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口子表示一切都明白之後,在協議上簽字按了手印。我們的計劃也算圓滿完全了。出了不孝子家,我們三個都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芝葉開口提議,為慶祝我們的戲成功殺青,我們三個來擊個牚吧。我們擊完牚之手也終於不用忍著大笑了起來。
計劃雖然是成功了,但芝葉還是有所擔心,問我:“靜姐,萬一他們在拆遷以前真的都做到了對二老孝順,那我們該怎麼辦,難不成真的要給他們十萬塊錢嗎?”
村長聽後也表示有同樣的擔心。這個問題我自然早就想到了,也想好了對策。
我氣定神閒地笑著對他們說:“放心,真到拆遷的時候,村長就一問三不知就好了,反正我也沒留下任何聯繫方式。”
“那如果他們知道上當了,兩位老人家不是又要受苦了?”村長擔心地看著我。
我笑著拍了拍材長的肩膀,說:“這個就更不用擔心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裡的房子應該都是祖輩傳下來的。宅基地所屬權應該都是老人吧?”
村長略加思索之後,對我點了點頭說:“應該是。”
“那就好辦了,拆遷款不可能到那兩個不孝子手裡的。既然那筆錢最終是到老人手裡,那如果他們想要那筆錢,只能去好好的盡孝了,不是嗎?”
村長一聽立刻放心地笑了起來,說:“沒錯,沒錯。夏記者你想得可真遠。”
“可不,我為這事可做了好幾天的功課呢。”我不謙虛地笑著,雖然問題都可以解決,但我也還是有所擔心的。
我又接著嘆了口氣,對村長交代道:“不過,村長,我擔心的是兩個老人家會一時心軟,所以如果真到拆遷補償款下來的時候,還得請村長您多費心,替那兩位老人好好把把關呀。”
這位熱心的村長自然是義不容辭地答應了。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我們芝葉便離開了。為了慶祝,也為了犒勞芝葉,中午我給她補上了那天答應的大餐。
結帳的時候,芝葉突然對我說,總感覺外面有人在偷偷看著我們,但我回頭環望了四周,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人啊,所以還“指責”了芝葉,說:“你是不是被那兩口子刺擊到了,怎麼還疑神疑鬼起來呢,大白天的誰會這麼無聊偷看我們啊?”
結完帳出門準備開車時,我發現車鑰匙突然找不到了,明明剛剛下車的時候我把車鑰匙放進包裡的,怎麼會突然不見呢。
正當我著急之時,一個女孩兒拿著一把鑰匙跑到了我面前,問我:“姐姐,姐姐,這個是不是你的鑰匙?”
我接過女孩兒手裡的鑰匙一看,還真是我的車鑰匙,我很好奇地問他:“妹妹,這個鑰匙你是從哪裡撿到的啊?”
女孩搖搖頭對我說:“這個不是我撿的,是剛才有一個帥哥讓我交給你的。”
“帥哥?”會是誰呢?“那他人在哪裡?”
“剛剛就在那個飯店門外,不過他讓我把鑰匙交給你後就走了。”
“是嗎?那你能告訴我他長什麼樣嗎?”
“他呀,長得挺高挺帥的,噢,對了,他好像不會說話,剛剛讓我把鑰匙給你都是寫給我看的。”女孩兒點頭回想著說道。
“何藝揚。”我和芝葉異口同聲地說出了口。
感謝過女孩後,她就離開了。芝葉突然一跺腳,說:“我就說嘛,有人在偷看我們。靜姐,你還不信。不過這個何藝揚怎麼會在這裡出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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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怎麼會在這裡,難道只是巧合嗎?
