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特別累,寫得東西自己都覺得礙眼,於是停了筆,去採風。
昨天去看了《天氣之子》,一個人,很開(shi)心(luo),我那一場攏共五個人,前面一排和後面一排各一對情侶,我在中間一排,好像又礙眼了。
本來真的是很開心的,只是電影看著看著就很沮喪了。
不因多欺少,不因少凌多;人類的命運不應該由少數人付出代價而延長,自然的意志不會因為人類的想法而轉移...大概就是這麼些道理,我基本都懂,新海誠的電影看似淺顯,其實隱晦地表達著對這個世界的不滿。
至於《君名》中東京的場景繁華喜樂,《天氣之子》中東京的貧窮骯髒等等,網上專門有人分析解釋,我也不願過多贅述。
唯一讓我潸然淚下的只是結尾那一首歌罷了。
"大丈夫?"(沒事吧?)
你如是詢問著落淚的我
"大丈夫。"(沒事哦)
可是,用那小小雙肩承載著世界
快要撐不下去的人
是你啊!
我啊,只想成為你獨一無二的依靠啊
筆者我的心靈,其實已經封閉了很久了,隨著年齡增長,我越來越不懂"愛"謂之何物,就連"喜歡",也多是**上的,生理上的渴求。
照顧生病的母親是身為親子的責任,對於我的父親,我只是聽之任之,將來也許不會管他吧,我這樣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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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雙親,大概是多久以前,我有過對於與我血緣無關的個體有過純粹的"喜歡"和"愛"的憧憬,強烈的想要一起走下去的念想。
那時候,我應該也能像帆高那樣不顧一切的追逐向我的陽菜吧。
不過終究是散了
久遠到...
好像...
已經...
回憶不起來了吶。
書裡的冰兒,或許就是我那份已經消散的念想吧,只是我卻怎麼也寫不好了。
真的是悲慘的人生啊。
看完了電影,我走了幾里地去到一家我吃了近十年的麵館。
"老闆家裡出事了,今早四點回的家裡。"正在門口掃地的阿姨這麼和我說。
"謝了。"我黯然走了。
然後漫無目的地走了好多路,想找一家能吃飯的館子,可惜我這人其實不怎麼願意去嘗試新味道,於是不知不覺走回了公交車站,這個車站有車能回家,是21路。
21路來了,21路走了,我還在坐在公交站的長凳上,21路不在那個站停了。
我笑了笑,瞎哼著《天氣之子》的片尾曲《大丈夫》且歌且走,一路上是秋日暖光,穿巷微風,我踩著被吹落的梧桐葉,肚子大概是餓得狠了。
我越唱越響,越唱越響,然後再也不想動彈,旁邊是一家牛肉館,對面是同仁堂。
我進了牛肉館吃面,吃餅,喝湯。
然後回家睡覺。
傍晚莫名其妙的發了燒。
我為了快速恢復出去跑了五六公里,大汗淋漓地邊跑邊叫。
大概和邊跑邊叫的狗差不多吧。
明天,繼續碼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