非常高深的話語。
“切!你們的事情我才懶得理會!我忙去了。”
莫小惠對著衛風拋去了一個媚眼,有了一絲蠱惑的情分,“對了,衛風,你今天晚上有空嗎?”
衛風目光一瞥,端詳著莫小惠那狐媚的雙眸,他心中頓時是咯噔了一下,每當莫小惠有事要求他的時候,她總是會對他使出那樣的眼色來。
赤裸裸的在魅惑他。
“說吧,你又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衛風聳動了一下肩膀,一臉大義凜然的樣子。
對於美麗女人提出的要求,衛風從來不會拒絕的。
“額……這裡不方便說,這樣吧,晚上七點,我在水灣路的蝶戀花餐廳等你!記得,別給我忘記了。”
最後,莫小惠扭著腰肢離去。
“哎!衛哥哥,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劉斌掙扎著從長椅上坐了起來,抬起了一張蒼白的臉色,浮腫的眼袋。
這男人,看他的臉色,幾乎身上的精血都被那女鬼吸附完全了。
衛風眉目一挑,彼此為同事一場,他真的是不能見死不救!況且,他還要從那女鬼的口中探知,她身上的皮囊,是都就是從李婷的屍體上剝下來的?
只不過是,劉斌的一聲“衛哥哥”頓時讓衛風掉了一身雞皮疙瘩。好噁心啊!如此稱呼!
“別在這麼叫我,要不然,我會在痛扁你一頓!”衛風將手指關節拗得咯咯響,話說一點也不客氣,“這樣吧,我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我今天晚上有約,你明天晚上,大概八點鐘左右,你把那女鬼約出來,然後我給你一個地方,你只要將此女鬼如約帶來即可,什麼都不要問!我自然有辦法將她伏誅。”
“什麼?你讓我去把那女鬼約來?不不!打死我都不去。”劉斌的一張臉蛋,立刻拉成了馬臉,耷拉著腦袋,非常不情願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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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他不情願,而是,他真的被紅燭那一張臉蛋給嚇壞了。
“哼!”
見此劉斌的模樣,衛風對他可是沒有什麼好臉色的,“你愛去不去!反正那女鬼就住在你家中,她不斷的糾纏著你,直到你身上最後一滴精血被她吸乾為止,要不然她是不會放過你的!事情的輕重,你自己定奪!下午五點過,你若是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覆,那麼不好意思了,老子不管了。”
衛風丟給了傻傻呆呆中的劉斌一個冷冷背影,他徑直離去。
嗷……
劉斌發出了一聲悲壯無比的吼聲。天啊!他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他竟然跟一隻女鬼上床了。而且,他們還赤裸相見,啪啪的做了男人跟女人該做的事情。
這是否成為世界上最悲壯,最驚悚,最怪異的變態行為?他是否可以去申請哪個吉尼斯世界紀錄呢?
嗯!可以說是,他當之魁首問心無愧的。
一天的時間,就是在忙碌中度過。
下午五點準時過。
在衛風的辦公上,劉斌佝僂著身子,像做賊一樣,悄悄的閃進去。
“你來了?考慮得怎麼樣?”
衛風凝目撇了一眼劉斌,這個倒黴蛋,連女鬼都被他睡了,他實在是太強大了。不知道,是否該對他三叩九拜的膜拜一番呢?
“好!我但應你的要求!可是,萬一她發現了我們……”
“她不會發現!除非……”
衛風的話語,戛然而止,當然是有意外的情況。可此事情,除去他跟劉斌兩人之外,並沒有外人知道他們的計劃,女鬼怎麼會知道?
除非有第三者去告密了!
衛風卻不知道,他們的計劃,尚未順利的施展而開,已經是胎死腹中了。當然,這還是後話。
“你要記住了,明天晚上八點整,我不管你用什麼樣的辦法,將她準時的帶到此地,這是地點,你拿好了。”
衛風塞給了劉斌一張小紙片,紙片上用鋼筆提下了一行字眼:銀都大盤,北嶺大道村西。
“你現在什麼都不要問,只要記住我說的話即可,我事先我會那個地方佈局一切,萬事俱備,那麼只欠你的事情了。我先走了,有事情,回頭給我電話。”
衛風看了一下時間,距離他跟莫小惠的約好時間,已經是不多了。他還得回去一趟,沐浴洗澡呢。
與佳人有約,心情自然是無比愉快的。
但卻有一人,始終都是苦逼著一張死人樣的臉色,那人自然是劉斌了。一旦想起那女鬼就住在他的家中,同一個屋簷下。
劉斌的雙腿啊,自從出了警局大門後,沿著家中的方向走去,他一雙腿都在打著琵琶般的顫抖。
到了他居住的小區,劉斌可是無數次鼓起勇氣,可那一把緊緊拽在他手中的鑰匙,他始終是沒有勇氣來開啟大門。
真的要進去嗎?劉斌額頭上,一直都在冒著滾滾的冷汗。裡面的人,可是一隻女鬼啊!衛風可是跟他說明了一切。
這女鬼,叫羞羞鬼。她原本的身份是唱戲的,後來不知道什麼緣故,戲棚發生了火災,她就被活生生的燒死在戲棚中。
那時候,從衛風口中得知了這一切的真相,劉斌才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有的時候,總是聽見在房子中有人唱戲的聲音。
每當他仔細的去聆聽,又是意外發現,那個唱戲之人又是不唱了。初始,劉斌還以為,不過是鄰居開的錄音機過於大聲而已。現在想想,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
那個唱戲之人,就跟他同睡在一張床榻上。表面上一隻妖豔無比的女人,光滑的,水嫩的酮體,銷魂的呻吟,但當她撕下臉上那一張人皮面具之後,所有的美好事情,轉眼之間就發生了從天堂掉入到了地獄。
她,就是一隻女鬼。
吱嘎……
大門,瞬間就被開啟了。劉斌的一隻手臂,騰空在上方的門把上,可手中的鑰匙,卻沒有來得及插入鎖孔中。
映眼而來的,還是那一張燦爛如同煙花的臉蛋。紅燭依如往常一樣,打扮花枝招展的出現在劉斌跟前。可劉斌,他瞬間就驚恐的往後退去了幾步。因為他知道,這掩藏在那一張人皮面具之下,那該是一具如何驚悚,又是醜陋不堪的血肉模糊的臉。(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