本來吃完飯我是想回家休息的,但芝葉非得拉著我去逛街,我就這樣被她更拉著陪她又逛了一下午的商場。
直到天黑了我才到家,只是開始到小區門口時,我彷彿遠遠看到何藝揚站在路燈下,但等我停完車,再上來確認時,人已經不見了。
或許是我看錯了吧,所以也沒再糾結就轉身回家了。這一晚我真的是安安穩穩地好好睡了一覺。我甚至連早上的鬧鐘聲都沒聽到,一覺醒來已經快中午了。
可能是連日來的累心累身又累腦的原因吧,從起來就一直覺得不太舒服,中午都沒什麼胃口,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又睡了。
下午正在夢中呢,就被門鈴對講給吵醒了。我一醒來就感覺渾身沒勁,緩了一會兒勉強撐著身子坐了起來,下床到門口接起了對講。
我還沒來得及開口,樓下的小劉就著急忙慌地對我說:“夏小姐,您可算接電話了,有一位自稱是您男朋友的姓趙的先生,已經在門口鬧了一個小時了,非得要闖進來找您。我打好幾個對講電話您都沒接,打您手機也關機了,也不知道該不該放他進來。”
打了好幾個對講,有嗎?我是真沒聽到,看來真是睡得太沉了。不過這不是關鍵,關鍵是趙奇怎麼又來了。
我自然是不能讓他進來的,不然怕是就趕不走了,那我的人身安全就有問題了。
“不能放他進來,你們自己想辦法把他弄走吧,我不想見他。”我說完就想要掛掉門鈴的,但對講那頭卻急地不讓我掛。
“不行啊,夏小姐,我們大門的保安都已經幫您擋了一個小時了,但那位先生死活就是不離開,還說今天要見不到您就不走了。您看我們也很為難的,他那樣都影響到其它業主了。”
這個死趙奇,真是陰魂不散,我躲都躲不起啊。我嚴重懷疑上輩子我是不是真的得罪過他。
沒辦法我只好出雲一趟了,外面的天上午明明還是大晴天,坐在陽臺上還曬得人特別舒服的,下午怎麼突然就陰天了,而且還颳起了風。
真是深秋的天氣,一旦沒了太陽就變得冷起來了,更別說還不時地刮著風。被風這麼一吹,後腦的傷也隱隱地疼了起來,我趕緊將衣服帽子戴了起來。
來到門口,趙奇還在和保安大哥爭吵著,我看到他那樣就來氣,直接上去就把他往後推了一大步。
“趙奇,你鬧夠了沒有?我都說了無數次了,我們已經分手了,別再來煩我了,你為什麼還是這樣糾纏不休、陰魂不散啊?”
趙奇卻突然一把拉住了我的手,特別激動地對我說:“靜靜,靜靜,對不起,你是不是生氣我這幾天沒來找你了?我這幾天都被她看著,沒法脫身。”
天吶,他是不是也太自作多情了,這幾天沒有他的打擾我不知道有多清閒,多高興呢。
“不好意思,你可能想多了,這幾天壓根沒想過你。”
“靜靜,我知道,你是在說氣話,你心裡還是有我的,你之所以不肯再接受我是因為我還沒擺脫那個女人。不過你放心,很快,很快,我就可以和她離婚了。”
這個人怎麼這麼冥頑不靈呢,我說得已經很清楚了,我們不可能了,無論如何都不可能了啊,還想讓我再怎麼說啊。
“趙奇,不是,你……”
我話還沒說完,趙奇突然就撲上來把我抱進了懷裡,“靜靜,我們很快就可以再在一起了,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再失去你。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被趙奇緊緊抱著,呼吸都有些困難了,我試圖掙扎著想擺脫他的手臂,可因為身體本身就不舒服的原因根本就使不上勁。
我邊努力掙扎著,邊無力地喊著:“趙奇,你快,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然而趙奇似乎無動於衷的樣子,把我抱得越緊了,我開始張大嘴巴呼吸,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正在這時突然的人從我身上將趙奇的手臂掰開,將趙奇一把推到了一邊。被放開的我瞬間一陣頭暈眼黑,腿一軟身體就向後倒了下去。
本以為自己會倒在地上被重重地摔一下的,沒想到去被人接到了懷裡。我使勁閉了閉眼睛,才看清楚,接住我的人竟然是李名海。
李名海將我護在懷裡,關切地問我:“夏靜,你沒事吧?”
我用力晃了晃腦袋,站了起來,對李名海說:“沒事,謝謝你啊。”
李名海對我笑了笑,說:“沒事就好,這人是誰啊,要不要報警?”
趙奇一聽李名海要報警,立馬凶神惡煞地衝了過來,把李名海從我身邊推開,說:“你又是誰啊?我抱著我女朋友,管你什麼事?”
“趙奇,你有完沒完,請你立馬給我離開,不然我們就報警了。”我警告道。
但趙奇根本不當回事兒,繼續指著李名海,好像我犯了什麼錯一樣,壓著頭憋著眉,呵斥道:“夏靜,這個男人又是誰啊?他憑什麼在我們面前指手畫腳的啊?”
我的頭越來越暈,身體也開始發冷,我將衣服往中間收了收抱住胳膀,對趙奇說:“他是誰都不管你的事,請你快點離開吧。我不想和你再廢話顧。”
說完我轉想就想離開,不甘心的趙奇上來就要拉我,李名海一個箭步擋到了我面前,甩開了趙奇的手,說:“我是她男朋友。如果沒搞錯的話,靜靜應該早就和你分手了,是你一直對她糾纏不休,所以你還是識相點,馬上離開這裡吧,不然我們真的要報警了。”(未完待續)