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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大明軍頭,哈只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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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日,萬象更新時。

京城主幹道上,有一支龐大的隊伍迎風冒雪,主動遠離這座龐大的城市,他們的著裝服飾帶著明顯的草原風格,披的是厚實的羊毛外衣,頭髮不曾精細打理,略顯散亂。這批人正是瓦剌使臣哈只的隊伍。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大明百姓,他們負責運送賞賜,這趟旅途可以賺一兩銀子。是的你沒有看錯,就一兩。至於一兩銀子能夠換什麼東西,不同地區,不同年份差異不小,以後專門介紹。

上午哈只在正旦朝會上丟了臉面,午間就上書請求北返,等朱祁玉同意的旨意下達,稍作整頓後就踏上了北歸的步伐。

天寒地凍,大雪封山,這個時節北歸絕對不是什麼好選擇,極易得病,路上可能都要損失不少人。但是哈只別無選擇,要怪就怪明朝當今的皇太子,全然不顧政治倫理,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勸他投奔明朝。若是哈只遲疑不歸,也先勢必生疑,最後怕是要假戲真做,被迫投奔明朝了。

只有嚴詞拒絕明朝皇太子的拉攏,同時儘快回去,才能夠盡最大可能減緩也先的疑慮。是的,僅僅是減緩疑慮而已。

因為隨行攜帶了大量的明朝賞賜,哈只乘坐的馬車慢悠悠地往前走,車內的暖爐不時發出炭火因高溫而折斷的聲音,火光輝映,驅散著四周的寒意。

哈只閉目養神,沒有人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但是從緊促的眉頭看,顯然心情並不是太好。

不多時,有兵士通報道:“知院大人,後方突然出現大量明軍,意圖不明。”

哈只眼睛都懶得睜開,回答道:“無需多慮,這幫明軍不敢在明朝疆域內對我動手。”真要動手也不會在主幹道上動手,再說了,即便是十萬大軍也不見得能夠將他手底下這千餘人殲滅,但凡逃回去一個,都是兩國大戰,明朝皇帝不可能放任手下人這麼做。

又過了一會兒,兵士道:“知院大人,前方也出現了一支明軍,攔住前路,要我等回城!”

“什麼?”哈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可是得了明朝大皇帝的旨意才北歸的,這幫明軍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成,竟然敢攔阻我們!”

哈只跳下車來,怒氣不解分毫,“他們領頭的是誰人,讓我去會會這個膽敢欺君犯上的傢伙。”

“不煩知院大人請,某來矣。奉陛下旨意,嚴寒酷冬,百姓不耐遠徙,運送艱難,還請知院大人留待數日,待冰雪消釋,天氣轉暖之後再北歸不遲!”一道雄渾有力的聲音傳來,即便是在刺耳的寒風中也清晰無比。

哈只抬眼望去,來人生有異狀,方面偉軀,美髯及膝,一身大紅蟒袍顯得無比地刺眼。這般姿容的整個大明朝不過是兩人而已,一位是武清侯石亨,一位便是之前提及的石彪。(史書載石彪為石亨從子,即侄子,之前說石彪是石亨之子,有誤,此處更正)

要說明朝而今武臣,石亨註定是繞不開的人物,他是明朝而今三大軍頭之首。至於想要明白明代軍頭有哪些,務必要明白明代軍制。

永樂年間設立三大營,一曰五軍,一曰三千,一曰神機。這是明朝中央軍隊體系的主體,平時五軍肄營陣,三千肄巡哨,神機肄火器。大駕徵行,則大營居中,五軍分駐,步內騎外,騎外為神機,神機外為長圍,周二十裡,樵採其中。

除卻三大營以外,明朝還有錦衣衛與守陵衛,錦衣衛主要負責探知內外訊息並緝拿罪犯,守陵衛自然就是守護陵寢的部隊。這兩支人馬基本上不參與對外戰爭。此外還有地方衛所,但是承平日久,戰鬥力可想而知,也就是東南備倭軍,西南與土司作戰的軍隊還有些戰鬥力。

土木堡之變,朱祁鎮一口氣將三大營精銳全部送了出去,事後,兵部尚書于謙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其中就包括這兵制。

