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的朝著一邊躲,轉過身才發現脫得只剩下一條褲子的男人就在我後面。
陌生男人手裡的斧頭沒等劈砍在他身上,就被他控制住了。
單單論體型,後面出現的男人完全不夠看。
結果非常的現實,拿著斧頭的男人被中年男人掐住了脖子,一拳就把他捶倒在了地上。
我站在了一邊,純粹當成一個旁觀者看著。
捂著嘴巴的女人,好像在尖叫,盯著倒在地上的男人撲了過去。
男人像是後腦勺被重擊,整個人躺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最後沒了動靜。
畫面漸漸的變淡,直到變得模糊不清。
“前輩,前輩?”
有人推了我幾下,馮倩握著一根烤串擔憂的摸著我的腦袋。
三個女人都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吃著燒烤,看著滿桌的狼藉,應該吃了一會兒。
我揉著快要炸開的腦袋,好奇的問:“你們是什麼時候回來的?”
馮倩咬著烤腸驚訝的看著我:“回來一會兒了,半夜突然間想吃燒烤這些都是從樓下打包了哦,我請的客!”
她拍著胸脯,慷慨的遞給我一根肉串。
我哪裡還有心情吃東西,搖著頭扶著腦袋進了自己的房間。
“媽.的,這女的居然纏著我了!”我聞著房間裡還瀰漫著一股和彭莎莎家裡的氣味,快要抓狂了。
我算是體會到了睡不好覺的痛苦了,昨天我還在發燒呢,今天居然做了兩個夢。
還好憶靈重現出了我想要看到的畫面,不然又白費了前半夜。
我疲憊極了,卻沒有半點睡意。
直覺告訴我,只要一睡著,又會看到她。
我起床坐在了電腦面前,打來了虛擬螢幕,發現剛才錄播的影片還在。
我點開了視頻文件,沒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既然被她纏住了,我對儘快完成任務的心情變得急迫起來。
我可不想這幾天沒睡好,萬一猝死就太不值得了。
我重複播放著錄播下來影片,除了講述了拿著砍刀出現的男人殺人動機外,其他一樣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已經半夜兩點,我實在熬不住了。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昏昏沉沉的我搖晃著腦袋,帶著馮倩直接奔向彭莎莎的家。
趙立新去了公司,偌大的別墅除了彭莎莎就是一直在別墅院子裡面忙活的保姆。
一天不見,她氣色紅潤了不少。
看樣子這幾天她睡眠不錯。
可能是看到了我臉上的憔悴,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看樣子她去找你了。”
我有些抓狂,罵道:“一晚上覺都不讓人睡好,媽.的,必須得儘快把她超度!”
我恨的牙癢癢。
坐在了前院的太陽傘下,彭莎莎優雅的端著咖啡喝了幾口。
保姆端著兩杯咖啡推到了我跟前,我說了聲謝謝,看著彭莎莎說:“昨晚她給我了一個資訊,讓我去找她。”
“嗯,我也遇見過,當時還讓人幫我留意,一直都沒線索。”彭莎莎一點都不奇怪,對我的態度,倒是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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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這完全是因為對我的內疚。
好傢伙,小爺我在幫你受罪,你倒是樂得清閒開始喝咖啡起來了。
我咬著牙盯著忙碌的保姆,分析了起來:“醫院你有去問過嗎?”
“醫院?”彭莎莎似乎對我突然間的提議有些驚訝,轉眼想了想,搖著頭說:“這個倒是沒去問,怎麼,你發現什麼線索了?”
我摸著腦袋有些不確定的說:“我看到她腹部的縫合傷口,還有套在身上的淡藍色紙布。”
彭莎莎認真的點著頭,回覆道:“回頭我讓人再去問問,麻煩你了。”
我提議道:“晚上我們再試一次,看看這次能不能看到點別的畫面。”
要是一天不把任務完成,我想要安安穩穩睡一覺的願望算是無望,必須抓緊時間。
來的時候我就發現彭莎莎的氣色恢復了不少,再折騰幾天應該沒關係。
小爺我昨天還發燒感冒,今天還頂著兩個黑眼圈過來辦事。
論態度,我完全對得住他們給我的十萬支票了。
彭莎莎有些猶豫,支支吾吾的的還在思考。
“放心,你和上回那樣就行了,除了給你臉打馬賽克,其他部位我不會打了,讓我被封號,別告訴我是你老公舉報的!”
系統釋出的可是直播任務,冷不丁的加點錄播元素在裡面,我還是有些擔心完成不了這次任務。
一想到任務失敗,足有三天的黴運。
我一點也不敢馬虎,萬一這三天嗝屁了,找誰哭去?
“行吧,晚上我準備一下你再進來。”彭莎莎最終還是答應了我的請求。
有了僱主的配合,剩下的就等著憶靈一點點的現出原形。
我看時間還早,讓馮倩自己去別墅轉轉,真正有錢人的生活可不是經常能接觸到的。
誰知道馮倩撅了一下嘴巴,對七八百平的別墅不聞不問。
我悻悻地走進了客廳,趁著大白天的想要多睡一會兒。
一覺睡到了晚上。
我滿意的伸著懶腰,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空蕩蕩的客廳沒一個人,我左看了一下也沒看到忙碌的保姆。
就連彭莎莎也沒發現。
“倩倩?”
我大聲叫了起來,聲音迴盪在四周,漸漸消失。
陡然我面前的虛擬螢幕閃縮了一下,系統居然自行的開啟了直播。
我心一下子揪了起來,看樣子是要發生點什麼了。
“我屮艸芔茻,主播居然被關小黑屋了,現在才被放出來吧?”
“色青主播舉報啦!”
“嘀嘀嘀……學生卡……”
還沒等我開口說話,一長串幸災樂禍的彈幕飄過。
我壓根直癢,笑著說:“大夥都是正經人,別見風就是雨,怪我上次沒能和你們說清楚,現在和大家前後交代一句。”
系統自行彈出一個小螢幕,昨晚錄播的影片開始播放。
我解釋道:“圍繞著唯一出現的線索,我的目的是將她趕出別墅,當然,最主要的是把真相找出來!”
聽著我慷慨激昂的一番話,我得意的盯著螢幕,發現彈幕只有幾條。
“主播啥時候找了個助手?”
“差評啊,以前還有一個女的呢,怎麼換成男的了?”
“難道……”
“嘿嘿嘿……”
我察覺到了身後好像有什麼在動,看著彈幕上的文字,我冷聲說:“剛才房間裡,可沒有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