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取得了直下正一指正中村英士的口供後,蘇樂三人連忙來到走廊裡一起商量如何抓捕中村。
宮崎的臉上洋溢著難以掩蓋的興奮,他躍躍欲試的說:
“趁著大家都在睡覺,我們現在帶人過去,直接到中村的家裡去抓人。”
“等一下,剛才那個兇手逃脫了,你說他是不是會馬上向中村匯報情況。”蘇樂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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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更要抓緊時間,爭取在中村逃跑之前將他抓住,如果被他反應過來,他逃跑或者隱藏起來,我們就被動啦。”宮崎說。
“中村是否逃跑的關鍵點是直下正一是否死亡,如果正一死了,我們就暫時沒有辦法對中村進行指控,這樣他就不用逃跑。”蘇樂說。
“你的意思是說封鎖直下正一的傷情?”宮崎問。
“同時也要馬上派人去盯住中村,掌握他的一舉一動,在確認能抓到他的時候再動手。如果我們貿然的去他家抓人,而他又不在家的話,這樣我們就徹底失去了主動。”蘇樂說。
“好的,我馬上將這些安排下去,我們稍後再做詳細計劃。”宮崎說完後快步走開了。
這個時候接到警方通知的直下正一的家屬來到了走廊裡,直下藤美在他父親松本先生的陪同下來到了病房前。粱芙見狀連忙引導他們進入病房與正一見面。在確認到了正一的傷勢並無大礙後,藤美和父親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了下來。
蘇樂站在病房的門口一直在思索著下一步如何行動,正一的傷勢是一定要保密的,但問題是應該怎麼對外公佈呢?最好的辦法是公佈直下正一送醫後不治身亡,可這樣就會給正一的家庭帶來很大的不便。怎樣才能叫正一無法開口又能讓其家屬配合警方的工作呢?
宮崎和也安排好手頭的工作也回到了病房門口,蘇樂朝著病房門示意了一下說:
“正一的家屬在裡面。”
“哦,那我們接下來怎麼辦?”宮崎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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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想,正一這邊可能還會有危險,對方如果知道正一還沒死的話,可能還會對他下手,畢竟只要正一死了,我們目前就無法指控中村。”蘇樂說。
“嗯,你說的有道理,病房這邊也要加強警力。”
“你看這樣行嗎?我們對外公佈正一腦部受到重創,陷入重度昏迷狀態,隨時有生命危險。”
“這樣的話需要家屬這邊進行配合才行,我們一起找他們談一談吧。”
“好的。”
蘇樂和宮崎推開病房的門,一起走了進去。病房裡的人看到他們兩人進來,都中斷了談話看向門的這邊。松本先生和直下藤美一起走到宮崎和蘇樂的身前,對他們深深的鞠了一躬,客氣的說道:
“謝謝,謝謝您們救了正一。”
“呵呵,沒關係的,這是我們工作,應該做的。”宮崎擺擺手繼續說道:
“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我們認為直下先生雖然在這次襲擊中倖免於難,可他目前的處境依然不太安全。”
“啊,怎麼會這樣?”藤美驚慌失措的問道。
“兇手如果知道正一現在沒事的話,可能還會再次下手,我們會增派警力保護的。不過為了直下先生的安全起見,我們需要你們家屬配合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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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我們做什麼?”松本先生問。
“我們計劃對外公佈直下先生身受重傷,目前處於昏迷狀態,無法與外界交流。我們希望你們家屬能配合我們的說法。”宮崎說。
“怎麼配合?”藤美問。
“天亮後我們會召開一個新聞發佈會,來通報昨晚的案情。到時候可能會有大批的記者跑到你們家想進行採訪,你們只要待在家裡閉門不出,不接收任何採訪就可以啦,”宮崎說。
“啊,那樣的話陽太可能就沒法上學了。”藤美擔心的問。
“對,陽太最好不要叫他出去,而且他父親的傷勢也要對他保密。”宮崎說。
“那,正一的意見呢?”藤美轉頭看向自己的丈夫。
“就按警察說的辦吧。”此時的正一已經沒有其他的選擇,他明白自己只有配合警察儘快抓到中村,他才會真正的安全。
新聞發佈會後,宮崎的手下給他打來電話,彙報說他們從半夜開始監視中村英士的家,到目前為止也沒有看到中村的身影。只看到中村的妻子早晨的時候鎖上自己的家門外出散步購物。他們懷疑中村英士並不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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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個訊息以後,宮崎與蘇樂等三人商議決定,第一鑑於中村英士的危險性,申請對其手機採取跟蹤,獲取其手機目前的定位。第二打電話到東京大學瞭解中村英士的去向。
瞭解到東京大學哲學系的電話後,宮崎和也親自撥通了電話號碼。
“您好,這裡是東大哲學系。”聽筒裡傳來一位女士的聲音。
“您好,我是關西日報社的記者,想找一下貴校的中村英士教授。”
“哦,請稍等一下,我來看一下中村教授今日的行程安排。”
“謝謝。”
片刻之後,聽筒裡女士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您好,我剛才為您核實了一下,中村教授今天的行程是到京都大學參加一場會議,目前他不在辦公室。”
“啊,那他什麼時候回來呢?”