三大營精銳全軍覆沒,改革最大的阻力被搬開。于謙認為三大營各為教令,臨期調撥,兵將不相習,乃請於諸營選精銳騎兵十萬,分十營團練。每營都督一,號頭官一,都指揮二,把總十,領隊一百,管隊二百。於三營都督中推一人充總兵官,監以內臣,兵部尚書或都御史一人為提督。其餘步騎歸本營,曰老營。這就是團營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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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營設立之後,于謙總督團營軍務,昌平侯楊洪、武清侯石亨、安遠侯柳溥三人為總兵。於明朝而言,算得上是文官掌管軍事之始,打破了武將世家對軍隊的壟斷,意義非凡。

于謙自知這個職務風險極大,幾乎年年都要上書請求朱祁玉罷免自己這項職務,但是朱祁玉堅持要於謙掌管明朝當今最為精銳的這支人馬,其信任若斯,難以想象。當然也有另外一種考慮,那就是除了打贏北京保衛戰的於謙外,沒有其他人能夠鎮住這幫驕兵悍將了。

老三頭中資歷最老的昌平侯楊洪在景泰二年(1451年)去世,河間王張玉之子張軏取代了他的地位,成為新的三巨頭之一。

至於明朝軍界目前有沒有資歷更老的人,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有!但是不掌實權,又有什麼用呢?所以目前明朝軍界三巨頭便是石亨、柳溥、張軏三人。

換作別人過來攔路,哈只少不得要罵他一頓不可,但是見得石亨走近,登時換了一副面孔,笑道:“道是誰人,原來是石侯爺。可汗催促得緊,小人午後方受旨出發,這旨意朝令夕改,怕是有損陛下威名。”

石亨神情不為所動,道:“陛下之令,某只負責遵守而已,至於是否有別情上訴,你大可上書天子!”

就只是說話的這會功夫,明軍已經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人馬粗粗看過去,怕是有上萬,且不說帶著這許多輜重,便是無有也衝不出去。

哈只陪笑一聲,“向聞當今天子勤政愛民,小人此番倒是見識到了。”

“勞使臣大人白走一趟,請回吧!”

哈只無言苦笑,轉過身對從人道:“還愣著幹什麼,回去!”滿腔的怒火,只能夠發洩在身邊人這裡了。

哈只不明白就只是這短短時刻,究竟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有一件事母庸置疑,在明朝的土地上,自己的身家性命為他人所掌控,該低頭的時候還是要低頭。

武清侯石亨護送,倒不如說是押運瓦剌朝貢隊伍回返京城,等哈只等人回返驛站後,石亨進宮述職。

哈只不明白發生什麼事,石亨作為執行者,同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瓦剌這一千多號人,每天人吃馬嚼得,不知道耗費多少糧食,早點打發他們走呀,何必挽留。

石亨俯身行禮道:“臣石亨參見陛下!”

“虜使都回來了嗎?”

“是,都按照陛下的旨意,讓他們回來了,一個不少。”

朱祁玉神情澹然,道:“知道了。”根本沒有向石亨解釋自己為什麼這樣做,石亨眉頭微皺,也不敢多問,只是行禮告退而已。

等石亨告退,一側的成敬道:“武清侯似乎對陛下的旨意有些看法,陛下何不言明,以解君臣之猜。”

“不必了,知道這麼多幹什麼,他只管幹好他本分事即可。還是說,你想要透露口風出去?”說著,朱祁玉眸光轉向一側的成敬,平澹的聲音似乎有萬鈞之壓。

“小人不敢。”成敬退下,不復多言。

今日大朝會結束不久,東宮侍衛統領孫震突然請求拜見天子,言及太子交代的任務,竟然是要他出宮去將玉佩送與哈只。如此重要的事情,孫震不敢隱瞞,得令之後急忙稟報天子知曉。

朱祁玉的態度,令人琢磨不清,起初是告訴孫震說此事自會安排使臣去辦。等到孫震告退之後,又臨時更改心意,召見武清侯石亨,要他出城追及離開不久的哈只,理由就是天寒地凍,百姓護送賞賜不易。

這個理由很牽強,因為去年也是這個時間段瓦剌使者北歸,去年做得,今年就做不得嗎?去年半路上百姓因為路遠不願意護送至邊界宣府,還發生了不小的風波,最後是護送至懷來,讓也先自己派人過來接送。

