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風怎麼說也是征戰沙場多年的大將軍了,什麼場面沒見過?能讓她憂愁的大多數時候只有敵人太弱。
而如今,她似乎終於遇到了令她心驚膽戰的人——鍾世然。
繼上一次的賭場事件後,鍾世然開始全面跟蹤白月風,只要白月風出了將軍府溜出去玩,就一定會碰到這貨。
白月風對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產生了深深地恐懼。
在白月風試圖半夜溜出去喝酒並且再一次被鍾世然‘偶遇’以後,白月風終於忍無可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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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月風今天就把話撂這了,你不把跟著我的理由說清楚,我就把你丟到軍營裡,操練三年,不練出一身橫肉你別想出來。”看著對面以貴妃醉酒的姿勢臥倒的鍾世然,白月風咬著牙,殺氣騰騰地說。
“將軍,你不喜歡我是你的事,但我仰慕你,就是我的事了。”鍾世然舉起袖子捂著嘴笑,白月風居然從中看出了那麼點媚眼如絲的感覺來,她一腳踢翻鍾世然,再一隻腳踩上去,獰笑著說:“說!人!話!”
鍾世然伸出手,在白月風的靴子上輕輕撫摸,“將軍,我已經說了呀,我呢,對你一見傾心呢......”
說著還將白月風放在地上的酒壺拿起來喝了一口,白月風真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鬆開腿往後走,“我還是乖乖待在將軍府聽老劉的嘮叨吧...”
走著走著,白月風卻忽然一陣頭暈目眩,“白將軍,你可能走不了呢.....”伴隨著鍾世然低沉的聲音響起,白月風失去了意識。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白月風身上被捆了好幾圈繩子,而且全都是那種小臂粗的繩子,白月風看清前面坐著的鍾世然後,不禁氣得磨牙切齒,“對待你的心上人就這樣五花大綁?”
鍾世然有些窘迫,“白將軍,不這樣小生害怕小命不保啊......”
白月風打了個哈欠,似乎對自己成為階下囚的身份滿不在乎,“說吧,這麼煞費苦心地噁心我,讓我放鬆警惕,又把我迷暈,到底是為了什麼?”
鍾世然笑呵呵地說:“實不相瞞,小生想借將軍的虎符一用。”
白月風砸吧砸吧嘴,“早就被皇上收了,沒有。”
鍾世然欺身向前,“我說的是,白將軍真正能夠調動風狼騎的風狼印。”這話出口的瞬間,白月風慵懶得眸子驟然變冷,“連風狼印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西戎餘黨?”
鍾世然難得臉上沒有調笑之色,他正色道:“將軍,我藉此印是為了救命之用,還望將軍成全。”
白月風哈哈大笑起來,“救命?害人性命還差不多,風狼印呢,就一定是沒有的,我的命呢,就放在這裡,要就拿走,不要就放我走。”
鍾世然頓時語塞,他還想再說什麼,門外忽然響起一個男人的聲音。
“鍾公子?”鍾世然神色有些慌亂,他並起雙指點了白月風的昏穴,見白月風應指而倒,他立刻急急忙忙地往外走。
在他出門的剎那,白月風睜開了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