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世然有些窘迫,“白將軍想多了。”話雖如此,一塊青一塊紫的臉上還是出現了可疑的紅暈。
白月風不敢笑,一笑就渾身疼,“算了,放過你。”她對前面領路的白盈說:“白盈,殘垣後面還有人,回去以後調人封鎖這裡和守住城門,不要驚動別人。”
白盈點頭,“將軍,我們真的不上報皇上嗎?”白月風翻了個白眼,“我就不,讓他自己心驚膽戰一會。”她眯眯眼,“讓他收老孃的虎符。”
鍾世然覺得好笑,“你是護國將軍,應當以國為重。”白月風翻白眼,“要你管。”
兩個人吵著嘴上了馬車,白盈折回去放人。
關押老頭的牢房靠近出口,白盈沒一會就到了。
因為大部分牆體都已經崩塌,周圍的光線沒有之前那麼暗,籠子中央坐著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
老人閉著眼睛,似乎入了定,白盈心想鬼目族的人抓道士幹嘛?她敲了敲籠子,輕聲叫道:“老人家?”
老人緩緩睜開眼,深深陷進眼窩的眸子精芒暴漲,白盈心底一寒,莫名後退了好幾步。回過神來,她甩了甩腦袋,心裡覺得好笑,自己一個習武之人,居然被一個老人一眼嚇退,說出去都丟影衛的臉,真是神經過敏,白盈道:“老人家,我現在開啟籠子,你往後退點。”
老人點點頭,“有勞姑娘。”他站起來,往後退了兩步。
白盈抽出腰間軟劍,運氣一劍斬開鐵鎖,打開門,正想叫老人出來,抬起頭看時卻發現裡面早已空無一人,地上只剩下一張紙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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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盈頭皮一麻,她再怎麼厲害也是一個女孩子,對於此等鬼神之事也是害怕的,白盈壯著膽進去撿起紙符,逃似的跑了。
“什麼?!不能喝酒?!”面對軍醫的診斷,白月風很是火大,她扯著嗓子嚎,“來人!給我拖下去,軍法侍候!”
軍醫不為所動,他拿出一張膏藥貼到白月風的喉嚨上,“不僅如此,將軍還不宜大吼大叫,不然以後聲音會一直沙啞。”
白月風怒目而視,劉副將涼涼地說:“將軍,好好休息才是正道,這幾個月俺會重兵防守將軍府,你就別想著溜出去了。”
白月風怒視劉副將,“憑什麼?”
劉副將道:“就憑將軍斷了三條肋骨,還有右手骨折。”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不行啊!有鬼目族的人潛伏在京城!我要去抓他們啊!”白月風頑強抵抗。
“風狼騎十二副將俺都派出去了,如果連他們一起都抓不住,將軍還是別去了吧,去了也一樣。”
門外傳來這樣的答覆,白月風慫啦吧唧的低下頭,嘆氣。
“誒,方庭,和我一起回來那個小白臉怎麼樣了?”
方庭正是風狼騎的軍醫,他臉皮一抽,“將軍,小白臉這個詞不是這樣用的。”白月風皺眉,“沒差,趕緊說。”
方庭道:“他沒事,都是一些皮外傷,只是他妹妹的毒有些棘手。”
白月風聞言眉頭挑了起來,“哎呦哎呦,居然有毒可以難倒方神醫啦?本將軍太欣慰了。”
淡定的方庭聞言炸毛了,他蹦起來,吼得臉紅脖子粗,“放...放...屁!就他們?蠻子的毒能難得到本神醫!?三天之內解不開這個毒我以後就倒立走路!”
白月風笑眯眯地撫掌,“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