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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82 夢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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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莊周夢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apcom整理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蝴蝶與?蝴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蝴蝶則必有分矣。”

雨後的天空,水洗般清澈,混雜著淡淡的泥土腥味以及花香。花瓣是自下而上飄入天空的,地面上一株不知活了多久的櫻花樹便是這漫天花瓣的源頭。滿樹花瓣之下放著一張黃色的藤椅,一隻竹製的案几。男孩就這樣靜靜坐在櫻花樹下的藤椅之中。手中握著半卷殘卷,以及微苦的咖啡。

只是莊周夢為蝴蝶,莊周之幸也;蝴蝶夢為莊周,卻是蝴蝶之不幸。

“少爺,妖姬有負所託,請少爺責罰!”樣貌清理可愛的女孩突然出現在這樹下,單膝跪在男孩面前道。而對於行刺失敗,男孩卻沒有一絲要責罰的意思,只是溫和的微笑著,示意女孩起身。

“妖妖,天晴了呢!”男孩淡淡著:“這便是記憶復甦後所構築的新世界啊!如果這樣就死掉的話,反而會讓我比較困惑。”

少爺派自己去刺殺那個傢伙,卻又像是不想讓對方死掉一樣,這種事情讓妖姬很困惑,妖姬只是習慣性的聽著,並不去做過多詢問。對於這喚自己為妖妖的少爺,妖姬選擇無條件的相信。

“你也很想知道,我們究竟是什麼關係吧?”男孩溫柔的問道:“我們就像這開關一樣,串聯的與線,並聯的或線。當o代表是時,與線便成了或邏輯運算,或線成了與邏輯。很親密嘛――你一定會這樣想,只是,卻一直在互相戰鬥著呢!”

男孩著,靜靜看向那碧藍如洗的天空,深邃的藍色,即使是他這雙能看到未來的眼睛,也是無法看到的盡頭啊!

秋葉家的書房,珞珞正在為中央四十六室即將到來的接見而忙碌著――他已經不再是護庭十三番隊之十番隊隊長了,命令是中央四十六室下達的,在山本面前穿著十番隊隊長服以表明身份及來意可以,但在中央四十六室面前卻絕對不行,於是只好換上那許久沒穿過的繁瑣禮服。

“少爺,您現在的狀況沒什麼問題吧?”紅一邊為珞珞系上帶子一邊問道。對於自己家少爺斬魄刀的形態以及斬魄刀所表現出的反抗意志,紅很擔心。

“阿,沒事了。那家夥只是有些害怕而已。”珞珞靜靜著。

“這麼自己的斬魄刀,恐怕對方會生氣的吧?”紅微微笑著道。自己似乎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呢!

“一直在害怕的人是你吧?少爺!”一個青嫩的聲音帶著微笑傳進珞珞腦海。而下一瞬間,珞珞便出現在了那片晴空之下。

“找我來做什麼?”珞珞靜靜問著。這片晴空下已經沒有了那個拿著雙錘的可愛身影,有的只是相互對視著,如同站在鏡子兩側的兩人。

“不錯嘛,已經無法看到你心中所想了,進步很快嘛,少爺!”男孩笑道。

“只是作為斬魄刀的本能罷了,倒是你,在我不知道的歲月裡究竟偷聽去了多少東西恐怕自己都不知道了吧?”珞珞靜靜著,聲音並不友好――任誰在被人監視了幾十年之後才現原來監視器的開關在自己手中時,恐怕心中都不會舒服吧!

而在這分開的時間中,珞珞意識到,離開對方之後的自己無法施展力量,而相應的,對方似乎也連看到未來的能力都失去了,所以,才會在再次相遇時表現的那樣不安!

“嘛,也辛苦那些零散的想法了,讓我瞭解到,原來一向堅硬的就像冰塊一樣的少爺,居然一直在尋求的是別人的保護,希望有人一直保護自己,遠離可能的危險!堂堂男子漢所追求的只是一個避風的港灣,別人的關愛,真是膽鬼式的卑微幸福呢!”男孩毫不留情的調笑道。

“你不也是嗎?什麼能夠看到,卻無法改變,在失去看到未來的能力時反倒覺得輕鬆,而當重新擁有看到未來能力之時,卻現未來出現的偏轉已經出了一定的範圍――你所看到的原本的未來也許不是最好的結局,也許還會很悲傷,但相對於那些許許多多的可能來已經很好了,你害怕未來走上更加悽慘的軌跡卻從不去想那些可能更加美好的未來――能夠看到未來卻一直在害怕著未來!用命運的論調來麻痺自己,這才是真正的膽鬼式卑微幸福吧!”珞珞笑著,輕蔑的看著對面男孩。

彼此都在互相討厭著,雖然都知道,但話明白之後心中反而會覺得輕鬆許多,而對對方的蔑視之情以及傷口被人殘忍撕開後的憤恨便會更加明顯了。

“再見啦,中央四十六室那些老家夥們恐怕要等急了。以後的事情,還請多多關照哈!”珞珞笑著揮揮手轉身離去。珞珞知道,自己終於站在了與對方平齊的高度了,剩下的一切,就要統統由自己做主!有些事情,任何人都別想干涉,即使是另一個自己!那個最瞭解自己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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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我們永遠別見!”男孩惡狠狠的著,沒有了往日那虛假的優雅微笑,心中反而輕鬆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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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子中

魚兒在跳舞

和著鋼琴聲

滴溜溜地轉

真奇怪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杯子中

兩條魚在跳舞

相互愛戀

真可愛

我不由自主地笑了

從你的嘴裡

我聽到了分手的話語

我沉默了

看著魚兒

只是笑

看著我

聽我

你在哭嗎?

怎麼會,我笑給你看

什麼很奇怪

是這魚嗎?

你它們相互愛戀?

笨蛋,它們是鬥魚啊

它們在相互廝殺吶

魚兒咬著對方的鰭

看上去很開心

用力地跳著

接著再一次

從你的嘴裡

我聽到了分手的話語

久久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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