“從行程上看,他只參加今天一天的會議,明天會來學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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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請問他今天的行程是什麼時間確定的呢?”
“哦,我們這個行程是隨時可以修改的,所以並不確定是何時決定的。”
“那他有沒有說去京都大學參加什麼會議?”
“抱歉,行程上沒有寫。”
“好的,非常感謝。”
宮崎掛上電話對蘇樂和粱芙說:
“學校方面說他今天去了京都,他們也不清楚到底是臨時決定去的還是以前的行程安排。”
“要不這樣,我們就以報社記者的身份直接給中村英士打個電話,套一套他的話。”粱芙說。
“用什麼理由呢?”宮崎問。
“這個好辦,就是要找他做一期專訪,比如關於哲學與現實生活關係方面的。”粱芙回答。
“好吧,那誰來打呢?”
“你不能打,你這聲音和口氣一聽就不像記者,粱芙也不行,她多少還是有些口音的。”蘇樂說。
“那我去找一位文職的女同事。”宮崎說。
“嗯,這個辦法好。”粱芙說。
在對宮崎的一位漂亮女同事進行了簡單培訓後,他們撥通了中村英士的手機。
“喂,您好。”對面傳來一個溫柔的年輕男人的聲音。
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後,女同事用同樣溫柔的聲音說道:
“您好,請問是中村英士教授嗎?”
“您是哪位?”
“我是關西日報社的記者伊藤春奈,冒昧打擾,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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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找中村教授有什麼事?”
“啊,您不是中村教授本人嗎?”
“不,我是中村教授的學生山下大樹,您有事我可以轉告中村教授。”
“啊,是這樣的呀,那太好了,我們報社瞭解到中村教授是知名的哲學教授,所以想請他做一期專訪,請他講一講哲學與現實生活的關係。”
“哦,好的,我會轉告中村教授的。”
“啊,我能跟中村教授親自說幾句話嗎?”
“不好意思,中村教授目前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
“哦,是這樣呀,真是不巧。那中村教授在哪裡開會呢?我可以趕過去等他會議結束後,跟他仔細聊聊採訪的事。”
“在京都大學。”
“哦,教授不在東京呀,那他什麼時候回來您知道嗎?”
“對不起,教授沒有說。”
“哦,那好的,稍後我再跟教授聯絡吧,謝謝您。”
宮崎的女同事掛上電話走出辦公室後,蘇樂三人都默不作聲的思考了一會兒。粱芙清了清嗓子說:
“剛才這個接電話的學生有一點非常可疑,一般情況下如果替別人接電話,會先告訴對方自己的身份以及電話的主人現在不方便,可這個學生首先是問對方有什麼事。”
“嗯,梁君說的對,而且這位學生始終沒說讓中村教授回電話的事,這也是有悖常理的。”宮崎補充說。
“不過,他的說法倒是和我們在東京大學瞭解到的行程一致。”蘇樂說。
就在這時,宮崎的一位下屬敲開房門走進來彙報說:
“宮崎君,剛剛收到技術部門對中村手機的定位資訊,他的手機信號的接入地目前處於京都市京都大學附近。從他的手機信號接入地變化情況分析判斷,他應該是坐今天早晨6點30分從東京開往京都的希望號去的京都。”
“好的,繼續跟蹤他的手機信號接入地,有任何變化立刻通知我。”
宮崎打發了下屬離去後看向蘇樂和粱芙說。
“哦,看來中村英士真的去了京都?”
“那我們即刻趕往京都,在京都大學對他實施抓捕?”粱芙說。
“即便他目前真的在京都大學,我們趕過去至少也要3-4個小時,到時候他還在不在不好說呀。”蘇樂說。
“既然我們跟蹤到他的手機到了京都,又經過他的學生證實他去了京都,我認為還是要去一次,即便到時候抓不到他,也可以落實一下今天他在京都的活動情況。”宮崎說。
“好吧,那我們就去一次京都,去瞭解下中村是不是真的去了京都。”蘇樂點了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