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捂著腦袋,儘可能不去聽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困得實在不行,晚上還要照顧一幫子小女生,這幾個人沒想著讓我消停睡一個好覺。
在我抗議了數次之後,她們終於不鬧了。
我閉著眼睛聞著香味撲面的菜香味,掙扎著坐了起來。
走進衛生間好好的洗了把臉,看著鏡子裡鬍子拉碴的自己,有種陌生感。
充血通紅的眼睛能表現出我的疲憊,短短半年被系統摧殘的已經老了好幾歲。
我發出了一陣哀嚎,引來了三個女的八卦的模樣。
“節操真的丟了?”房東肆無忌憚的開著車,在場的人裡面,就她最瞭解我。
我能看出來,她是真的喜歡和馮倩她們住在一起。
以前住在樓下的時候,雖然住著單間,除了房東給我時不時的毒蛇讓我好幾次都羞愧我要發狂,可對我好的真沒話說。
自從愛麗把這裡當成了家,在吃飯上,我從未擔心過。
如果不是她們,即便我頭上寬裕太多,恐怕也不會吃的多豐盛,泡麵依舊還是常客。
現在不同,房東每次煲湯都會給我留一大盆,馮倩小妮子非常體貼,充當起秘書一點也不馬虎。
至於愛麗,一手廚藝沒話說。
看著鏡子裡不算醜的自己,頭一回感覺到了家的溫暖。
雖然平時愛小打小鬧,也有讓人.流鼻血的一幕出現,比起這種祥和溫馨那都不算什麼。
沒隱私就沒隱私吧,反正在她們面前丟臉也不算什麼。
漱口完,我坐在了餐桌面前,看著愛麗一樣樣把飯菜端了上來。
房東毒蛇了一句,遞過來一碗玉米排骨湯。
“早餐沒吃上,還是喝點東西吧,當然,生活費從多交的房租裡面扣。”
我只能點頭,在場的馮倩經常和房東一起睡,自從當上了我的私人助理,幾乎很少回家了。
愛麗給了一些房租,算是正式合租進來。
三室兩廳的房子,睡得滿滿當當,就這樣,馮倩還想讓周丫丫搬進來。
房東現在的日子過得很好,我聽說,樓下的兩個套件租出去了,外加這一套,每個月都是靠著收租過日子,平時打打麻將,過得十分愜意。
愛麗朝九晚五,馮倩的工作沒事給我上傳影片,管理一下評論區,工作量非常輕鬆。
小丫頭很懂事,為了能給我幫更多的忙,聽說好幾次開著房東車出門練習。
結果顯而易見,昨天就問我哪裡修車比較好。
小丫頭倒車入庫的本事,總是有一股開坦克的既視感,自從上一次我做完之後,變得很惜命。
她開車的技術,比起坐過山車還要過癮。
一邊吃飯,一邊聽著房東八卦最近發生的事情。
說來也奇怪,沒事就去麻將館的人,居然對整個南嶼市的風吹草動知道的這麼清楚。
“你最近不是在和鴨.子查碎屍案嗎?怎麼樣了?”
我嘆了一口氣,搖著頭說:“昨晚又發生了一起,找到原因了,是三年的一起校園欺凌導致的慘劇。”
三個腦袋都湊了過來。
我接著說:“有人想要讓她們死,我今天要去保護她們。”
一聽到要保護人,房東好奇的問:“男的女的?”
“女的。”
房東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一巴掌就拍在我的腰間。
我吃疼的叫了起來,掀開一看居然有紅紅的手掌印。
在追問下,我把她們的底都說完了,莫名其妙的看著房東。
出門的時候,總感覺愛麗和房東一臉鄙視的看著我,嘲諷道:“真的是鋼鐵直男……”
我摸著後腦勺上了車,一想到晚上躺在我床上的馮倩,後悔的直拍大腿。
“丫的,難怪從說話的時候小妮子就一直低著頭,原來她們再給我說媒啊……”
後悔歸後悔,不過很快就醒悟了。
“小爺我長得還有那麼幾分帥氣,自己泡多浪費,等忙完,找小妮子談談心。”做好了打算,我心滿意足的朝著周丫丫約好的咖啡廳開去。
把車停好,我看到了坐在窗戶邊上的周丫丫。
波濤洶湧的規模,引起了不少過路人的注意,我笑眯眯的走了進去,能清楚的感受到了四周傳來的羨慕嫉妒的目光。
不知道為什麼,我非常享受這一刻。
身邊時長有美女出沒,可惜到現在還沒吃到一個。
單身了二十幾年,我都已經麻木了。
坐在了軟軟的沙發上,周丫丫拿著平板遞了過來,小聲說道:“她們是間接性的引起王靜死亡的兇手,這次上面打算從重處罰。”
我很滿意這個說法,回覆道:“只要能把王靜的怨恨化解,連環碎屍案算是解決了。”
我不擔心他們怎麼去和別人說,總之兇手已經很清楚,只要能將這個引起恐慌的碎屍案徹底的查個水落石出,給他們一個交代就足夠了。
至於兇手是誰,長什麼樣子,沒人會去在意。
“證據都調查清楚了,我哥已經和幾個人通了氣,剩下就是保護她們的安全, 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擋也擋不住了。”
我點著頭翻看著平板上的資料,都是一些證詞,再加上三年前割喉案的證據,很快就有了結果。
當事人吳小雅已經死亡,趙曉坤已經死亡。
等會兒……
我看到當初和吳小雅指示王靜死亡的透過,張永芳居然失蹤了。
“這個人怎麼是失蹤?”
周丫丫面色也暗了下來,小聲說:“聽她們的證詞,這個女人是吳小雅的表姐,趙曉坤就是她介紹的。”
我完全不知道這回事情,心裡大叫不好:“趕緊把她們找個安全的地方藏好,我懷疑王靜是附身在這個人身上去殺的人!”
看著周丫丫迷茫的模樣,我小聲說:“還記得王靜當時想要我站在祭壇上嗎?她需要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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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並不是活人,按照三個人搭建成祭壇,現在還缺兩個,就是她們倆,可是她已經放過了我,也就是還有一個人!”
周丫丫聽著我的分析,哆嗦了一下。
從頭到尾,她都在我邊上,對王靜說出來的每一句話她都知道。
“我們走,她們被我安排在了職業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