成敬發現,自己是越來越看不懂眼前的天子了,自己算是距離天子最近的人物了,但是這天心還是難以揣測。

朱祁玉為什麼要這樣做?穿破重重迷霧,原因其實很簡單,他要扶持太子朱見濟。太子朱見濟的位置實在是太不穩固了,必須要有足夠的功勞來充實穩固。

朱見濟以玉佩為信物招攬哈只,千金買骨,本意是好的,但是實行起來難度巨大。哈只當面嚴詞拒絕,哪怕是事後送去,哈只擔心左右有人看見,讓也先知曉,只怕也不願領取此物。

與其如此麻煩,索性用藉口將哈只扣留在此,鬧出如此巨大的風波,也先勢必生疑,見哈只遲遲不歸,疑慮必定更加深重。到時候明朝方面釋放出哈只有意投降的訊息,也先手底下有的是人想要吞併哈只的人馬,到時候假戲真做,哈只不投降也要投降。

一旦哈只投降,群臣百姓勢必認為這是太子朱見濟勸降有功,能夠招徠敵國大臣,雖說不可能完全解除易儲一事的爭議,但至少可以緩解。

只要有足夠的功勞,百姓不會在乎你名分合法與否。就好比李世民攻滅突厥,成為天可汗,又有誰人會再提起當年玄武門故事呢?連李淵都要說一句自己生了個好兒子。

如果沒有足夠的功勞怎麼辦,比如宋太宗,北伐無果,兩度兵敗契丹,後人嘲諷其為高粱河車神。大不了廣開科舉之門,拉攏住士子,名聲上自己不會差;廣開募兵之門,招募流亡,老百姓有活路也不會去造反。

歷史悠久的好處就是值得借鑑的例子有很多。朱祁玉把玩著孫震送來的玉佩,嘴角露出一絲難以察覺的微笑。

東宮裡,孫震回稟朱見濟已經著人手去辦理此事了,預計不日便有回報。

朱見濟知道之後,也就將這件事拋在腦後。於他而言,什麼實力幹什麼事,哈只若是願意領玉佩那就是在也先手底下埋下一顆棋子。若是不願意,好歹也是一個人情,朱見濟重視哈只,哈只日後真的走投無路,說不定會想起今日之事。

總而言之,於朱見濟而言,一塊只有觀賞意義的玉佩而已,或許價值千金,但是在他手裡真的沒有什麼用,不如送出去結交人情,不虧。

大年三十玩一天,大年初一玩一天,如果不算正旦大朝會的話,朱見濟只是休息了一天半的樣子。大年初二日,朱見濟又投入到了緊張的學習生活中。

於太子而言,一年之中,基本上是沒有假期可言的。過年過節,不是舉行朝會就是參加祭祀,所謂假期,有和沒有差距不大。玩鬧,那是尋常百姓家孩子的生活。

不習慣?沒有關係,多適應兩年也就習慣了。苦嗎?對於許多沒有資格學習,或者需要披星戴月、頂風冒雪去學習的貧寒子弟而言,朱見濟的生活又是他們嚮往無比的。

一群七老八十的師傅們在身邊教誨,朱見濟根本不敢偷懶,朱祁玉在他們面前都要好好說話,私底下都是以先生輩稱呼。朱見濟若是偷懶耍滑,課業沒有完成,他們是真的會動手的,一點都不帶含湖。

他們早已位極人臣,名垂青史,教太子讀書與否,更多是出於情懷,為了幫助大明朝培養出一個仁厚君子來。

緊張密集的學習生涯下,時間流逝於朱見濟而言,幾乎沒有半點感覺,一晃就快要到上元節了,也就是元宵節。普通學子從過年開始一直到上元節基本上就沒有學習過,朱見濟則是好不容易等來了新的節假日。這一天,既不用祭祀,也不用朝會,對朱見濟而言是真正意義上的放假。

而恰恰就是如此歡樂的時節,朱見濟如今暫時居住的別院內,就在朱見濟的床底下,竟然出現了一個木凋小人,全身上下是密密麻麻的針孔,觸目驚心。

這宮裡呀!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這種奇奇怪怪的事情發生,朱見濟也無奈呀!為什麼有些人就這麼恨自己,私底下詛咒不好嗎?非要如此張狂,嫌死得不夠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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